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第44章


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花园,嬉笑着问道:“你可知这是什么?”说着牵起傻子的手,按在门口。
“怎底还流水了?”傻子用手指掏了掏,沾了不少雨露,又用舌头舔*舔道:“酸的。”
“你胯*下那物件最喜欢吃这水。”单莲说着将傻子按到在地,将户门对准,一股坐下,全然没入。只觉傻子的物件比那萝卜黄瓜还要坚*硬庞大,自是喜得非常。傻子也是个中奇葩,竟自顾自*抽*了起来。他初尝肉味,并不懂得怜香惜玉,反而是猛攻生戳,弄得单莲又痛又舒服,竟然丢了几度,倒真出乎意料。
二人舞弄了一回,仍觉不够,这便换了姿势又玩起来,殊不知隔墙有耳,隔窗有眼。
那管家吉正自单莲出府便跟着她们一路到此,适才果儿开门见竟是他,大吃一惊,刚要呼单莲,却被吉正眼急手快按住口道:“别出声,是老爷吩咐我来的。三夫人自个淫*荡,与你无干,你且莫帮衬着她惹恼老爷。更何况几日后你我便要拜堂成亲,你便是我吉家的人,自要向着我,我也定护着你。”
果儿一怔,只须臾功夫,那吉正便窜到灶房,单莲与傻子的欢好全然落入他的眼中。
他冷冷一笑,趁单莲与傻子不备,竟俯身偷走单莲的桃红色亵裤。果儿立在屋外,急得左右乱转,但见吉正将那亵裤揣人怀中,这便迎了上去,低声道:“你且放过夫人罢,老爷若知此事,恐怕会……”
“果儿,我和夫人之间,你只可选一个。”吉正说完这话,便大步离去。那三夫人单莲仍贪图风流快活,哪知屋外风雨突变呢。
是夜,单莲同果儿回府,但见吉正立在门口,笑脸相迎。单莲因尽兴而归,竟忘记未穿亵裤一事。待到府中,恍然想起,只当是留与傻子,待下次去寻回罢,这便展着笑脸进了屋,果儿心事重重地跟在身后。
早些时候宣正贤吩咐下来,将前院一间宽敞屋子重新刷过,作为果儿与吉正的婚房。二人婚期也已定下,正是清明前一天,依照单莲的说法是,宣府这半年净是些晦气事儿,正好借这个机会冲冲喜。
既然三夫人如此决定,吉正和果儿自是点头应承。话不絮烦,这一转眼便快到大喜之日。宣安在床上躺到第八日,便下地活蹦乱跳去赌坊耍钱,与平常并无二致。
那辛词躲在房中,足不出户,除非单莲派梅子唤她过去小坐,否则她在屋里一呆便是整日。倒也未感寂寞,她几乎每日都要和梅子吵上一架。梅子自从那次喝痰水一事之后,确是不敢再与辛词面上过招,但私底下扔暗箭弄得辛词烦不胜烦。
梅子先是故意碰倒鱼缸,并又假装手忙脚乱踩死了那两条红尾小鱼。这还不算,她将那小鱼的尸体用草纸裹上,递到辛词面前。辛词只觉一阵反胃,咕噜了几声这便要吐。正待梅子得意窃笑时,辛词伸手拉了梅子一下,梅子转过身,辛词这便趁机对准梅子的脸,吐将下去。
梅子只觉一股恶臭,这便捂脸哭着跑开了。
辛词漱了口,又换了套新袍子,这才小心地捧起那两条小鱼的尸体,跑去院中挖土将它们掩埋。正在她做这份工时,宣安无声无息地立在她身侧。那淡淡的香气辛词自知晓来人是谁,她紧张地将头垂下来,不停地填土,那块地方不一会儿便隆起圆鼓鼓的小包。
宣安莞尔一笑,他顽皮地伸手握住辛词脚踵,辛词的身子猛地晃了晃,这便急急吼道:“快放手!”
