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他的男人》第60章


“哦?这样就可以降温了?”
“当然,白酒易挥发,挥发的同时带走人体上的热邪秽气,不就降温了吗?快给他擦吧,擦完了聂某有话要对阁下说。”白眼一翻,转身走出。
武双暗骂:真是个怪物,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唉,真担心他能不能医好小艾,但也只能赌一把了,小艾,你千万不要让我输啊!
脱去了他的衣衫,那原本光洁如玉的肌肤,现在已满是触目惊心的猩红斑斑,胸前点点的溃烂,脓液流淌。
把那块绵纱浸入酒中,捞出来拧了一把,小心翼翼擦去他伤口处的脓液,紧实的胸肌在他手下颤抖,胸前那两颗褐色的凸起,在他擦拭的刺激下坚ting的竖立了起来,武双咽了一口唾沫,有一种想去吮xi的冲动,稳了稳心神,暗骂了自己一回,便小心翼翼的为他擦拭起身体,正面侧面反面,都用酒擦了一个遍,再摸一下,本来滚烫的身体还真就凉丝丝的了。
武双大喜,抬眼间雪艾已经醒转了过来,武双冲他笑了笑,轻问:“感觉好点了吗?”
雪艾忽然发现自己正赤身裸ti的暴露在武双面前,又被他认真仔细的擦拭着,忍不住心惊肉跳,刚想伸手去抓衣裳,武双早将衣角拽了过来将他遮掩,不怀好意的笑着:“有什么好遮掩的?又不是没看见过!”
“你……想干什么……”雪艾讶然问道。
“呵呵,我不想干什么,只是依照聂大夫的意思,给你身上擦酒降温。”
雪艾才又闭起眼睛,享受他轻柔的擦拭。聂戬忽然走了进来,摸了摸雪艾的额头,点头道:“好像降了点温,你有没有给他喝酒?”
武双讶然:“喝酒?他都这个样子了,我还给他喝酒?”
“当然要喝酒了!你没听过酒可消炎的吗?我这有一壶药酒,若不是看在他快死的份上,你就算给我钱,我也舍不得给他喝!”聂戬将一只酒葫芦递给武双。
武双接过来迟疑的问:“真的要喝酒啊?他这个样子,能受的了吗?”
“没什么受不了的,你要是希望他死,那就把酒还给我好了。”白眼一翻,伸手说道。
无可奈何,只得依言而行,扶起雪艾,把酒葫芦贴在他唇边:“小艾,来,你喜欢的酒,可以消炎的。”
雪艾显然也听到了聂戬的话,很配合的喝了两口,便皱眉咳了起来:“这什么酒?这么难喝……”
武双把他放倒在床上,聂戬向他勾了勾手指:“阁下,请到这边一谈。”
武双随他走到另一间房中,这里瓶瓶罐罐堆了满屋,床上窗台上晒满了各种各样的草药,空气中混杂着辛烈刺鼻的气味,更让武双难以忍受的是,那堆瓶瓶罐罐中间有一只草柳编的大筐,隐约可见筐内黑乎乎,蜿蜒蠕动着什么东西,辛辣中带着一丝腥味。
聂戬好像并不着急说话,悠闲的摆弄着他的那些药草,时不时抓起一堆好像腐肉一样的黑乎乎软乎乎的东西,丢进那只半掩着口的大筐内。
武双终于忍不住问:“先生找我到底要谈什么事?”
聂戬笑了笑,悠悠然的说道:“聂某给人治病,不收任何钱财,但是,有一个规矩是不能不遵守的。”
武双紧问:“什么规矩?”
“救一命,要一命!”聂戬一字一顿的说道。
武双吃惊不小,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怪物,半晌才问:“你什么意思?”
聂戬捋须道:“这是聂某一向的规矩,如果阁下不答应的话,那就请带上你的朋友,下山好了。”
“那你说的救一命要一命,到底是怎么回事?!”武双冷冷的问。
“救他的命,要你的命,我们互不相欠,阁下可愿意?”聂戬冷笑道。
天!这是什么逻辑?武双无可奈何,气急反笑:“我们素无冤仇,你要我的命又有何用?”
“当然有用。”聂戬神秘莫测的一笑,俯身看了看那筐中之物,又抓了一把药草投入其中,气定神闲的问:“怎么样,阁下可愿意一命换一命?”
武双剑眉深锁,沉吟着道:“你真的有把握治好他的病?”
“当然。”聂戬稳操胜券,极是得意。
“那好!我就答应你这荒唐的条件!不过,我要亲眼看到你把他治好才行!”武双说的斩钉截铁。
聂戬附掌而笑:“哈哈!爽快!不过到时候阁下可不要食言哦,阁下须知聂某的手段,如果到时阁下反悔了,我保证阁下是绝然走不出这扇门的。”
武双冷然道:“如果你治不好小艾,我也绝不会让你走出这扇门!”
