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第18章


你相比,瞧瞧你这腰,这胸*脯……”
“呸呸。”梅子照着柱子的腰窝狠掐一把:“就凭你也配跟老娘我动手动脚?!也不瞧瞧,老娘我……”
“你怎地着?”柱子嬉皮笑脸地伸手环住梅子的腰,一把将她放倒在地上。
梅子哪里肯让他称心,她不停地蹬腿踹柱子的膝盖,嘴里还骂个不停:“龟*儿子,竟敢对姑奶奶我动手动脚……”
“这会儿叫我龟*儿子,待会就让你舒服地喊哥哥叫爹爹。”柱子手脚麻利地解开梅子的盘扣,退去她的绣鞋,横跨在梅子腰间。
梅子挣得有气无力,话也软了下来:“柱子,别在这儿,一会儿小姐回来撞到就惨了。”
“你也有怕的时候?!小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花园里、马厩里、甚至还有茅厕里做的好事?浪*叫得震天响,全府上下谁人不知,恐怕就是宣家的骡马猫狗也杵过你。不过你莫怕,哥哥的家伙准比老爷的结实,要不你伸手摸摸?保准解了你的痒,让你搂着它喊亲亲宝贝小心肝。”
柱子一挺身,隔着亵裤,梅子感到有一热乎乎的圆棍抵在下*身,她无奈地抖抖身子。
事已至此,她根本挣脱不得,更何况老爷走了大半个月,她早就浑身胀痛,燥得很,巴不得有人来揉揉捏捏。人都说食髓知味,她破身时,疼得满床打滚,清晨起床一瘸一拐,连弯腰都吃力。但后来那痛感渐渐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痒感,恨不得天天搂着男人睡才好。
老爷出远门时,她寂寞难耐,常故意去勾*引府内长得俊俏的下人。鸳鸯欢好间,梅子觉得满心舒爽,她喜欢听那些男人唤她为亲妹妹好姐姐,赞她身材好似灵蛇,脸蛋恰如杏花。
事毕,那些男人提裤而去,梅子便会对着他们的背影啐上一口浓痰,小声咒骂道:“平日里装得人五人六,一沾枕头,不过是胯*下多了根木棍的傻子。”
梅子嫌弃柱子五大三粗,身子又常散着怪味,从未与他偷*情过。但当她的手不情愿地抚上柱子那根小柱子时,竟爱不释手,不忍放下,只能双眼假意含怒凭他摆弄。柱子自是知道梅子是何等浪*货,他撩开梅子上衣,一张臭口咬住梅子那圆滚滚的奶*子,大力揉*弄着。
大宅院里,丫鬟和小厮勾*搭本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如此明目张胆,寡廉鲜耻还是让辛词直冒冷汗。一开始她以为柱子要用强的,正要破门而入加以制止时,却听梅子低呼道:“我的好哥哥,你那把长枪磨得我浑身淌水,你休要再玩弄妹妹了,快些入吧,不上不下弄得我心烦。”
“我尝尝这水甜不甜……怎么有股子骚*狐狸味?”柱子淫*笑道。
辛词立在门外,涨红了面皮,上次窥到宣正贤与梅子私*通,这次又撞见梅子和小厮鬼*混……如此轻*贱的女人,真是……辛词皱着眉,转身欲走,却撞进一人怀中。她一惊,抬起头细看,来人正是宣家大少爷宣安。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宣安附在辛词耳边轻声道:“我一回府便来找辛词妹妹,没曾想赶上如此精彩的一幕。”宣安说着将手搭在辛词肩上,辛词只觉一阵寒意直达心底,宣安身上有股子说不清的香味,令辛词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想要逃开。
屋内梅子淫*声浪*语,屋外又被宣安挟制住动弹不得。辛词暗暗在心中感慨,自己和着宣府八字不合,否则怎么人人都称赞宣府家教甚严,堪比官宦人家,而她所见所闻却是这等景象。
“放手。”辛词恼着脸,压低声音呵斥道。
“不舍得放开。”宣安嘻嘻一笑,他嘴上说不放,但那双修长的手却迅速地移走了。
适才他本想开辛词玩笑,逗她脸红。
他刚进府,便听闻辛词一下午都与单莲和宣然吃酒赏戏,这会儿刚散去。宣安略有担心,换了套轻便的素袍便来到辛词住的小院。但见辛词立在门外,又闻屋内莺声浪语,便知定是丫鬟梅子趁主人不在而行那好事。
宣安侧目瞥见辛词云鬓半偏,柳眉轻蹙,只觉心神荡漾,下意识伸出手去。谁知一搂上辛词的玉肩,他便嗅到一股似兰非兰,似蕙非蕙的异香。并不似府中丫头身上那种令人呕吐的麝香味,而是一种清清淡淡却令人全身麻嗖嗖的香气。明明辛词身上裹着厚厚的锦袍,但宣安却觉手下一片柔滑,不觉有些失魂。
