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宋》第280章


如果往日有这等美人恩在。赵禳定然很高兴,但今天赵禳真的想说:赵MM,你走吧!偶想单独一下啊!
“那啥!下面热啊,本王在上面待着好了。不怕摔的啊!啊哈哈!这真是凉快啊!”赵禳为了表示上面的凉快,还用袖子当扇子摇了摇。
“虽然如此,但殿下怎么可以待在上面这么危险呢?请下来吧,你该不会想待到黄昏才下令吧?”赵秀雅又好气又好笑的瞪大着眼睛看着赵禳。
“啊!到黄昏才下来也不错啊!”赵禳用袖子挡住脸颊。故作高兴的事情。
“殿下!”赵秀雅看着赵禳,有些懊恼的说道:“殿下都已经不小了,怎么还做如此孩子气的事情呢?要是其他宦官看到了,把这事情禀报官家知道,殿下该怎么收场啊?请殿下下来吧!”
赵禳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着,琢磨找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下面的赵秀雅已经美眸一眯,道:“殿下可是为了掩饰脸上的伤口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而且殿下手上拿的竹篮,似乎是高家妹妹的。方才高家妹妹哭哭啼啼的跑回来。可是殿下做了什么欺负高家妹妹的事情呢?”
“怎么……怎么会……会呢……”赵禳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越来越低,底气不足的样子,叫人一览无余。
“看来是了!好了,殿下,你该不会想让奴家找皇后娘娘来吧?”赵秀雅半真半假的威胁道。
赵禳没法了,老老实实的爬了下杏树。
至于脸上的伤口。自然没有办法掩饰了。红丹丹的巴掌印,你说得怎么摔才能够摔出如此奇葩的形状来啊?
赵秀雅一脸戏谑的看着赵禳,微微嘟着嘴唇,道:“殿下还真是风流啊!到了皇宫里头。也没有忘记勾搭女子。”
“咳!咳!”赵禳悻悻然的说道:“本王也不想的……”
“殿下的意思是,你不想,对方想的了?”赵秀雅双目一瞪,有些气呼呼的说道。
“也……也不是……”赵禳弱弱的回答道,感觉自己仿佛正在受婆婆气的媳妇,唉!这真心苦逼啊……
“痛吗?”一双略带冰凉的手,忽然抚摸上自己的脸颊,凉凉的,软软的,很舒服。
赵禳有些错愕的看着赵秀雅。
赵秀雅被看的有些恼羞成怒,抚摸登时化作一拍。“怎么不痛死你这花花太岁!”
“嘶!”痛的赵禳龇牙咧嘴之余,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赵秀雅拍了下去就暗暗后悔了,有些扭捏的从腰间拿出一白玉瓷瓶来。“别动!”
赵禳有所感,定定的看着赵秀雅。
赵秀雅拔出红布包裹的木塞,从里面倒出一颗小小的蜡丸,捏碎蜡丸露出里头碧绿色的药丸。赵秀雅轻描淡写的捏碎了药丸。药丸化作药膏,在葱白的玉指上,显得分外诱人。
“你到底做了怎么样的事情,才把高家小娘子气成这样呢?”赵秀雅目光带着一丝淡淡的愁意,温柔的,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将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很仔细,淡淡的凉意,化解着脸上的炙痛。
看着赵秀雅那认真的表情,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
赵禳看呆了,只是旋即露出一抹苦笑,喃喃道:“嫁人了吧?”
“殿下呢?”赵秀雅涂药的动作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
“谁愿意嫁给本王这个浪荡子呢?”赵禳半真半假的说道。
“殿下都没有娶王妃,奴家怎么会嫁人呢?”赵秀雅侧头对视着赵禳,略带苦涩与哀怨的说道。“有了殿下这么优秀的在,看怎么样的男子,对方似乎无论做什么,无论说什么,都变得平庸了!”
赵禳默然,微微苦笑道:“可惜了姓赵!”
“原来殿下是这样想的?”赵秀雅眼神忽然间,变得有些炙热,又带有一些害怕的味道。
这是一个禁忌。
赵禳岔开话题道:“你怎么忽然间叫本王殿下的呢?”
赵秀雅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不过很快脸上就绽放出笑容。道:“因为王爷显得太老了,而且称呼殿下也没有什么,毕竟现在殿下也算是皇子!”
赵禳怔了怔,苦笑道:“这话可别给官家听到了,要不然你父王也保不住你!”
赵秀雅的意思其实就是,宋仁宗没有儿子,赵禳这个弟弟,可以说是半个儿子。要称呼殿下,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这话,让宋仁宗听到了,那真是要怎么膈应就要怎么膈应了。
赵秀雅可爱的吐了吐丁香小舌,道:“知道了!没有事情,奴家就走了!”
