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第27章


“你拜我作甚,我又没见过你,想来你是认错人。”苏辛词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翳,她咽了口唾沫,冷声说道:“既拿了赏钱,就快快离去罢。”
那小哥诧异地抬头望着辛词,片刻后,忙屏息改口道:“是小的唐突,定是记混了,还请小姐莫怪。”
辛词没再说话,只是别过头去。那小哥又朝宣然和崇嘉南讪讪笑了几声,这才提起琴跟着那老者走了。
崇嘉南和宣然飞快地对视一眼,他们二人不约而同地觉得,苏辛词撒了谎,她定认识那位小哥。
宣然朝崇嘉南使个眼色,崇嘉南心领神会道:“眼瞅日落西山,今日便散了吧,改日我再去宣府拜访苏小姐。”嘉南说罢,又吃了一大杯酒,这才起身作别。
待崇嘉南走远,辛词扭过脸对宣然道:“我们也回吧。”
宣然依言径自去付酒钱,这便和辛词上了马车。
清晨出门时候,管家吉正本与他们同行,但游湖之后却不见踪影,宣然问赶车的活计才知吉正先行一步回了府。他并未往心里去,脑子里想的全是刚刚辛词与那唱戏小哥的对白。
聪慧如辛词,焉能不知宣然心中的猜测与怀疑,只是她贪杯多饮那甜酒,谁知现在酒劲儿上脑,喉头打架,头晕脑胀,只想闭目休息。马车一动,便见她摇摇晃晃,那头好几次差点撞到车板。
宣然微微一笑,一侧身搂住辛词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肩上。辛词嘟嘟囔囔说了几句,宣然听得明白,是让他放开自己。但他却假装未听见,反而耍赖将辛词搂得更紧了。
一个是真醉,一个是装傻,辛词胡乱推了几把后,便失了力气,反而如小猫般蜷缩在宣然怀中。宣然见她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近在咫尺,只觉热血上涌,情不自禁低头欲吻。但转念一想,自己这种趁人之危的做法未免太下作。这便强忍住心中渴望,附在辛词耳边轻言道:“遇到你这只小猫,恐怕未来还有我出糗的时候。这笔账先行记下,不日定朝你讨要回来。”
辛词在睡梦中叮咛一声,似是答话,宣然笑得是灿烂若花。他这一生从容沉稳惯了,从未纵情恣意过。遇上辛词,似乎一切都不同往日,这让他既期待又有些许紧张。
就在宣然怀抱辛词,沉溺于脉脉温情之时,宣府的管家吉正却揉着被打肿的脸蛋,一脸委屈地望着宣正贤。
“这县太爷真是好能能耐,连宣府的人也敢打。”宣正贤轻蔑地说道:“不过是个混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你且别慌,慢慢与我道来,我倒要瞧瞧,区区一个小县令,能有什么本事。”
“老爷。”吉正眼眶一红,扑倒在地上,抽吸道:“小的被打并无甚要紧,但今日小的透过县令的问话推断出一事,必须向老爷禀报。”
“说。”宣正贤抽手扶起吉正。
“二老爷死的那晚,大少爷说醉酒昏倒在后街,并不是事实。”吉正结结巴巴地回话道。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辛词和宣然的对手戏,不知亲们还满意否?
两个孩子就像小蜗牛一般,碰碰触角,又赶快收缩回去……
窃以为,这样的感觉最萌鸟……咳咳,老王卖瓜中……
孤男寡女,迸发一下jq是很正常滴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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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小暧昧过后,是大暧昧和小阴谋……
小小的说明一下,针离和文宁并不是男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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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写文写的偶快成熊猫大哥鸟……
大大们请不要吝啬爱地支持咱嘛,被霸王到口口无力了……
这很打击咱的写作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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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十章:芰荷衣 。。。 
话不絮烦,且说辛词和宣然乘着马车回到宣府,一路上二人相依相偎。词喝得烂醉,间或还说些无甚意义的傻话,小女儿的娇憨性情展露无疑。若说今日出门前,宣然对辛词不过只有一分好感,经这一天功夫,竟有了三四分。
宣然一边宠溺地捋着怀中人散落在额前的几缕碎发,一边轻嗅着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脂粉花香,不觉心动情动,但又碍于规矩不敢逾礼。只是把辛词深深看上一眼,见她似睡非睡,便试探性地偷偷摸着她的手背。
等了片刻,宣然见辛词并未出言呵斥,便知她睡得沉。这才大胆起来,将脸凑上去,用鼻尖蹭着她的面颊。宣然本是抱着玩闹之心,谁知肌*肤相碰之下,他竟再也坐不住,挨着辛词的身子,颤颤悠悠地伸出手去碰触她的双唇。
睡梦中,辛词以为脸上爬了一只小虫,挥挥手想驱它,却被宣然顺势咬住指尖,孩子气地吮*吸着。
宣然明知这种做法非君子所为,但无奈身子不理会主人,情窦初开,只盼着能与辛词更加亲近。他自幼便被教导男女授受不亲,虽蒙樊城贵小姐们厚爱,但却始终洁身自好,从未有过什么旖旎遭遇。
遇上辛词,宣然这根情窍才被点透。
倒也说不上有多喜欢,但若辛词望着他,他便不争气的脸红起来,想说几句讨巧的话逗逗她,可却每每被辛词伶牙俐齿的反击一番,倒弄得自己面上羞窘,只是心里头暗自笑开了花。
他非但没有记恨辛词,反而想听她再讥讽自己几句。宣然暗暗叹气,他自觉似乎神智不太清醒,否则怎会被人嘲笑不气不恼反而倍感舒畅呢?
