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修成日记》第158章


他能去要个死人吗?况且,他是珑髓的什么人?有什么权利找门去要人。所以退而求其次,起码要跟着百战,然后找个时机,为自己,为珑髓,为五殿下,除掉他。
“多谢监军关心,王某自然不在话下。”
“小弟关心的是五殿下只安排了王兄一人,是不是也太过于放心王兄的安全。战场上刀剑无眼,看王兄也是商人出生,想必也不会拳脚上的功夫,不如我跟将军说,给你安排一个小队,保护王兄的安全?”听风说的大声,他话上的意思是关心王儒意,话下的意思是告诉百战,如果他想动姓王的,那就是会与他听风为敌。
现在王儒意是动不得。
五殿下只安了他王儒意一个人进军队?这可能吗?搞不好还有许多五殿下手下的人混了进来,只是他们没有发现而已。
给王儒意安排一个小队保护他的安全,实则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如果他想要做什么鬼祟的举动,自然会有人让他动弹不得。
现在这节骨眼上不是内乱的时候,先要把话说断,才能免得以后生事端。毕竟最重要的还是东夷那票蛮子。
落城驻扎的近十万大军都抵抗不了几万人的进攻,可想而知,这场仗不一定好打。
所以,你王儒意,你百战,最好都先乖乖地把眼睛给我盯在东夷平乱上。至于朝廷的恩怨,个人的恩怨,等仗打完了,再来慢慢计较。
这也是右相把他从闲差重新抽调到监军位置的用意。
因为他少爷比较圆滑。
哦呵呵呵呵。
大军出发后,两辆停在尚书府后门的马车也在上人后跟着大军身后,向同一个目的地驶去。
玉儿坐在前面的马车里,而珑髓坐后面的那一辆。
她的脚像犯人一样被铁镣栓住,玉儿说这是夫人的吩咐,她想,或是二娘怕了她逃跑吧?她不会在逃了,真的不会逃了,现在唯一让她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娘。
好不容易才托了司琴将信送到王府,希望王儒意见了能暂时帮她照料她娘,也不知司琴有没有送去。
司琴虽然是百战的丫鬟,但是人品好,心也好,整个宅子里,她唯一能相信的也只有司琴了。
她怎么样都没有关系,重要的娘,娘能够好好的治好病,什么都好了。
她勉强地缓缓撑了身子在车上坐下,身体的酸痛,让她的额上浸出点点细汗,好不容易才坐下,小腹突然又传来一阵钻骨绞痛。她痛捂了腹部弯起身子,闷着气小心翼翼地呼吸,生怕一个大的动静让疼痛更剧,只不过马车行驶时偶尔会在路上颠一下,这番颠动去招来更重的疼痛,她死死地咬紧了唇,用手强制地压住小腹,试图减轻一点点痛苦。
不知是不是昨日喝了那碗二娘送来的药的关系,可丫鬟说,那只是防止她受孕的,以前她不是没喝过,和百战燕好之后,二娘要她喝,她已经喝过几次了,可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这么疼的。就像下面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坠出身外一样,疼痛难忍。
正文 脚拷
珑髓用手死死地压住了小腹,可马车的跑动越来越快,颠簸更加厉害,她全身虚脱,无力地靠在车厢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下,她真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离开她的身体一般。
突地,仿佛那东西落了下来,一阵椎心刺骨的痛,她绞紧了腹上衣服,扭蜷了身子缩成一团,此时,马车一个大的颠簸,她着实承受不住那股痛感,一下子眼前一黑,人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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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落脚的客栈时,车夫见唤她不出来也不加理会,身边也没有什么丫鬟侍侯她,玉儿等人鱼贯进了客栈休息,反把她一个落在马车里。
跟来的丫鬟和车夫,听夫人的命令,这一路上就全交给玉儿管,既然玉儿也唤了她,她不下车,那谁也都没办法了。
可谁能想到,她在马车里早已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夜风萧瑟,吹起客栈外空旷荒野上及人的野草,连成一片滔滔的草海,风透过马车的缝隙吹了进来,珑髓这才幽幽转醒。
那股疼痛感依然还在,不过却没有初时那么强烈,她想了一下,扯出一抹苦笑。
要来的总是要的,谁都逃不开。
生生死死,生生死死,之于她,除了想要抓一场仅有的幻梦,早已融进了骨髓。
