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宠 作者 远月》第180章


而那些弓箭也阻挡了后面的黑衣人追过来,短短一瞬间,漠风已经掠上船,但站在小坡上的司马勒依然脸色不变。
“七杀,出来——”司马勒阴冷地喊道,七寂一听七杀这名字,禁不住一阵狂喜,以为他们的命运也会如以前那样,到最后总会是有惊无险,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了,七杀是从船上冲出来的,然后扑向已经上船的漠风。
“七杀,不要伤他。”七寂嘶哑的声音很快就被刀剑的激烈碰撞声掩盖,对于七寂的呼喊,七杀不但充耳不闻,就连她这个人也不看一眼,手中的长剑使出最凌厉的杀招,七寂发现一段时间不见,七杀的武功精进了不少,但更让七寂心寒的是七杀眸子闪现的凶狠与戾气,除了这些就是呆滞,整个人没了神采。
只靠意志力撑着的漠风怎会是七杀的对手,交手几个回合就被七杀当胸一剑,七杀剑一拔出,漠风就有点摇摇欲倒,下面波涛汹涌的大江,看得七寂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漠风——不要——”七寂凌厉的喊声在天空回荡,但叫声纵是再凌厉,也阻止不了七杀,七杀眸子寒光一闪,那脚猛地朝漠风正在喷血的胸口踹去,早已经如一叶飘絮的漠风,根本无力抵挡,轰地倒下大江,鲜红的血弥漫在江水中,突然一个大浪过来,漠风整个人不知道是被卷走,还是已经沉了下去,就连刚刚那血也已经淡了。
“漠风——漠风——”七寂挣扎着过去,但却被几个大汉死死按住,七寂终于尝到心一寸寸断裂的滋味,不但痛而且持久。
“带这个贱人进船舱。”这几个大汉得到司马勒的命令,立刻架起七寂往船舱里面走去,自看到漠风被刺掉江,七寂整个人都死了一般,连呼救都没了力量。
司马勒阴沉着脸站在外面,船舱里面听不到女子的呼叫声,唯有衣服被撕开的断裂声,还有男子淫猥的笑声。
司马勒开始在船板上来回地踱着步子,步伐沉重而凌乱,如他此时的心绪。
“这皮肤可真滑,我刘老六先上,你们经验不足,在后面学着,待会一个个来,人人有份。”听到这把猥琐的声音,司马勒的眉头深深皱起,那脸愈加深沉,又一道衣服断裂的声音,司马勒大踏步的走进了船舱。
“啊——”
“皇上——”
惊恐的声音短暂而急促,很快船舱里的男子大都倒在血泊之中,那双眼睛睁得大大,充满恐慌,他们还不明白他们的主子,怎会用剑对准他们?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已经褪了上衣的刘老六,双脚抖得如筛糠,忙跪地求饶,司马勒看到他裸着的上身,眸一寒,一掌拍在他的天灵盖,刘老六应声倒下,脑浆迸裂,死相恐怖。
而躺在船板上的七寂,上衣已经破破碎碎,露出凝脂一般的肌肤,还有手臂那鲜红的守宫砂,她定定地看着船顶,目光呆滞,似乎已经没有气息一般。
卷二 恋歌 070:争夺
“你这个贱人——”司马勒胸膛起伏,似乎怒气难消,七寂直直躺在床板上,那几个汉子的鲜血漫了过来,浸湿了她的衣袍,七寂却浑然未觉。
“你——不——”司马勒突然越过脚下的尸体,走到七寂跟前,一把将七寂揪起,眸子迸射出凌厉的光,像刀锋一般犀利,似乎要将七寂千刀万剐。
“你这个贱人,三番两次置我于死地,我为什么还要放过你?为什么?”司马勒似是质问七寂,但又像拷问自己,他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简直吼起来,眸子却朦胧迷茫,满是痛楚之色。
一直安静得像死去的七寂,突然手一动,一把锋利的匕首立刻插入司马勒的胸膛,司马勒没预料到七寂还藏着匕首,慌乱闪避,还是迟了,匕首直直插入司马勒的左胸,可惜偏了一点点,没有正中要害,七寂这一击是积蓄了全身仅存的力量,匕首穿过司马勒的皮肉之后,七寂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再也无力发动第二轮攻击。
“你——你——”司马勒因愤怒那脸涨得通红,他抬起手,朝七寂的天灵盖拍去,但眼看那手就要到达七寂的天灵盖,他又硬生生地将手收了回来,眸子矛盾而挣扎,胸膛起伏得更加厉害。
“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为什么?你不要忘记,是我将你养大的,是我将你养大的,你就是我的人,为什么背叛我?为什么?”司马勒的声音因愤怒变得嘶哑,五指曲起,握成拳头状,指甲深深刺入了皮肉,但他却只觉得胸口那道伤口很痛,痛得让他有点忍耐不了。
面对愤怒的司马勒,七寂依然静静地躺在船板上,她身旁就是几具满是血污的尸体,虽然伤口的血已经凝固,但却显得异常腥臭,但船上的两人都浑然不觉,船舱的尽头,七杀坐在地板上,目光呆滞,整个人显得毫无生气。
“皇上——”突然外面响起一声叫唤,打破了船舱的死寂。
“什么事?”司马勒的声音低沉而不耐,让外面的侍卫心跳加促。
“渊国的皇上在山上求见,他说请皇上带上寂姑娘与他在山上把酒言欢。”静静倒在船板上的七寂,听到天寐来了这里,那双已经死寂的眸子突然寒光一闪,莫非真是她看错人了?莫非天寐真是表里不一的禽兽?
