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第56章


“又不是大佛,跪拜作甚。”辛词被宣安盯得紧了,只觉面红耳赤,当下局促不安,恐言多语失,索性低头不敢回言,自顾自吃起酒来。
任谁也知宣安这番话意欲何为,宣正贤见文宁似火高三丈,怒发九霄,开口正欲遮掩过去,却听宣然道:“哥哥这番话倒是深得弟弟之心。”
宣正贤心下一惊,狐疑地望着宣然,但见宣然一脸清明,目光坚定,只道不妙。宣正贤确是喜爱辛词,也有撮合她与宣然之意,但这文宁自是惹他不得,宣家能否飞黄腾达,在此一举,容不得半点闪失,儿女情长倒在其次。
他拿定主意,若文宁执意要带走辛词,他亦不会加以阻拦,只叹自家与苏家缘浅罢了。
这酒席已变了滋味,再饮下去恐生事端,宣正贤这便以夜深为由,遣众人散去。
众人起身走到门口,免不得一阵行礼客套,文宁并未与同辛词交谈,他既要住在宣府数月,有的是机会,并不急于一时。
宣安出人意料地未骚*扰辛词,而是见辛词进到居住小院,这便转身离去。宣夜躲在单莲身后,无不担心地瞧着宣安,适才吃酒时,他便发现宣安脸色欠佳,眼中布红,似是病了。宣夜有心上前询问,却碍于娘亲之面,不敢贸然行事。
自他得知文宁入府,便差小厮书画将此事转告与宣安,却闻宣安一早便骑马出去胡闹。府中人只道大少爷去赌坊销金,只有宣夜敏锐地将宣安出府同梅子返家联系起来。若是寻常光景,宣安怎舍得让辛词同宣然独处,想来是有更为要紧的事需他去周顾。宣夜 
40、第十九章:解连环 。。。 
腹中寻思,定与中了春丹的梅子有关,具体何事,他却不愿深究。
辛词回到寝室,将茶漱口,坐了一会儿以解闷怀。正欲熄灯安寝,却见一道白影闪过。这影子已有两个多月未曾出现,辛词鼓足勇气,推门欲追去,忽见地上覆着一张纸笺,这便俯身拾起,凑近烛前一看,不觉莞尔一笑。
正所谓多情却被无情扰,从此春*闺不稳眠。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偶只是火上浇油了一把而已……
辛词啊辛词,乃和文宁的婚事可还没绝呢 乃要咋做?宣家孩子们要咋做?
噗……偶就是很……恶趣味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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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宁和针离关系交好,咋能听辛词的话,退了婚书……
至于文宁和针离为何交好,辛词为何如此憎恶文宁,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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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以为,宣安小童鞋在和文宁的第一回合pk中,略占上风 噗……
不知亲们还记得否,宣安曾拿着本淫*书去找辛词……让辛词回想起文宁管教她一事
嘿嘿,小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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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然孩子仍阴着呢,不贸然出击,符合他的性子……
至于宣夜,呃,一定不要忽视小夜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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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q戏神马的,很快就会有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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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二十章:长相识 。。。 
有道是忽见故人起愁思,一点闺怨无人知。辛词乍见文宁,心下抑郁,本以为就此劳燕分飞,恩断义绝,忽闻二人婚事并未作罢,这便愈加烦忧,回到房中神魂若有所失,闷坐一阵,痴痴呆想。
因梅子并未归府,单莲便着果儿前来伺候。果儿送一杯热茶摆在桌上,辛词这便吩咐她归去歇息,果儿规矩行礼便转身离开。辛词满心愁苦,却不知诉与何人,她虽惯有主见,但这次却失了分寸。那茶摆冷了也不曾吃上一口,晚膳时又因与文宁同席,气得食不下咽,静下来这身子竟有些撑持不住。
就她正在长吁短叹间,猛然瞥见一道白影闪过,推门而出,却见地上覆着一张纸笺,弯腰拾起,不觉噗哧一声笑开了。
那张纸笺上写着稼轩先生的一句词:‘忆得旧时携手处,如今水远山长。罗巾浥泪别残妆。旧欢新梦里,闲处却思量。’正是辛词前段光景排解心中絮烦时候随意涂抹的,她记得那时写罢便将其揉搓成一团,随意扔掷在墙角,却不知被哪个有心人拾了去,竟一直留到现在,莫不是那团白影在作怪?
