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宋》第170章


了吧?”
宋仁宗笑骂道:“写的倒是精彩,就是颠倒了历史,都不知道多少大儒和老夫子看了后,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弹劾你的奏折都有三四尺高了!”
对此赵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继续刚才的话题,道:“那六哥可记得《三国演义》里面,赤壁之战前,东吴几乎所有文臣、大将都说要投降,鲁肃是如何劝说东吴大帝的吗?”
宋仁宗刚刚开始还脸色轻松,但慢慢的,变得有些凝重。喃喃道:“如果朕没有记错,应该是。‘向察众人之议,专欲误将军,不足与图大事。今肃可迎操耳,如将军,不可也。何以言之?今肃迎操,操当以肃还付乡党。品其名位,犹不失下曹从事,乘犊车、从吏卒、交游士林、累官故不失州郡也。将军迎操,欲安所归?愿早定大计,莫用众人之议也。’”
(这段话的白话文就是:这些向将军【孙权】你进言的家伙,都是专门或者想误导将军你的,不能够和他们共谋大事。今天我我鲁肃迎顺曹操,曹操想必会把我送还乡里,品评我的名位,还少不得(让我做一个)最低等的曹里的小差事,坐牛车,吏卒跟随,交往士大夫们,然后逐渐升官,仍然不低于州郡一类的职位。将军您迎顺曹操,会得到一个什么归宿呢?希望你尽快定下大计,不要用大家提出的建议。)
赵禳点头,道:“虽然现在天下太平,但西北隐约有动乱,岂能不防辽国有所举动呢?在此情况下,六哥需要用一些忠贞之人!那些士大夫如同鲁肃说的,他们投降了还可以继续当官,该享受的还继续享受。而宗室子弟则不然,每一国灭,罕有优渥其后代,更别提辽国之蛮夷。宗室子弟岂敢不效死呢?”
顿了顿,赵禳接着说道:“六哥难道忘记了先皇在澶渊之盟前的事情吗?相公王钦若、陈尧叟皆主张难逃,一人主张升州(现南京),一人主张益州(现成都)。唯有时任一月宰相的莱国公(寇准)一力主战,怕现在六哥只能够掌握半壁江山了!为什么?还不就是这些相公可以投降!”
赵禳的话很尖锐,但也叫宋仁宗禁不住动摇了心中的想法,难道吕爱卿在这事情上,误导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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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密会
一时间,延和殿内一片沉默。赵禳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说话嘛!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侧头看向边上的壁画,乃是有名的画家高克宁所作,一卷庄严磅礴的神王出游图,刻画得入木三分。
“官家,阎都知求见!”门外的一把时间,将延和殿内沉默的气氛打破。
宋仁宗看了赵禳一眼,目光复杂的。“传!”
“是!”门外宦官应诺一声。
一宦官着湖绿色曲领大袖常服进来,不是他人,正是阎文应,官至内侍省都知。
“有什么事情?”宋仁宗转身,坐回去明黄色梨花木太师椅上,问道。
阎文应先是一脸恭敬的朝宋仁宗行礼,再一脸平静的对赵禳对赵禳作揖,这才回答道:“是审刑院那里送来了请示!”
说到这里,阎文应看了赵禳一眼。
这个很明显的暗示,叫宋仁宗禁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本来想抛到一边的,但既然牵扯到赵禳,宋仁宗也不得不慎重些,道:“那便呈上来吧!”
“是!”阎文应说着,就走到御书案前,弯着腰把一份行文放在桌面上。
宋仁宗拿起来,翻了几页,脸色变得有些不大好。把行文放下,看向赵禳。
赵禳虽然一直故作观赏高克宁所做的神王出游图,但以赵禳的政治智慧,怎么可能真的对周围的事情毫不在意呢?
见宋仁宗看过来,赵禳从容不迫的转过身来,看着宋仁宗,问道:“六哥这是怎么了?脸色变得这么难看的!”
宋仁宗深呼吸一口气,压抑了一下胸膛间的怒火,道:“还不是因为你!阿攘,朕问你,怎么掺和到王蒙正的案子里面!你想干什么?”
赵禳并没有为宋仁宗的怒火所吓倒,怔了怔。便平静的说道:“王蒙正的女儿求到臣弟这里来,臣弟推搪不过,便应诺了下来。该怎么办的,六哥就怎么办好了!”
顿了顿,赵禳叹了口气,说道:“王蒙正固然罪大,但说到底不过利欲昏心。皇兄就饶过其家人了!臣弟当年听说,对于那桩婚事,王蒙正其父可是坚决不同意的!”
