《圈养与被圈养》第3章


呃,我怎么一不小心就真相了!我阴晴不定地看向杜怀楼,杜怀楼却仿佛混不在意,接过我递过去的半只兔子若有所思地咬了一口,喃喃自语:“看来楼山这几年发展地不错。”
楼山不错吗?我抬头看天,无从比较,没有结论。
杜怀楼狼吞虎咽地啃光了那半只兔子,两眼冒着红光又看向我手里的另半只。
不是吧,大家是同龄人,饭量应该差不多才是!我警惕地转过身去,护好我那半只兔子。可是他眼里的红光……太惨不忍睹了!我忍痛又撕下一条兔腿来递给他。
杜怀楼满意地接过兔腿,问我:“小木头,你从出生就在楼山上吗?你师父是谁?你见过一个叫楼九的人没有?”
这是干什么,抢了我的兔腿不够还要查我师宗八代?我警惕心起,慢吞吞地咬下一口兔肉,实事求是道:“按理说,是我圈养你,应该是你先把自己的来历身份陈述一下才是。”
杜怀楼双眼一瞪,突然向后倒去。
这不是被噎的吧……我狐疑地把杜怀楼提起来放在腿上,对着背又捶又打,一块兔肉从杜怀楼的嗓子眼里发射出来,杜怀楼缓缓睁开眼。
我第一次看到被兔肉噎晕的人,难道是我烤得太好吃了?我开始检讨自己的厨艺。
杜怀楼坐起身来恶狠狠地说:“谁要被你圈养!你是老子什么人敢圈养老子!”
难道还是必须我被圈养?我担忧地回答道:“其实我也不想圈养你,可是如果我不圈养你的话就要被你圈养,那还不如我圈养你呢。”
“谁要圈养你!你是老子什么人老子要圈养你!”杜怀楼的口气更恶劣了,我却心情大好,没有圈养也没有被圈养,这么说我的人生还可以依红偎翠、窃玉偷香?我忍不住眉开眼笑,向杜怀楼深深一揖:“小木在此谢过兄台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你这就要走?”杜怀楼一挑眉。
这个自然,离被圈养这种危险自然是越远越好!我诚恳地点点头。
杜怀楼又挑眉:“怎么,你的解药不要了?”
对哦,我怎么把这回事给忘了。我挤出笑容来,又是深深一揖:“兄台眼下这是伤也处理好了,肚子也吃饱了,不如就把解药赐给小弟吧。”
“伤处理好了,肚子也吃饱了,这些都没错。”杜怀楼慢条斯理地说:“可是我内存还没解决。”
不是吧,嘘嘘这种事情也要人伺候!还是,他别有所图?!我捉紧裤腰,防备地看向杜怀楼。
杜怀楼脸一红,骂道:“老子没你想得那么纨绔子弟!老子不过腿受伤了,需要你搭把手。”
原来如此!我松下口气,把他扶了起来,让他一条胳膊挂在我肩膀上往大殿外头走。
不知不觉已经是月出东方,没了火堆,外面的能见度实在是有限。我一脚深一脚浅把杜怀楼引到一棵大树旁,刚想扶杜怀楼靠着大树蹲下但看他一只手在腰间悉悉索索一阵子,也不蹲下,那么顶天立地地站着就嘘嘘起来。
我不由嫉妒地说:“杜兄原来已经是成人了!”
嘘嘘声顿了一下,杜怀楼淡淡道:“此话怎讲?”
“我是说你已经长出J*J可以站着尿尿了啊。”我不无惆怅地BIADABIDA嘴:“我一直特羡慕师兄们可以站着尿尿,楼山上就我一个要蹲着尿尿,师兄们说,那是因为他们有J*J所以可以站着尿尿。我问师父我为什么没有J*J,师父说,等我长大成人了,就有了。可是你说我都15了,师父都允许我下山历练了,我怎么就还没长出J*J呢?”
说到这里,我就着月光瞟了眼杜怀楼手上那个累赘的东西,忧愁地问:“杜兄,你具体几岁了,你是什么时候长出J*J的?我怎么记得我那些师兄有的很小的时候就站着尿尿了呢?”
杜怀楼把手上的东西收了回去,用一种很奇怪的声调说:“这个东西要看天赋的,有的人一出生就有,有的人一辈子也长不出来。”
“不会吧!”我越发愁苦起来:“我可知道,想娶媳妇那可是必须要有那个东西的,如果我一辈子也长不出来……难道我就真的只能被圈养了?”
杜怀楼粗声恶气地说:“你想那么多干什么,这么晚了,洗洗睡吧!”
