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每天都在装偶遇》第25章


时煜看了看对方的面色,比前两天好多了,估计最近喝的少了,公共场合他也不好说“你和你女朋友分手你别多想了”这种话。
阮逐对上他的目光,余光瞟到他身后,开口:“别看我了,有人在看你。”
第23章 
时煜转过头,骆温书端着香槟,对两人点点头微笑示意。
骆温书迈开腿走过去:“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不久。”时煜背过身,把阮逐下意识挡在身后。
骆温书瞥见他的小动作,笑笑开口:“上次对戏我有东西忘你那了,等散会了陪我去你那找找吧。”
阮逐在旁边疑惑,对戏?东西?
时煜眯眼,笑道:“好。”
骆温书踩着音乐拍子越走越远,阮逐从后好奇地探头:“什么东西?”
时煜敲一下她脑袋瓜:“大人的事情小孩少管。”
阮逐捂着头,无语凝噎。
时煜摩挲着手指,宴会已经开始,台上的人正在致辞,时煜心思完全不这上面,透过重重人群望向带着金丝边框的男人。
终于沉不住气了吗?时煜倒是挺好奇拿下这幅面具,下面的到底是一张什么样的脸?隐隐有些期待快点散场。
——
“骆总真是年轻有为啊。”对面的人端着酒杯,低着眉眼对骆知卿一番夸奖。
“哪里。”骆知卿笑笑,“令郎也很优秀。”
“我家那个就算了,除了正事儿什么都做。”对面一说起自己儿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小孩子都贪玩。”骆知卿劝慰道,对面听到小孩子这个词,连连摇头,不欲再说。这哪是小孩子,同样是二十出头,骆家这位已经能独当一面,上任只有两个月,公司的运营一丝错误都没有出过。
“骆总,这是有人让我给您的。”服务生端着盘子走过来,上面掩盖着一块餐布。
“什么东西?”骆知卿警觉地环绕四周,这会宴会差不多进行到最后的环节,人群稀稀落落,走掉了不少人。
“不知道,给我的时候就是这样,说让我转交给您就好。”服务生据实回答。
骆知卿接过来,说了句失陪,走到角落里。
看上去是一块简单的布,不打开大概率上会被认为是食物。
骆知卿掀起一角,缓缓露出里面的东西。
一颗带血的眼珠子静静躺在盘子里,被泡在血液中,旁边悉心放好了叉子和刀具。看上去像是正常等人来享用的食物般。
眼珠子直愣愣地盯着骆知卿,没有一丝温度。
骆知卿后退两步,压下呕吐感,拿起叉子,强忍不适把眼珠子正过来,松了口气。
不是人的眼睛。
骆知卿火速拿出电话,在骆温书和时煜之间犹豫片刻,最终按下号码。
“嘟嘟嘟……”随着时间推移,骆知卿心中不安更甚,层层恐惧一片片叠加。
骆知卿放下电话,刚准备点击号码再拨一次,手机突然响起震动,像是一颗炸弹,只是炸的时间未知。
突然,包里电话一阵震动。
——
周围一片昏暗,潮湿而浑浊的空气一拥而上。
时煜抬头看了眼,虽然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确实是杀人作案的好地点。
时煜点点头,还以为会挑个荒郊野外,不过这地点也不错,时煜看向对面的人。
骆温书双手插在兜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像以前那样,脸上挂着笑,一脸处变不惊。
骆家人可能是自带商人本质,在情绪的处理这块,都冷静得出奇。
就算是在此时此刻,时煜也能听到对面随意拍打着的节拍,让人有种这人心情看起来还不错的错觉。
“抽烟吗?”对面传来低低的声音,仿佛一根丝线牵动着人心。
“吸烟有害健康。”时煜皱眉,一字一句正色道。
对面仿佛在大夏天听了个冷笑话,低低地笑起来,露出一丝兴趣。
“好,不抽了。”对面说着,真的掐灭了烟头,暗红的烟头一点一点燃尽。
脚步声渐渐逼近,两个人的距离慢慢缩近,近到时煜能感觉到对方喷在自己脸上的鼻息。
时煜觉得不舒服,下意识扭过头。
骆温书一把捏住下巴,时煜吃痛地转回头,被迫和对方对视。
时煜伸出手,一把扼住对方的脖子,食指放在咽喉的地方,扣住他,右手扳开他的手,退后几步。
骆温书似是很吃惊,吃惊里又带了点惊喜,面前这人总是让他意外不断。他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时煜忙收回手。
“挺主动的。”骆温书笑笑,反而更近一步,直往时煜逼过来。
时煜也不退,站在原地。
骆温书继续道:“你在床上也很主动吗?”
