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世之末》第5章

“王牌？”伊莎莉注意到玄鹫胸前别着的一枚方形金色徽章。以龙纹为边框装饰，中间刻有玄鹫的名字。
“那是亲卫队的标志。”黄麟看出了伊莎莉心中的疑惑。
“保卫总统的存在。由五名护卫队成员组成，玄鹫和我就是其中之一。”
“可我并没有看到你戴着徽章啊。”
“那是自然，历代的护卫队队长都是亲卫队的成员之一。而且今天本来是黄麟的假期，他也没有穿队服啊。”
伊莎莉这才注意到黄麟穿着和玄鹫不一样的便服。
“那黄麟，我先上去了。”
“好的。”
“伊莎莉监察官，试验预计于5点开始。”主控室里的实验人员说。
“明白了，开始解冻吧。”
“解冻程序开始。”
“明白，解冻开始。QL5（人工血液）注入。”
“预计20分钟达到活动状态。”
（二）
地点：中央教学院
“同学们，安静了。”
“今天我们要讲世界语的历史。世界统一后，我们迫切需要一种共同的语言。这时。。。怎么了，巴塞尔？”
“老师，我要上厕所。”
“去吧，快点回来。”
巴塞尔离开教室，迅速地奔向厕所。
“呼，好爽。”巴塞尔发出一声感叹。
正当他想离开时，注意到了厕所窗外的情景。
原本蔚蓝的天空开始变灰。而且远处的建筑物开始变得模糊起来，那是起雾了。
“奇怪，今天天气预报说是晴天的啊。”
巴塞尔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那是索尔公司生产TT010（索尔旗舰手机，外表样式是一块3cm*5cm*0。7cm的透明玻晶板）。说了爸爸的名字后，面板出现“正在拨号”的字样。
1秒后，又变为“无法连接”。诶？怎么回事，巴塞尔心想。
接下来，巴塞尔又试了好几个号码，这次都直接显示了“无法连接”。
“信号是满格，既然无法连接。那也就是。。。被人为切断了？”
巴塞尔焦虑了起来，他又望了望窗外。已经看不到邻近的大楼了，外面彻底变成了白色的世界。
他决定告诉老师，于是他快速冲出厕所。
“老师，外面。。。”
不用多说，所有人都已经注意到了。窗户旁边已经站满了学生，历史老师则不停地在打电话，重复巴塞尔做过的事情。
正在大家疑惑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发生了。外面的雾开始散去，街道和大楼开始映入眼底。而此时也有人注意到，天空上居然没有一丝云彩，高耸入云的大楼顶部也泛起了白光，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三）
“解冻完毕。”
“最终确认，机体内部温度38摄氏度，有化学反应，有能量反应。”
“开始解放系统！”
“系统解放。重强栓解除。”
“束缚解除。A1至A7线路通行正常。双臂可移动。”
“B、C线路通过。”
“达到临界点。3Q（R2智能系统）系统解放。”
“R2试运行启动。”伊莎莉宣布道。
“嘀、嘀、嘀”
“怎么回事？”
“镇定点，伊莎莉。是防御警报。”
“报告，黄麟队长。是A级保密区一等防御警报。”
“怎么可能，谁下的授权？”
“警报区域，纵深海拔1000米以下，直径500米的区域受限制。”工作人员没有理睬黄麟，继续读着报告。
“糟糕，所有人员撤离。”
“慢着，R2。。。”伊莎莉还没有说完，突然第2希贝库的电源被切断了。
“启动备用电源。”
“黄麟，R2。。。”
“备用电源无法启用。”
“用第3线路。”
“线路无法连通。”
“黄麟。。。”伊莎莉再次强调，“R2！”
“启动内部储电机，将剩余电力全部用在生命维持系统上。我现在去中心塔桥。”说完，黄麟转身准备走出主控室。
“黄麟，看着我！”伊莎莉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所有人包括黄麟都吓了一跳，全都凝视着伊莎莉。
“很好。”伊莎莉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黄麟，R2还在运行当中。没有电源意味着无法插入重强栓，我们就不能关闭R2的系统。”
黄麟惊讶地望着纤维钢化玻璃外的R2，R2胸前不停闪烁着蓝色的灯。
