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棠梨叶落胭脂色 (完结+番外)作者:南枝》第167章


宋篱看一看他,道,“不吃就算了。那多吃蔬菜。”给他夹了一筷子炒黄菜。
魏锦翼也不喜欢吃黄菜,就把碗里的饭菜搅来搅去。
董武看着就生气了,但没发作,而是说道,“须知盘中之餐,粒粒皆来之不易。”
魏思鸣不知道董武在说魏锦翼,发现自己掉了米粒在桌子上,就羞愧起来,道,“董叔,对不起,我以后不会把米粒洒在桌子上了。”
宋篱自然知道董武是在说魏锦翼,他不会去拆董武的台,于是就说道,“以后多多注意就是。饭桌之上,总是要有些规矩才行的。”又看向魏锦翼,道,“黄菜吃了骨头好,你多吃,才能长得高啊。”
魏锦翼其实已经知道董武和宋篱都是在批评他了,不由得垂下头,“嗯”了一声,开始吃起饭来。把不喜欢吃的黄菜也吃下去了。
而宋篱依然说道,“下次收稻子的时候,我们到村里去住,你们也去看看庄稼种出来有多不易。”
三个小孩儿只好赶紧应是。
吃了晚饭,宋篱又把三个孩子留下来给他们讲故事,多是孟母三迁,孔融让梨这一类的让孩子懂事理的故事。
天色晚了,三个孩子才回他们的院子里去休息。
魏锦翼和哥哥一起睡,他被丫鬟抱着放到床上,等丫鬟嬷嬷们都出内室去了,就拉着哥哥的手道,“董叔回来了,又不能和爹爹一起睡了。”
魏诚听后眉头一皱,但也没有多说,只是交代他道,“不要把这些话乱在嬷嬷丫头他们面前说,到时候会被笑话的,知道吗?你都这么大了,还要和爹爹一起睡。”
魏锦翼嘟嘟嘴巴表示不满,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魏诚则是想到董叔回来,爹爹就不会花那么多时间和他们在一起了,不由得小小年纪,轻叹口气。
宋篱洗了澡,被董武抱上床去,他坐在垫着厚厚的褥子而异常柔软的床上,穿着单薄的里衣,董武把被子拉过来让他盖上,他只是随意盖了一下,又去看自己的脚,道,“这药味可真大。”
董武握着他的脚仔细看了看,道,“红肿消下去一些了。”
然后又拿药来给他抹上,包上纱布,“过几天该就能够好了。”
宋篱叹道,“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走路,不然教课可怎么办?”
董武道,“明天不能去教课,多养几天才好。这么几天课,你不去又能如何。我看,现在书院里学生越来越多,你教课越来越累,应该再延请一位夫子才对,你也可轻松一些。”
宋篱想想,道,“的确是该再请一位夫子。”
董武看他答应,也就放心了。
等他去洗澡再进内室里来,宋篱已经在床上躺下要睡了,听到董武进屋的声音,他睁开眼睛看向他,眼里是温柔的笑意,将被子掀开一点,道,“进来吧!”
董武上床将他拥住,又怕会碰到他的伤脚,就问道,“你脚伤了,睡熟碰了你的脚就不好了,我去睡榻上吧。”
宋篱伸手环住他,道,“你走这么久才回来,这下又要去睡榻上,有你这么不解风情的吗?”
