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光》第33章


肖雅突然来了兴趣,追趴在他的身边,双手肘支在床上托着下巴,双脚翘起不断地晃来晃去,凤眸半是含情半是因为好奇而显得晶亮,嘴唇几乎贴着韩蓄的耳边追问:“你是认真的?你爱我爱惨了?”
韩蓄懒洋洋地转过头认真地和她额抵着额,嘴唇也几乎贴着她的,深邃漂亮的蓝眼如平静中的海洋,表面一派温和实际内里波澜泛漾,他轻轻地吻着她,浅啄轻吮辗转缠绵。
他的认真慢慢地感染了她。
“是,爱惨了你。”他在她甜美的唇齿间轻吐出爱意。
关于爱,他从不否认。
“那你惨了!”肖雅却是个没情趣的,得意洋洋地咬他的唇:“你以前这样欺负我,这下我得把仇报回来!”一边嚷嚷一边咬,看这家伙之前又找人监视她又抓着她逼她这样那样的,现在还不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光咬还不解恨,她整个扑上他身上压制着他,开始咬他挠他痒。
他放任着她在自己身上肆虐,带着宠溺的眼光,只是偶尔实在被她闹得太痒了,才用手去挡几下顺便也挠回去,他倒还一切如常除了气有点喘外,反例肖雅笑得嘻嘻哈哈弄得有气无力的。
等到她的手脚开始慢了下来气喘嘘嘘时,韩蓄动了。
他一把扛起肖雅,蹬蹬蹬地又跑到诺大的浴池边,将她“哗啦”一下扔下水,然后自己也跳了下去。韩蓄买房子有一个习惯,就是都要将一间房间改成浴室,建个两米见方的浴池。肖雅曾经吐糟取笑过他这个习惯,表示有这个破毛病干嘛不直接弄个游泳池。
韩蓄只是对她好脾气地笑笑。
她摔下水后已经防备性的屏了气想爬起来,可是紧接着也跳下来的韩蓄却将她压制住,将她往池底压直到她喷出屏着的气息圈起一串泡泡时,才将氧气哺过去给她。
这样一次一次,他将她压在水底自己吸了气又去纠缠她的唇舌,最后她呛着才把软绵绵难得乖巧模样的她抱了起来,替她细心的擦干水迹再将她抱回床上。
其实她是没有力气,要不准是一个飞踢再扇他两巴掌奉送双拳装饰眼圈。
“咳!你这死变态!咳咳咳——”一路咳一路骂,她的嘴巴虽然被吻得又艳又带微肿,湿润得如春花般绽开,可是一点都不影响骂人的功能。
他任由她骂并不还口,动作依旧温柔。
夜深,肖雅在韩蓄的怀中沉沉睡去,他张开眼,细细地吻着她的头顶发心,紧搂着她的手动作轻柔如获珍宝:
“宝贝你知道吗,只有在水里,我感觉你才会全心全意地依附着我……”
这,就是为什么韩蓄喜欢在所有的屋子里,改造出一个大浴池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MM会叫喊着虐男主吗?
我怎么感觉韩蓄已经在被虐了……,是我一个人的错觉吗?
难道,只是因为我是创造他的那个人吗?捂脸笑^^
这一章,我是想写出他对肖雅那份无可奈何的疼宠,不知道大家感觉如何?
是甜,还是微酸?还是略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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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章27 你会后悔的 。。。
这样的日子,终结于某天肖雅接到的一个电话,来自肖亚。
她从肖亚嘴里知道肖峻锋出了事,明白了韩蓄早已经在她窝居于洪家的日子,已将肖家的丑闻递到了肖峻锋的政敌那边。其实肖亚知道的并不多,他只是知道肖雅在香港和某个男人住在一起,但是这个男人是谁,和肖家之间的纠缠他并不清楚。可能是因为没有想过所以没有细究过,也可能是因为肖雅在他心目中也还不是那样的重要,他只是清晰地转达了自己的意思。
“肖雅,现在家里很乱,爸那边出事了。给你资料的人同时也将这份资料寄到军委那边去了,你知道是谁吗?”
肖雅的心情正在混乱,出于一种微妙的感觉她并不想告诉肖亚:“不知道,寄信的人没写地址和姓名。”她干巴巴地回答。
肖亚的话一向直接:“你已经在外面混了近半年,要就回家要就回来上学,没人找你是因为他们顾不上,那边出的事比你严重多了,懂没?”
