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中影》第64章


就似走路一般,把绝壁当作平地一样,一步步踏了上去。这看上去比梯云纵之类的轻功还要高明得多了。纵然是陆乘庸这等老江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怪异轻功。
众人上不得崖,也找不到上崖之路,在崖下守候多时,并不见唐中下来,只得一一散了去。
唐中奋起神威,一口气登到崖顶,却也累得够呛。将到崖顶之时,他差点就一口真气接不上来而摔了下去,幸好他攀住了崖上的一棵树,在上面停留休息片刻,才终于上得崖来。
唐中料定众人不可能追上崖来,于是放下心来,在崖上又休息了片刻,便开始替父母寻找安葬之所。
他想,这崖顶上人迹罕至,父母葬在这里,定然不会受到外人的打扰,却是再好也不过了。
他选了处平坦之地,将父母好生安葬,又搬来两面巨石,欲要替父母立两块碑。可是搬来巨石之后,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之前他只在唐门族中祭祀之时,见过有老人在石碑上刻字,至于上面该写些什么,他却不知道了。更何况他还是一个识字而不会写字的怪胎,就算知道该在碑上写什么,他也不知道怎样去写。
他跪在父母的坟前,除了像小孩子一样哭鼻子外,便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了。
他哭了许多,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总之,他已经哭得累了。
这些天发生了许多事,现在他真地十分累了,以至于他就跪在那儿,也哭着哭着便睡着了。
说睡着,其实也不是。
应该说是冥想。
因为他的大脑并没有停止休息,而是在不断重复着之前他与父母的快乐生活。父母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这时都活生生地浮现在他眼前。
他真地在冥想,一个傻子在冥想,也是一个傻子的冥想。
冥想他的过去,也冥想他的未来。
在他冥想之时,两块巨石也慢慢地发生着变化。
石面上慢慢龟裂开来,并且不断有细小的碎石块落下。
渐渐地,两面巨石不断龟裂,不断脱落,慢慢地现出两个人形——一男一女,一个高大威猛,一个清秀俊丽。
猛然间,唐中脑海中又闪现出母亲临死之前的话语。
“人活着,一定要靠自己;人活着,就一定要自强不息。”声音回荡在唐中耳边,经久不绝。
“娘!”唐中大叫一声,立马从冥想状态中清醒过来,却见父母真真地立在自己面前,依然面带微笑,依然和蔼可亲。
唐中刚要上前拥抱,却才发现是两尊石像。唐中这才明白,父母真地离他而去了,他以后真地只能靠自己了。
他又想起了刚才那句话,于是他意志更加坚定。他要靠自己好好活下去,他要做一个自强不息的好男儿。就算是傻子,他也要做一个自强不息的傻子。
他不敢从刚才上来之处下崖,因为他怕遇到那些讨厌的人。于是他擦干眼泪,在父母坟前恭恭敬敬拜了三拜,然后大步朝崖壁的反方向走去。
他此时还不知道,就在他冥想之时,他的内力自然散发,竟使两块巨石完全龟裂成了他思念之人模样,这便是他以后念悲咒神功的前身。
这面绝壁,也因为他,而被后人命名为念悲崖。
第82章 惨案 '本章字数:2035 最新更新时间:2013…09…08 15:26:37。0'
江湖恩怨几时休?神功利器美人逑。
沽名钓誉空悲切,利令智昏惹祸忧。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江湖中的恩怨,无外乎神功与利器的争夺,亦或是只为博取美人回眸一笑。
人活一世,也无外乎名利二字,要么为名,要么取利,亦或是二者兼得。
陈胜吴广发问:“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为什么有人天生富贵,而有人则一世孤苦?难道贫贱富贵皆由天定?
