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监》第18章


不过,窝在他怀里真的好温暖,体内的寒气渐渐散了,笼罩而来的是属于他的温柔气息。
他是将她抱得这么紧,好像怕她受到一丁点伤害似的,莫非他对她并非毫无感情?就这样,在她胡乱猜测下慢慢的沉入梦乡。
这下可就苦了夏安崧,假寐的他怀中抱着心爱的女人,实在无法漠视那份强烈的欲望蚤动。
可是这小女人却完全没感觉的睡着了,还睡得可香呢!
可见她果然没把他当男人看呀!
这一夜,夏安崧虽然很累却了无睡意。
直到天亮后,屋外的雪已经停了,甚至出现了阳光,为田若琳盖好外套,他便独自走出木屋。
半个小时候,田若琳也醒了,当发现身旁的他不见,立刻心慌的四处找寻他的身影!
确定他不在屋内,她立刻穿上衣服,拎着他的外套走了出来,却见他坐在一堆火堆旁,望着东方的旭日沉思。
“怎么不穿外套,不冷吗?”她坐在他身边,将外套递给他。
“天亮就暖和了。”他回以一笑。
“你捡了不少枯枝,生了这堆火好温暖喔!”她将双手放到火堆上烘热。
“昨晚什么都看不到,如果可以捡到这些枯枝生火就好多了。”而她也不用冷得一直发抖。
田若琳偷瞄他一眼,咬咬唇羞怯地说:“其实……其实没有这个火,有你也很温暖。”
她这句话让夏安崧心口一紧,他随即用覆满迷情的眸望着她。
紧紧的搓了搓双手,她深吸口气,决定问出心中一直想问的事,“你……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夏安崧很明显的倒怞口气,怔忡的望着她。说实话,他真的很想承认,甚至告诉她她在他心中的份量已不是“喜欢”可以形容的。
但是一想起林汉彦,他告诉自己决不能这么做,身为好友又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更不可以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强忍住内心的酸楚,他说着违心之论,“你想太多了吧!不会因为昨晚的事让你会错意?”
“我?”她一愣,没想到他会回答得这么残酷,“我本来也以为不可能,但我是有感觉的,昨晚我可以感受到你对我的好,这绝不仅是朋友之情。”
她愈是这么说,夏安崧就愈难受,可他还是只能否认自己的心意,“傻瓜,你真的错了,再说我有女朋友,怎么可能移情别恋?”
天!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只不过为了让她对他死心,他却编了这么一个可笑的谎言。
“你有女朋友了?”田若琳的心一沉。
这瞬间,她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一切不过是她所作的一场梦!
“嗯。”他看着眼前的火堆,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但我为何从没见过她?”
“她有自己的事业,我们除了假日才会见面,平常我不会把私事带进公司里,这个你应该清楚。”他从没想过自己还挺会瞎掰的。
“可前阵子我几乎与你朝夕相处,就连假日也不例外,却从没见过有哪个女孩子打电话给你或是来找你呀?”不是她要质疑或逼问,只是这一切和他所说的都不一样。
“老天,难道你要我亲自把她带到你面前,你才会相信?”他只得这么说。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她摇摇头,苦涩一笑,“对不起!”
真差劲呀!为什么她要对他说出这种话?好像她没有办法接受他有女朋友的事实似的。
而他会不会觉得她很可笑呢?
愈想愈觉得丢脸,她难堪的掩着脸奔回木屋内。
夏安崧见了,连忙追了进去,“若琳……”
“别过来,我觉得自己好像神经病,怎么会问你那种问题,你就忘了吧!”她窝在角落抱着自己,不敢再转身看他。
“好,我会忘了,你别这样。”他走向她,“转过身看看我。”
“我不是要你别过来。”田若琳就是不肯转过身,“出去。”
见她这么难过,夏安崧的心更是乱成一片,已无法确定自己这么说到底对不对?至于她的心意他也很想弄个明白,如果她和林汉彦是一对,又怎么可以问他那些话?
到底她心里的那个男人是谁?
他索性不说话也不再动作,只是待在原地望着她,让彼此冷静一下。
几分钟过去,她才缓缓转过身,垂着小脸说:“对不起,我们出发吧!”
“真的没事了?”他关心的问道。
“嗯。”怎么会没事,她觉得好丢脸喔!
