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第45章


宣正贤哈哈笑了几声道:“这还要说莲儿给我配的那瓶春丹,服了后身子如壮年一般,不弄个千八百下死活不肯泄*身呢。”
“这是什么灵丹妙药?”梅子好奇地问道。
宣正贤摸索着从裤中掏出一白瓷小瓶,递与梅子手上:“这丹可是不一般,无论男女,服用后皆能起兴,定要痴狂干上一干。”
梅子心思一动,她趁宣正贤不留意偷了一粒藏于枕下,这便又探出纤手,撩*拨那物。
“你还未够?罢了,我这便让你爽利。”言毕,宣正贤扯开梅子玉手,挺*身*猛*刺,只听扑哧几声,翻江倒海,自是美哉至极。
不知丢了几回,宣正贤那物件才软*趴下来。他倒头便睡,梅子推了推他的腰间,见确是睡熟,这才起身将那丹药藏好。
她正不知如何向辛词报仇,谁知得来全不费工夫。既是大家闺秀,这若是失身于旁人,看她还怎底叫嚣起来?!
别说是嫁与三少爷,就是那大少爷也定不会要用过的破*鞋!梅子拿定主意,要在吉正与果儿成亲那晚趁乱给辛词下药,然后再唤几个府内壮丁采去她的花枝,看她还有甚得意的本钱!
正所谓拨*雨*撩*云真乐事,暗定邪心无人知。
作者有话要说:挠头,这章貌似情节小多……其实咱推进了不少的说
即将到来的婚礼与清明算是小有看点
下周 文宁将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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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唤留言君们,给点意见嘛 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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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十六章:红湿处 。。。 
圣人云:‘食色性也。’正值过国泰民安,风调雨顺,黎民百姓温饱自足,人人安居乐业。且不说国都内的繁华奢靡,就连千八百里之外的小小樊城皆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街上行人摩肩接踵,所售货物应有尽有,乃百年难得一见的盛世景象。
正所谓温饱思淫*欲,况樊城民风本就甚淫,男女私奔苟合,通*奸偷情更是家常便饭。
单来表一表樊城首富宣府中的大老爷宣正贤,他虽已是不惑之年,却仍身形挺拔,魁梧有力。年轻时候俊美洒落,待到中年更显风流倜傥,目如朗星,鼻似悬胆,浑身上下散发着阳刚之气。
市井流传其胯*下之物足有八寸,好似婴孩手臂,并不像一般美男子空有其表,败絮其中。再加上宣正贤出手阔绰,挥金如土,这城中不知有多少轻浮妇人巴望着与他来一场火辣辣的双飞大戏。
只不过宣正贤眼眶比别人高了几分,并非女子生得美艳便会动色心与之相*奸。他素来喜欢偷人,越是搞不上手的越念念不忘,越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便越要占为己有。那性*事本身的快*感倒在其次,恰如攀爬险峰,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固然豪迈气魄,但宣正贤更喜挥汗如雨的过程。
正因如此,他对果儿颇为上心。果儿年方十八,合中身材,五官端正,性情温顺,并非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世美人,若非要夸奖几句,勉强也就一张白净的鸭蛋脸算得讨喜。会令宣正贤惦念不忘,只因果儿对这位大老爷的调*戏自始至终都表现的十分抗拒。她越是推拒,越是激起宣正贤的邪火。
三夫人单莲深知宣正贤的性情,这块肥肉他定是要吃入口好生嚼上一嚼才肯罢休。只是单莲又不愿宣正贤将果儿收做妾室,以免影响她在府中的地位。如此这般,她便心生一条毒计,说是毒计也并不为过。
她这人素来阴险狡诈,奉行人不为己天地诛的不二法则,别说是一个侍女,如果有利可图,就是亲爹亲娘也决计不会放过。这多半还和她幼年遭遇有关,闲话且按。
话说管家吉正与果儿的婚事定在清明前一日,一来是为了冲冲喜气,二来是次日便为清明,正是扫墓祭奠先人之日。宣府二老爷宣正靖新死,于情于理宣家都要去墓前烧些纸钱香烛给他。且辛词也婉转地向单莲提出,希望可以回沅城给爹爹和娘亲扫扫坟上积土,聊表孝心。
