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雄旗》第27章


竺瑞青摇了摇头,道:“一元神丹虽是难求的罕世妙药,却不及我的‘护心宝甲’对我的功用来得大,想不到在伤后,却使我随身二宝全失!”
马萍儿脸泛桃红,道:“这都是我的错,没事先告诉你,除了‘铁血旗’外,其他的全都没有遗失,那‘护心宝甲’现在………”
竺瑞青一听大喜,神色霍然开朗,欢声叫道:“啊!这太好了!那‘护心宝甲’现在那里?”
马萍儿粉脸绯红,她没有即刻接着说明,是怕竺瑞青要地当场脱下还他,这该怎么办?
她倒不一定贪图此宝护身,可是,当着竺瑞青的面,她怎能袒露她女儿之身?
但是,她又不能不答?终於,她无可奈何的红着脸道:“护心宝甲现在穿在小弟身上。”
竺瑞青见他非但脸如巽血,且十分困难的才蹩出这么句话,说完了依然自顾自的摇着噜,没有别的动作,心中不禁大感诧异。
照说,马萍儿没有任何理由覇占他的东西:应该马上脱下还他才是,这难道还要别人出言索讨?
当然,竺瑞青并不知道马萍儿是易钗为弁,还以为她是贪图异宝,不愿还他,遂道:“此去无门岛,我还不一定需要它,日前为兄疗伤时,曾触及兄之胸肌,尚欠坚实,显见你功力较差,届时我恐怕无法兼顾你,你暂时穿着防身也好,不过,此甲可不能送给你,我是准备送给另外一个人的,这一点还请你原谅。”
竺瑞青说来轻松已极,马萍儿却早巳又羞又急,恨不得翻身跳到海里去,她恨竺瑞青看来聪明绝顶,对此道却是个木头人,别人一眼就能看穿她是女扮男装,就只他是个呆子。
不过,竺瑞青后面的一句话,又不禁使地泛起妒忌之心,能有怎么好朋友,够得上交情,赠送这种罕世奇宝呢?遂问道:“竺兄:此宝不知送给那一位好朋友!”
竺瑞青脸上微微一红,心中却不禁一痛,想起马萍儿,如今不知身在何方?是否当真已被甘茂亭掳去,遂黯的道:“是一个女子,但却说不上怎么好朋友,只是,此宝我是专为她而制的,不能不送给她!”
妒忌之心,人皆有之,男人有,女人也有,尤其是青年男女,正在谈情说爱的恋人们,醋心更重。
竺瑞青不知面前的就是马萍儿,说来自是轻描淡写,可是,一旦听到马萍儿的耳中,可就大不相同了,彷佛打翻了醋坛子,一身都是酸的,她这一刻的脸上,不再是红了,而是一阵青一阵白,但见她突然停下手,怒声叫道:“还你!还你!我才不稀罕呢?”叫着立即背过身去,解衣松扣。
竺瑞青一听,万分惊异,竟自想不通马萍儿何以会生这么大的气,怔怔的一时反倒呆住了!
随见马萍儿当真的在宽衣解甲,遂走近前去,欲待拦阻,口中并道:“马兄,你暂时穿着护身又何妨?”
竺瑞青忘了身在船上,这一移动,小船立即倾向一头,马萍儿在一声惊呼之下,将身子转了过来。
马萍儿醋火焚心之下,她那还顾及女扮男装的身份,居然当真的将衣脉解了开来,而且,动作在急怒交集下,快捷异常,转眼间,巳松开了“护心宝甲”的皮带,胸前一片已取了下来。
万料不到,就在这个当儿,竺瑞青竟会走了过来,使小船失去了平衡,大惊之下,马萍儿也忘了甲刚取掉,胸前双峰,毫无遮掩。
这一转身,无形中全都暴露在竺瑞青眼底。
竺瑞青双目所及,竞尔呆住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马平兄是个女的,一时痴呆呆的望着马萍儿胸前双峰,竟不知回避。
竺瑞青一旦停下身子,小船虽倾斜,尚不致翻覆,马萍儿眼看竺瑞青凝注自己,也没警觉过来,直待她低下了头,方始发觉,这一刻为她,当真是羞愤难当,一翻身就往海中跳去。
“噗通”一声水响,方将竺瑞青从痴呆中惊醒,至此他方感到自己的失态,大惊之下,也纵身向海中跳去。
探身一捞,竺瑞青就将马萍儿抱住了。
说巧不巧,这一抱,竺瑞青的双手,竟分毫不差的,按在马萍儿的一双挺实高耸的乳峰上。
一双乳峰,乃是女人最为敏感之处,虽处身波浪起伏的大海中,马萍儿仍感通体一颤,浑身酥软。
竺瑞青不知道马萍儿会不会水,以为马萍儿一意寻死,双臂将她紧紧搂住,惊慌意乱之下,他竟没发觉自己双手是按在那双峰之上。
竺瑞青双脚踩水,二人全都浮在水面上,马萍儿极力挣扎,却那里挣得脱竺瑞青的一双铁臂。
终於,马萍儿醋劲冲天的嚷道:“你这宝甲究竟想送给谁?”