董武听得宋篱怪罪,赶紧解释,“我是怕伤了你的脚,你知道,我……”声音已经低哑了下去。
一个多月不见,回来拥着离别时日日思念渴望的爱人,如何能够无动于衷。
宋篱已经倾过去在董武嘴角上亲了一下,又移去他的耳廓亲吻,低声道,“小心一些就好了,没事的。”
【番外】脚伤(中)
宽大柔软的床上,床帐已经放下来。
房中的烛火却依然摇曳着,散发一室暖黄光晕。
董武怕将宋篱的伤脚伤到了,用手抓着他的小腿将腿抬起来,淡淡光晕里,宋篱的腿如同最精致的玉雕,握在手里却柔软温暖细腻,董武止不住心中的浓烈爱意,从脚踝往上一寸寸亲吻,宋篱微微喘着气,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微嗔道,“都是药味,你别……”
“有药味,我也喜欢。”董武含糊答着,舔/吻渐渐往上。
董武的灼热呼吸呼在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上,宋篱动/情地伸手去抚摸董武的头发,董武被宋篱柔软细嫩的手指拂过脸颊又插入头发,也激动起来,看着宋篱那已经些微抬头的欲/望,还是嫩红的颜色,一如他的人一样的漂亮,不由得十分动/情,慢慢地含进嘴里,挑/逗吞吐,手指也在周围抚摸揉弄。
宋篱本还摸着董武的头发,此时一时太激动,手控制不住握紧,嘴里发出压抑的呻吟,之后怕把董武的头发抓疼了,只好把手放开,抓在被褥上面,腰却软了,腿弓起来也止不住汹涌如潮的快/感,嘴里溢出带着情/欲媚意的声音,似泣似羞,“董武,董武……,你……你先放开……”
却没等到董武放开,便已经达到高/潮。
宋篱软在那里,脑子还在一片高/潮的余韵快/感里回不过神,腰部被垫了软枕,后面也被沾着药膏的微凉的手指入侵,他喘着气,动了动头,如缎的黑发散开在床上,随着动作流动着微微光晕。
董武将他搂起来,手从背上划过,将他的发丝都握着手里,那种柔软又顺滑的感觉,直让他更加激动,把他头发顺在一边,就握着他的腰慢慢插/入进去……
宋篱抬眼望着董武,董武低下头抱着他亲他,宋篱手攀上他的肩膀,又去抚摸他的脸颊,微微喘着气,低低的呻吟声间或响起,面前的整个世界都摇晃着,却像是水波晃动,他漂浮其上,却并不感觉惊慌,只沉迷其中,安心,温暖,又激动,情/欲癫狂。
等一切回归平静,董武将他抱在怀里,将被子紧紧裹紧,亲吻他微微汗湿的额头,低哑的声音里还带着情/事的余韵,声线性感,问道,“还好吗?”
宋篱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回过气来,才红着脸道,“好像脚有点痛起来。”
他这一说,董武赶紧起来给他看脚,宋篱看董武那自责的样子,赶紧道,“不是你的错,是我刚才在床上踹了一下,然后就有点痛。”
董武起床披了衣服,拿了药再来给宋篱上药,又用手轻轻地揉,似乎手里捧着的是个婴儿的脚一样,生怕力气稍微大一点就揉坏了。
宋篱在床上踹的那一脚可不轻,但他不想让董武太担心,就说没什么,董武给他揉了揉,上药包扎好后,才去弄了热水来给宋篱擦身,收拾一番后,才上床相拥而眠。
宋篱真没想过脚上的伤会加重,第二天早上,宋篱还没醒过来,董武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他的脚,发现经过一晚不仅没有好多少,反而肿得比原来还厉害,这才知道昨天晚上的床事的时候,宋篱是真把脚伤到了。
宋篱睡梦里并不觉得脚痛,他睡醒时,董武已经让下人又去请了大夫,而且怕陆大夫并不好,就让下人去了魏颐府上,请一直给魏颐看病的金大夫来给宋篱看看。
宋篱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肿得厉害的左脚,只在心里叹口气,心说只贪欢一次,居然就把脚给伤成这样了。
想到昨晚床上滋味,不由得心中痒痒,似乎又有些动情,便觉得其实还是蛮划算的。只是这段时间不免不能去给学生们上课,只能请病假。
董武拿着梳子给他梳头发,黑亮的丝缎般的长发,如瀑般披在身后,董武握在手心里,心中就升起无限柔软和情意绵绵之感。
不由得趁着宋篱没在意,低头在发丝上亲吻了一下。
给宋篱梳好头发,又亲自拿了洗漱用品来伺候他洗漱,宋篱怪他道,“让丫鬟进来做就是了,你何至于来做这些。”
董武脸上是笑容,从他手里接过用完的巾帕,道,“不是还有侍执巾栉这个词,日日这般做也是应该。”
宋篱听他这么说,噗哧一声笑出来,道,“以前我也没这么伺候你,你倒是拿这个词来揶揄我。”
宋篱因为笑容而脸上如同晕着一层光一般地明亮,眉眼异常清丽,董武看得心痒痒,伸出手指在他脸颊上抚过,又抬起他下巴,俯□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低声道,“你知道我怎么忍心让你做。”
宋篱伸手握住董武的手,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是说真的。我知你待我的情意,所以才做这些。我心里感动,但是,你每日也忙碌,你也该体谅我是不是忍心看你这般忙里忙外。”
董武赶紧说道,“哪里有多忙,都是力所能及之事。我在你身边时,做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做后心满意足,别说端茶倒水这些事,任何事情我都想亲历亲为,不想让别的人沾手。再说,朝起为妻挽发窗前,侍弄巾帕抚娇颜,不是每一个做夫君的荣幸之至之事。”
宋篱就知道董武决计不会吃亏的,这个人就是假老实,宋篱佯装生气地道,“刚才还说侍执巾栉呢,现在就这样了。你这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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