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菊夏离》第112章


鹄础?br /> 此时,恐怕这最后的真元也耗尽了。
“林狂妄!你这是什么丧气话啊!你平时的狂妄劲都哪里去了啊!”
林夜的话让上官丹枫害怕,他惨淡毫无血色的脸,她他再次陷入恐惧的边缘——他看起来好脆弱啊……
上官丹枫的话让林夜无奈地笑了起来,他张张扣,恢复一贯的口气,狂妄到:
“臭丫头,爷都要死了!你吵什么吵啊!”
这一次,上官丹枫没有像以前那样吼回去,泪水浸湿了她的脸,一滴一滴地溢出,一颗一颗地落到地面上,触到了满地的积雪,发出沙沙的声音。
“臭丫头!你哭什么哭啊!就算给爷哭丧也哭得漂亮点啊!”
或许真的支撑不住了,林夜瘫坐在地,声音依旧带着狂妄,可是却越来越轻。
“林狂妄,你可不可以不要死啊?”
看着生命的气息一点一点地从林夜脸上消失,上官丹枫忘记了哭泣,她傻傻地看着这个狂妄的男子,竟然傻乎乎的哀求道。
“好像不可以呢。”
林夜轻轻地说,他好像真的要支撑不住了。
“上官丹枫,要把我埋在最高档的青楼旁边哦……”他的声音越来越远。
“我才不要呢!林狂妄,你不准死!”
上官丹枫喊道,仿佛那一刻心脏都要碎了一般,她拼了命地哭着。
坐着的林夜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出话来,他慢慢地翻到在地。
一时之间,大雪狂舞,林夜紫色的身影迅速染上了白雪的颜色……
终有归宿 第六章
孤灯下,男子独自一人坐在床前,看窗外雪花零落。
这场雪来得突然,没有任何预兆,想想下午还有温和的太阳,怎么就突然飘起雪来了。
一阵寒风吹来,吹得原本
就虚弱的烛火随风摇曳。
为了防止烛火被吹灭,红衣男子搁下怀中的琴,起身去关窗。
“咿呀——”
窗户合上的那一刻,烛火却被熄灭。
“咻——”
随着得利剑割破空气的声音,金属的冰冷从徐真脖颈处传来。
徐真没有慌张,反而是莞尔一笑,柳叶眉轻轻一跳,伸手推开细长的剑身,径自走向桌边,慢条斯理地点灯。
并不明亮的灯火勾勒出了来人的面孔。
长发如墨,白衣似雪,俊逸的面孔,尤其是那双眸子,泛着浓重的寒霜。
“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徐真在桌边的椅子坐了下来,漆黑的眸子透着慵懒之气,他慢慢地说道。
“你把星儿弄到哪里去了?”
李澈的声音比他的眼神更冷,仿佛要空气都冻结了一般。
今日下午,李澈本来正在调查事情,突然收到阿奴塔云遮的消息——哥舒特水印草儿出意外了,要他赶快赶到初次遇到哥舒特水印草儿的地方,见她最后一面。
当时,他十分意外。
明明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但是,阿奴塔云遮不可能会欺骗他。
于是,他放下手头的事情,赶紧赶过去。
黄沙中,他见到了情绪低落的阿奴塔云遮以及哥舒特水印划儿美丽的笑。
阿奴塔云遮小心翼翼地将事情经过告诉了他,当他两次认真地凝神着这个静谧的女子的时候,发现她竟然那么动人。
她轻轻地闭着眼睛,笑容轻轻地绽放,仿佛在小翼翼地问着他:
“少爷,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很漂亮啊?”
那一刻,他没有言语,只是从腰间拿出翠玉箫,轻轻地吹着,箫声带着淡淡的哀。
他记得在很久以前,当时眼前这个女子即将告别中原,回到她的故乡突厥。
那时候,她曾经温柔地问他:
“少爷,为什么总见你带着箫,却不见你吹呢?”
当时的他只是淡淡地说:
“丽泽擅箫,见者丧命。”
这是江湖上其他人对他的评价,却是真实的,因为他的箫声可以让人七窍流血而死。
女子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带着千般柔情,万般不舍。
他知道她舍不得走,也知道她对他的感情,只是,他选择沉默,或许正是世人所说的——箫丽泽是冷血薄情的,那时的他只忙于自己的复仇计划,根本没有认真看过哪个女人。
“少爷,那么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就为我吹一曲吧。”
女子轻轻一笑,然后慢慢地起身,走向他为她她准备好的马车以及护送队,头也没有回过。
但是,
聪明如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当时的她是故意走得很慢很慢的?
