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_酆子息》第39章


后面被一点点撑开。
钝痛感逐渐清晰,钟意实在撑不住这种缓慢加深的疼痛,他眼角发红地回过头,手往后伸握住宗远已经进入三分之一的阴茎。
“好疼。恩。。。你先拿出去一点。”他带着哭腔求他。
宗远吻他脸侧:“乖,马上就全进去了。”
“宗远,我疼,你轻一点。”手心里的粗大性器一点一点深入到他身体里。
“这样可以吗?”宗远握着他的腰,性器被滑热的黏膜挤压包裹,实在太紧,他被夹得又疼又爽。
钟意摇头,他微张唇喘息,不要这个体位,他要看到宗远的脸。
宗远的耐心被身下的人一点一点磨光。
换成正面相对,宗远伸手抚他汗湿的刘海,低头亲他嘴唇。身下的粗长的性器缓慢插入他后穴。
钟意抓扣着他肩膀,后面涨疼又带着难以言语的充实感,他断断续续呻吟,后穴被反复摩擦抽顶,快感不断累积增加。
宗远脸上都是汗水,钟意伸手摸他,手被宗远钳制,性器进出他身体的抽顶越来越快,钟意忍不住叫出声,每一下插入都顶在他腺体上,前面再次被刺激地硬的流水,后穴发麻,前面胀痛。
“啊。。。”他失神又难耐地呻吟,眼眶发红地喊宗远。
“慢一点,宗远。。。呜。”
宗远俯身亲他:“舒服吗?”他又深深顶入,按压那一点。
“恩。。。”钟意喘息着望他,眼里都是水汽,攀着他肩膀的手指都在发颤。
被持续抽插进入,宗远又舔吻他早就红肿的乳头,钟意哭着求他轻一点。
可他在前面撩起的火,就得亲自去熄灭。
第二十七章
钟意这最后一份礼物付出的代价有点重。
床单沾上各种体液,凌晨接近两点钟,他被抱着去浴室又清理。一下午都在到处跑,周六的火车人多还是站票本就劳累,晚上在KTV消耗疯闹,回来又和宗远贴身这么高强度的运动,他在浴室就紧紧抱着宗远歪头枕在他颈窝睡着。
四点多因为睡姿压倒后面被初次使用的地方,疼醒过来,他难受地不停翻身哼哼,被宗远揽在怀里哼歌哄他睡着。
一宿贪欢,一夜无眠。
彻底占有念想了的这么多年的人让他兴奋到根本无法入睡。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努力变得更加优秀。
从十三岁第一次梦遗的对象是钟意开始,他就确定一定要回来找他。
和钟意的第一次告白他很惶恐。开学第一天的相遇,因见到他的喜悦和他疏离的态度,他整宿失眠,害怕钟意不再像以前一样和他亲密,害怕这些年越积越深的感情只是一厢情愿,害怕钟意的心里早有另一个人比他重要。
他以为可以忍过高中,到足够成熟的年纪再来找他,可终究没忍住。
怎么能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表面波澜不惊,因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内心都要澎湃海啸。
喜欢到这份喜悦都不能和钟意分享,他只能佯装镇定一个人私藏。
等钟意真正睡醒过来,早已日上三竿。
钟意觉得浑身都难受,腰和大腿酸疼,后面更是难以启齿的肿胀感。被窝温暖,他闭着眼睛想挪动身体。
宗远摸着他脸,给他一个轻柔的早安吻。
钟意睁开眼睛。
他枕着宗远胳膊,身上光裸,一只腿架在宗远身上,下身半硬的那处贴在宗远大腿上,两个人挨的很近,他睡梦中的温暖是宗远温热的体温。
“终于舍得醒过来了。”宗远搂他腰,手往下滑包裹住他屁股,往中间的股缝伸:“这里还疼吗?”
钟意缩了一下屁股,牵扯到身上所有酸疼的开关,才醒过来,又头昏脑涨地难受,本能地想依赖人,他诚实地点头。
宗远说:“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我等会去买点消炎药,你要吃什么?”
