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宋》第151章


救美,这未免太过花心了吧?拍了拍下摆上的尘埃,赵禳从容不迫的说道:“三娘子曾经算是救过本王一命,虽然说六哥已经帮我赏赐了冯翊郡公,但有些人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当阳县主疑惑的看着赵禳,不知道赵禳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王婉莹忽然说道:“奴家也去!”螅卒揭膊恢莱鲇谑裁茨康模溃骸安杷辉趺囱咦咭埠茫 彼底牛{幼浣已经站起来。见到这个情况,当阳县主自然不会一个人坐着干等了,只是想到自己居然走到最后,禁不住有些气急败坏。懊恼的站起来,嘟囔道:“都不知道怎么想的,自家男伴去英雄救美,居然还有心情凑乎……”话虽如此,但当阳县主的动作却不慢。此时赵秀雅附近已经围上了些人,虽然不密,毕竟都是权贵子弟,还要点面子的。但要走进去,却也要费些功夫。赵禳懒得慢慢的去挤,对王珪打了个眼色。王珪立刻双手宛如分海一般,将人群拉开一条通道。“干什么的!”“混蛋!”“该死的,动着了爷爷,管叫你这贼配军好看!”咒骂声大起。只是王珪依旧不管不顾的,把拦在赵禳身前的人推开,冷静得仿佛一台机器。杨慥听到后面的声音,怔了怔,目光越过王珪,落到了赵禳身上。虽然依旧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只是脸色却已经变得有些冷。“这位郎君,怎么如此迫不及待的?看来三娘子的魅力,可不仅仅吸引了我一人啊!”“真是的,身边有三个美娇娘还如此,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人群中有人冷嘲热讽着。“可不是!也不怕晚上不行!”“哈哈哈!”这话音刚刚落下,立刻引起不少妒忌赵禳的人笑声响起。
第205章踏春【5】
更恶毒的话还没有完结,也不知道那里冒出来的。“怕是这位小子,现在就不行了!”
“放肆!”赵嬴武勃然大怒,手放入怀中,就要拿出令牌。
赵禳提前捉住赵嬴武的手臂,道:“住手!”
赵嬴武不明白的看着赵禳,不忿的说道:“公子,你……你这是怎么了?”
赵禳一摆手,道:“这里是阿武你放肆的地方吗?下去!到下面好好清醒一下!”
赵嬴武如遭雷击,脸色发白,退后几步,对赵禳拱了拱手,没有说话,就这样退下去。
杨慥有些意外的看了赵禳一眼,想不到赵禳心性居然如此能忍。他看的出那随从大概是想拿身份来压人,但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来的都是什么人啊?说不过就压人,这名声怕是要臭了!
就好比前枢密使张耆那样,没有什么能力,带个兵都闹出兵变来,也就是靠太后撑腰。现在太后去世了,谁还记得他啊?更是不知道明里暗里被多少人踩上一脚呢!
退一步说,这里是什么场合啊?大部分人都是没有官身的,可以说是平民百姓,但背后站着的父辈都不可小瞧,你以身份压人,难道他们就没有压人的身份吗?惹起众怒来,就算是官家怕也要焦头烂额一番呢!
“看来兄台是想来英雄救美了!”杨慥戏谑的上下打量着赵禳。“不知道兄台怎么称呼呢?”
“不才,赵元卫,家中排行第七!”赵禳朝四方微微拱手,神色淡然,仿佛刚才那些难听的话,不是冲他来的。
“赵元卫?”杨慥疑惑的看了赵禳一眼,心道:这赵元卫的名字,好像有些熟悉,却不曾记起在那里听说过的。
人群当中窃窃私语。都向身边熟悉的人询问,知道这赵元卫是什么人吗?
忽然人群中一青袍书生,眼睛一凝,惊颤道:“王爷!?”
“王爷?什么王爷啊?”
“对啊!”
人群中议论纷纷,直面赵禳的杨慥却是心头一颤,勉强一笑道:“原来是长沙王,真是失敬!”
人群登时仿佛抛入一颗炸弹一般。“轰”的,议论声大作。
作声的基本上都是年轻一辈的,年纪稍微大上一些的,也知道赵禳虽然在汴梁城内没有什么太大的事迹,却是不可轻视的主儿。
“怎么年轻的?真的假的?”
“听说是长沙王,莫非是在京东东路担任安抚使的长沙王?”
“假的吧!王爷还来这里参加女儿节。怕早就已经被赐婚了!”
赵禳淡然一笑,道:“想不到一别数年,在今天里,还见到崔君!不知道现在于何处勾当呢?”
崔东明有些尴尬的朝赵禳深深一躬身,道:“学生见过王爷!在李相公家中,当一刀笔吏罢了!”