肖雅心里自嘲,其实他可以直接说:肖雅,你不用再躲了,你没有自己想象中这么重要。
口里却回答:“知道了……”
可以想象,现在北京那边肖峻锋是多么痛苦。
肖雅在电话中强自镇定,但是挂断电话反而冷静了下来,如果一个人心一直往下沉,也能像她这样。
差一点点,肖家家破人亡。
这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就蹦到了她的脑中,军人的尊严是多么重要,在大院中生活的那几年虽然年纪小,但是她深切地感受过。
在国外也常常会看到有报导,某某地方的一些官员,因为丑闻爆发最终堕落的有,熬不过关卡自己了结的也有。可能差那么一点点,自己那天的闹场时说的话,就成了和父亲最后的一次对话。
越想,她的心越冷。
那颗因为这几个月朝夕相处,因为每晚的耳厮鬓磨缠绵甜蜜的心,每次被他宠溺和陪伴下的怦然心动而延伸出来心口的暖融,渐渐地冷了下来。
然后,她打了个电话给韩蓄。
韩蓄今天正好因为要处理一些供给的问题,回到设在香港的一间进出口公司。
“为什么过来?”这时的他还不知道肖雅那边心情的变化,因为这几个月的幸福感,他已经将肖雅身边监视的人撤离得差不多了,他相信也能感觉他的宝贝已经渐渐动了心,心里也进驻了他的影子。
陆舒同很高兴,这几年他一直在LA而韩蓄多半在中国,两人除了视频电话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爱德华,新西兰那边的实验室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他已经念完博士随时可以带那些刻意培养过的生化人才过去,在那边开展实验,所以兴奋得要亲自跑来向韩蓄邀功。陆家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了,因为八个月前陆家出事时他曾经向韩蓄求过情,实在担心因为这样韩蓄会生他的气以后不再管那边的事。
“基因实验已经可以进行了?”韩蓄的确感兴趣,在LA利用动物进行实验太过抢眼,新西兰的计划是自己在三年前提出的,那边畜牧业盛行,隐藏于闹市之中办实验室非常的适合。
“嗯,器官的排斥基本上已经接近0。1%,近期多了很多来自意大利费洛家族的订单,他们和俄国人的交易里全靠我们的针剂,赢了很多次。”
韩蓄抚着耳朵上的A字钻石耳钉:“意大利佛洛家?他们直接联系你?”
陆舒同连忙摆手,神色惶恐:“不不不,爱德华,他们每回找的都是安迪。”安迪是LA唐人街的老大,也是韩蓄摆在那边的一颗棋,所有的针剂交易都是安迪联系贺新勇,然后再转达实验室那边。陆舒同本身见过他的人不多,知道他的人更少。
韩蓄满意地点头,拍了拍他的肩:“香港美食很多,这些年你光顾着念书和做实验很少出来玩,这次难得过来,让胡须勇陪你逛逛买点东西吃些好吃的。”然后回过头向站在另一边的贺新勇也点了下头,贺新勇收到暗示在韩蓄走回座位时温和地走近陆舒同,将又回复懦弱和微带不情愿的陆舒同带了出去。
陆舒同只需要关心实验就好,生意方面的事,韩蓄并不喜欢有他的插手。
“研周,安迪那边有点问题,处理掉。”等贺新勇和陆舒同出去后,韩蓄笑得很愉快,像是说起天气一样向仍然在室内的许研周下达指令。
他曾经交待过,那些针剂的产量一年只能控制在十批,每批不能超过两位数,安迪最近频频无视这个约束提交订单,不用细想也知道里面肯定有猫腻。幸好这种激化潜能的针剂,配方一直没有改良过,也还是只能支撑三小时。
不是说不能改良不能量产,而是不能够,这个世界仍然需要平衡制约,他还不想让它毁灭掉。
这句话,陆舒同理解不了,所以他让陆舒同全心全意去做基因复制实验,离开美国去新西兰。
处理完公事,他想起今天说好要带好肖雅去吃上环的清汤牛腩,拿起电话想问问她起床了没,手机却适时响起,肖雅来电。
肖雅平静地说:“我要走了,你骗了我,这半年约定作废。”
“宝贝,等我回去。”他哄着她,心里却在翻腾,她说自己骗她,哪件事?突然发现好像瞒着她的事情太多,需要担心的事也太多,现在完全不知道她说的是哪桩。
“韩蓄,你答应过我,不会将我家的那点破事暴光的,你食言了,要脸的你以后都不要再找我!”肖雅的声音不高,以她的个性发现被骗没有咆哮没有怒吼是很不正常的,就是这样韩蓄心里才越发的觉得恐慌。
这种恐惧和慌乱,叫做失去。
如果不曾得到,人是不会害怕失去的,这段时间韩蓄和肖雅都曾感觉幸福,他以为已经得到。
“他打了你!”做过的事他从不后悔,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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