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天下不乱》第49章


我长长放出一口气,趾高气扬地用鞋跟撞击着桌子腿,完全放马过来的加势。
白毛狐妖目光烁烁地一笑,发了卷子后,就开始有模有样地当起了监考。
我趁他一个转身,忙将裙子里的存货纸条翻找过来,却发现自己昨晚一夜眩晕,竟然估计错了题目!我这个恨啊!不过,没有关系,我的胸罩里还有法宝!
当我悄然将手伸入颔口,时,白毛狐妖那一张生动大脸赫然出现在我面前,无比绅士的问我:“白米同学,您这是哪里痒啊?”
我一把将手抽回,没好气地低声回道:“胸痒!也不用你挠!”
白毛狐妖低低一笑,暧昧地一语双关道:“你要让我帮着挠,说不准会好过一点儿。”
我脖子一场,胸总一挺,斜眼看他:“来吧,挠挠吧。”
白毛狐妖的笑容出现龟裂,我爽得如沐春风。
接下来,白毛狐妖拉了把凳子就坐到我身边,与我大眼瞪小眼的对望着彼此。
时间滴答。。。。。。
我问道:“你看够没?”
白毛狐妖:“一辈子的事儿,现在看够了,以后怎么办?”
时间滴答。。。。。。
我问:“您看鸿塘同学的飞机送卷子来了,您不管?”
白毛狐妖:“我只负责考场里的违纪现象,至于窗户外的不归我管。”
时间滴答。。。。。。
我说:“你看段翼这么呼呼大睡,简直是藐视监考!”
白毛狐妖:“我有容人的雅量。”
时间滴答。。。。。。
我哀嚎:“你能不能转个地方去考察一番,好好炫耀一下您不用考试匠牛叉?”
白毛狐妖:“做人还是得低调一点。”
时间滴答。。。。。。
我捶桌子:“抗议!”
白毛狐妖:“抗议无效。”
时间滴答。。。。。。
白毛狐妖:“你怎么不说了?”
我:“考试铃声结束了,我想动手了。”
白毛狐妖:“你不是想殴打监考吧?”
我摇头,交了卷子,一脚踹向黑翼睡神的桌子,将那沉睡的黑豹击起,面目狰狞地攥紧拳头低吼道:“你不是暗示你可以帮我过关吗?”
黑翼睡神撑起脑门印了可爱红痕的酷酷的睡颜,沙哑道:“我不是告诉你我也不会。”
我咬碎一口银牙,气势汹汹地就要往外走。
校党委老书记一边将眼睛从紧贴的考卷上挪开,一边大义凛然地训斥道:“白米!你作弊!”
我脚下一软,无比委屈地回吼:“怎么可能?整张卷子我都只受惜笔墨地签了一个大名,怎么可能作弊!!!?”
校党委老书记一幅手抓包地表情,眼睛半瞎的眯着,脸上肃杀之气燃起,狠狠抖了抖手中的两卷子,又狠狠拍在桌子上,无比亢奋地挥动着大手训斥道:“两张卷子都有你的名字,你说,你不是作弊!!!”
我眼睛突然睁大,不可置信地望着那两张显然出自不同风格的手笔,一张是我货真价实的考卷,一张则写满了答案,貌似。。。。。。应该是正解的吧?
就在此时,红糖三角狠狠地瞪我一眼,低声咒骂道:“操!这么便眼色都没用,还她妈地有脸交白卷!”
我恍然明白,原来这张卷子是红糖三角帮我造假出来的。而我,一直努力跟白毛狐妖对着干,当然忽视了他的眉目传情。呜呜~~~~
话说不到最后关头就不能放弃最微薄的希望,于是我开始死不要脸地缠着较党委老书记请求领导原谅,直接表露我想追随组织的决心,更加强调那写着我名字的卷白绝对不是我的!难道在如此精良的老师队伍下,我会是一个只交白卷的弱智低能儿吗?
天!我真得要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了,可较党委老书记显然很享受这个我洗心革面的过程,完全沐浴在我的痛苦检讨中无法自拔。
就在我想半夜给他套麻袋的腹稿中,白毛狐妖对校党委老书记说:“书记,这张空白卷子是我的。”
校党委老书记身形一顿,又趴在卷子上看:“这明明写的是白米的名。。。。。。。呃?这写得是什么?”校党委老书记的眼睛一路下滑,读出了完整的局子:“白米。。。。。。。你入党吧。”
校党委老书记以孺子可教的和蔼目光努力地望着向白毛狐妖的方向,无比满意地点头笑出一脸皱纹:“很好,很好,上进的同学就要帮助思想落后的同学。”转而疑惑道:“白米,你不是说你整张卷子都只爱惜笔墨地签了一个大名?那这满卷是谁的?”