骆温书的半边脸被投下阴影,只看得见嘴角微微翘起,偏过头伏在时煜耳边,温热的鼻息打在耳廓上:“和我哥那次?”
时煜眼皮跳了跳,瞳孔放大,定了定神开口:“费半天功夫找我来聊骚吗?”
“把我哥还我。”骆温书悠悠开口。
时煜抬头打量了骆温书一眼,确认这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看似温和实则清冷的骆温书。这话听着总是有几分违和,觉得怎么也不能是他说出口的。
“呵,骆知卿不是在那嘛,我把他绑走了还是怎么着。”时煜有心装傻。
骆温书深深看了他一眼:“他之前最喜欢我,后来你们出现在他身边,他就走了。”
时煜觉得走了这两个字有点稀奇,听笑话似的说:“你就那么确定他之前喜欢你?”
时煜心里有点疑虑,原文中是没有提到过骆知卿的这个堂弟的,原以为文中最大的反派boss就是冉疏,拨开迷雾却发现还有个骆温书。
骆温书不答,面色隐隐有些绷不住,双拳紧握。
时煜挑眉:“他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你,你个死病娇。”
骆温书一拳挥上去,带动一阵风,时煜灵活往旁边一躲,骆温书扑了个空。
“省省吧你——”时煜话还没说话,突然脑子一晕,四肢不受控制地抽去所有力气,鼻子却灵敏地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操,七氟醚。
时煜立马分辨出迷药的种类,转瞬没了意识。
安静点的停车场内,躺着一个,站着一个。
时煜包里的电话突然震动起来,在地上闪烁不停,透出点点光亮。
骆温书弯下腰,饶有兴趣地向左一滑,挂掉了电话。
想了想,似乎又觉得这样不太礼貌,于是轻触号码,拨了出去。
拨通不到一秒,对方仓皇隐忍的声音传过来:“你现在在哪!?”
骆温书听对面声音越急,越觉得好玩,软软糯糯地开口:“哥。”
骆知卿开车门的手顿了顿,心立马被提起来:“是你?”
“是我,哥。”骆温书笑着,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用指尖轻触时煜的脸。
时煜的脸白白嫩嫩的,像个水煮蛋,比很多女生都还光滑。真细嫩啊。骆温书的手有一丝舍不得离开。
“他人呢,你们在哪?”骆知卿眉头紧皱,系上安全带,发动引擎。
“不用走远,哥,我们在车库。”骆温书听到对面传过来的轰鸣声,不以为然地笑笑。
“车库?”骆知卿一抬头,刚准备拉下车门下车,对面传出一个极为贴心的声音。
“不过我们现在要走啦,我们在淮南别墅那边见吧。”骆温书眨眨眼。
淮南别墅是骆温书靠近郊区的一套小别墅,由于实在太远,基本是闲置,落了灰都不会住一次的地方。
“开车慢点,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啊。”骆温书乖巧地叮嘱,声音里满是担忧。
骆知卿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挂掉了电话。
时煜醒来的时候,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失去了体温。张开眼看去,四周都是冰冷的器械,时煜失笑,还以为自己又穿回来了,搞半天还在这儿。
时煜低眼,身体被浸到水里,水面到自己的胸膛,让他隐隐有些透不过气,可以肯定的是,水面还在上涨。
时煜挣扎一番,果不其然,双手被紧紧绑住,双脚也被打上了死结。
时煜甩甩头上的水珠,四周没有光,只有从窗户露着的小缝透出一点点微弱的光线打在水面上,时煜无法判断出这是哪。
时煜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了两声,刚在宴会上只喝了点酒,一天没吃东西。
“卧槽,这水也太脏了。”时煜有点不满地看着水面飘浮的灰尘,水中还有一些悬浮物。
“咚咚咚——”骆温书踏着步子进来。
时煜刷地抬起头,对上对方的目光,张了张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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