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不懂江湖》第64章


济挥小!惫兰葡米约核嫡庑┗笆谴竽娌坏赖男形还俑懒耸且ソプ罄蔚模阅侨说纳粜×讼氯ァ?br />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的?”有人剥着花生问。
“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就是在大家忙着收稻子的那段时间啊,城外五步亭附近突然着了火,火势大的没边,听说用水浇都浇不灭。”
“这么邪门”
。。。。。。
忙着收稻子那段时间吗?
肖锦然若有所思地看了对面那人一眼。
突然,楼下吵杂了起来,有椅子搬动的声音,还有“叮叮当当”的锣鼓声。
“出什么事了?”旁边有人问。
“你还不知道吗?听说这家酒楼的老板今天特地请了全城最有名的优伶来唱开张戏。”
“你是说那个长得比思琦姑娘还要好看的优伶?”
肖锦然发现那人自从听到“唱戏”两个字后,一直游离的目光收了回来。楼下又传来一阵铿锵的乐声,有个人开口唱了起来:“大王,今日回宫,为何这等着恼?”声音清脆,唱腔悠扬。
“反正已经吃好了,不如下去看看?”他提议,她果然没有反对,乖乖地跟他下了楼。
临时搭得戏台子还挺有模有样,台上站着两个人,满脸长胡子的是霸王,霸王身边那个身段婀娜的应该就是他们口中有名的优伶。
他和那人走到楼下的时候,虞姬正好转过身来,水葱似的手指那么一翘,绝美却不失英气的眸子无限深情地看着面前的霸王。
“果然是个美人!”肖锦然摇头晃脑地点评,就差手里没拿把扇子好装风流潇洒了。
一回头,才发现刚刚还跟在他身后的人已经钻到前面去了。
那人个子不高,还骨瘦如柴,站在人群里并不是很显眼,可她此刻的眼神,却让他很难忽略。
跟她也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认真专注地看某样东西。是真的专注,而不是像以前,眼睛虽盯着,但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难道她喜欢听戏?
好独特的喜好。
肖锦然所熟知的像她这么大的女子,除非出生风尘或江湖,否则早就嫁为人妇。每天相夫教子,做做女红,操持一下家务,孝顺公婆,一年回那么一趟娘家。跟丈夫说话从来都是低眉顺眼,轻言细语。。。。。反正过得是跟她截然不同的生活。
台上的戏还在继续,霸王被困垓下,四面楚歌,走投无路,最后无奈唱出:“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虞姬背着霸王哭得梨花带雨,转身面对他时却又换了一张笑脸,最后一把寒剑自刎在了心爱之人的怀里,香消玉殒。
这是一个哀伤的历史,发生在很久以前,流传至今,变成了一个写在纸上,唱在口中的故事。
台下的人来来往往,走了几拨,又进来几拨,肖锦然终于挤到了那人的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恨恨道:“别乱跑,跑丢了还要报官,像你这么没特色的人找都不好找!”
那人的眼睛却像黏在了那个戏子身上一样,剥都剥不下来。
肖锦然突然有点生气,用肩膀撞了她一下,揶揄道:“别看了,再看口水就要下来了,再说那是个女的!”
谁知旁边立马有人纠正他:“这位公子你就有所不知了,台上那位唱虞姬的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儿!”
男、男的,肖锦然差点一口口水呛死。
今儿个还真是流年不利得很吶!
更让他憋屈的还在后面,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二窜到台上兴高采烈地宣布:今儿个只要肯出钱,便可亲点一只曲目叫子卿公子唱。
身旁那位立马蠢蠢欲动了起来,肖锦然赶紧拉住她的手小声地说:“你可别乱来,我身上只剩几个子了,回头我们还得吃饭过日子呐!”
“我有钱啊!”她正色道,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叠银票。
肖锦然捂着胸口,差点倒地不起。
其实那时候他到宁愿晕过去,也好过眼睁睁看着那叠银票变成了一只破曲子。
那人点的是《文姬归汉》,同样是个悲伤的故事,同样发生在很久以前。真不知道这家酒楼的老板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居然允许在开张当天唱这种曲子,也不怕给自己找晦气。
好不容易熬到曲终人散,肖锦然觉得自己都快气饿了。
出了酒楼,才发现外面不知什时候已经飘起了雪,不是很大,所以街上的人也未见少。
经过一间卖胭脂水粉的铺子时,肖锦然看到一只做工十分精致的簪子,不禁停下了脚步。
“公子可是看上了这只簪子?”店家热情地招呼。
肖锦然拿起那只簪子瞧了瞧,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用的仿青玉,但做工很精致,看起来到有几分温润如玉的感觉。
他拿着这只簪子,又想了想身旁那人总是散着的一头长发,便咬咬牙买了下来。
“过来!”他命令道。
那人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低头!”