这时,屋内传来雪艾咳嗽的声音,二人急忙赶了过去。只见雪艾微张着眼睛,见武双来了,伸手拉住他的衣袖低喃:“双儿,我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武双抓住他手,颤声道:“不会的!小艾死不了,有我在,小艾是不会死的!聂大夫,怎么办?”
、雪艾之死
聂戬看了看他的情况,说了一句让武双和雪艾都错愕不已的话:“给他换血!”
“换血?那要怎么换?”武双急问。
聂戬悠然道:“他的病是血内毒秽蒸腾导致,血中有毒,唯一的办法就是换血。”
“那就换我的血!只要能救他性命,我情愿把我的血全都给他。只是要怎么个换法?”武双紧问。
“不要……双儿……不行……”雪艾摇头,痛苦的眼神满是哀求。
聂戬道:“我自有办法,你们也不要害怕,只是换血而已,要不了命的。”武双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把将聂戬拉入院中,悄声问道:“先生,中了蛊毒会不会影响换血?”
聂戬闻言,讶然道:“难道阁下你中了蛊?”
武双暗然点头:“是的。”
“是拜蛊教的蛊?”
“嗯。”武双默然垂头。
聂戬叹道:“拜蛊教教主擅长用蛊,她的蛊除了她,天下无人能解,唉,聂某也是爱莫能助了!”
“那么,我的血会不会传染给小艾蛊毒?”
“阁下的蛊毒发作起来是什么症状?”
“腹痛、胃痛,呃……痛及五脏六腑。”
“嗯,如此说来蛊毒并不在血液。”
“那就是说可以换了?”
聂戬点头:“当然!”
武双大喜过望,抓住聂戬的手说:“那就马上换吧!”
聂戬说道:“阁下可修习过内功?”
武双点头:“修习过。”
聂戬道:“那就好。待会儿你们割开手腕,你用内力推宫过血,将自己的血输送给他,聂某自会助你一臂之力。”
武双点头应声,转回到屋内,见雪艾正歪在床上,已是气若游丝。急忙把他扶起,在背后垫了一个靠垫,以便他能坐稳,聂戬早就拿过一柄锃亮的匕首,武双接过,凌厉的锋刃在雪艾的手腕处比划了几下,终是不忍下手。聂戬冷笑道:“你这样比划到什么时候?一会儿他真死了,你就不比划了。”
是啊,为什么我会变的如此犹豫,我以前不是这样的!聂戬冷然道:“力量要适中,不要割的太浅,也不要太深,太深了割断动脉,不等你输血过去,他就先完了。”
武双咬了咬牙,一狠心便割了下去,这一刀竟似割在自己心头,从前他杀人嗜血,一把剑描绘了多少惨烈的场景,他从未有过这样的心痛,可现在只是轻轻的一刀,却叫他痛彻心扉。
可恨的是聂戬仍然冷冷的命令:“那只手腕也要割一刀,毒血好从那边流出去。”武双只好又忍痛割了雪艾一刀。
手腕的剧痛惊醒了雪艾,他呲牙咧嘴的看着武双问:“你干什么……”抬手看到自己两只血淋淋的腕子,眼珠一翻又晕了过去。
武双把他的左手搭在床沿,下边接了一只铜盆,然后又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一刀,拿起他的右手腕,与自己的伤口处紧紧贴合。双目闭起,屏息凝神,一股内力顺着伤口输入雪艾的手腕,浑身的血液源源不断涌向雪艾的身体。而搭在床沿的那只手腕处却是黑血涌溢。
忽然感到一股强劲的内力在自己肩头涌来,体内的血沸腾翻涌,武双眼前一阵恍忽,身体随之晃了一下。那股内力随即消失,聂戬已经迅速的将他的手腕移开,在伤口处洒上金创药,又封了附近的穴道,扯过一条绵纱麻利的包扎结实。而后又行云流水般的去处理雪艾的伤口。
武双失血过多,眼前恍恍忽忽的,头重脚轻,胸闷气短,但已顾不得这么多,包扎好了第一句话就是问:“他怎么样?”
“你自己看了。”聂戬冲着雪艾撇撇嘴。
果然见他气色好了很多,呼吸逐渐恢复,静静的闭着眼睛,仿佛在沉睡。武双欣喜的问道:“他是不是没事了?”
“暂无性命之忧,不过还要过这几天再看。”聂戬悠然的答道。
武双执起雪艾的手,放在嘴边亲了又亲:“好……好,小艾,你总算没有辜负我!”回头对聂戬投去感激的一眼:“多谢先生了。”
聂戬淡然一笑:“不必谢我,要谢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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