辛词将那纸笺翻转过来,见背面写这一行蝇头小字——‘媒妁姻缘不自由,空使美人少白头。’这等粗鄙调侃的诗句,想来宣府中只有一人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高声诵出,那人便是大少爷宣安。辛词甚至可以臆想出宣安摇头晃脑假充酸腐文人的调皮相,她心中的忐忑不安竟因这十四个字而纾解不少。
她思量已定,待明日寻个机会去找文宁,将二人种种过往说得清楚明白,断既断,何必苦苦纠缠。但见辛词呼吸渐渐平稳,慢慢走近床前合衣睡倒,一夜无梦,直到天亮。起身下床,梅子仍未归府,自己动手梳洗完毕,食了一碗稀粥,这便预备去寻文宁。
她刚走到门口,忽闻一声长笑,赶忙启门一瞧,三夫人单莲正立在门口,笑盈盈地瞅着她。辛词走至面前,道了一声万福。
单莲笑着勾住辛词手臂,徐徐坐下。自是少不得嘘寒问暖,话了些无关紧要的家常后,单莲便将话题扯到文宁身上,与辛词大致解释了文宁为何会出现在宣府。
但见辛词面无表情地聆听着,单莲便轻轻抚着辛词手背,语重心长道:“辛词,自我见到你,便觉投缘,心里只道若有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定要捧做掌上明珠。宣家三位少爷,我瞅着你同宣然最为投缘,都是清清淡淡的性子,本有意成全,谁知……唉,这位文公子既与你仍有婚约,我们旁人也不好多管闲事,我和老爷夹在其中,也是勉为其难。”
辛词自是知道单莲话中之意,她心中虽有几分不悦,更多却是无奈,起身朝单莲一拜,撇下一句道:“我与文宁之事,定不敢劳烦夫人同老爷操心挂意,辛词自会妥善处理。”
单莲听罢,这又假意轻叹一声,心中却感如释重负,又拉着辛词闲话一阵,这才以伺候老爷为由起身告辞。
单莲前脚刚走,书画后脚便踮进辛词房中,见了辛词,这便疾步凑上前去道:“苏小姐,主子差我来寻你,大少爷害了风寒,正在房内歇着,屋内又没个能伺候打点之人,主子颇为担心,想请小姐过去一探。本该我前去照应,可一会儿文少爷还要与主子商讨要事,我需得在侧候着。”
忽闻宣安染疾,辛词不觉一怔,这便狐疑道:“昨夜看他还活蹦乱跳,怎底一夜之间便生了病?”她语气中虽多有不忒,但眼神中却含着关切之意:“罢了,我这便去瞧瞧他,你也速速回去罢,免得被人窥见传出闲话。”
书画依言而去,辛词正欲出门,却似想到什么,扭身跑去右耳房,起火烧了一小锅姜糖水,小心倒入瓷碗,这才一路躲闪着前去宣安住处。
若说起来,宣安鲜少害病,只因这两日身心疲倦,白日里从梅子住处离开,已觉头重脚轻,浑身打着冷颤,夜里回到宣府,只盼着去床榻酣眠。怎奈天上掉下个文宁来,弄得他心神不宁,在中堂外徘徊多时,受了夜风,没成想回到寝室内竟倒床不起。
幸而五鼓十分宣夜着书画过来探望他,见他浑身发热,赶忙喂他吃了几粒丹药,宣安食了药,又足饮一杯清水,这便昏昏沉沉睡将过去。
再说那辛词移步至门首,将门儿轻叩两声,见无人来应,正欲复叩,却觑见那房门不过是虚掩着,并未栓紧,遂转忧为喜。她犹豫片刻,心若打鼓,始终迈不开脚步。辛词自是知道不该前来探望宣安,适才三夫人那话说得明白,既与文宁仍有瓜葛,就该速速离了宣府。
只不过这房中人有病在身,而府中又无人可依。辛词心下一横,壮了胆子推门揭开绣帘捻手捻脚移至榻前。上次她来宣安房中太过匆忙,并未来得及详加审视,这次不免环顾四周。但见房舍精洁,画帘半卷,卧榻临窗,窗外斑竹数竿,点缀颇为清雅潇洒,不似浪子住居,倒像是读书人习字用的小屋。
待辛词将目光探向榻上,见宣安脸颊生红,犹如胭脂水粉点染一般,侧身蜷缩成一团,锦被落在地上大半,亵裤褪至双膝,露出洁白如玉的两股,睡相颇为不佳,辛词惊得差点打碎手中杯盏。
但见宣安肌如聚雪,鬓若散云,双眸紧闭,黛眉微蹙,只是那朱唇俏口半开半合。窗外日头煞是惹眼,照亮宣安那一团粉嫩的身儿,凑近细看有点点微红疤痕,非但未衰减其姿质,反而更添撩人秀色。
辛词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她呆呆望了半响,才晃过神来,这便急急忙忙转身欲走。
却听那床上之人口中模糊道:“娘亲……”
那声音虽细,却令辛词猛地转过身子,凝眸注视着宣安。见他似在梦中呼唤,心中不免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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