也只好这样了,我把杜怀楼再搀扶回庙里,心情郁闷,也懒得再收拾案台,就那么和衣倒在了火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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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天已大光亮,一觉睡到自然醒,这可是我之前的十五年里想都没法想的事!我满意地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右手正捣上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杜怀楼别过头去:“你猪啊!睡到现在才醒。”
“猪有我这么帅吗!”我骄傲地一抬下巴,起身要去梳洗。
走到门口的时候被杜怀楼叫住了:“你去哪儿。”
“河边啊。”我理所当然地说,要梳洗不去河边还能去哪儿,这庙里又不是家,有梳妆台和洗脸盆。
杜怀楼默了一回:“我也去。”
对哦,这里还有个不良于行的人。
我充分发挥锄强扶弱的精神,回过头去架他一起到河边梳洗。撕了片他的内衣当洗脸毛巾挤好正要递给他,入目处却是他嘴唇可疑的肿。
想起起床时伸懒腰好像正捣着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我微微发汗,不会正是他的嘴唇吧,我那么一个懒腰就把他的嘴给捣肿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擦脸啊!”杜怀楼不耐地咆哮。
我无语,我要圈养的究竟是个什么人啊,毛巾挤好了还不够,还要替他擦。
“难道你没有手吗?”我怀疑地问。
“我当然有手!”杜怀楼鼻孔朝天。
我就奇怪了:“那你干嘛不自己擦啊?”
“我的手怎么可以用来做这些低等的活!”杜怀楼的语气越发恶劣了。
给自己擦脸算很低等的活吗?我无语看天,突然想起来:“你的手也受伤了?”
“哼。”杜怀楼在鼻子里哼了一声,貌似很不好意思地样子。
我了解地点点头,慈悲地帮他去擦脸。
先拈去黏在最外面的稻草,再擦去敷在面上的蛛网,最后拭去一层汗泥……额滴神啊,这白嫩白嫩的肤色,这吹弹可破的细致,这滑不溜手的触感,再加上笔挺如玉的鼻子,晶亮剔透的眼珠,斜飞入鬓的眉毛……美中不足的就是被我打肿了的嘴唇,如果那嘴唇没肿的话……额滴楼山祖师爷啊,这个人真的是人吗?人怎么会长得这么细致,这么好看?难道他是妖怪,甚至妖魔来得?可貌似他身上没有什么所谓的妖气,也没有我不熟悉的什么气息,相反,倒是有种似乎有种很熟悉的气息,就像长久来熟悉惯了的楼山气息。既然不是妖魔,难道他是夺了天地造化,天生如此绝色?这样的话,圈养他似乎也是个不错的营生……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除了家养的机器猫一只蚊子都没飞过
其实我就在自娱自乐,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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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被袭记1 。。。 
难道他是夺了天地造化,天生如此绝色?这样的话,圈养他似乎也是个不错的营生……
我正想入非非,突然听到一个很嫌恶的声音:“楼小木,把你的口水擦干净!”
呃,我失态了。
我讪讪地抹了抹下巴,在水里洗了洗那条毛巾,又胡乱给自己擦了把脸。
杜怀楼又开始发号施令:“你再去弄条兔子来烤了吃。”
我突然想起不对来,他的手昨天吃兔子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睡一觉反而睡受伤了,给自己洗脸也不能?
我怀疑地看向他的手——虽然因为不甚干净看上去没有脸那么细腻白嫩,但是也没有任何伤口在上面啊。
“你的手明明没受伤嘛!”我很委屈地指控,他怎么能骗我呢。
杜怀楼一扬下巴:“我什么时候说我手受伤了?”
“那你干嘛不自己洗脸!”我更不明白了。
杜怀楼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了:“我不是说过吗,我的手怎么可以用来做这些低等的活!”
他是这么说过没错,可是这能算什么理由呢?没想到这么好看的皮囊下包的竟是这么不可理喻的理论,难道他脑子是坏的,如果这样……圈养他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
不管怎么样,目前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我停止跟他争论,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去找兔子。
圈养,还是不圈养,这是个问题。
我正踌躇地在山林里纠结着,眼前突然窜过一只肥头大耳的兔子,比我哪次捉到的都要肥头大耳,立刻我不纠结了,拔出木剑甩了过去。
不想这只兔子不但肥头大耳得史无前例,快得也是史无前例,眼前一花,我居然没定到让它给跑了,真正奇耻大辱!
我拔脚就向那只兔子追过去,誓要把它烤成今天的早点。
这只兔子端得飞快,就看到一道白光跳跃起伏,须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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