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第36章


这经读得滚瓜烂熟,但那时的宣正贤,对男女之事虽万分好奇,却懵懵懂懂,并未如寻常公子哥去妓坊寻个窑姐开肉荤。他心里惦记着一个人,那人便是苏辛词的生母虞夕如,这件事情宣安猜得八九不离十。
宣正贤和虞夕如同年同月生,宣家和虞家贴临而居,时常走动,一来二去,宣正贤便和虞夕如相熟起来。那夕如刚落地便与沅城的苏家结了娃娃亲,这点宣正贤自是知晓。少年时期的宣正贤胆子颇小,碍于虞家家规甚严,他从未逮到机会对夕如表露心机。
混混沌沌,蹉蹉跎跎,一晃便到了夕如及笄,那一日夕如的未婚夫婿苏梁间也从沅城带着贵重的礼物前来观礼。
宣正贤本以为自己会十分厌恶苏梁间,谁知恰恰相反,他与苏梁间虽说不上一见如故,但也相谈甚欢。推杯换盏,聊到起兴,二人竟相携跑去城东的玉皇庙寻了个道官,打点些碎银,又命下人备好酒菜牲礼,这便点燃香烛在玉皇大帝座前交拜了八次,结成了异姓弟兄。
又过两三年,夕如出嫁,宣正贤还笑呵呵地帮衬,没人知道宣正贤曾经暗恋过虞夕如一事。到底出于何种原因致使宣正贤放弃夕如,恐怕只有当事人心知肚明。
但有两件旁事,需提上一提。夕如离阁后,虞府出了一家大事。
虞家的家主、虞夕如的爹爹虞扬之贵爱小友,偷养着一个标致的小倌。那小倌年方十六,生得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着实令人生爱。一逮到空闲,虞扬之便跑去和他吃酒闲耍,戏弄□。
有一日夜里,虞扬之摸黑进了小倌房内,扯了裤儿大开其股,恣意云雨起来,待他耍弄够了这便起身要走。那小倌不依,二人拉扯之际猛然发现院中起了火,慌乱间顾不得穿衣提裤,赤着身子跑上街头。性命无忧,可这脸算丢尽了,成为樊城一大笑柄。
虞扬之自惭形愧,偷偷摸摸带着一家老小搬离了樊城,自此再无踪迹可循,连他的亲生女儿虞夕如过世,虞扬之都未露过面。
至于那把无名火,是偶然还是人为,却是无人能说得清楚。
还有一件旁事,便是宣正贤大摇大摆走进青楼,一连三日,醉卧红粉绣榻。据传闻他夜御三女,久立不倒,那些姐儿被弄得是鬓乱钗横,津水四溢,鸾颠凤倒,好不快活。放纵了一两年,他便迎娶了比自己大五岁的年家长女年芮兰。
从此之后,宣正贤收敛脾性,用心经营打理宣家的买卖,烟柳之地鲜少光顾。他虽不再去寻那些姐儿,却把家中妾婢,皆纳入怀中。府中有几分颜色的女子畏于他的威势,又贪他的英俊相貌,与其说不敢不从,倒不如说半推半就。
半年后,宣正贤收了年芮兰的贴身丫鬟况如雪为妾,况如雪正是大少爷宣安的生母。据宣府中人透露,大夫人年芮兰对于丈夫与贴身丫鬟偷情一事,非但没恼羞成怒,反而满面堆笑,亲自操办起喜事。
到底大夫人是强装笑靥把苦水咽进肚里,还是她故意献上丫鬟借以讨好宣正贤,自是不得而知。
随着时间的增长,宣正贤的邪火并没有消退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若是一日不行房,便火烧火燎如坐针毡,非要弄上一弄纾解才好。
只是府中的两位夫人,大夫人老珠黄,整日里吃斋念佛,神神叨叨,见了便心烦,怎可能提起兴致舞弄。三夫人单莲倒是细皮嫩肉,且又老道识趣,但总弄她一人,自是不过瘾。
至于府中的丫鬟们,不是大脚便是年岁太老,梅子虽生得妩媚,但玩久了也觉腻味。宣正贤这双贼眼转来转去,便转到单莲的贴身丫鬟果儿身上。
果儿年方十八,肌*肤白净,眉清目秀,身段窈窕,美中不足是个结巴,她怕被人笑话口吃,平常鲜少开口,不解内情之人都以为她是个哑子。
那日宣正贤试图强*暴她,幸而宣安突然出现化解危机。果儿本不想告诉单莲此事,但她唯恐宣正贤再行不轨,这便趁伺候单莲品茶休闲之际委婉地提及此事。
单莲听罢,气得扭身扇了果儿几个巴掌,一边打,嘴里还骂个不停:“小贱婢,你同我说这作甚,莫不是想让我许了你,扶你做小?”