“他带来的人多不多?”司马勒的声音低沉得有点难以挺清楚,他一边问着话,一边将插入左胸的匕首拔出来,匕首一拔出来,司马勒就熟练的敷上药。
“来的人估算不了,我们的弓箭手在山下,他们在上面,形势对我们不利,我们现在除了弓箭手再无其他人,弓箭手只是箭准,武功倒不高,如果皇上贸贸然上去,我怕有危险。”司马勒的心腹谨慎地说道。
“你上去将我们的弓箭手撤退到这里,免得腹背受敌,然后对渊王说山上风大,不如这里风光好,本王船上备了酒水佳果,邀他共饮。”说话间司马勒已经将伤口包扎好。
“然后你悄悄拿着我这个令牌去找这个城的城尉,要他以最快的速度调动最多的兵马过来。”司马勒冷冷地发号施令。
“是,皇上——”
“七杀,你将她待到底舱,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两个都不能出来。”司马勒话毕,七杀就应命走了过来,他的脚步极轻,等七寂有所察觉,七杀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起来——”七杀冷冷开腔,但七寂依然目光空洞地躺在船板上,脑海总浮现漠风被一刀穿胸,然后被踹下波涛大江的情景,整个人变得万念皆灰,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在意了,即使是死她也不害怕了,只是心撕裂着痛。
七杀见她不吭声,粗暴地扯着她的手臂拖到底舱,就像拖尸一般,司马勒冷冷地看着,不发一言,很快船上的尸体被抛下大江,周边的江水瞬间被染红,但很快一个浪袭来,江水又恢复了之前的澄清,船板上的血迹被迅速抹去,然后摆上了果品酒水,一点血腥味都闻不到。
“皇上,渊王求见。”船外已经有人通报。
“请——”司马勒虽然努力平复了心中怒火,但脸还是显得异常冷硬,脑海总是浮现七寂死命扯着白绫,要置他于死地的决然,心中的怒火又一点点窜了起来,有点压不下来。
“皇上,你这里怎样了?是被漠风弄伤的吗?”天寐一踏入船舱,就留意到司马勒受伤的左胸。听到天寐的话,司马勒的脸显得更加阴沉,因为这一刀是七寂插的,如果不是他躲避及时,早死在她的手上了,这女人的心比他的还要狠?
“嗯,一时疏忽被漠风偷袭,不过这区区小伤,何足挂齿?”司马勒朗声大笑,声音震天,显得中气十足,实际胸口隐隐作痛。
“皇上没事本王就放心了,因为我远在渊国,虽然知道漠风带着我的小寂来了贵国,因为路途遥远,只能拜托了皇上派人出来拦截,想不到皇上竟然亲自带兵过来,本王实在感激,不知道漠风现在在哪里?本王有些要紧事要当面问他。”司马勒听到天寐说小寂是他的,眸子寒光一闪,但脸却不动声色。
“漠风要刺杀本王,本王的手下失手将他杀死,人已经掉入大江,失信于渊王,本王深感抱歉。”司马勒说得诚恳,天寐一听到漠风已死,那俊美的脸立刻变色。
“你说什么?我不是说一定要留着他的命吗?你——你——这下要怎么办才好?漠风透露给我的那些藏宝地点都是假的,我只是被表面的一些珠宝蒙骗了,如今漠风已死,我如何得知藏宝之处?还有南宫世家当年埋葬盔甲和兵器的地方我也还没有摸清楚,我渊国目前——”
天寐越说越急,但也许他突然醒悟坐在他面前的是一强国的皇上,暴露自己国库亏空终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天?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