“额!等等!”赵禳拉住了赵秀雅,触摸到那柔软的手掌,忍不住摸了一把。温润而充满弹性,看着那白里透红的肤色,让人有种拥有她一辈子的冲动。
赵秀雅转过身来,脸上浮现出两抹红霞,只是不知道为何,没有发作。
赵禳连忙松开手,心神闪过一抹黯然,自己虽然被称之为怪王爷,却没有勇气冲破那个禁忌。脸上露出一抹有些勉强的笑容,赵禳说道:“那个……这篮子杏子你带回去吧,算是……算是本王对高家小娘子的赔罪好了!”
赵秀雅一听这话,登时脸色一冷,冷哼一声。不过还是接过篮子,却是招呼也没有一句,便转身离去。
赵禳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似乎……说了不应该说的话。
看着赵秀雅俏丽苗条的背影,赵禳心中闪过一抹黯然。自己和她,似乎就仿佛此刻的情景,双方在慢慢远离对方。
第294章以退为进
情绪有些低落的出了皇宫,在宫门外守候的赵嬴武见到赵禳,禁不住吃了一惊。“王爷,你怎么了?头上的乌纱帽怎么不戴了?而且,你把乌纱帽放在那里了?”
赵禳这才记起自己的乌纱帽好像因为要接住落地的螅卒剑湓谛邮鞲浇V劣诼湓谀抢铮造屯橇恕8慰鼍孕阊耪庖环妫造裁挥行乃既ス刈⒄飧觥?br /> “丢了!”赵禳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
“王爷……这?”赵嬴武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那里见过有人丢了乌纱帽,还如此洒脱的?王爷,还真是王爷啊!
“走吧!到开封府去,事情估计已经出来了!”赵禳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整个人立刻变得不一样。之前的赵禳有些小颓废,但现在的赵禳则仿佛被磨砺过的宝剑,锋芒毕露!
一名王府侍卫牵来阙月乌骓马,见到赵禳,阙月乌骓马立刻亲热的把头拱过来。赵禳微笑的抚摸了阙月乌骓马的鬃毛,立刻利落的一脚踩着马镫,行云流水般的翻身上马。“走!”
话音刚落,立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的得!的得!”
“驾!”赵嬴武等一众扈从吆喝一声,驱马赶上去。
开封府那里门口跪着一帮人,人人对宛如难民一般,有老有少。更叫人感觉诧异的是,他们脸上蒙了黑灰,头发焦黑卷曲,宛如从火场中逃跑出来的。
附近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百姓,窃窃私语,不时有气愤的声音咆哮而出。同情的话,更是不绝于耳。
……相国府……
吕夷简走进大厅,刚好见到吕公著在大厅上走来走去,显得很着急的样子。
吕夷简示意仆人来。为他送来祛暑的茶水。“晦叔,你这是怎么了?一点定性都没有,还想如何为官啊?”
吕公著听到吕夷简的声音,眼中登时闪过一抹喜色,道:“爹,你终于回来了?”
吕夷简不太高兴吕公著此刻的急躁,有些不满的说道:“老夫不回来干什么啊?可是关心那件强抢民女的案件啊?放心好了。虽然不知道那赵禳到底打什么注意,但在金銮殿上他已经说是误会你了,这事情不会再牵扯到你身上了!”
吕公著说道:“爹,不是这么回事啊!那赵禳坑了我们父子一把了!”
吕夷简心中登时闪过一抹不怎么好的预感,事实他也觉得今天赵禳太过反常了。“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黄立的家被人故意纵火烧了,现在黄立一家人到开封府那里跪着。说之前诬陷了孩儿!孩儿这次真是跑到黄河那里,也洗不清身上的冤屈啊!”吕公著又惊又怒,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自己的老爹,现在吕公著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自己老爹了。
吕夷简拳头禁不住紧握,但很快就松开了,有些颓废的叹了口气。慢慢坐到主位上。低落的说道:“这事情,老夫棋错一着满盘皆输啊!”
吕公著大惊失色,宛如落水的人一般,连忙上前紧紧的捉住吕夷简的手道:“爹,你不能够这样的,孩儿沾上这个污名,日后还怎么为官啊?”
“都怪老夫之前太过专横了,虽然不是所有人都会认为真的是老夫下手的。但觉得最有可能是老夫的人,绝对是最多人是这么想的!崇文馆,你是呆不下去的了,暂时到江南西路蛰伏一番吧!”吕夷简闭上眼睛,痛苦而无奈的事情。
年纪大了,那个老人愿意子女离开自己膝下的呢?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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