“恐怕他们还要闹腾一会,我们去随意走走罢。或者,辛词妹妹还没赏够院内春光?”宣安故意说些令人难为情的话,果不其然,辛词羞红脸,怒视着宣安。宣安只觉心中涌上万般柔情,不觉轻声念道:“襄王定是思前梦,独抱娘子卧红楼。”
如此轻浮的诗词,听得辛词脸色铁青,她暗暗攥紧拳头,想照着宣安那张俏脸挥舞过去,把他打得鼻青脸肿,许勉强能解心头之恨。白日里被宣然捉弄,晚上又被宣安调*戏,辛词不明白,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会惹来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翩翩公子’。
“辛词妹妹在腹诽心谤我吧。”宣安眨眨眼睛,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辛词蹙着眉,假装没听到他的话,大步径直走向前院。宣安跟在辛词身后,一边微笑,一边轻摇着头,只是眼中布满了怜惜宠溺之情。
前院廊檐下挂着两只大红色的灯笼,忽闪忽闪的烛火映照着廊柱上雕刻着的两只仙鹤,仙鹤本是一般富贵人家用来讨喜气才会请工匠刻上去的。可廊柱上的这两只仙鹤,却带着几丝鬼气,特别在烛火之下,像是张牙舞爪随时会取人性命的怪鸟,令辛词颇感不适。
宣安像是猜到辛词心中所想,他不动声色地挡在廊柱前,脸上仍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多日不见,辛词妹妹想我了吗?”
“我和公子……不熟。”辛词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这句话。
谁知那宣安听罢,立刻做西子捧心状,偏因他容貌太过俊秀,饶是皱眉撇嘴也未能削减他的美貌,反而平添一丝生动活泼之感。
“我的心碎了一地……”宣安故作深情地说道。辛词不耐烦地扭过头,索性不再搭理这个樊城有名的混世魔王。
宣安自己嘀咕半天,却不见辛词回应,只得气鼓鼓地坐在台阶上,双手托着下巴望天。
辛词距离他只有几步之遥,可以清晰地听到宣安微微的叹息声。
一种奇怪的感觉冲上辛词的脑海,一连串的疑问此起彼伏的在她眼前闪动,比如这宣安到底是浪*荡公子还是心机颇深之人?又比如宣然并非三夫人单莲所生,为何他们看起来更像母子俩,而单莲对亲儿子宣夜却颇为严厉冷淡?
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二老爷死的那晚,宣安说他因醉酒晕倒在府外。联系那日辛词窥到的情景,估摸着宣安知晓那偷偷溜出府之人的身份。那人很有可能与二老爷落水有关,也就是说,宣安也许在晕倒一事上撒了谎,难道说,他为了保护那个人?
这也说不通,据辛词这些日子在宣府的见闻,她几乎可以断定,那蒙着黑纱的女人便是单莲。不过单莲和宣安似乎是面和心更不合,宣安没理由会为单莲扯谎……莫非单莲抓住了宣安的把柄?
辛词觉得脑子里像有千百只蜜蜂在嗡嗡作响,她素来不是好管闲事之人,但这宣府可以说是机关重重,令人晕头转向,总觉稍不留意便可能死于非命。她只求自保,但却莫名其妙的和府中的三位少爷扯上了关系。
她并未自作多情地认为三位少爷均对她有意,相反,辛词对这三人以不同方式的接近,感到异常紧张与恐惧。在偌大的宣府中,她就像是一只迷路的小鹿,随时可能踩上陷阱,成为猎人的盘中美餐。
“害怕了?”宣安突然侧过头,一脸柔情地问道。
辛词稍稍怔了一下,她垂首不语,似是在暗暗揣度如何发问,须臾,她轻言道:“你害怕吗?”
宣安自是知她所指之事,他微微开口,正要答话,却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假山后传出。他一甩头,哈哈大笑着:“从来都是人怕我,何时有过我怕人?别说是人,就是那恶鬼见了我,也要诚惶诚恐地退避三舍,定不敢来犯。”
“你是那十殿阎罗王?”辛词冷笑道。
“若我是十殿阎王,定要把辛词妹妹的名字从上抹去,这么一个颜色如花、仪容绝世的俏小姐,死了可惜,若能长生不老岂不美哉。”宣安起身走到辛词身边,抬手指指夜空道:“你瞧,那颗星子多亮,真想取下来送给妹妹。”
“你以为我是那孙猴子不成?”辛词实在是受不宣安这些肉麻言语,她拂袖要走,却被宣安一抬胳膊拦住去路:“明日好好在府里呆着,别出去乱跑。”
“何故?”辛词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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