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贤妻》第26章


“你个畜生,你放了她!她才14岁!”柳如是极大幅度的倾起身子,冲着王奔柱呵斥道。
可是王奔柱没有理会她,而是用手摩挲柳如是的脸:“哎呦,这么滑嫩,呵呵。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真的会放过她吧。我兄弟们这么多人呢,就你一个怎么够!嘎嘎——”
王奔柱的手到之处,柳如是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浑身鸡皮疙瘩四起。
“叫声爷我听听,也许一高兴就放过你了呢!”
柳如是冷眼瞪着她,“呸!王八蛋!休想。”
“呵,爷就是喜欢这么烈的!让我们柳娘子好好地看着,好好的欣赏着你们怎么伺候的她的大丫鬟!”说完,王奔柱拍了拍手,拿起刚才扔在地上的那团东西,连看也不看,又塞住了柳如是的嘴。
柳如是瞪大了眼睛,无力地看着云舒被拖走。
“你要好好地谢谢温大人才是,要不是他派来影一大人告诉我,你出现的时间地点,我还真是抓不到你这么个狡猾的娘们!”王奔柱走到破庙里面唯一一个刚才他们搬来的椅子坐下,欣赏着柳如是脸上精彩的表情。
柳如是脸上一片青白之色,不可能!柳如是一阵子的摇头,“呜呜”怎么可能是他,他为什么要陷害自己?绝对不可能!
“不相信是吗?爷会骗你?爷也就是可怜你,让你最后做个知情人!影一大人可是货真价实的,他的话你还不信么?啧啧,难道温大人是你的相好的??被相好的欺骗感情不说,还陷害至此,你可真是可怜。”王奔柱翘着个二郎腿,一把小破扇子摇的虎虎生风。
“不过你再可怜,你欠爷的也得还了,爷被你扎了那么多针不说,还被爷的老子好一顿抽,现在疤还痒着呢!你得给爷一点点的还回来,直到爷满意了。”
随着王奔柱一摆手,那帮仆人们就一帮扑了上去,应王奔柱的要求,并不是三百六十度完全堵死无死角,而是给柳如是留了个最佳角度‘观赏’。
‘撕拉’一声,云舒的外袍被撕开。尽管她挣扎着,但是她的反抗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更是激起了这帮畜生的兽欲。
柳如是听着耳边衣物被撕裂的声音,看着云舒被逼的情景,她泪流满面,尽管手脚都被绑着,但是她还是一点点的往云舒那个方位蹭去,可是,这点距离还是太微乎其微了。
王奔柱哈哈大笑的声音,让柳如是的耳朵一阵子的嗡鸣。
“云舒,云舒……”
柳如是从来都没有很过自己,唯独今天,她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的手无权势,恨自己太过于弱小,恨自己……都保全不了身边的人!
云舒不断的躲避着这些人,无奈手脚被绑着,男女体力悬殊,当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的时候,她好怕,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她想喊叫,可是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爹,女儿不能手刃仇人亲自给您报仇了!我只恨为什么天大地大就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我只恨为虎作伥的歹人为何还逍遥自在的活着,我好恨!”
云舒看向柳如是的方向心里默默的说道:“小姐,奴婢再也不能伺候你了,都怨奴婢,是奴婢撺掇着让您出来有了这一难,是奴婢没有能力救得了小姐,小姐,对不起!奴婢来生再伺候您!”
身上的布料再也遮不住白花花的躯体,因为太过于激愤浑身的肌肤泛着粉红。柳如是看着云舒眼里的深深担忧和怀念,愤怒充满了血红的眼睛,她明白了云舒要做的举动。她睁大了眼睛,她要记住云舒的每一刻。这个女孩是为她才遭遇的这些。
云舒看着旁边高大的佛像,慈眉善目的佛主,嘴角上翘似乎是为贫苦众生而普度。她奋力的用头向佛像撞去,心里嘶吼着“佛主,您不是救苦救难的神灵吗?如果您真的能普度众生,就求您显灵救小姐一命,云舒愿意为佛主做一切事情,甚至是奉献我的灵魂。”
王奔柱正乐呵的看戏,突然看云舒的举动,猛地站起身大喊:“抓住她,她要寻死!”
第三十章 恨到深时摧心肝
更新时间201427 18:01:23 字数:2137
“公子,酉时了。柳家女郎不会来了,咱们走吧!”墨竹手里抓紧了包袱,看着公子那失意的模样,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期盼过柳如是的出现。可是他知道,都等了一天了,要来早该来了。
“终归是一场梦吗?”钱谦益喃喃自语。一身的芳华殆尽,此刻萦绕着浓浓的悲伤。墨竹突然特别的恨柳如是,如果不来就说一声,这算什么?
