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堵一撞破》第38章


“许哥,老板,我们这轮就过了吧。”刘轩见气氛不对,小心打着圆场儿。
“嗯,过过过,下一轮下一轮。”虞深秀建议道:“哥,你来转瓶子吧。”
“好!”虞鸿夏看着低头失魂落魄的江毓,运了巧劲儿,将瓶子底对准了江毓。
“完了完了,今天这是都疯了!”虞深秀心里都崩溃了。
出身黑道世家,自小上手练的第一招便是力道控制,因为要想指哪打哪,深浅有度,力道控制不住一准玩完儿。比如你只是想教训一个人,可一不小心给打死了,这麻烦就大了。虞深秀见虞鸿夏都用上独门巧劲儿了,就知道虞鸿夏这次是认真了,他不能阻止也阻止不了,唯有自求多福。
“轩轩,一会儿要是打起来,你别慌,我保护你撤退。”虞深秀悄声对刘轩吩咐。
“老板,我们跑了,许哥怎么办?”
“放心,许呈驰拳头硬着呢,况且还有江毓在,许呈驰不会吃亏的,我反而比较担心我哥……”
“小毓,我给你的附加要求是,你要认真听接下来我说的话,告白的话,我喜欢你。”虞鸿夏走到江毓面前,捧起他的脸,一字一句,饱含深情。“对你,我一见钟情,鬼屋那次初见,我就被你吸引了,只是当时的你名草有主;再遇见,你是我组员,让我觉得这是老天对我的垂怜,把你送到离我很近的地方,只是仍然有人在你心里常驻,所以我一直压抑我的感情,而现在我心疼你,也早就不想就这么以哥哥的身份待在你身边,所以,你愿意让我照顾你吗?”
“我…虞大哥,我……”江毓一时间想不出拒绝的话。
“答应他,多般配啊!”“666答应答应!”“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哈哈哈!”周围的人都在起哄。没有一个人察觉到虞鸿夏破坏了游戏规则。
“怎么办,要是直接拒绝,虞大哥得多尴尬啊,可要是答应…”江毓心里难以抉择,他偷偷用余光扫了许呈驰一眼,只见许呈驰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这深深刺痛了江毓。
“虞大哥,谢谢你喜欢我,我答应你。”江毓赌气道,眼神却不自觉得扫到许呈驰身上去了。“许呈驰,你只想上我?不要紧,有的是人真心待我,我并不是非你不可……”江毓自欺欺人地想。
“小毓,那现在我可以亲一下我的男朋友吗?”虞鸿夏像是没看见江毓打量许呈驰的小动作一样,仍然很是欣喜地询问。
“虞大哥…啊!!!”
“虞鸿夏!你敢!”许呈驰突然发难,一把扯过江毓。
许呈驰已经忍到了极致,他原本想江毓不会答应,那成想恰好相反,江毓不但答应了,这都要亲上了。
“我亲自己的男朋友,还需要你同意吗,许呈驰?”虞鸿夏同样很火大。
“自然不需要,但亲他,不行!”两人沉默对峙,气场全开。
“许呈驰,我跟谁,在做什么,都不需要一个只想上我的人同意。”江毓往这把烧得正旺的火上浇足了油。
许呈驰转向江毓,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干什么,不用你管!”江毓的声音不自觉就弱了,他没见过许呈驰这么阴冷地同他讲话。
“虞深秀,借你包房一用。”
“许呈驰,你干什么?放手,你弄疼我了……”江毓被许呈驰拖得直踉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
而许呈驰置若罔闻,只是朝虞深秀招呼了一声儿,就拖着江毓离开了包厢。
“啊哈哈,你随意,随意!”虞深秀对着空气打哈哈,心里很苦逼。
“轩轩,快,去关死包厢的门!”虞深秀嘱咐刘轩道,而他自己则直接蹦到虞鸿夏那,一把抱住了他,“哥,你要冷静啊,天涯何处无芳草……”
虞鸿夏无力道:“虞深秀,放手!我很冷静,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哥,你…真没看出来,那男孩儿还是想着许呈驰?”虞深秀手上的力道松了松,他哥理智还在家。
“我知道,所以我当了一把情敌的助攻,呵……”“许呈驰,我只让你这一次,倘若你还是让他痛苦难过,我绝对不跟你客气!”虞鸿夏暗暗下定决心。
“许呈驰,你疯了吗?好疼……”江毓被许呈驰拖进包房,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禁锢。
“江毓,长本事了,嗯?敢当着我的面儿,答应别人的告白?”