聪明如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当时的她是多么地希望他能挽留她。
……
但是,他能做的只是目送她离去,女子的多情,不是他所希望见到的,如果可以,当时的他希望所有的女子都不要对他这个冷血薄情之人动心。
李澈安静地吹了一曲又一曲,然后用哥舒特水印草儿最爱的黄沙将她埋葬。
“少爷,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能亲手埋葬我吗?”
“少爷,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无论你身在何处,都要赶过来为我送行哦!”
“少爷,如果我死了,你要永远记得我哦!”
……
李澈终于明白,今天早上,她见到他的时候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话了。
昨晚,他对徐真和南宫焕调查刚刚有了新的突破,所以早上的时候,他急于去求证自己的想法,并未细想。没想到,那个时候,这个柔弱的女子是在向他告别,原来她……
黄沙一点一点地落到哥舒服特水印草儿的身体上,她笑得那么灿烂,仿佛是在享受一场沙浴一般。
终于,她被黄沙所包围,慢慢地盖上了厚厚的黄沙被。
李澈从旁边移来荒漠里耐旱的草儿,将它们种在哥舒特水印草儿的新家上。
弄好一切后,李澈微微抬头,嘴角划出浅浅的弧度——他看到了哥舒特水印草儿正轻轻地站在他的面前,温柔地笑着:
“少爷,谢谢你。”
“少爷,不要怪蓝月,她只是爱你了,而偏偏爱你的方式错了。”
“少爷,草儿要走了,最后祝你和浅菊幸福。”
“恩。”
李澈淡淡地点头,看着那轻如烟的身影优雅转身,临空而起,飞向天和地的尽头。
李澈料理好哥舒特水印草儿的事情之后,正打算回去,却收到手下的消息——浅菊被截走了。
他快马加鞭地赶到事发地,只看到那辆马车和早已不省人事的车夫。
他仔细地勘察四周,希望能找到线索,可是却一无所获。
敢掳走突厥镇国王妃,并且不留一丝痕迹的,在偌大的突厥,除了徐真,李澈再想不到第二人。
“你的夫人丢了,找我做什么?”徐真懒懒的声音打断李澈的思绪。
李澈敛眉,冷冷道:
“我的直觉告诉我,是你干的。”
徐真眯起眼睛,慢慢燃烧的烛火从他的微微露出的眼眸里映射出来。
“看来你的直觉不怎么准啊!”徐真不怀好意地笑道,那样子,有点像幸灾乐祸。
“徐真,少跟我打哑谜了。除了你,我想不到其他人会在这个候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李澈的声音更加冷了,不带一丝温度。他还记得徐真不久前曾经警告过他,让他不要再查下去,否则他会采取行动……
徐真妖精一般的眸子看不出此时的心情,有的只是万般妖媚。
“那只能怪你想象力不够丰富了。”
徐真看着冰冷的李澈,耸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
李澈没有再说话,他轻轻一挥,手中的剑并迅速摆到徐真的脖颈上。
“怎么?想和我打?”
徐真挑眉问道,美目标顾盼,娇艳得如同鲜红欲滴的玫瑰。
“不是想和你打,是要你的命。”
李澈冷冷地说道。
几乎同时,两道影子如射出去的箭一般,向着彼此攻过去。
李澈足下无声无息,身形如鬼如魅,浑身上下无一丝生人之气。他运剑如风,击刺间陷有风雷之声,变幻不定,宝剑上开始隐现光芒,渐渐起了风雷之声。
当下,徐真凝神应战,高抬脚,轻落步,穿行于李澈的剑阵之中,恰如游鱼过隙,无迹可寻。他将袖口轻轻一挥,长剑自袖中滑出,灵巧地御剑,将剑握在手中,轻轻一转,东刺一下,西击一下,剑意古拙,惶惶然有天地之威。
此时李澈轻轻一笑,剑出如风,宝剑上已全是蒙蒙青光。
徐真全神贯注应战,挥剑似电,长剑上萦绕着五行之气。
两人不相上下,宝剑每一次接触,都使得周围震颤,小小的空间根本没办法满足他们的需求。两个人打着打着便不知不觉地出了屋。
在他们强劲的内力震慑之下,天地一时之间,戾风如刀,砂石如雨,空中飘零的白雪愣是被削得粉碎。
此时,周围若有人经过,怕是五脏六腑都会被震得粉碎。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一道红色的倩影插到两个人之间,来人并没有用武器,只是翻袖甩出一抹红色的绸缎,那绸缎却瞬间化作利器,向正交战地如火如荼的二人甩去。
徐真轻轻一跃,身形快如闪电,轻松避过来者的进攻。
李澈却一动不动,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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