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359章


我俩到了以后,刚巧第二天庄子其便带着人来了,他们武功虽高,但皇城中千屋万舍,他们一时之间又怎能找到。
碰巧顾雅到外面巡视,在庭院中遇到了他们三人,他们三个都自重身份,不肯群殴,一个个上来挑战,便被输给了顾雅。
庄子期肩头被顾雅印了一掌,却支撑不倒,又带着他师弟逃了。”
田子瞻道:“原来如此,现在前线战事如何?”
胡元英道:“叛军大败,不过李环终还是救了淮南王逃了,姜海山战死,现在朝廷正在整治军队。”
田子瞻长出一口气,道:“这场祸事总算是如此告终,咱们也算是功成,当该身退了,李安科已死,李承宗又不死不活,咱们也该回去复命了。”
顾雅道:“子瞻,夫人命我来助你,我这便回洛阳了,你和元英了断了这里的事情之后,便立即回去,途中不要耽搁,记得到临近分属将卷宗填好,再叫他们尽快送回长安。”
田子瞻答应一声,顾雅既不点头也不说话,转身便走,只一瞬的功夫,便消失不见。
此刻天色渐亮,古伦萨族人不敢远走,也不敢靠前,几名族中长老忽的奔过来,跪倒在地,口中却不知说些什么。
胡元英道:“这些人怕了顾雅了,说他是凶神来世,专门惩罚古伦萨部族的,咱们既然是顾雅同伴,也当是凶神了。”
田子瞻笑道:“我这些日子被这些蛮人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险些死在这里,这当口他们反过来说我是凶神,天底下焉有是理。”
胡元英道:“夷人之俗便是如此,你若将他们打的怕了,他们便敬畏你有如鬼神。”
田子瞻道:“你问问他们李承宗被放到哪去了?”
胡元英便向长老问了几句,那长老回后,胡元英道:“他们说李承宗一直在祭坛里,不曾动过。
李安科向他们力陈,说李承宗就是当年抢他们圣物的人,该当由族人处死。
李承宗是李安科向族中通知消息才擒来的,他们原以为李安科不会将人交付,开始时还十分怀疑恼恨,但在他们一再追逼之下,李安科还是答应了他们,一个月后便将人交给他们处置。”
第四十八章 岭南道31
胡元英不知卢无欲所说过的往事,向田子瞻问起,田子瞻简要答了。
田子瞻道:“那便奇了,难道是族里的野兽将他拖走了?照理说不当如此,群兽都是受过驯服的,不会擅上高台。”
又问起那黑色骷髅是做什么用的,长老们说是李安科近日所制,不知是做什么用的,田子瞻推想多半是练万相神功所用。
田子瞻见黑顶部人大都惨死,只剩数人未死,特拔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田子瞻叫胡元英问安屠喜乐打算如何,安屠喜乐却不予回答,找了些枝条,将族中未死之人用枝条缚了,拖了便走。
黑顶部人近日来一直在树林外围住不攻,和先前东哈勃图被擒时古伦萨族人的做法一样。
安屠喜乐出了树林,族中长老便入林向古伦萨族人订下战约,两族本订了一场恶战,当时约在一月之后,经过中间的变故,也便忘记了,这时以此事为由,方又约好一战。
两人又回到高台石屋中仔细查看一番,确是没有李承宗的踪迹,田子瞻近两月来的一番惊险、恐惧、生死等等情绪在这一刻猛的暴发出来,忽的长啸一声,双手一拂,两股劲风向四周开散,将成堆的骷髅和大腿长骨扫的轰然坍塌。
骷髅状圆,从高处跌落后便在地上乱滚,咕噜之声四下响起,田子瞻胸中郁闷这才略减。
田子瞻见大事已了,便无心在此地逗留,他在李安科怀中搜了搜,却没发现纸张,不知被他弄到哪里去了。
田子瞻听天元夫人说起过,那纸张不过是天外飞仙之中所割下来的一小块,他拿的起放的下,自然也没如何放在心上。
田子瞻在李安科胯间一摸,见他阳具和睾丸又突了出来,知道这人确是死了,死后回复原态。
胡元英道:“我擅长小巧百技,想来却不如万相神功的技法繁复多样。
缩阳虽不是什么难事,但料来他下一步便会化作女身,功力当更进一步。”
田子瞻道:“这人自称练了万相神功后,便是不死之身,此刻却还是死了,也不知是他功力尚且不够,还是这功夫本就是虚幻。”