她艰难地撩开帘子,因为脚上上了镣铐,行动十分的迟缓和艰难,她好不容易才从车上下来,此时看去,除非了高挂在客栈外的两抹红色灯笼外,里面的人早已经就寝休息了。
真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幸运,除非了这副沉重的脚铐让她行动不便外,还好没有什么桩子定住,让她寸步难行。
仰头看天,满空清寂,黑幕上一丝星光都没有。黑沉的天空,在她眼里看起来却美得如此的纯净。
远处传来波涛轻漾的声音,她凝起眉朝声音去出看去,一片粼粼的波光在在芦苇荡后。
她敛起裙,艰难地移动步伐,朝芦苇后的湖迫移去。
看起来那湖泊并不远,不过走起来,才发现似乎无论怎么向前,距离似乎都还没有改变。
她回头,那马车清楚在眼前。看来有了这个铁镣,她的行动的确受到限制。
她叹了口气,继续艰难向前,每走一步,就会传来铁镣摩擦到地面“铛——铛——”声,这样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更是分外刺耳。
渐渐地,她听到除了铁镣声外似乎还有别的声响从远处出来,“哒哒”的马蹄声。
珑髓站在原地,不曾移动半分,不管来人是山贼还是过客,都与她无关。
官道上的身影渐清,黑色的骏马上一人朝她驰来,黑色盔甲渐渐显露,和来人身上的黑骑一样,尤如勾魂的使者。
黑骑在她面前停住,头盔覆盖了那人的面容,她看不真切,惟独那双如狼般凌厉的眼在她面前射出野兽的噬杀血光。
“你去哪里?”声音……是百战的?
她没有想到他会大半夜的出现。他不是应该随大军出发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居高临下地坐在马上,空旷的荒野,一望无际的黑色草海随风滚滚,中间的官道上,一大一下,一坐一站,一个魁梧挺拔,一个娇小柔弱,就对视于这片无人的空寂之中。
她垂下眼,道:“那里有一个湖,我想过去看看。”
他沉下眉头,不言,似乎在思索她话的真实性。而后,突然大手向她一捞,就像老鹰抓住猎物一般,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将她轻松地拉上了黑骑。
“抱住我。我带你去。”两手强制地将她的柔荑拉到腰际,在感觉到她抱住了自己后,他勒动缰绳,两脚一收马腹,黑骑载两人向湖边而去。
风呼呼地刮过耳边,小脸半埋在他冰冷的盔甲上,依然可以听到他胸间出来如鼓的心跳。
“怦——怦——怦——”她小声地数着他的心跳,每跳一下,她就数一次,一次又一次,数着数着。
“你说什么?”他埋下头,看到她披散的发有些凌乱,腾出一手,将它们全部撂到她靠自己的肩处,免得它们乱飞。
“你的心跳……真好听。”她抬起憔悴到无力的小脸,幽幽地向他扯出一笑,她抽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心口,无论怎么使力地去压向,还是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傻瓜。”他将她抽出一手重新抓回自己腰间,手臂将她更牢的锁在胸前。
黑骑驰去,芦苇渐渐散开,粼粼的湖泊展露在两人眼前。
他先下马,而后伸手再将她抱下来。
锈鞋踩上松软的泥土,一下子陷了下去,再加上脚镣的原因,她更从泥里拔不出自己的小脚。
听到了铁镣的铛铛声,他眉头皱起,方才拉她上马就觉得她重了不少,也没有去细想,此时听到声响,他在她面前蹲下,撩起她的裙摆。
一副用来囚禁犯人的脚镣冰冷地映进他的眼里。
心脏没有来由的一阵揪痛。
“谁给你上的脚拷?”他的声音冷了五分下来。
正文 静心
“谁给你上的脚拷?”
该说吗?说是二娘要给她上的?那样的话,他会不会认为是她离间他们母女之间的感情?
她笑了一下,冷清清的:“
“娘不可能做这样的事。”看吧,他立刻就会驳回。
这点她已经了然于心了。
所以,再多的话,再多堆积在心里的事,烂了,臭了,她都不会告诉他。
他心底十分清楚,娘极有可能做这种事,为了死掉的妹妹,娘什么事都可能做的出来,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太过分,他也不会说什么。
“嗯。”她只嗯了一声作为回来,便不再多说什么。
见她脚踝上已有了些青紫,他二话不说,直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找到湖边上一处人头大鹅卵石,轻轻地将她放坐了上去。
“钥匙呢?”
“在湖里。”所以,她等会儿要去拣才行。
听到她说笑的声音,百战眯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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