“原来妹妹还认得我,我以为妹妹始乱终弃,把我忘了呢。本想着化成厉鬼来找你复仇,但一见你如花般娇颜,心下不舍,若妹妹唤我几声好哥哥,许能冰释前嫌,破镜重圆,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宣安收回手,轻快地说道。
“你……”辛词语无伦次,不知如何斥责宣安。事实上自她一见到宣安,便无法控制地回想到几日前的那个吻。
宣安像是猜中辛词所想,他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但却未张口点破。在他看来,辛词窘迫脸红的时候并不常见,焉能不好好把握机会加以调*戏。
“可惜那两条小鱼儿,还是我钓上来的呢。”宣安忽的转了话题。辛词愣一下,这才缓缓接话道:“确是可惜。”
“不过妹妹也不是什么任人欺负的主儿,我见梅子捂着脸大步跑出去,那一身的污秽,啧啧……”宣安咂咂嘴道。
“我不过是教她些规矩罢了。”辛词厉声说道。
“那何时妹妹也教我些规矩?我也跟着凑个热闹学学罢。如果妹妹要吐我口水,能不能嘴对着嘴,直接吐入我口中呢,那日没尝到妹妹香舌滋味,遗憾遗憾。”宣安朝辛词吐吐舌头。辛词又羞又气,转身欲走,却被宣安拉住胳膊。
“那日你明明应了说帮我换衣擦*身,却撒了谎,脚底抹油开溜。把我丢给书画那个小子,他将我周身瞧了个干净,好不羞人,你说,要如何赔我?”宣安胡搅蛮缠道。
“赔你?”辛词眯起眼睛,促狭地回道:“不如我去求大老爷,让他把书画给你做小官可好?那孩子生得眉清目秀,肤白……”
辛词还未说完,便被宣安掩住嘴:“你眼里只许有我,不许夸赞其他男子。”
“只许有你?”辛词故意学宣安歪嘴坏笑道:“那还真是生不如死,索性瞎了眼罢。“
宣安被辛词这几句不咸不淡的话气得嘟起嘴,不管三七二十一这便拖着辛词朝莲花池奔去。辛词挣脱不开,只得被他连拉带拽到池边。
“你且等上一等。”宣安冲辛词浅笑几声,这便又飞似的跑开了。
辛词挠挠头,本想迈开步子回屋去歇着,但走了几步,这便又折身返回,双手抱在胸前,等着瞧宣安鼓*捣的鬼把戏。
半柱香后,宣安提着渔具大步流星回到池边。他深深地瞧了辛词一眼,这便捻好钓线,撒入池内,清风徐来,水波不兴,鱼线在水中微微晃动。
但听宣安喃喃说道:“你可知道,我躺在床上的几日,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你……”
辛词听罢,不觉烧红了面颊,假意咳嗽几声,侧过头不敢望向宣安。宣安只是笑着,二人颇有默契地沉默下来。
忽的鱼竿动了动,宣安一甩手,竟钓上一条半大的鱼儿。因手滑他并未抓住小鱼儿,那鱼扑腾着跳到地上,辛词眼急手快跑过去双手抱起鱼儿,正欲扔进鱼篓,宣安却一把抢过小鱼,重新扔回池中。
“你这是何故?”辛词不解地问道。
“那鱼儿还未长成,离了池水,恐活不久。”宣安温柔地说道:“更何况……”
“嗯?”辛词见他停顿下来,这便追问道。
“更何况我要钓的并非是鱼儿。”宣安凝视着辛词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而是你的心。”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辛词便狠狠地瞪他一眼,转身走了,宣安望着辛词的背影,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天已将暮,辛词坐在窗边挑灯读书。只听啪啪几声,似有人用石子击窗,她狐疑地推开窗子,宣安那张俊脸这便闯入她的眼眸。
“给。”宣安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捧出一支新鱼缸。辛词瞥了一眼,只见两尾小鱼正畅游在清水之间,逍遥快活。
“谢谢。”辛词伸手正要接过,却被宣安迅速地捏住手腕,送到嘴边轻咬一口道:“这是报酬。”
辛词一手托着鱼缸,另一只手被宣安攥在掌心,只觉万分尴尬,惶惶失措,把眼睛觑着宣安。
但见她满面含俏,似羞非羞,宣安登时周身热血狂涌,心如小猫挠痒,恨不得张开双臂,将辛词揉进怀中,好好搓一番。宣安勉强控制心神,这便柔情似水地说道:“夜深了,若妹妹不弃,我便进屋与妹妹和衣同寝如何?虽是春日,但夜风微凉,我帮妹妹捂暖罢。”
“不必。”辛词一挑眉,回神抽了手,咬牙切齿道:“辛词福薄,担当不起,还请大少爷另寻欢喜。”
“妹妹翻脸如同翻书。”宣安不以为意道:“可我就喜欢妹妹这样的冷美人,可怎生是好?”
“怎生也不是好。”辛词猛地合了窗子,宣安未料到她动作如此敏捷,这便傻了眼,只得苦笑一声,掉头去了。
再说 
33、第十六章:红湿处 。。。 
那梅子,被辛词吐了一身污物,正卧于床上指天咒骂,寻思着如何报仇雪恨。但见人影一晃,来人正是宣家大老爷宣正贤,他回府后见三夫人单莲已经睡下,这便提着小灯来寻梅子。
一番欢好自是不必多言,事毕,梅子搂着宣正贤脖颈,柔声颤语道:“老爷今日好威风,那心肝肉肉顶撞得我花*心*酥*痒*难当。”
宣正贤哈哈笑了几声道:“这还要说莲儿给我配的那瓶春丹,服了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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