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坟殇尸》第5章


大锣,他念一便,那村民敲一次。他的身后还站了一排六个村民,个个手中都拿着锄头、镰刀、石锤……
林伟看了一眼,讥笑了一声,“这是演的哪出啊?”村长低着头不说话,只把林伟送回了住处,一再的交代,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要出门,就是听到有村民来敲门都不要开。林伟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每当到了陌生的地方,人就会不自觉地去适应那的规律和习惯,这也是人能生存于世的一大原因。林伟翻了一会儿书,就觉得阵阵困意袭来,也是因为早上没睡好的关系,想想这样下去,一个月以后自己和那些日出而作,日落而歇的村民还能有什么差别,林伟苦笑了一下,翻身逐渐睡去……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把林伟唤醒,林伟一怔,村长不是说今晚不会有敲门声了吗?不过……这敲门声比昨晚实重了很多,听起来应该是人敲的。
“谁……谁啊?”林伟壮起胆子问了一句,没人回答,“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还在继续,林伟一顿,怎么和昨晚不太一样,昨晚自己一出声,那敲门声就会停止的,怎么今晚的……难道,真是人敲的……?
林伟小心地爬起,摸出小手电筒,一开灯正好照见墙上那个无头的仙女,林伟心里一毛,“妈的,明天老子非把这墙壁铲了不可,还有那两个门,大热天的封那么死干什么!”嘀咕了一句,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哎,等等,就来了……”
林伟走到门边,手还是犹豫了一下,这……村长说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要开门的……去他的!农村人的迷信,自己还当真了!想到这,林伟打开门闩,猛地一把拉开门。
第四章 走影 '本章字数:3081 最新更新时间:20061227 19:15:00。0'
门外的竟是杜淑娟,一见他开了门,一把钻进屋里,赶紧抢过林伟手中的门闩把门关了。
“杜……大姐……这是?”虽然心里已经想过百次的荤片段,杜淑娟的主动还是一下把林伟怔住了。
“没……没啥,俺来问个病,这村晚上不……,所以先关门的好。” 电筒的余光把杜淑娟的脸照得一片焉红,闲得愈加有女人味。
晚上来问什么病,再看看她刚刚的动作,明明是害怕被人发现,毕竟是小寡妇嘛,害羞点。林伟心中早就打起了小九九,也摆出一脸正色,“哦,问病嘛,我先把灯点起来。”
“不……不用了,我问完就走。”
“哦,你问吧,什么病啊?”林伟心中暗喜,灯都不点,还说不是来偷欢的。
“就是就是……” 杜淑娟咬了咬下唇,“就是想问问大夫有没有打胎的药……俺……俺一个嫂子有了,想打掉。”
林伟一顿,“打胎!那得要米非司酮吧,我这里没带,不过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学校。”林伟献着殷勤,又猛地想起了,“对了,几个月了?”
“大概七个月了。” 杜淑娟赶紧答道。
“啊!不行了,过了49天就不能用药流了,要做人流的,而且……已经七个月了,手术也不好做啊……”林伟摇头说道。
“人流?要多少钱?” 杜淑娟望着林伟,小心地问。
“手术费一般要500左右,可是要加上检查、针水、医药、床位这些东西杂费的话,怎么也要千来块,再加上你要去市大医院的花费……”林伟絮絮地说着,没注意到杜淑娟的脸已经逐渐变得煞白。
“这……这手术大夫你会做吗?” 杜淑娟想了想又问道。
林伟苦笑了一声,“我会做也得有条件啊,这里连基本器械都没有,就这么做会出事故的。”
杜淑娟叹了口气,“晓得了,谢谢大夫……”
又害怕地望了一眼林伟屋里那个被钉死的内间,赶紧转身开门,小心地望了望外面,就跑回了自己住的屋。
“哎……!”林伟小声地起手想叫住她,又停住,自己这是干什么,人家又不是真来偷欢的,自找没趣,自己的思想道德去哪了。假正经地骂了自己一句,林伟关上门,回到床上准备睡觉。
不过这一醒就不好睡了,经杜淑娟这么一上门,欲望升了起来却没处发泄,那股原始的欲望更加显得强烈,浑身骚热得难受。不一会儿下腹也难受了起来,可能和今晚在村长家吃饭不开心,囫囵吞枣的关系。林伟只好起身找好草纸,走到门前,又犹豫了一下,大白天说人家“愚昧”,可在这寂静得可怕的黑夜里,谁能真正不“愚昧”?
