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第474章


这些兵力还不算现在一直同荆州军保持接触的各地州郡兵,现在荆州军和他们已经交战了好几个月,双方都是兵疲将乏了!
解思索筹措到了这批军粮之后,胜利就在他的手里!
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统帅地一个个整齐的步兵方阵突破荆州军的防线,一血前耻地美梦了!
王复剑在旁边补充的只有一句话:“我们如果见不到长江的水,我们不回来!”
解思索笑了:“这一回我们还可以把希望寄托燕国人身上!”
去年双方的联合大攻势,让燕国人是赚到了大便宜,他们一直攻到潼关前才总算攻不到了,虽然损失了很多骑兵,却把整个河南都握在手里。
只有南楚是亏大了。一同出兵,御驾亲征,却没想到连个小小的江陵都没拿下来,反而丢了汝南。
这是耻辱的一页!
而今年,双方皇帝在几番密议之后。再次达成了联合出兵的协议。
只是这一回的目标却变成了程展。
双方都看上了荆州这块肥肉,特别是去年秋粮歉收,荆州大饥的情况下,程展治下的北荆州就显得格外重要了。去年程展是很够狠地,他居然在北荆州风调雨顺。不费多少力气拿下荆楚中部粮产区的条件下。还大事提高粮价。
结果就是连欠收的河南都有人千方百计地往荆州走私粮食,更别提南楚的大规模走私了。程展的每一个粮库都堆满了粮食,甚至临时赶修都来不及,只有勉强堆放在露天上了。
结果为了度过春荒,在河南地燕军甚至不得不出售一部分战马,而且黑心的程展给的就是一个杀猪价,而且还不许还价。
一边忍气吞声,一边看上人家的满仓粮食,现在南楚和北燕都要有所行动了。
在晋阳的一个大殿里,几十个军官就在交流着这样地信息。
这个宴会与普通地贵族宴会并没太大区别,将领们相互谈论的问题也是最普通不过地。
他们总是在谈论其中某人的儿子在军中晋升的前途,某人的部下似乎该得到什么样的资源,他们时不时会跳出一个专业名词来。
但是“程展”这两个字却是他们谈得最多的。
“必须拿下荆州!否则我们就不能再保持对潼关的压力!”一个军官滔滔不绝地说道:“必须在夏收之前拿下!”
“为什么?”问话是一个文书出身的将领,他只负责对南楚的防御:“我们首要的目标还是拿下关中吧?”
“粮食,都是因为粮食!”
“我记得荆州的我军,尚有不少余粮吧!”
“没错!”那个军官还在滔滔不绝地发表自己的演讲:“我们去年进军河南,缴获了二十多万石军粮,但这是不够的!一个潼关大战,就把这些粮食消耗干净了!”
“现在我们在河南,大约有二十多万部队,八万匹马,每一天都要消耗天量的粮食!”
大家都明白了,去年河南在战乱冲击之下,粮产几乎只有往年的一半,今年虽然稍好一些,但是至多增加一成就不错了。
“晋阳接济不上?”有人提出这样的疑问。
“晋阳去年已经向前线提供了一百万石的粮食,今年至多只能提供一半!”
他没有说出这其中的潜台词。
作为与世家大族关系很深的燕国,去年征发的骑兵和战马,已经到了一个天量的地步,诚然拿下了河南,与世家大族共同分赃。
可是接下去的潼关之战,却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光是死在潼关的军马就有三万多匹,将兵死伤不其数。
事后为了补充潼关大战的损失,紧急又从北方征发了装具齐全的战马三万余匹,骑兵二万余人。
接下去每个月消耗仍是一个相当惊人的数字,光是南方的南阳方向,就急需补充战马二千匹,骑兵千人,潼关方面的部队也没有满员,基本维持在定员数的九成左右。
在满足部队的兵员战马需求和军粮需求之间,燕国人只能选择一样!
任何一个明智的统帅,都会选择前者!
“现在河南的军粮情况很差,你们知道南阳方面我军战马损失很多,急待补充,但是因为粮食缺乏,军食无法保障,我们不得不卖出战马四百匹,和襄阳方面交易粮食!”
“襄阳?这不是资敌吗?”
“我们在南阳需要二千匹战马,但是如果粮食,再多的战马都得活活饿死!如果不卖出这四百战马,我们南阳的部队已经开始断粮了!”
