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破神枪1妖红》第20章


是的,活该,遭人所妒,为官所禁:关起来,打压了。
一切都没了,好不容易挣到的钱,在幽禁下,给瓜分了,好不容易才交到的好兄弟、好朋友,露出本来面目,划清界限,好不容易才建立的名声与信心,在台湾莫名其妙的不见天日的政治牢狱和惶惶栖栖的天涯流亡中,已所剩无几。
不过,人仍活着。活着就好。先止痛,后疗伤,再站起来,雪地伤狐,荒地的狼,习惯边打边逃边回气,但不投降,不气馁。信念一如理想,虽云年岁愈大、岁月愈长,愈是卖少见少,而且“缩水”,但却老而弥坚,小而爆炸力强。“压力愈大,反弹愈高”,新生活报就曾用这大标题跨横越版的作为访问我的写照。
话说三十以前,一次浪迹天涯,无家可归,也无处可依之时,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怒犯天条的“魔”,为天庭所逐,看尽天威莫测,人情冷漠。这时际,我乍见崖边一朵盛开的花,花那么艳,那么美,那么不可一世,那么灿烂奇情,我看着她,试图触摸她,亲近她,以一种赤子之心,忽然因为一种强大而无由,强烈而无边的感动,吞噬了我,使我流了泪,不能自已。
于是,“魔鬼为花而哭”的这个场面,一直感动着我。
我想把它写下来。
直至四十以后,有一天,台湾“联合报”王婷芬向我约稿,以最大的忍耐和放纵来等待和催促我的创作空间与成品,于是我写下了“妖红”。
话说这时候的我,又已相交满天下,足足玩了十年,正值重出江湖,剑试神州,快活似神仙。
平生不肯受人怜,喜笑悲歌气傲然。
话说这是一九九七年四月一日之前的一天……我在香港。
稿于纪念一九九六年中至一九九七年四月十六日:与梁何等弟妹一口气痛快狂赌卅九次各地赌城游四千余次赌桌决战十九个月的游击式大赌七个月的痛快狂赌曾每日力战廿一小时纪录以三万元每两分钟一铺之密度曾狂输八十余万至一连八趟连赢而归倒胜六万就从此收手见好就收证实能赢有力量反败为胜过足了瘾就金盆洗手与赌绝缘,不亦快哉!
校于纪念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回归日前:以少于一周写完“四大名捕捕老鼠”,宝刀未老,力犹从心也,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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