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道》第195章


代。
“我知你是什么意思!费心啦!”,杨文笑了起来。
北宫伯玉所以用那种完全不在乎鞠言的语气说话,无非是想告诉杨文这个道理,想告诉杨文,小疯子鞠言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时间还早,为何因此而忧心?只要准备充足,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就得了?
忽然——
气氛变的诡异起来,不为别的,皆因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颗脑袋,那颗脑袋上的俊美脸蛋儿还挂着贱兮兮的笑容。鞠言,小疯子鞠言,他竟然偷听了杨文与北宫伯玉的话!看模样,他站在门口的时间好像还不短,貌似听的还津津有味儿。
“你大爷的!还要不要点脸儿啦?居然在这里偷听!”,北宫伯玉拍案而起,脸上丝毫没有背后说人闲话应有的羞愧,反而怒气冲冲的模样:“不为人子!小人所为!”
“我哪知道你们在背后议论的人是我,我还以为你们正抱着姑娘喝酒喝得高兴呢!”,小疯子摊了摊手,表示这事儿怪不得自己。
杨文摸了摸鼻子,面上尴尬一闪而逝,挑眉道:“道不同不相与谋,你有事儿?没有,咱们还是少接触吧!”
“我来就是想说,还有几天就是元宵节了,帝国文风鼎盛,潍城到时候也会举办元宵节的灯谜会,想问问你们要不要参加呢!”,小疯子连珠炮似的说道:“听说今年的灯谜会会格外隆重,而且……那位清月公主也会到的哦!真哒!”
在杨文与北宫伯玉诡异且呆滞的目光中,小疯子笑嘻嘻的跑掉了,没头没尾的。
“清月公主?不就是那位被你非礼的那个么?”,北宫伯玉忽然想起来什么,惊叫道:“她来找你麻烦?”
杨文眨巴眨巴眼睛,也颇为头疼,心忖不已:听说那位清月公主在被自己摸了胸脯后性情大变,开始疯狂地锤炼自己,向着白无双那个方向发展,甚至已经高居文华榜的第十位了,她来干什么?可千万别让北宫伯玉乌鸦嘴说中,那可真操蛋。
转念一想,杨文又笑了,说道:“我在交州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应该不会是来找我麻烦的。我想应该是来劳军吧?毕竟年前的那一仗,左右翊卫打的都很苦,损兵折将无数。作为帝国的公主,又是天后最为喜欢的女儿,她代表天后的脸面而来,实属正常。”
“可我总觉得你说话的时候……”,北宫伯玉咂咂嘴儿,停顿了一下,小声的补充道:“底气不足啊!”
“滚你的蛋!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杨文嘴角抽搐着,连忙岔开话题,警告北宫伯玉道:“你现在要成为我的副手,一定要恪守军营的规矩,莫要……”
“必须的!”,北宫伯玉打断了杨文的话,满脸的八卦:“咱还是说说清月公主的事儿呗?”
杨文:“……”,敢他娘的不提么?
第一百七十一章 未来有希望
血淋淋的七颗斗大的头颅挂在辕门的鹰扬大帱杆上,一夜的悬挂,那断颈处竟是还滴着未凝的鲜血。七颗头颅的脸挂着或惊恐、或惊惧、或不可置信等表情,他们唯一的共同点是——每个人的眼睛都睁得老大,好像是怨气难平。
不同于从前的散漫,早早的,死士营的人便换上已经满是灰尘的甲胄,拿上趁手的家伙,像模像样的聚集在一起。看起来,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有些还在为昨日的事情心有余悸,但更多的则是时不时的望着那七颗让人不寒而栗的头颅。有如长鸣警钟,谁也不敢生出以身试法的念头,因为那个小伯长,下手真狠呐!
作为死士营中颇有威信的老人,黑头身边聚集了不少人,大家都在看着黑头,可黑头却在看着那七颗脑袋,表情变幻不定,最终,化作了一声幽幽叹息,一声包含了沧桑的叹息。黑头无比的清楚,昨日之日不可留,今宵待从头,死士营再回不到从前的光景啦!