许多人都有此问,许多人也不相信富贵天注定,于是便为名忙,为利忙,意图改变人生际遇。这些人,成功者不在少数,失败者也大有人在。更有甚者,为追求些许名利,不择手段,其结果只能是徒劳往返,白忙一场,还有人因此惹祸上身。
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关系,不是互相帮助,而是互相利用。
很多时候,互相帮助也要取决于对方是否还有利用价值。如果一件物事对自己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那我们也自然不会在意它的存在,有时甚至期盼它尽快消失。
炎炎夏日,大地火热。
这个时间等人,自然是一件烦心事。
即使躲在树荫下等人,也一样热得头昏脑胀。
“死小气鬼,臭小气鬼,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叫本姑娘好等。”树荫下等人的却是吴芝芝,她要等的人自然是第五行了。显然她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但她却不会独自离开,因为她本来就只对第五行感兴趣,其它的她都不放在眼里。
第五行要去帮助唐中脱困,吴芝芝功夫太差,第五行怕她拖后腿,便把她留在此处。可是吴芝芝等了许久,第五行依然没有回来,吴芝芝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小气鬼是不是受伤了,还是被陆乘庸他们抓住了……”吴芝芝还在不停念叨,第五行却突然闪在了她面前。
“说什么呢?大麻烦,是不是在说我坏话?”第五行突然开口问道。
“呀!你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跟个鬼似的,唰一下就追出来了。”吴芝芝显然被第五行吓了一跳。
第五行懒得跟她解释,转身便往官道上走。吴芝芝在后面追问道:“喂!咱们现在去哪儿?”
“松树坡,项太公府上。”第五行头也不回,一边说道,一边继续向前走。
吴芝芝其实早就知道,却还是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她见第五行并不等她,心中有些不悦,但也已经有点习惯了,只得快步追了上去。
“你说,我们现在到项太公府上去,还能找到线索么?”吴芝芝跟上去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第五行语气生硬地反问道。
吴芝芝早已不太介意他的语气了,接着又说道:“如果我要是劫匪的话,我把官银运走之后,一定会先将项府一家老小灭口,然后一把火烧个干净,来个死无对证。”
“项家势力不弱,项坤又会武功,更有青城派慕容田父子相助,你以为就那么好对付啊?”第五行反驳道。
吴芝芝反问道:“你不是说慕容田父子有问题么?如果他俩真有问题,与同伙里应外合,灭了项府,却有何难?”
第五行一听立马愣住了,顿了片刻,才对吴芝芝说道:“刚刚我们去追唐中之时,慕容田父子是不是没来?”
吴芝芝想了想,然后答道:“嗯!没看见。”
“大麻烦,说不定还真让你这乌鸦嘴给说中了。他们父子一定先我们一步赶往项府去了。”第五行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吴芝芝又问。
“赶紧赶路啊!还能怎么办。”
两人于是加快步伐赶往项府,刚过松树坡不远,将到项府之时,便听得远处有打斗之声。二人心下一紧,急忙寻声追去,又不多远,却见一年轻人正被十余名蒙面高手围攻,年轻人身上多处受伤。
第五行早已认出,那人便是项太公的儿子项坤。眼下项坤即已逃到了这里,那项府上的人多半已遭了毒手。
第五行不再迟疑,凌风剑“嗡”一声出鞘,剑响处,早已有两人倒地而亡。
“好快的剑。”对手中不禁有人赞道。
第五行一剑便把项坤救出,但他们仍然处于十余名蒙面高手的包围之中。
第五行问项坤道:“这是怎么回事?”
项坤似乎也不太明白,答道:“我也不知道。这些人突然来到我家,见人就杀,连我师父和师公也都受了伤。幸亏有我师公护我,我才能逃到这儿。”
第五行本以为这些人是慕容田的手下,却听得慕容田父子也受了伤,心下不免又有些糊涂了。
那些蒙面人根本不想听他们废话,已结成阵势攻了上来。虽然第五行一出手便杀了两人,但是对方显然没有被吓住。这些人功夫都不弱,而且训练有素,第五行之前出其不意杀了两人,这下他们联手,第五行倒也占不得太大便宜。
第五行怕项坤遭了他们毒手,于是不得不分心照顾项坤,却反而不能全力去破对方的阵法。
第五行剑法高明,虽然有所顾忌,一时取胜不得,但对方十余名高手却也战不下他。正在僵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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