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枪》第25章


飞R谎奂茨芸闯鍪歉龊沤鹛莱壮錾墓痈缍北钦吵逄旆ⅲ娴蔫铈癫谎被氩涣撸馄舅凰劬Γ筒徽腥颂盅帷?br /> 虞少艾五官轮廓都更偏向母亲,唯独一双眼睛像极了虞仲夜,曼妙深长,刑鸣不禁暗暗为这双眼睛叫绝,那老狐狸虽品行不佳,重色不重艺,其遗传基因却是无可挑剔。
忽然听见窗外迸发一声巨响,刑鸣放下手中相册,走出去。
这阵子雨量暴增,别墅前的古槐因暴雨断裂倒地,恰好挡住了前门。菲比出门采买,也来电话说受困于积水一时无法回来,虞仲夜索性便给她放了一天假。
被耽搁的事儿还不只这一桩,原本虞台长与王市长约了登山,这下行程全被暴雨耽搁,吩咐秘书另约时间。
刑鸣听见了,一时忘记了这达官权贵间的纵横捭阖、朋比营私,还真当他们要去登山,小声嘀咕,老年人才喜欢爬山这样的运动。
“有道理。”虞仲夜一本正经地颔首,转脸看着刑鸣,“那就动动你。”
外头天昏地暗,电闪雷鸣,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被恶劣天气困在卧室里,困在了床上。
勃发的性器抵在轻轻翕动的穴口前,却不急于侵入,虞仲夜俯身靠近刑鸣,手指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仰起脸,可他不吻他的嘴唇,反倒埋脸入他脖子,舔了舔他因吞咽口水而蠕动的喉结。
此刻的虞仲夜毫无疑问是猎食状态下的雄狮。一般不轻易出击,但一旦出击,便令猎物毫无招架之力。他叼住刑鸣的喉咙,一边以牙齿细细地切磋碾磨他的喉骨,一边为他手淫。
咽喉要害失守,刑鸣束手就擒,如垂死猎物般动弹不得,全身肌肉高度紧绷。他一只手死死揉捏着被单,一只手则抓住了虞仲夜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他虬结的肌肉。他越紧张,便越能清楚地感知虞仲夜的牙齿正微微震颤,自己喉咙所承受的咬合力也不断加大。
脖子已经流血了,咽喉仿佛随时可能被撕裂。凶险万分。
直到刑鸣射精之后完全瘫软松懈,虞仲夜才挺身进入,但没顶弄两下,刑鸣又死而复苏,再次紧张起来。他的肛口收缩,腿部肌肉骤紧,抵抗似的钳住了虞仲夜的腰肢。
“老师……太大——”
虞仲夜堵住刑鸣的唇,黏黏糊糊地与他湿吻,轻声哄着,宝贝,放松。
完事以后刑鸣仍软绵绵地陷在虞仲夜的怀里,低头喘着粗气,全身无力。虞仲夜以伤臂环住刑鸣,将另一手的食指伸进刑鸣的嘴里,细细描摹罢他的牙齿,又反复搅弄起他的舌根。
嘴里唾液积压,咽之不下,沿着虞仲夜的修长手指淌出嘴角。口涎直流的样子令刑鸣觉得难堪,侧了侧脸,又将虞仲夜手指上的唾液一点点舔尽。
天边突然一声巨雷,刑鸣想起了自己的《万马齐喑》,急了:“我的画!”
挣脱虞仲夜的怀抱便跳下了床,菲比不在,他不必羞赧遮掩,可以肆无忌惮地光着身子跑来跑去。
特意换了一只藏画用的专属锦盒,哪知锦盒质量不过关,竟有缝隙,好好的一副画湿了大半。刑鸣懊恼不已。
虞仲夜也起身出了卧室,看似不能理解刑鸣的沮丧,揉了揉他的头发,又摸了摸他的脸:“湿了就湿了,一幅画而已。”
翻篇不提这画的价值,光是那份一见钟情的心悸感便前所未有,刑鸣仍垂头丧气:“你又不能给我再画一幅。”
虞仲夜伸手抬起刑鸣的脸,淡淡道:“为什么不能。”
书房里,刑鸣被虞仲夜脸朝下地压在书桌上。
他本就腿极长臀奇翘,这么个折着身子的姿势迫使得他腰腹下沉,屁股高高抬起,后庭那点风光一览无余。穴口尚红尚湿,于虞仲夜眼里许是秀色颇可餐,于他自己,却极不舒服。
皮带造成的伤痕还未完全褪去,背上忽红忽白,绛皓驳色,有些伤痕一直延伸至臀部与大腿连结的地方。虞仲夜的手掌把玩起刑鸣带着血痕的雪白臀瓣,将它们揉来搓去,合拢又掰开,声音听来不无惋惜:“下手重了。”
刑鸣面红耳赤,无法坦然接受自己的后庭被这个男人这样注视,挣扎着打算起来。
虞仲夜以受伤的右臂摁住刑鸣的头,反以平时不常用的左手取笔运墨,说,别动。
第29章
笔尖轻柔地落在后背上,划过一阵过电似的酥痒感觉。刑鸣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自觉地屏着呼吸,弓起后背,随虞仲夜的笔墨游走,他愈发紧绷如弦,背上每一根脊骨都清晰可见。
蘸墨,落笔,出锋,收笔,虞仲夜用笔自如,在刑鸣的背上擦上大片黑色墨迹,再以朱砂随意勾上数笔,一匹奔马便跃然于背。
刑鸣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浴室镜子,而是卧室里的那面窗。他想借那面落地窗探一探自己背上的风景。
雨势不减,外头一片灰蒙蒙,令人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猜测这老狐狸画的是马,使劲扭头看了看,果能看见劲健的马蹄与张扬的马尾,屁股和腰上的鞭痕一经泼辣的线条掩饰,早已完美地与整幅画融为一体,还有那些结了痂的伤口,寥寥点缀几笔,便是朵朵落花,猩红惊艳。
窥一隅而知全貌,画得真好。
大概用了某种特殊的颜料,没一会儿看着就干了,刑鸣想把衣服穿起来。
虞仲夜道:“不准穿。”
虞台长说不准穿便不能穿,只得光着屁股遛着鸟,刑鸣觉得浑身不自在,便装模作样地背过身,假装玩弄书桌上的笔墨。他问:“只有画吗,不提个字?”