果儿没料到单莲会翻脸,她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哭。
须臾片刻,单莲止了骂,猛地抱住果儿的肩膀,也跟着哭上了:“果儿啊,我并非要骂你,自你跟我之后,我便把你当亲妹子一样疼爱,胭脂水粉从未少过你什么。对外我是你主子,但平常在房里,我们何时分过尊卑?!那个老畜*生的性情你不是不知道,他盯上的姑娘,焉有脱口的时候?不过你也别慌,一会儿晚上家宴,我倒是有个法子,许能帮你脱身。”
果儿已经哭得跟泪人似的,嘴里只是不住地唤着:“多谢……主子……”
在果儿眼中,三夫人单莲能耐通天入地,如果她出面,定能摆平此事。但果儿忽略掉,单莲这人并不是什么活菩萨,一个戏场里出来的伶人,讲的是人不为己天地诛。与其说是替果儿出头,倒不如说她是想护住自己在宣府的地位。
对于单莲来说,这一日十分难熬。
清晨十分,她透过管家吉正得知,大老爷宣正贤这一夜并未睡在梅子那儿,而是偷偷溜进前院洗衣大嫂翠姐房内,大战了三百回合这才偃旗息鼓。翠姐是个寡妇,早在单莲未过门时便在宣家做工。
一日宣正贤经过前院,瞅见翠姐,闲来无事便与她扯话,二人眼角传情,这便调得火热,趁人不备,躲在晾晒的被单后面行那好事。
翠姐相貌平平,胜在性情温和,从不争风吃醋。单莲进府后曾试探过她几次,见她并无争宠之意,这便放下心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宣正贤胡闹。
单莲忙活完家事,便和果儿去院中赏花散心,没想到偶遇宣安,被他好一通奚落。听他提起大黄狗,心下一惊。单莲搞不懂为何宣安会提到黄狗,如果他知道那黄狗是如何死的,是不是意味着他对宣正靖落水一事也摸清楚?单莲觉得,她有必要出府一趟,去寻冤家丘齐,这件事拖不得,纸里包不住火,查来查去万一查到她头上可就大大的不妙。
适才宣然送她回房,二人在门□谈几句,那几句话令单莲更为烦躁。
“也不知宣安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今儿晚上的家宴老爷颇为重视,若是横生枝节,只怕会招他不悦。”单莲嗔怒道:“宣安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不说,现在竟敢打家里人的主意。我看辛词涉世未深,切莫被他哄骗了去。”
“三娘不用担心,辛词年纪虽轻,但识人待物并不稚嫩,她定能分清善恶。”宣然轻声道:“其实我也很好奇那条黄狗的下落,它虽平日里叫个不停惹人生厌,但就这么没了,还真让人有些挂念。”说完这话,宣然便施礼去了。
单莲没吱声,而是吩咐果儿沏壶毛尖,独坐在屋内吃茶沉思。
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是大黄狗,又是果儿,总之没一件让单莲觉得顺心的事情。她这干火儿一上来,定要挫一挫才行。只不过今日宣正贤在府内,她无法脱身去找丘齐,远水解不了近火,但又觉浑身上下都痒得很。
索性关了大门,烧热水泡洗下*身,仍是不如意,这便唤人去请宣正贤。
片刻功夫,宣正贤迈着四方步进了屋,但见单莲横躺在床榻上,身上只盖薄薄一方红纱。单莲听见脚步声,一跃而起,凑到宣正贤面前,垫脚先亲了嘴,便拽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搁。
“你这是怎底?”宣正贤笑着说道。
“痒了,想老爷那把长枪。”单莲妩媚地说道:“这块地多日不垦,只怕荒了,还请老爷别吝啬撒些雨露才好。”单莲说着将手探到宣正贤裤中,见仍软趴趴没有竖起之势,这便偷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粒赤色丹丸于手,就着温酒送进宣正贤的嘴里。
宣正贤久经风花雪月,心知那是春方药。他并不拒绝,只因昨晚与翠姐闹得太凶,今日提不起兴致,可单莲这副德行,若是不满足她定会被她埋怨。不容宣正贤多想,单莲便将他推倒在床,解开裤带,一股压了上去。
要说起来这新配的春方药确有疗效,宣正贤那物件瞬间便坚硬如铁。单莲见状,更是流露出万千情态,意乱情迷地抬高大腿,恨不得搭在宣正贤的肩头。
那甜水一阵阵流将出来,美得单莲闭眼低声唤着:“老爷,心肝,宝贝,我来了。”
宣正贤被那药弄得起兴,一味猛冲,畅意鼓弄。见单莲泄了一身,他也无完事的意思,而是重整戈矛,再三急杀,挥汗如雨,着实大干一场。直到泄了三次,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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