实际情况比他想象还要严重一些,南阳方面的燕国新附军已经开始断粮了,所以燕国人卖给程展的战马足足有八百匹之多……虽然其中不乏老弱,但足以武装起一支相当强大的马队。
程展在河南方面得到的战马数量,足足有三千匹之多,而且伴随着春荒的进一步蔓延,还要继续增长。
所以所有人都停止了讨论了,他们相互用眼神交流着。
最后他们一致决定作出一个重大的决策。
每一个将领都会做出的决策!
他们大声喊道:“抢荆州啊!”
三百八十章 … 野心
在王再起心头燃烧的,是他的勃勃野心。
正如同他所预期和争取的那样,他现在已经是镇守宜夷的大将了。
在宜陵的西面,便是举世闻名的三峡了,当长江中游占有宜夷的时候,上游便只能保持着一个被动防守的资态。
那滔滔不绝的长江水,四处隐伏的礁石,再加上天险的地形,让三峡自古以来就成为用兵的恶梦,只要在宜陵驻守几千兵力,就完全可以压制对手。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历史上上流几次南下,都在宜陵碰得一脸灰回去,而荆州军则可以借这个机形相机向上发展。
王再起望着击碎礁石的浪花,他的心头火热无比。
他从来没有离自己的人生目标如此近。
他并不知道在宜陵上演的那一出戏,他也不想知道。
那仅仅是一个台阶而已,他,王再起需要更大的舞台。
宜陵就是这样的一个舞台!
在这里,他几乎可以为所欲为,他掌握着六千名精锐的士兵,掌握着数万的生死大权,他还掌握着这条黄金水道的滚滚财源。
在这条水道之上,他赚到了以前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金钱,享受到以前一辈子都不敢享受的荣华富贵。
他第一次尝到,在人上之人之上,还有一种如此美妙的滋味。
权力的腐蚀,让他觉得如此甜美,他应有尽有。
至于一些小小的风言风语,他只当是人生路上应有的一点点风波而已。
他对着东来的巨浪说道:“我是宜陵的王!”
在他对面的数十里外,同样有人以一种无比的气概俯视着大江,期盼着能把这条大江掌握在手里。
但他的欲望却完全不同:“长江是属于我们天衣教地!”
雪白的浪花让他的雄心壮志更加沸腾,陡峭的山势只会锻炼他的意志,他便是许昙,独一无二地天衣教主。
或许许多人认为在那次打击之下,天衣教便会无所作为。但是所有人都错了,天衣教已经跃居于川中三大势力之一,甚至还压过大周在川中势力一头,成为极具潜力的势力。
即使是陇西柳家的渗透,起事路上的挫折。旧属的不信任,都不曾消磨许昙的意志,他有着自己的雄心壮志。
“这条长江是属于我们天衣教的,唐玉容也应当是属于我许昙!”
他对着汹涌的江水发出自己地誓约,这道短短的三峡,绝不能挡住许昙那深切的目光。
他不是王再起,他是个有情义地男人,他必须要拿回自己的东西。
他不是一个来复仇,而是准备带着十几万士兵来复仇。这是最快也是最便利的复仇!
千山万峰,隔不断蜀中的精兵强将!
自从去年以来,蜀中就形成了相对平衡的局面。柳家、天衣教、郑国公三足鼎立,谁也不能消失谁。
柳清杨却清楚得知道一点,必须向外发展,不然三家都会在持久的内耗中把所有的力量耗尽。
推动这一次西征最得力的干将就是周皇司马辽,他为了让柳清杨同意出兵,甚至作出了无数的承诺,他曾说:“只需要大兵一人,然后去死!”
或许有人的眼里,荆州还属大周朝,在南阳方面还能保持对河南地相当压力。益州和荆州的火并,似乎对大周朝很不利。
司马辽却有一种皇者的目光,无论是荆州还是益州被某个大周朝之外的势力统一起来,他必将是大周朝的敌人,在这之后。必然是一场灾害。
所以在灾害降临之前,必须让这两只饿虎拼个你死我活。
而柳清杨与许昙在长达一年地商议之后,终于借着这个东风决定出兵了。
他们同样和楚国、燕国取得了一致,他们将是胜利者。
在过去一百年的战争史中,绝对没有这样的先例。为了对伏一个地方势力。居然要出动这么多的军队,这么多方面的势力!
他们当面地王再起正沉醉于自己地野心。沉醉于自己的迷梦之中,而各地地荆州军,也对于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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