两人见李安科头骨碎成数片,头颅形态却无甚变化,显是顾雅不愿鞋上沾上脑浆,这才运劲极巧,仅踩碎了他头骨,便即收劲。
两人见李安科鼻中脑液流出,口中血迹已干,呼吸心跳自然也是停了,肤灰身冷,那确是已死。
两人也没给李安科收拾尸体,当下另寻路径,出了古伦萨族聚居之地。
一路出来,田子瞻心情虽然复杂,却还是以轻松为主,他们平素办案,一年之中,多则两三件,少则一件,虽然休假甚长,但每次办案,都是九死一生,少有活的痛快舒服的时候。
其中诸多案件又涉及皇室成员的私秘,司中组员常有以身殉职者,田子瞻等人心中自然知道,所谓殉职,其间小半尚是因为被灭口。
因此他们这些人无事之时,便以酒色麻醉自己,只因下一时刻说不定便身首异处,不是死在叛逆恶人手中,就是胡里胡涂的被杀了灭口,死的还说不定十分惨酷。
两人一路出来,买了快马,一路向北,不一日离了赤土国,到临近分属填好了卷宗,报了本次差事的简要文案,结算了帐目。
又到驿站里换了快马,提了银两,打马向北,途经光州时见朝廷已派军前来整治,都是大为放心。
两人到军营中和领兵的折冲都慰见过,问起淮南王和李环的下落,那都慰说道正在抓捕,却一直未曾抓到。
田子瞻知道必是方罗二人保了李环父子逃了,他们人数也自不少,除非跑的远了,否则时日一久,终是会被发现。
田子瞻见淮南道分属人员大致归来,已能办公,便叫他们派人到洛阳和长安向天元夫人送信,告知一切顺利。
胡元英道:“你不急着回去留在这里做什么?”
田子瞻道:“事情已了,何不留下来休息一番,再回去也不迟,又何必急于一时。”
胡元英知他向来如此,便陪他留下,整日里喝酒吃肉,醉生梦死。
如此过了两日,田子瞻不由得想起李程二人来,上次和佳依丝温存不享,心中存了念想,此刻无事一身轻,欲念便急切起来。
这日晚间,田子瞻喝过汾酒,带着几分酒兴出外赏月,长街上月色溶溶,在他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田子瞻在街头信步而走,顺手摸向怀中,这才想起短剑已被震入那石壁之中。
这次回来之前也未曾回到石壁处取回,且那短剑深入壁里,除非将石壁大块震碎,否则实是不易取回。
田子瞻想到这里,心中多少有些失落,但又想到这剑是候照远送的,也就不再往心里去。
不知多少年后,那石壁被风解的酥了,哪个练武之人或许可以无意中破壁而得一件宝物,这事情实是有趣的很。
只是那人一定不知这短剑是谁的,如能在石壁之上刻字,写道:留短者,洪泽田子瞻是也,那才更是有趣。
田子瞻心中胡思乱想,街上不时有小队士兵巡夜,见到田子瞻张嘴喝问,田子瞻便不时拿出腰牌来示人。
田子瞻一路走一路喝,一小壶酒被他喝的精光,那酒被他隔着壁以内力热的温了,深夜中,明月之下喝着温热的桂花温酒,实是有如身入广寒宫中一般。
田子瞻歪歪斜斜走到一处街角,正要转弯,忽的墙角后伸出一只手来,来势如电,直取他手中酒壶。
田子瞻一年之中惊险之时远较常人为多,警惕防备之心已然形成习惯,这人趁他不备,出手又甚快,他仍能侧头转身将这一抓躲了。
那人哼了一声,手爪又进,中指已然碰到壶柄,田子瞻手心吐力,将酒壶送到那人手,那人刚要握牢,却觉一股极强的内力隔壶传来,手心便是一震。
那人当下也是劲力一吐,田子瞻虽不吝惜酒壶,但存心要和这人较一较力,右手一松,酒壶借趁着那人内劲吐露之力,从右侧被向左侧。
田子瞻左手轻轻向怀里一弯,便将酒壶持住,右手早起,径拍那人脸面。
那人双手上格,架住田子瞻右手,下面一腿猛踢田子瞻右胯,田子瞻身子右转,却向后退了半步,同时右手下拂,扫向那人伏兔穴上。
那人不待田子瞻这一指扫实,右侧身子后撤,左半身急向前探,左手暴长二尺,点向田子瞻眼睛,口中喝道:“再退半步。”
田子瞻若是再退半步,自然可以躲过这一指,但这人先将退路叫了出来,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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