死士营是两千多名死囚犯中大浪淘沙留下的人,每个人自问或许为人不好,甚至混蛋,但也是能够悍不畏死、上阵杀敌的好汉子。那七个人从前也是斩杀过许多蛮族的人,只因一念之差便白白的丢掉了性命,白白的让这难得的第二次生命烟消云散。
“听我黑头一句劝吧!从即日起,无论杨伯长说什么,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不要去问、不要去反驳、不要去质疑,我们要做的只有服从命令,完全服从命令!”,黑头伸手摩挲了一下自己被斩获烧过的狰狞脑袋,叹道:“杨伯长与前几个被指派来的伯长不一样,他就居高位,自身实力也强悍无匹,我昨日托人打听了。四天前与他交手的人正是那位轰动一时的奋威将军鞠将军,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跟随他的脚步,未来……还有希望!”
能活着就不想死,能好活着就不愿孬活着,死士营的每个人都是曾经犯过重罪的人,他们无比清楚自己只是特殊时期产生的特殊产物,岂不见战争结束后他们便被单独与鹰扬军区分开来?鹰扬将军张曼成是他们的恩主。他们没办法去抱怨、不满张曼成将他们从鹰扬军的序列划分出来,所以才放任自我。从而也惹恼了初来乍到的杨文。
许多人情不自禁的摸了下自己脸上那个“罪”,即便有了军籍,但只要这个字还在,只要从前的罪恶尚未洗清,死士营的所有人就要接受旁人的异样眼光,那是即便在大街上走,也会被人用警惕的审度目光扫视的眼光。谁也不想这样,谁也不是本性为恶,谁都有着自己的苦衷……
“人死了。入土为安都不能,他如此暴虐,怎能让弟兄们信服?”,木头同样也在叹息,眉头皱在一起,道:“七个弟兄,眨眼间便被取了性命。杀气太大了!大的让我不寒而栗,直至现在还觉得遍体生寒,要不是爹娘给的身板儿,跑的快上几步,只怕现在也一样被挂在那里了吧?”
黑头的目光变得无比严肃,冷厉的盯着木头。以及周围的死士营人,低声喝道:“不需要信!只需要服!也只能服!木头!我昨天已经警告你一次乖乖听话,还有你们也一样,我今天再告诉你们一次,要想活着,要想今后活得像个人,那你们就老老实实的听杨伯长的命令!他让我们东。我们就要向东,他要我们西,我们就要向西,他要我们打狗,我们就不能撵鸡!听懂了吗?”
木头看着面色凝重的黑头,别人或许不知,但他当初在潍城大牢时听过有关于黑头的事情,知道这个平常很温和的人不简单,尤其是他的目光非常的独到,常常能够发现别人所不能发现的事情……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不方便说的事情?
“很好!你们总算是有个兵的样子!”,冷冷的声音自辕门传来,杨文带着北宫伯玉负手而立,看了眼聚集在一起的死士营士卒,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道:“先给你们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北宫伯玉,以后是我的副手。谁是伍长?站出来!”
闻言,黑头、木头站了出来,恭敬的拱手道:“在!”
“怎么就你们两个?”,杨文微微皱眉:“其他的三个呢?”
黑头抿了抿嘴唇儿,偏脸对着那挂在鹰扬大帱杆子上的七颗人头看了眼,不言而喻。
杨文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忽然咧嘴笑了,以一种非常具备诱/惑色彩的语气,夸张的张开双臂,问道:“想升官吗?想要发财吗?想要得到别人的尊敬吗?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就是机会!从现在开始,你们之间将会有一场竞争,只看实力不看资历,胜者为王!将担任伍长!我记得死士营似乎没有设什长?很好!现在开始,也有了!但不知道是谁呢!”
表情一变,杨文缓缓的说道:“我知道死士营与其他军伍不同,没关系,一切按照我的规矩办!我也知道你们之间并看不起一个伍长、一个什长的位置,但我要说的是——不想当将军的士卒不是好士卒!人哪里能没个野心?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转过头,杨文道:“北宫!按照昨天制定的计划操练!先给大家见了面吧!”
北宫伯玉带着痞痞的笑容,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死士营的士兵,说道:“初次见面,今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了!第一天,我也会给大家一些见面礼,放心,你们一定可以承受得住!”,龇牙一笑,北宫伯玉怒吼道:“给我马上整理好你们的衣甲!看看你们现在都是什么样子?狗屎!就是一堆狗屎!头盔都能戴歪,要你何用!跑起来!跑起来!五十圈!他娘的!没听到吗?”
“啪啪啪……!!!”
手里拿着一根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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