“提什么?”
“最近这么晦气,讨个好彩头吧。”
想了想,自己提笔落墨,在白宣上留下一句:春风得意马蹄疾。
墨不离纸,几乎一笔而成。粗看字还可以,挺拔流丽,有笔锋有筋骨,但得看跟谁的字搁在一块儿——跟虞仲夜留在一旁的墨宝相比,挺拔处不见挺拔,流丽处不见流丽,一下子呆板了。
虞仲夜瞥了一眼刑鸣的书法,笑了笑:“有点功底。”
“小时候被我爸逼着练过字。”刑鸣垂下头,额发掩住眼睛,毛笔落在宣纸上,认认真真地一笔一划地写,“可那时候拧得很,没好好练。”
“不要紧。”虞仲夜贴身靠近刑鸣,伸手握住了他那只握笔的手,说,“我来教你。”
刑鸣手臂不再用力,交由虞仲夜带着走笔,果不其然,虞台长但凭一只伤手仍能化腐朽为神奇,白宣上的字立刻抻开胳膊拉开腿,变得盎然了,漂亮了。
刑鸣欣喜,回头去看虞仲夜,谁知两人靠得近,才转过脸,唇就碰上了。
两个人都没闭眼睛,任四片唇轻轻相贴,气息交错。
气氛微妙,擦枪走火,一触即发。半晌,刑鸣鬼使神差地探出一点舌尖,在虞仲夜的唇上舔了舔。
第一下只是蜻蜓点水,但虞仲夜毫无反应,眼神依旧深沉冷淡,刑鸣便又舔他一下,这一下他以舌尖仔细描摹了他的唇形。很美的唇形。
老狐狸还是无动于衷,刑鸣觉得自讨没趣,舌头又躲回去。不料虞仲夜的眼神陡然变得凶狠,舌头欺压上来,趁隙钻入他的口腔。
俩人越吻越深,唇舌纠缠一来二去,身体与身体摩擦生热,虞仲夜撩开黑色睡袍,让膨胀的性器又回到了刑鸣体内。
难以想象风度翩翩的明珠台台长是这么疯狂而淫乱的人,餐桌,走廊,地板,沙发……他身处各种地方,强迫对方摆出各种匪夷所思的体位。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虞仲夜的性器撞入刑鸣炙热的深处,刑鸣的指甲嵌入虞仲夜强壮的肩膀肌肉之中;紧接着一声惊雷,雷声掩盖住又一次高潮来临时的叫喊,刑鸣爽到浑身痉挛。
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虞仲夜终于停止那种单调暴力的抽插动作,看似满足地躺在沙发上,黑色睡袍掩着奶白色大理石般的肌肉,他阖着眼睛,面庞显得沉静而疲倦。
穴内的性器总算脱离身体,刑鸣费力地站起来,望着自己腿间一片难堪的污迹,想着上楼清洗一下,再穿上一件衣服。
才刚刚踩上几级楼梯,脚踝突然被一只充满热度的手掌握住。
回头正对上一双眼睛。
这是一双肉食动物或者疯子才会有的眼睛,野蛮,血腥,不详,眼底仿佛空无一物,仅剩赤裸裸的欲望。他被这双眼睛盯得背脊发冷,突感恐惧。
刑鸣挣扎着往楼梯上爬,心说若再不逃跑,迟早被这发了疯的老狐狸干死在床上。可他怎么使劲都没法让脚踝抽离虞仲夜的手掌,只得抬起另一只脚,狠命踹向虞仲夜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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