钟意慢吞吞伸手又抱着他,胡乱在他胸口蹭了几下,说:“你今天早上又没去跑步。”
宗远摸他的头发,捏着他下巴把他脸从怀里抬起来,凑近压低声音:“昨晚力气都用完了。”
钟意皱着眉说:“我快被你榨干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吧,恩?”他担心了一晚上怕他发烧身体出问题,昨晚在他身下哭着求饶,一早上醒来,又开始耍嘴皮子。
钟意“哼”了一声,见宗远笑着看他,又更大声地“哼”一声。
宗远亲他鼻尖:“好,你被我榨干。”
钟意说:“不想起床。”
“好,不起床。”
“你要陪我睡觉。”
“恩。”
“床单脏了。”他又打了一个哈欠。
“恩,已经换过了。”
钟意把头又埋在他颈窝,说:“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床单在哪。”
“昨晚上问过你。”宗远轻轻拍他背。
“我还有两张数学卷子没写好,你帮我做吧。”
“恩,不行。”
钟意把头抬起来,装着可怜地看着他:“你都把我榨干了。”
晚上自习,一向坐没坐相的钟老大竟然把画板支起来站着画画。
姚锡聪趴在板凳上抄作业,拿着钟意数学卷子,前后翻了几遍,除了写的龙飞凤舞的卷头的名字,卷子上没一个字是钟意的笔记,况且后面的大题目钟意只有心情好才做各个大题的第一小问。
今天的两张卷子,所有题目全都解好,就连选择题旁边还有分析。
钟意的字偏草书风格,像这种不用上交老师只随便抽查的homework,他更是写的潇洒随意。哪会像这卷子上的字一样,工整却笔锋带劲,还是用钢笔写的。
姚锡聪问:“老大,这卷子是宗远帮你写的吧。”
钟意不动声色地小揉了一把腰,挑眉嗯哼一声。
“那正确率应该有百分之百,哎班长,过来对个答案呗,看看你错多少题。”姚锡聪拿着卷子在手上晃,朝周礼娟吆喝。
周礼娟把他当空气。
“题目全是宗远做的,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对不对?”
几个女生围过来:“真是宗远写的?”
“卧槽我这个还能骗你,不对算了。”
一女生从他手里一把抢过卷子,和周礼娟一起看:“哇塞解题过程好详细,正好这几题我都不会写。”
“还有一张卷子呢?娟娟你把笔记本拿来,我把步骤记下来。”
姚锡聪又吵着自己都还没抄好,挤到女生那一块儿,装模作样和她们一起讨论题目,每次考试就算懵选择题都懵不对五题以上,他就是单纯爱凑热闹。
今早上钟意连软软哥哥都喊了,换了好几种方法求宗远给他写作业,那个人都坚持原则不松口。钟意气呼呼几脚要把他踹下床,还没用劲又把自己给疼着。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都给他上了。连帮他写个作业都不愿意。
他越想越觉得憋屈。
没心思睡觉就爬起来垮着脸套一个大衬衫小短裤就把书包里面的卷子英语报纸一股脑拿出来,蹲在椅子上趴着要写作业。
第一题选择题题目还没看完,宗远就过来好笑地看着他,妥协地捏他脸,最后认命地帮他写好所有作业。
姚锡聪把所有作业抄完又过来烦钟意:“老大,你今天怎么站着画画?”
“高兴。”
“不对啊,你为什么要站着画画,你今天都没坐下来过。”
“你烦不烦,快画画,放学之前不交作业罚五十张速写。”
“老大,你不爱我了。”姚锡聪哀怨表情看他。 ”吃撑了才爱你。“钟意无动于衷。
祝俊从窗子外面和钟意打招呼:“hi,兄弟。”他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钟意。
在他还未开口之前,钟意说:“你闭嘴。”
祝俊:“。。。。。。”
钟意说:“我突然爱上了站着画画的感觉,不要问我为什么。”
祝俊趴在窗沿上:“我没打算问啊。”
钟意不爽地看着他。
祝俊痞着脸:“昨晚上。。。。。。嗯?”
“快来告诉俊哥哥,小野猫好不好玩哈哈哈。”
钟意一支铅笔飞过出窗户。
“不说就是默认喽。”
又飞出去一个软性橡皮擦。
钟意把手上的笔全都丢了出去。
祝俊还在外面叫嚣,姚锡聪也从窗户翻出去,他总觉得有什么了不得的内幕是他不知道的,必须得问祝俊。
钟意关窗户,把画架移了一个位置到对面。抽出来一张空白素描纸,画了祝俊的简笔画和一只呆蠢的狗,用黑色签名笔在上面端端正正写了几个大字:狗与俊仔不得入画室。
他找双面贴粘着,贴在画室门上。
这是最后一节晚自习,宗远过来的时候还带着眼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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