“那灯是什么？”黄麟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那是3Q系统中的收集器，表示R2正在分析当前的地理环境，并稍后做出相应的判断。我们没有了电源，也就无法控制它。”伊莎莉用一种绝望的语气说道，看来她知道黄麟在担心什么。
“快，所有人退出主控室。”
“将入口改为手动模式。”
“伊莎莉，还有多久？”
“这是R2－B8第一次启动，系统会先初始化，机体要先自我调整参数以适应当前环境。应该还剩下3分钟。”
“够了，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叫星河和玄鹫。”
“其他人暂且退到休息室。”
“我先去了，在这等我，不要走开。”
“好的。”伊莎莉望着离开的黄麟，祈祷着他能快点回来。
（四）
“真是讨厌，怎么会有这种鬼地方。”
“别抱怨了，小狮。先从这里出去吧。”
玄鹫现在不得不在狭窄的通风管道里爬行，这让她十分不爽。
“今天真是糟透了。怎么突然停电了啊？”
终于前面的星河找到了出口。
“呼。”星河从天花板上的管道口跳下，对玄鹫喊道：“快下来吧。”
“这个姿势糟透了。”
“我们在哪里？”玄鹫也跳了下来，拍了拍全身上下的灰尘问道。
星河拨动了下他的眼镜，说：“在第5层。”
“太好了，还有4层才能到中央塔桥。”
星河听出了玄鹫其中的调侃语气，只是对她微微一笑便不做声了。
“西本A级保密区，一共6层。我和小狮原本是在位于顶层的技术开发部，进行光子力枪的测试。”星河一边思考一边在切换镜片上的西本地图，“现在必须去最底层的中央塔桥确认情况。从一等警报莫名启动后到现在，已经2分钟了。居然没有一份正式的通知文件下发下来。怎么搞的？警备中心的人在干什么。如果这时候。。。”
“星河，小狮。”远处传来喊叫声。
“是黄麟！”玄鹫似乎又充满了活力，“黄麟，我们在这里。”
“咦？黄麟怎么可能可以来到这一层。所有的通道闸门应该都被锁住了啊。”
“呼，终于找到你们了。”黄麟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星河前面的拐角处。
“黄麟，你怎么到这里的？”星河惊讶地看着眼前出现的黄麟。
“啊？你傻了吗，星河。”黄麟走了上来，推了推星河的眼镜，“你把西本的地图调出来不就知道了嘛。每层之间都有紧急通道的啊。”
“可是。。。”星河不停查看地图，“没有啊，不信你看。”星河摘下眼镜给黄麟。
“这。。。怎么可能呢。”
“你是怎么知道这条通道的？”
“怎么知道的，不是保密培训里有说到的嘛。”
“喂，黄麟。你是我们护卫队唯一一位可以自由出入A级区的人啊。所以只有你接受过保密培训。”
“哈哈，我给忘了。”黄麟孩子气般地笑了起来，“对了，先不说这些了。快跟我走，我来带路。”说罢，黄麟掉头跑了起来。
星河和玄鹫自然跟了上去。
“黄麟，到底怎么回事，干嘛这么急？”玄鹫不解地问。
“到了中央塔桥再和你们说。”
黄麟看了看表，“糟了，还有30秒了。”
A级保密区第3层，伊莎莉不停地踱步。
“怎么还不来，还有30秒了。”
透过玻璃，伊莎莉看到R2胸前的指示灯闪烁得越来越快了。她知道初始化马山就会完成了，R2接下来会采取什么活动根本不得而知。
“黄麟。。。”
还有20秒。
F3！
指示牌告诉他们，他们已经进入第三层了。
“快，我们快到了。”黄麟三人从指示牌下面跑过。
还有10秒。
“这个声音！”伊莎莉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黄麟！”
“是伊莎莉的声音。”
“赶上了吗。”黄麟松了口气，他看到玻璃外的R2仍处于静止状态。
“0！”
有一瞬间，黄麟都已经看到了伊莎莉带着欣喜的笑容在向他挥手。
可是。。。
“呯！”就在这一瞬间，一只机械手撞击到黄麟前方不远处。
“这不可能！”黄麟惊讶地发现这是R2的手臂，“怎么可能，一点预备动作都没有。”
“黄麟，当心！”身后的星河突然抓住黄麟的手臂往后拉。
黄麟感到一阵眩晕，R2整个机体已经冲撞了过来。这股冲击波让黄麟、星河和玄鹫都摔倒在了地上。
R2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