我一溜烟的反问道:“难道还签两个大名啊?”
校党委老书记终于相信了我们的群骗,夹着厚重的考试卷子颤悠悠地走了。
我虚脱般嘘了一口气,如退大敌般瘫软在桌子上,仍不忘挑起凤目扫向白毛狐妖,有气无力的问:“看我出丑,于心不忍了?”
白毛狐妖抬手揉了揉我的卷发,笑得一脸温柔:“哎。。。。。。。本来想跟你说,我一直负责上分工作,即使你答得不好,我也可以笔误多添个零之类的符号。这回倒也费力,还得趁着你大作检讨时,悄然动笔在你的名字下面多添四个字,真是麻烦啊。”
暗夜零惑虐杀醉(一)
为了庆祝此次考试有惊无险的结束了,我腻歪上青菊泪痣,想让他请我去唱歌,好让我练习一下惊人的歌喉,为即将到来的夺冠做准备。
我:“哥,我们出去玩啊。”
青菊泪痣:“呃……你想练习歌喉?”
我:“真聪明!”
青菊泪痣:“米粒,至从听了你的第一首歌,直到今天,我的耳朵才恢复了七成听觉。你直到对于一个不能视的人来讲,听觉……很重要。”
我:“哦……那我约别人去。”
青菊泪痣:“还是我陪你去吧,至少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好一些。”
我:“哥,你不用说得这么中肯吧?”
青菊泪痣:“我最大的缺点就是说了实话,而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承认我说得是实话。”
于是,当我手腕着青菊泪痣被N家K歌吧请出来后,青菊泪痣安慰我说:“米粒,人最难得是敢于挑战别人的极限,我想,你已经做到了。”
我感激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呜咽道:“那你的极限呢?”
青菊泪痣苦笑:“我的极限就是你啊。”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准备干嚎几声,将此家K歌吧震得百米之内牲畜全杀!
青菊泪痣捂住我的嘴,善良道:“我还是给段翼打个电话吧,他那里应该可以提供给你一个好的练歌场所。”
于是,在辗转反侧的天色将黑十分,我和青菊泪痣终于再次踏进了‘零惑’,在黑翼睡神的壮士断腕中,我对一同前来捧场的红糖三角和白毛狐妖致以深刻的谢意,而这三人则是对青菊泪痣投来了敬仰的眼神,让我无比不爽。
这时黑翼睡神接了一个电话,便让我们先上二楼预定好的包房,然后就闪人了。
我扯着青菊泪痣横冲直撞地往二楼包厢里走,结果在大厅里被一只胳膊拦了下来,我转目一看,竟然是上次被我黑了的油头粉面。
油头粉面看见我是面露狰狞,却仍旧色咪咪地下作猥亵调笑道:“小妹妹,怎么这么快就换凯子了?如果夜晚难耐寂寞,不如跟哥哥我玩玩如何?”
我真得想低调,可本性却是唯恐天下不乱,只觉得自己在黑翼睡神的地盘上,他再叫嚣也不过是狗吠不咬人,当即扫眼他的小弟弟位置,鄙视道:“跟你与跟着太监有什么区别?一个是先天短小无力,一个是后天被阉无能!”
油头粉面面上一紧,将拿捏在手中的小烟卷狠狠往地上一扔,用瓦亮的皮鞋尖狠狠拧了两下,抬手就要扇来:“你个婊子欠……啊……”
红糖三角一拖鞋踢在油头粉面的脸上,眼冒火星得举起拳头照其头顶就狠狠砸下,愤怒道:“她欠操也是老子来操,你她妈敢吐出一个字,老子就掘你家祖坟出来撒尿!”
我一直觉得‘零惑’的音响那是顶级的震撼,但都没有红毛这句话来得气势磅礴,导致原本醉生梦死的人们忽然停止了摇摆,皆将探索地目光投了过来。
锦衣玉食的油头粉面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当即就要猴急地扑上来,却有所顾及地尖声大叫:“大哥,这小子欠揍!”
我嘿嘿一笑,保持着淑女形象用彼此都能听见的声音回击道:“我看你小子欠……阉!还叫大哥?你怎么不喊你爸来啊?没准还能给你擦擦屁股上的屎,然后垫号纸尿裤咧!要是你妈来了,一准送你一奶头,先将你那张臭嘴堵上,然后掐脖子捏死重新回炉!”
白毛狐妖无比悠哉道:“这位同学,你的谩骂与您的歌喉完全有得一拼。”
青菊泪痣点头赞同道:“米粒的优点就是能挑战人类的极限,刺激牲畜的底线。”
这时,那一再压抑等候救兵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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