宋仁宗听了赵禳的解释后,脸色缓和一些,不过怒火依旧难消,冷哼一声。道:“父子本是一家,岂有饶过一说?此事朕已经决定了,王蒙正被除名编管,发配岭南。下诏,从此之后,禁止其族之女以国戚身份进入皇宫,其子孙也不得与宗室联姻。”
面对宋仁宗的怒火。赵禳唯有默然以对。
出现了这事情,赵禳也不好在延和殿内呆下去了,向宋仁宗请求叩见杨淑妃和钱贵妃。宋仁宗虽然压住怒火,但对赵禳怎么也有了些意见,也不想对着赵禳,免得自己忍不住怒火,伤了兄弟感情,便爽快答应下来。
拜见了养母杨淑妃和生母钱贵妃后。母子相处愉快,到了下午,宫门快关闭的时候,赵禳这才离开皇宫。
到了王府,刚刚下了马,王府翊善宋兴就从里面走出来。对赵禳行了礼,走上前。压低声音说道:“王爷,荆王秘密前来!”
赵禳怔了怔,点头道:“嗯!”
赵禳并没有急匆匆的进去,而是一如既往的那般。亲自把阙月乌骓马送到了马厩,梳洗一番后,这才秘密来到西厢房。
赵禳说道:“失礼了!现在才来见八王叔,阿攘实在该责!”
背对着赵禳,正观看挂在西厢房内的一幅字画的赵元俨,转过身来,笑吟吟的说道:“阿攘不过是唯恐他人发现你的异常罢了,多待这么点时间,又何妨呢?”
赵禳笑了笑,其实他刚才的话不过是一个姿态罢了。“不知道八王叔特地来找阿攘,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赵元俨听了这话,收敛起笑容,肃然道:“阿攘,延和殿内的事情,本王已经知道了!实在想不到,官家居然会听信了那般口蜜腹剑的奸佞所言,要罢了你的安抚使!”
赵禳不置可否的点下头,他知道赵元俨来这里,绝对不会是单纯的为自己的遭遇抱怨。虽然赵元俨没有说出目的,但赵禳是什么人啊?他也有几分明悟,赵元俨来寻自己的目的。
果然,顿了顿后,赵元俨便道出这次来的目的,和赵禳想的,没有差多少。
只见赵元俨老脸上布满诚恳的说道:“阿攘,王叔知道你这次牺牲不少,依旧没有忘记推荐王叔!有什么王叔可以帮助到的,王叔绝对不会吝惜!”
赵禳一脸感动的对赵元俨作揖,道:“谢八王叔惦挂了!坦白说吧,八王叔,侄儿对你可不怎么尊敬的!而且我们也有着矛盾。不想八王爷如此关心侄儿,侄儿惭愧!”
赵元俨默然,对于赵禳地势他的事情,赵元俨自然知道了。对于赵禳说出口来,也没有什么惊讶。更没有恼羞成怒的。
赵禳接着说道:“但侄儿希望八王叔明白,现在开始,那些士大夫可都视我们这些宗室子弟为眼中钉。所以哪怕有矛盾,在宗室子弟崛起上,希望八王叔明白,我们应该放下矛盾。就好比这次,为什么不要其他补偿呢?而是举荐八王叔呢?宗室需要有一个扛旗的,这个人唯有八王叔可以担当得起!在这个时候,宗室的力气应该使在八王叔那里,侄儿在太常寺礼仪院那里,没有问题的!”
赵禳说的话,有好有坏,却让赵元俨一种真实的感觉。赵元俨也由不得对赵禳多了几分好感,赞道:“如果多阿攘你这样明白事理的人,我们宗室何至于如此被压制呢?徒有王爷之名,比那些外姓人都不如。经营个田庄,还得受那胥吏杂役敲诈勒索。胸中有锦绣,却不敢露出半分来!”
顿了顿,赵元俨一脸真诚的说道:“阿攘啊!你的话虽然有道理,但八王叔怎么看,那个太常寺礼仪院同知实在太委屈你了。虽然八王叔没有什么能量,但正所谓一人计短众人计长。寻上几名老王爷、公爷。怎么也给你在部堂上寻上个好位置!至于什么宗室的力气都使在本王那里的话,可就别说了,本王当不得啊!”
赵禳依旧没有答应,推搪道:“八王叔和老长辈出面,这实在太为难老长辈了,因为《宗举令》的事情,老长辈已经和六哥闹的有些面红耳赤。再干预这事情,怕要给吕夷简那老狐狸进谗言了!反而连累了老长辈!”
说到吕夷简,赵元俨也一脸气愤,一向温文儒雅的他,既然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吕夷简这老匹夫,日后本王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
赵禳自然知道其中缘由了。当初刘娥驾崩,宋仁宗亲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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