“为什么不敢?你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在意你?我们俩连炮友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我在你心里一直谁都不是?所以,这就是你半封信都不回我的原因?我特么傻逼似的给你写了整整近两年的信!”
“许呈驰,那你就有把我当成你的谁吗?你上宁钦的时候,上于潇的时候,上其他人的时候,你有想过我是你的谁吗?现在你反倒来质问我?”江毓冷哼一声儿继续喊道:“你只不过是因为高中的时候没上了我,一直在耿耿于怀罢了!!!”
“江毓,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我在你心里就只是想上你的流氓?”
“是,许呈驰,你就是流氓无赖!”江毓强忍着眼泪,不肯认输。
许呈驰被气疯了,“呵…原来是这样,那我要是不干点儿什么,岂不是辜负流氓的名声?”
“许呈驰,你想干什么?”江毓觉察到许呈驰阴暗的低气压,止不住颤抖。
“干你!”许呈驰说着就把江毓甩到了床上,欺身而上。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就拜托存稿箱君了,又得哼哧哼哧回学校了……
☆、驯化玫瑰
“小毓?小毓,起床了,都晚上七点了,还不起来,坐车这么累啊?”江涉轻轻拉开江毓盖住头的被子,小声儿哄着儿子起床。
“嗯…不要了,许呈驰…够了……”江毓惊慌呓语着。
“小毓,小毓?怎么了?小毓?”江涉急了。
“爸,你怎么在这儿?我…这是在哪?”江毓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来人是谁。
“小毓,今天元旦,你上午刚回家的,你不记得了?”
“哦,是啊,那些都是过去的事儿……”
“小毓,做恶梦了吗?”江涉看着满头大汗的儿子,心疼不已。
江毓低着头沉默了半晌,“嗯,爸,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啊,梦里不知所措,梦醒了也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儿子,谈恋爱了?跟老爹说说,是哪家的小伙子,能让我儿子这么上心?”
“爸,我没有,都算不上谈恋爱…”
“只是调情罢了”江毓心里很明白。
“爸,我饿了,想吃你做的糖醋里脊~”江涉还想再挖几句,但儿子都撒上娇了,只得作罢。
“得,儿子大了,有自己的心事儿,我不问了,起来吃饭,早就做了你最爱吃的菜候着了。”
“还是爸爸做的菜最好吃,爸,我都不想回学校了。”
江毓趴在沙发上,止不住感伤:“也只有家里安心舒适的环境,才能让人暂时忘记烦恼。”
“好了,别感慨了,晟晟今下午打电话来,让你回校时帮他带着那套中国风的明信片。”
“嗯?就是上次比赛三等奖的奖品吗?他不是死活不要吗,觉得这是他辉煌人生的耻辱。”
“那小子变脸比翻书都快,谁知道这是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你给他带过去,然后赶紧撤,不被波及就行了。”
“好吧,我去找找,应该被我收在衣柜里了,对了,爸,过去两年,你有没有替我收过信?”
“信?没有啊,什么信啊?”
“哦,没什么,我觉得也没有,可能搞错了……”
“那许呈驰一直咬着不放,说我不回他的来信是怎么回事儿?”江毓一边翻箱倒柜,一边纳闷儿。
“嗯?这个是……”江毓探进去大半个身子,从衣柜的最深处掏出了一个纸箱子,他抚摸着纸箱子,忍不住感慨:“许呈驰,我俩这到底是孽缘还是良缘呢?”
江毓愣了一会儿,还是找来剪刀打开了纸箱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张褪了颜色的彩铅,江毓还能记得当时许呈驰将画拿到自己跟前时的那种欣喜若狂;江毓又拿起了那个盛满玫瑰花瓣的玻璃瓶,里面的花瓣早已失了红色,不复娇艳欲滴;那副玫瑰花茎做成的标本画静静立在箱子的左侧;江毓最后捧起了那本陪他度过无数长夜的《小王子》。打开书的扉页,还是那歪歪扭扭的“许呈驰”三个大字,江毓忍不住轻笑出了声儿,“现在许呈驰的字龙飞凤舞,再看他12岁的字,简直天壤之别。”江毓就这么坐在狼藉一片的地上,重读着那本“定情信物”。
“一个人非常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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