话不絮烦,这便到了大喜之日。
因吉正与果儿皆为下人,这婚事并未太过铺张,不过是整治几桌酒肴,众人一并举杯痛饮罢了。且说二位新人一身红妆,拜过天地,又给宣正贤与单莲磕了几个响头,这礼算是行毕。
几个丫头笑嘻嘻地将果儿送进洞房,这便退到中堂来饮酒耍乐。因是喜事,三夫人单莲特别准许这一晚府中上下可不论身份同席分食。
那些年轻的丫鬟如得了上方宝剑一般,皆迫不及待地环绕在宣然身边,胆大地便借着婚事说些挑*逗的话儿,胆小的只敢乜着眼角朝宣然浅笑。
辛词和宣夜坐在一侧,皆掩面偷笑,只把宣然的窘态当成一桩乐事。宣然心中暗暗叫苦,可也不便于席上大发脾气,这便只是闷头饮酒,并不言语。
宣夜因坐在辛词身边,颇为紧张,一连弄掉三副玉箸。辛词倒好脾气地帮他布菜,殊不知这令宣夜更为忐忑,一张小脸早就红成了苹果,羞怯之余,心下倒也甚为欢喜。
宣安并未出席,据吉正所言,大少爷一早便直奔赌坊,估摸着不输个精光底掉不会返家。众人巴不得少了宣安,若是大少爷在场,使酒撒泼,恐会与宣正贤再起争执,与其弄个不欢而散,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食到一半,宣正贤便起身离席,说是身体微恙,这便去歇息,众人不免又是一阵关切。目送着宣正贤远走之后,这才继续吃酒撒泼,好不热闹。
再说那宣正贤提着烛灯,兜了一个大圈子绕到新房。
他沾了口唾沫捅破窗户纸,但见果儿头罩红帕,端坐于床边,一双小手不住地绞着帕子,别提多憨羞可人。宣正贤顿觉心迷眼乱,魂不附舍,雄根*勃*起,涨痛难耐,这便顾不得许多,忙挨将进屋。
那果儿听到响动,以为是吉正,莺莺细语道:“怎底没闹到通宵便散了?”
宣正贤胡乱嗯了一声,这便凑上前去,轻嗅着果儿身上的脂粉香气,只觉情难自禁,一把搂住果儿肩头。果儿身子一颤,只当是吉正要与她亲热:“你且轻些,我着实怕疼。”
清早果儿便梳洗打扮一新,连早饭也不思量食,只是勉强吞了几口,这便换了大红绣衣候着成亲。直到黄昏十分,这礼才行过。她本对吉正无甚感情,直到碑许配给他之后,才对他上了心思。但见吉正生得十分俊朗稳重,心下十分中意,只求夫妻百年好合,恩爱终老。
宣正贤闻得果儿问话,不禁淫*笑一声。他吹熄蜡烛,一只手探入果儿衫中,十分老道的捏着那对白嫩的乳儿,片刻功夫,便弄得果儿浑身瘫软,口中只道:“你且摘下我的头帕,我们褪衣躺下再行那事……”
宣正贤并未搭理果儿,而是将手送进果儿亵裤中,不停地抚*弄*揉*搓,弄得果儿芳心荡漾,嘴里头嗯嗯有声,须臾,蜜汁便打湿了裤子。宣正贤见状,便将她的裤头拽到膝盖处,并不全部脱*下,而是俯身将嘴盖上那处未经采摘的玉*户。但见那桃源洞芳草萋萋,桃花粉瓣中似有一条涓涓细流,配上修*长玉*腿,美不胜收。宣正贤卖力施展手段,玩得不亦乐乎。
果儿未经人事,哪里受得这番折腾。她不由得春*意*勃*动,柳腰款摆,只觉下*身奇痒无比。情郎那舌头进进出出好不忙碌,却无法解痒,而是越弄越痒,越弄心越慌。她不顾得什么矜持,猛地扯下红盖头,便想抱住吉正,求他别再玩*弄自己,而是速速进来行那云雨之事。
谁知她这一低头,却惊得是花容失色。那正在舔*舐自己玉户的并非是吉正,而是宣家大老爷宣正贤。
果儿吓得刚要尖叫,却被宣正贤眼急手快按倒在床上。但见他一只手掩住果儿嘴巴,另一只手飞速解开自己的裤带,攥着那硬邦邦的尘柄蹭着果儿那片草丛。
果儿的脸皱成一团,眼泪扑扑地滚落下来,她无意识地四肢乱飞,想要推开宣正贤,却不知因她玉*腿分开,给了宣正贤可乘之机。
他将那双腿扛于肩上,低沉着声音说道:“你若是叫出声引来旁人,这脸面上可难看得很。我定会说,是你轻*贱勾*引我,料想旁人也不敢多言。你身子已破,想那吉正会当众休了你,单莲也轻饶不了你,势必将你赶出府。你若是依了我,待完事之后我便返回中堂,将吉正灌醉,待你们行房之时他糊糊涂涂不会察觉。”
面对宣正贤的威逼利诱,果儿恨不得咬舌自尽也不愿遭受如此羞辱。
但那宣正贤似是明白她的想法道:“你这清白身子定要毁于我手上,无论生死。不过你若是现在死了,我这口气定会报复在吉正身上,适才你们已拜过天地,他便是你的夫君,你死便死了,却不想害了他罢。他上有父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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