回到宣府,下了马车,宣然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辛词朝宅院而去。头顶一轮满月,身披点点清光,衬得这二人宛若仙子。连守门的小厮也看呆了,狠狠地掐着自己大腿根儿的嫩肉,生怕眨眼间错过这般美景。
行走间,宣然不经意瞥到辛词粉嫩雪白的脖颈,只觉情动难以自制。心中不免痴想着适才二人坐于车内,他却被那些礼数束缚没有偷尝香吻,现在竟有些后悔。
这么一想,宣然只觉浑身燥热,不禁与辛词贴得更近,短短几步路,楞然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到了门口,他垂首凝视辛词许久,这才依依不舍地轻声唤道:“辛词,要不要我送你进去?”他这句话说得又轻又柔,似在引*诱辛词点头应许。
只不过经冷风一吹,辛词幽幽转醒,虽仍四肢乏力,头痛欲裂,却也大体分得是非。她倚门而立,朦胧着星眼,娇声细语道:“多谢三少爷,夜已深,也请回去歇息罢,今日辛词多有失礼,明日再行赔罪。”说罢辛词歪歪扭扭施了一礼,推门进屋。
宣然怕她会跌跤,本想跟过去,但见屋中亮着烛火,以为梅子在内,这便打消念头,嘴角含笑着别了出门。
再说辛词东倒西歪晃悠着进了房,一头倒在床上,也顾不得褪去衣衫这便睡了。
辛词并不知道,这屋内确有旁人,但不是丫鬟梅子,而是宣家大少爷宣安。
今日早些时候,宣安穿戴整齐去寻辛词,却得知她随宣然出府踏青,心中不免闷闷不乐。没想到又撞上宣正贤强要果儿,他这股子怒气没出撒,逮到这等丑事,焉能放过。这便和宣正贤针尖对麦芒,搅和了他的好事,郁闷的心情才略有纾解。
夕阳西沉,宣安先用香汤洗净身子,又换了一套轻盈的素袍,这便寻思着潜入辛词房内候着,好似要捉奸在床的莽撞夫君一般。
宣安径直到院外,见大门闭着,便轻轻一推,发现未插门闩。他挨身而入,随手轻掩上门,冉冉朝卧房走去。
谁曾想丫鬟梅子竟然与小厮柱子在辛词床榻上行那好事。
宣安候在门外,听到淫*声*浪*语,只觉恶心想吐,正要扭头走开,却听那柱子鬼叫着说道:“我的俏心肝,你好会舔,再用力些,你舌头刮得我快要泄了。”
“你这根子火热生硬得很,弄得我嘴酸舌麻,歇会再来。”梅子喘着粗气说道:“今日那老头子摸门来寻我,见我带着葵水,竟嫌我脏。哼,竟有脸说我,他自己那物件还不是玩不了百下便一泻千里,只靠着春*药勉强折腾一回。”
“比我的如何?”柱子大笑着问道。
“自是比不得,你这大家伙昂健得很,入得我心花俱开,便身蒸麻,好不舒服。他那个玩意逗起痒,却总也解不了馋,每次弄得我不上不下,却还要假装心满意足,真是烦人透了。”只听啧啧几声,宣安便知他们在互咂唇舌,不由得脸一红。
“为何不在你房里行事,偏生要跑到小姐房中,若是让她瞧出端倪可怎底是好?”柱子嗔怪道。
“怕什么,她又不是老爷所生的小姐,一个外来户,不敢嚼舌根说闲话。我就是要在她屋内做这好事,凭什么她好命鸠占鹊巢,而我却要卑躬屈膝地伺候她?”梅子尖声说道。
“老爷不是应许要纳你为妾吗?怎底后来反了悔?”柱子一边拱着梅子的前*胸一边问道。
梅子冷笑一声,并未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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