那人低下了头,一头如墨的长发跟着散了下来,触感极好。
想他肖锦然以前也是风月场里的好手,什么描眉画目,梳妆戴花的闺房趣事,也没少跟花魁们做,所以绾个头发还是难不倒他的。
“这发髻叫永结同心,很简单很大方,思琦姑娘最爱绾!”他手停在她头顶,爱不释手地摸着。
“哟!这位客官还见过思琦姑娘呐!”店家显然也听过思琦的芳名,一听肖锦然说见过,眼睛立马亮了,“不知这思琦姑娘可真是长得跟传说中一样,貌若天仙啊?”
肖锦然但笑不语,余光扫到先前在店里见过的那对男女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那男的似乎还回头看了一眼。
又溜溜达达地逛了会,雪依旧下得不温不火,肖锦然敲了敲手心说:“现在回去还太早,不如我带你去月老庙逛逛吧,听说那里的月老可灵了。”
那人点点头,把帽子拉了起来。
肖锦然发现她还是有个优点的,那就是很听话。
虽然她对谁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但他说的话,她基本都会听。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她听话得不正常,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这种没个性,又烂大街的女人,以后谁娶了谁倒霉,肖锦然在心里嘀咕。
虽然没节没日,但月老庙的香火还是旺得一塌糊涂,进进出出全是人。
作者有话要说:出发了。。。。。
、离开
肖锦然伸长脖子往里面看了看,笑着说:“看吧,看吧,我就说,这里的月老很灵的,没节没日都有这么多人来烧香拜奉!”
转头,身边已经没了那人的身影。。。。。。
“喂!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吭一声就消失,很吓人啊!”好不容易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她,肖锦然憋了一路的火统统爆发了出来。
“总是这样,来去不声不响,你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啊!”
“来去不声不响吗?”那人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喃喃自语,脸上的落寞昭然若见。
肖锦然有一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心一揪一揪地难受。
“算了,跟你这种白痴说不通,走吧!”
气呼呼地转身,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余光却忍不住一个劲往后瞟,还好,那人跟上来了。
供奉月老像的大堂里挤满了人,肖锦然边说“抱歉”边拉着那个人往里面挤,好不容易跨进了门槛,再想往里走却是寸步难行。
一眼望去,里面全是乌压压的人头,很乱却不吵,所有人都极有默契地保持着沉默,虔诚地祈祷,希望月老可以赐自己一段美满的姻缘。
突然,从右方角落里传出来一道脆生生的童音,“姐姐,姐姐,为何月老是个老头啊?”
“就是,为何是个老头啊?”
问这个问题的小孩显然跟肖锦然不谋而合,他也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月老是个老头。换成个漂亮的仙女姐姐该多好啊,肯定要比一个老头懂风花雪月的多。
碰巧身旁有个书生听到了他的话,卖弄似地回道:“不经历岁月风霜,怎会懂何为真情?”
酸不溜丢的,叫肖锦然起了好一身鸡皮疙瘩。
废了半天的功夫,终于挤进了大堂,看到了传说中的月老,白发苍苍,慈眉善目,很是和蔼!
肖锦然掀起袍子跪下,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在心里虔诚地嘀咕道:“小生肖锦然,已虚度光阴二十七余载,至今尚未遇到心仪之人,恳请月老赏赐一个。小生没有太高的要求,只希望聪明一点、漂亮一点、会笑一点、话多一点、贤惠一点。千万不要像我身边这人,又笨又呆,还整天板着脸,真是太不讨喜了。”
嘀咕完,他睁开眼睛,转头看见身边那人还是直直地站着,后面已经有人在不耐烦地催促了。
“喂!你不拜吗?”他疑惑地问。
那人的目光从月老像上移到了他身上,似有疑问,似是深沉,但仔细看却是什么都没有,空洞洞的,仿佛一个看不见尽头和光明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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