竺瑞青本是聪明绝顶的人,他只是缺乏一点阅历,以及江湖经验吧了,经此以来,他已想到怀中人就是自己的未婚妻马萍儿。
但是,竺瑞青仍故作不知的道:“我的原意,是特制给我未婚妻的,可是,没想到待我艺成下山时,她已许婚旁人,能不使人伤心万分?”
马萍儿一听,醋意全清,芳心大悦,但是,竺瑞青后面的话,却不禁使她心中一痛,遂也故作痴呆的问道:“既然如此,你方才为什么还要说一定要送给她?”
竺瑞青毫不思索的答道:“我竺瑞青虽然渺小,不值一顾,但也不愿负人,既是为她而制,当然一定要送给她,何况,她在出嫁的当天,突然离家出走,至今没有下落,也不知另行许婚,是否她的本意?”
马萍儿心中一甜,有如掉到蜜糖缸里,浑身自有一股说不出的舒爽,不禁忘形的脱口答道:“或许她是为了你,才暗自逃走的呢?”
至此,竺瑞青心中亦大感快慰,遂“哦!”了声,仍故作迷茫的道:“你怎知她人心意,难道你就是萍儿吗?”
竺瑞青的一双手掌,这时仍按在马萍儿双峰上,使她大感窘迫,而且十分难受,遂微瞠道:“傻子,既知是我,还不放手!”
竺瑞青此刻,亦已发觉双掌按处软滑富有弹性,心知是那诱人双峰,但他既知是萍儿,自己的未婚妻,纵然有些越轨行为,亦不妨事。
於是,他非但不松手,反将双掌有意无意的轻缓移动了两下,手指更不规矩的往里抓去,但他口中却故作惊语道:“这大海中可不是玩的,你会不会水?”
处女双峰,怎经得竺瑞青这两下,只抓得萍儿浑身直打颤,粉脸飞霞,芳心狂跳,不禁怒声叱道:“废话!再不放手我可要恼了!”
竺瑞青开心的哈哈一声大笑,临松手还微微使力,恶作剧的抓了一把,他不知处女双峰的珍贵,虽说微微使力,却也把萍儿的眼泪也抓出来了!
就在这一眨眼间,竺瑞青突觉脚上似被什么咬住,将他往水里拖去,心中一惊,魂飞魄散。
竺瑞青一惊未已,海水已然没顶,咸涩的海水,竟使他无法睁眼,而且,又被倒拉着下沉,海水更是直往他鼻子里灌,呛得他好不难受。
竺瑞青欲待挣扎,那股下拉的力气竟似奇大,更像是懂得借力使力般,任他踢扫也无法挣脱脚上桎梏。
如此一来,竺瑞青这个罪可受大了,但他也已发觉,脚上不是被什么鱼咬住,而是被人以手揑住,也不是真往海底沉去,而是在离水一丈五六深处打转,总之,这人的水中能耐,较他强出许多。
竺瑞青心中一定下来,终於想到了一个应付的妙法,忙用手揑住鼻子,以免继续受海水灌鼻之苦。
也就在这个时候,揑住他足踝的手突然松了,竺瑞青心中虽觉怪异,却也没时间去想它,一经脱出痛苦的桎梏,忙浮出水面查看。
海面上,只见小船离他不过两丈远近,马萍儿坐在船里,也彷佛刚刚上船般,正在匆匆系衣扣钮。
竺瑞青放眼四望,沉沉的夜色下,海面上别无船只,那来的什么人?心中一楞,不禁想到,恶作剧的或许是萍儿。
诚然,这是马萍儿的报复,地家临近漓江,自幼就开始习水,十三四岁后,虽说已不便日里在江中戏水,可是,每至晴朗的黑夜,她必然要偷偷的一个人,到江中流连一两个时辰。
多少年来,不管春夏秋冬,她从不间断,故此,她的水中成就,十分惊人,自非竺瑞青所能及。
适才竺瑞青的双掌一抓,只抓得她眼泪也流出来了,於是,她在眨眼之间,潜入水中,顺手将竺瑞青也拖了下去,存心让他吃点苦头。
竺瑞青跃回船上时,马萍儿已将衣服穿妥,但她却背过脸去,不知她是不好意思见他,还是在生气?
竺瑞青哈哈一笑,十分开心的道:“怎么?捉弄得还不够吗?”
马萍儿噗嗤一笑,道:“谁叫你使坏,也叫你知道我萍儿并不是好欺侮的。”
竺瑞青做了个鬼脸,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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