村长一再交代过今晚别出门的,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可自己刚刚不是已经开过门了吗,不也一样啥事没有。想到这,林伟点起一根烟,壮了壮胆,开门向外走去。
村里的茅厕离林伟住的地方有百来米,这村子今晚太怪了,虽然敲门声确实是没有了,可怎么巷子里连只狗都没有,对了,刚刚自己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个村民把狗和牛都牵到屋里去了,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的会有……
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林伟一股寒气冒起,回头望去,没人!怎么回事,自己刚才明明听到脚步声的,难道听错了?继续往前走去,一股阴风吹来,带起地上的沙子,刮在脸上像是一双冰手在抚摸着,一种古怪感觉升起,整个村里仿佛就只有自己一个人活着,房内的好象都是死人,寂静得可怕。又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似乎正在一步一步向着林伟靠近,林伟停住脚步,猛地又回头望去,还是没人……
奇怪……,难道自己第一次听错了,第二次还错?忽然想起老人的一种说法: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心中有三盏明灯,回头一下就会灭一盏,等到三盏全灭的时候……
林伟打了个哆嗦,快步向茅厕走去,又是一阵阴风刮过,林伟忍住没再回头看,这是第三次了,只有一个人在这寂静得可怕的夜里,“无神论”才显得那么无力。林伟几乎是跑着进了茅厕,脚步声凌乱,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一到茅厕林伟就一把关上了门。
排泄的快感始终是战胜了恐惧,弗罗伊德说过,排泄原本就是性欲的一种释放。而当一个人恐惧的时候,也是一种兴奋状态,如同作爱时的高潮,排泄正是缓解这兴奋的最嘉良药。林伟处理完肠胃问题,顿时觉得浑身一轻,对黑夜的恐惧也消除了不少,脚步轻盈地准备走回住所。
就在离自己住的屋子不到十步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林伟举目望去,只见一个黑影正向自己奔来,隐隐能看清那黑影,1。7米的个头,披头散发,看不清脸,穿着一件白色衾衣,衾衣上有一块块大的黑点,跑的步子很奇怪,不像正常人屈着腿跑,反而像军人踏正步,两只腿僵直地一前一后地踏步奔来,两只手也不摇起来保持平衡,叨拉地垂着,但那速度却快得匪夷所思,眨眼间已经离自己不到三十米。
快到身前,林伟这时候才看清楚,那白衾衣上的根本不是什么黑点,是血点,一个直觉闪过,那是人血!
黑影身后面追着手拿桃木剑和大锣的胡老三,边追边拿桃木剑敲锣,一眼望见前面的林伟还傻愣着,急忙喊了起来,“娘个腿的,狗日大夫快跑啊!”
林伟这才如同被惊醒了一般,向着住处跑去,那黑影仿佛也觉察到了前面的他,加快了速度。林伟刚跑进屋里关上门插上门闩,黑影已经追至,两手向着门上猛推了一把,林伟在门后用背死顶着门,竟被这一推震得险些摔倒,门沿的墙灰也被震得落了下来,力量大得可怕。
那黑影见这一推没有推开门,发出一阵不甘心野兽似的低嚎,猛地它仰起脸,转头向着另一边奔了过去。林伟在屋后听到敲锣声顿时停止,胡老三的声音传出,“糟,它闻到血味了!八斤的伤口……八斤,快锁好门!八斤……”
一阵锣声伴随着脚步身从门后闪过,不一会儿,只听不远处屋顶瓦片破裂的声音传出,胡老三的悲号也传来,“八斤……八斤……狗日的你把八斤抓走干啥,老子的血不比他的好喝么……?八斤……!”一声接着一声向远处追去……
林伟的双脚还在发抖,心已经快跳到嗓子眼,那……那是什么,刚刚的那是僵尸?!可电影里的僵尸不是一蹦一跳的吗,怎么是这么跑的……!八斤……八斤被僵尸……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医学知识呢?人体解剖学、生理学、神经生理学……我……我学医的啊,不仅仅是我,那些当医生的摸过多少尸体,也没发现过有尸体能动啊……!僵尸……那僵尸是什么……?谁能告诉我……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这个医学院的高才生现在连傻子都不如……
林伟呆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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