议论声登时寂静下来,崔东明虽然没有官身。但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他是李迪的幕僚。既然李迪的幕僚都如此说,怕是真的了。
无论是那里也有仇富的,只见一人,外罩黑服,内穿白衣,叫穿一双黑皮白底的千层靴。黑白相间的衣服,哪怕来人年纪不大。看上却也就十七八岁,最多也就十九二十而已!不过穿戴上这服饰后,立马显得来人很是威严感,咋一看,怕要误会是一二十来三十的老夫子站在边上。
这人似乎和赵禳很不对眼,看向赵禳时候,表情上充满不屑。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的说道:“就算是长沙王又如何?愿赌服输,昔日太祖还不是愿赌服输,归了扶摇子一华山?怎么到了现在,长沙王想以身份压人不成?”
赵禳看着对方。那人也不惧怕,昂然道:“不才,寿州吕晦叔,也不是什么大官,平日间也就是会翻看杂书,在市井中几乎成了浪荡子。也就靠着父荫,得了个奉礼郎(寄禄官)罢了!”
人群当中传出不少轻笑声,别看吕晦叔在自嘲,实际上却是讽刺赵禳。说我这样的人,读书不成,平日为非作歹,这才得了个奉礼郎。你赵禳当上王爷,这得行为多么放荡的?
无论是那个时代,仇富、仇权的,总是不会少。见有人出头,刚才忌惮赵禳的身份和报复,但有吕晦叔站出来,这些权贵子弟都年轻气盛,当出头鸟也许就没有这么大的勇气,但当声援,还是没有问题的!
一身穿绫罗绸缎缝制的鲜衣浪荡子出来,冷笑道:“对!就算是长沙王有怎么样!难不成还能够欺压我们不成?”
“对!王爷又怎么样了!想仗势欺人吗?”
杨慥饶有兴趣的看着赵禳,仿佛在琢磨,赵禳在漩涡中心当中,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呢?拂袖而去,还是硬碰硬呢?无论是哪一种,想来都会很有趣的!
嘴角不由浮现出一抹笑意,抬头看向赵禳,只是当对上赵禳的眼睛地时候。杨慥宛如被人泼下一桶冷水,还是带冰块的那种。杨慥本道可以在赵禳眼神当中,看到让他有趣的眼神,就算赵禳再怎么能够忍耐,想来也会有几分掩饰不住的懊恼,但他想错了!赵禳的目光很深邃,很平静。深邃得仿佛一波黑潭,平静得宛如一面镜子。
杨慥不由心中一怵,旋即感到一股羞怒,就算他是长沙王又如何?他还能够把自己杀了吗?自己怎么会感觉到害怕的!对,自己不应该害怕!
为了显露自己的勇敢,杨慥挺起胸膛,嘴角上挂着一抹充满挑衅味道的嘲讽。无声无息的挑衅着赵禳,仿佛在说,打我啊?敢吗?
赵禳笑了,这笑容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很温和,很灿烂,配合上赵禳那张精致得叫女子都禁不住妒忌的脸孔,更是暖人。
“我那里是什么王爷呢?只是一个叫赵元武的少年郎而已!”
这话,宛如一张大手,把所有波澜都压住。
没有错,赵禳从头到尾都没有表露自己王爷的身份,他们却已经不依不饶的高呼着赵禳要仗势欺人了。
“我只是偶然灵光一闪,想来和杨叔玉斗一下诗罢了!怎么了,刚才杨叔玉不是说,虽然结束了斗诗,但为了公平起见,还是给这为范兄机会。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成了?莫非是小看我?”赵禳虽然依旧笑容满面,说话的语气却充满了让人不容拒绝的味道。
杨慥怔了怔,故作若无其事的哈哈一笑,道:“这算什么呢?既然王……元卫兄有此心,慥自当无不可了!”
听着杨慥试探性的称呼,赵禳露出高兴的笑容,道:“如此甚好,你我今天便以字相称就好了!”
人群当中,一人冲赵禳发出一声轻轻的耻笑声。“这赵元卫真心可笑,杨叔玉什么才华?也就出身好一些罢了!”
崔东明看了那人一眼,工部郎中的儿子,和杨慥关系还算可以。
本来崔东明不想惹事,不想那工部郎中的儿子却看到了崔东明那眼神,带着几分不屑。“刀笔吏,你刚才那是什么眼神啊?”
崔东明也不是什么脾气好相处的人,要不然当初在白矾楼上,也不会和赵禳斗诗斗文了。毕竟赵禳怎么说也是宋仁宗的弟弟,收拾他还没有手段吗?
“《咏雪》知道吗?《念奴娇?赤壁怀古》知道吗?”崔东明冷笑着说道。“便是长沙王所作,署名其名讳,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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