“那就好。”夏安崧点点头,提起背包,“我们是该走了。”
来到外头将火堆熄灭之后,他们继续往山上迈进。此时天色已大亮,视线也清楚了,山上的景色进尽如眼底。
只不过田若琳已没了欣赏美景的心情与玩雪的兴致,内心纠结的是失恋的痛。
抬头看了夏安崧一眼,她告诉自己他已经为了她做了许多,还差点因为她而冻死在这里,她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既然千里迢迢的来了,她该开心一点才是。
于是她将背包往他身上一扔,笑着说:“帮我拿一下。”
下一秒她便跑向眼前的雪堆,弄了一个个雪球往他身上又砸又扔的!
“喂,你这丫头!”他连忙闪躲。
“怎么样?要不要回击呀?”她双手叉腰,还扭扭婰,露出欠扁的笑脸。
“你以为我不敢?那就来呀!”夏安崧将两人的背包往地上一扔,跟着抓起雪与她打起雪仗!
两人你来我往,玩得不亦乐乎,欢笑声洋溢在整座山头,直到玩累了才停手,坐在地上喘息。
夏安崧堆了个雪人,“这个雪人像不像你?”
“哪像我?我才没这么丑。”她对他皱皱鼻子,“你怎么让她的嘴角往下垂呢?”
“你也知道雪人瘪着嘴很丑呀?”夏安崧勾起嘴角,“刚刚你就是这副样子。”
“谁说的?我才没有!”她噘着嘴,不肯承认。
“还说没有?”他眯起眸对她说:“我喜欢看你开心的笑,所以不要再像这个雪人一样了。”
他这番话让她的心再次发酸,但她立刻甩开苦涩,“放心,我会过得很愉快,永远嘴角上扬。”
“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们继续走吧!”事实上,夏安崧心底也苦啊!编那些谎言骗她,说着违心之论,又岂是他所愿意的?
来到日本六天,前三天待在北海道赏雪吃美食,接下来回去东京出席设计大赏典礼,夏安崧与久隆汀相谈甚欢,看得出久隆汀对夏安崧特别赏识,还聘请他到他的设计公司担任要职,只不过夏安崧还在考虑中。
参与盛会的第二天,田若琳始终静静的待在角落,看着久隆汀带着夏安崧引荐给其他知名设计大师认识,还将他的位子安排在自己身边,从这些细节就可以知道夏安崧终于遇见制作伯乐了!
可以想像他的未来无限光明,而她也会永远站在角落祝福他。
只不过在这样重要的场合里,理当是他的女友与他一起共享,她这个局外人出现在这里实在有点可笑。
眼看他身边围拢愈来愈多人,她于是悄悄往大门退去,直到会场外,她对服务台的中文翻译员说:“我是夏安崧先生的助手田若琳,若是夏先生找我,麻烦你告诉他我先回饭店了。”
“好的,我知道。”
“还有,能否替我叫车?”她有礼的问。
“没问题,请稍等。”那人立刻打电话为她叫车,计程车到达后,他又领着她上车,并向司机说明目的地。
二十分钟后,夏安崧趁隙从人群中溜出来喘口气,他拉着领带,对这样的场面实在无法适应,正想看看田若琳在做什么,却四处找不到她的人。
在会场绕了一大圈之后,他来到服务台道:“请替我广播找一位田若琳小姐,谢谢。”
“请问你是夏安崧先生吗?”对方问道。
“是的。”
“哦!她要我向你转达说她先回饭店了。”对方又说。
“她回饭店了?”夏安崧眉心轻蹙,心想肯定是自己冷落了她,她这才无聊的离开。
他随即回到久隆汀身边,对他附耳说了几句话,就见久隆汀对他点点头,他便立刻离开会场,叫车直驱饭店。
回到饭店房间外,他按了门铃却不见她来应门,难道她还没回来?或者去其他地方?
担心她人生地不熟的会出事,他心急的下楼四处找寻,最后终于在中庭的休息区看见她。
“你怎么先回来了?”他站在她背后问道。
闻声,她吃惊的回头,“我有请服务员转告你,就是不想让你担心,你怎么也跟着回来了?不是还没结束?”
“担心你有什么事,我哪有心情继续待着?”夏安崧看着她略显苍白的小脸。
“天!那我应该当面告诉你的,可是你周围都是人,我根本无法靠近你,更插不上话。”她好自责,“怎么办?中途离席对久隆汀先生不是很不好意思?”
“我已经知会他,没事的。”
发现她眼眶微红,他捧住她的脸问:“你怎么了?为什么哭,脸色也不好?”
“我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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