钱谦益两眼无神的望着湖面,天黑下来了,已经看不见清了。画舫,面纱女子,一一浮现在脑海里,她没有来……终归是浮梦一场么?
“墨竹,你说她会不会是没有看到呢?”墨竹一听公子这么问,低下头来,他不敢回答公子这期冀的问话。他也知道公子并不需要自己回答,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
钱谦益没有看墨竹,自嘲的一笑,“我又是在期待着什么?奇迹么?早该醒了。三个月了,就是一块冰我也给捂热了。可是,她连点反应都没有。呵,真是个狠心的人呐。”
“公子,咱们走吧。”墨竹求着钱谦益。
“咳咳”钱谦益一阵子的咳嗽。
听到钱谦益的咳嗽声,墨竹焦急的说:“公子,您的伤寒还没好,在这里等了整整一天,咱们回吧。算墨竹求您好吗?”
钱谦益轻甩衣袖,然后将手背到背后,收回放到远处的视线轻轻说道:“回吧”
走在墨竹前面的钱谦益满身的意气风发都不见了,仕途的坎坷,感情的不顺,好似要压垮了他的脊梁。
墨竹看着自家公子满身的寂寥,一阵子的心酸。如果要是从来没有来过杭州,也没有遇见柳如是该多好。可是,世上从来没有如果。
夜色黑的好似掺了墨汁的浓重,十二月份的夜晚,凉风阵阵,每刮一下都带走了身体上的温度,但是跟身子的寒冷比起来,钱谦益觉得心更冷,冷到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主仆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走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路上,与湖边拉开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钱大人——钱大人——”
就在要离开这里的时候,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你一声声绝望的呼喊。
钱谦益听到后疑惑了,难道柳如是来了?然后苦笑着摇摇头,自己都出现幻听了。他没有停下,继续带着墨竹向前走。
“钱大人————钱——”后面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钱谦益停住了脚步。
正在胡思乱想的墨竹“砰”地一声撞在了钱谦益的后背上,他尴尬的揉揉酸疼的鼻子。“公子,你怎么停下了?”
“你没听到什么声音吗?”钱谦益疑惑的问道。
“没……”墨竹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身后的喊声。
“钱——大人——钱大——人”断断续续,混着风的呜咽传到了墨竹的耳边。
墨竹一抖,僵住了身体:“公公公子,不会是是是是水鬼吧?”
钱谦益使劲一拍墨竹的额头:“你这脑子怎么长的,是直的吗?没有回路吧!”
就在他俩停下来耽搁的这么一会儿,呼喊的声音清晰了。
“钱大人,前面是钱大人吗?”
钱谦益一听是个陌生女子的声音,虽然很是疑惑但是还是回答了,不过他提高了警惕。“是在下,不知女郎是?”
一个气息紊乱的焦急声音传来,“大人,我是……如是的好姐妹挽歌,她被人绑走了,现在危险,……您快去救她!”
看着钱谦益充满警惕的看着她,挽歌稳了稳气息道:“我知公子不肯信我,但是我实在无法了。如是今天说要出来赴您的约,我一时好奇想要看看就跟着她,不过到艺锦轩后巷的时候,看到她被人打晕绑走了,我当时不敢出声就一路尾随,看到他们把如是和她的丫鬟都绑到城南的破庙里去了。我知道很危险,就赶紧回来求助,但是天色已晚,只能求助您的身上了,公子您是见过我的。”
听挽歌这么说,钱谦益回忆,突然想起来自己与柳如是告别那天确实有两个女郎陪同。其中是有她一个。
挽歌看他还是在犹豫,就跪地:“公子,举头三尺有神明,挽歌要是骗您就天打雷劈死。现在如是危在旦夕,那是这里的一个恶霸,家里有权势,经常欺男霸女,如是如今实行多级少了,还请您发发慈悲救救她。”
钱谦益看着她情真意切不像作假,再有事关柳如是他也不敢赌,柳如是真的没事。
看主子要答应,墨竹一拽钱谦益的衣袖:“公子,小心有诈!”
钱谦益扯回衣袖,摇摇头,“墨竹,你拿着我的令牌去衙门。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即使今天是针对我而布设的局我认了。我不敢拿她的安危打赌。”
“钱大人,小女子已经让随身丫鬟去衙门了,您还是快点跟奴家走吧,不然不然如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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