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a的秘密》第20章


张广文张了一下口,声音还未出便被詹姆斯止住了。“留着精神头去琢磨琢磨石田章吧,我吃饱喝足,该是回家享受的时候了。要知道,这将是我三十多年以来第一个不用琢磨案情的夜晚,不珍惜就暴殄天物了。”
“那我开车送你回去。”
张广文刚站起身就被詹姆斯按回了座位上,老警长笑着对马凯和费丹说:“你们这个老朋友呵,习惯成自然了——我做警长的时候原本是自己开警车,结果他来了以后就把驾驶员的位置抢去了。早晚接送,可是省了我不少力气。”说到这里,詹姆斯感慨起来:“还有办案的时候,我们俩都是坐在一辆警车里,很多案情线索都是在行驶的车里分析出来的……只可惜这些都成过往烟云啦!”
老警长的话语声中张广文眼眶有些湿润,詹姆斯看在眼中,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抓紧时间赶快找个好司机呵。对了,还有件事我得交代一下才算圆满卸任——整容机构的调查还没有结果,这个你还得继续抓紧才行。”
说罢,詹姆斯起身告辞。可虽是带着笑声离去,但那里面却带着说不出来的苍凉,而隐约之间,马凯竟觉得詹姆斯的脊背又弯了许多。
晚餐结束,走出酒店,已是夜色阑珊。瞅着费丹的身影,马凯想迈步上前,却觉得脚竟沉得抬不起来。
张广文倒是有说有笑,也似乎把马凯当成了空气,他一边张手招呼着出租车,一边冲费丹说:“还有几个小时飞机才起飞,趁着时间我带你欣赏一下纽约的夜景。”
不多时,一辆出租车停在身旁,张广文先将费丹请上车,自己正待上车的时候忽然懊恼地捶起了脑袋。“老了,脑子也不好使了!”
“怎么了?”费丹看着张广文,隐约觉得这家伙开始演戏了。
“有几份材料还在警局里,我得回去取,这些东西必须要带到巴黎的。这可是我作为代警长所办的第一个案子,可不能有半点马虎。这还牵涉到两国警方、不对,是三国警方的荣誉,更是不容有错!”张广文的表演天份也和他的身高一样超过普通人,一边愁眉苦脸地说着,一边冲马凯偷偷地翘起手指头,然后一个劲地往出租车里指。
马凯自然明白张广文的意图,但脚下愣是迈不动步子。
张广文急得头痛欲裂,假装看了眼手表,嘴里叨咕着:“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手上却往马凯腰眼上狠狠捅了一下,然后再向前一送,终于将马凯捅进了出租车里。他这才松了口气,看着出租车载着他的两个好友远去,张广文才觉得心病好了大半,只是刚才捅马凯的手指现在却疼了起来。
马凯一钻进轿车,费丹就出汗了。
虽然马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自己坐在后排,但却像是周围没有了空间一样动弹不得。
费丹后悔,刚才发现张广文在演戏的时候怎么就没开口?难道是心里期待马凯上车?
她抬起头,装作看周围的街景,顺便打量了几眼马凯,忽然觉得有点陌生了。
前男友正襟危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一动不动好像入定了一般,这和以前滔滔不绝的风格可是迥然不同。
又看了两眼,费丹心里叹了口气。
——马凯的头发又长了,看来还是孤家寡人,否则早被提着耳朵剪头发去了。
心里想着,费丹不自禁地脱口而出:“你头发该剪了。”
说完,她一阵后悔,可又觉得比刚才轻松了很多。
“是吗?”马凯摸了摸脖子根的头发,却没回头,只是笑笑说:“省点银子回国再剪。”
还是以前的德行。
费丹心里嘀咕了一句,将头转向车窗,可心里的话又溜了出来:“你上辈子肯定是土财主,在美国剪个头能穷死你呀?”
“嘿嘿,留着钱娶媳妇儿用。”马凯说完就后悔了,心里骂个不停: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这臭嘴就不能把好门?!
费丹没吱声,忽然胸口有点发闷。
坚持了几分钟以后,费丹冲马凯说:“让司机开车去我住的宾馆吧。”
“不逛逛街景了?”
“不了,有点不舒服。”费丹说着,强咽了几口唾沫,把一阵恶心顶了回去。
回到宾馆,刚一进房间,费丹便冲进浴室,趴在水池旁一阵呕吐。
马凯急忙轻轻地捶着费丹的背,然后把水递到费丹嘴旁。
“没事,吐一吐就好了。”费丹说完,涑起了嗓子,
“你也是,怀孕了就别接这个案子了嘛,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妊娠头几个月最关键了!”马凯关切地说。
费丹嘴里的水一下子喷了出来。
“怎么了?还恶心?”马凯更加心慌意乱。
费丹点了点头,狠狠地瞪着马凯。“都是你干的好事!”
马凯又惊又喜,不过很快“喜”就跑得一干二净,他偷偷掰了一遍手指头,然后怯怯地问:“不对吧,咱俩四个月前就……就不在一起了……”
“你记得倒还清楚!”费丹擦了擦嘴,“可你脑子怎么那么龌龊!我吐两口就是怀孕了呀?”
“那你是……”
“我刚才吃多了,胃里胀得难受!”说完,费丹趴在水池旁又是一阵呕吐。
“唉,不让你多吃,你偏不听。”
“不爱看你,才闷头吃菜的。”费丹憋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马凯心里一荡,眼圈禁不住发热,两只手也似乎受了传染,往前一揽紧紧抱住了费丹的腰。
就像打嗝被突然吓回去一样,费丹不恶心了,只是病情转移到了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脚下也似乎没了根基。
“我想你……没一天不想……”马凯在费丹耳边低吟着,手上也越搂越紧。
“马凯,我……我有男朋友了……”费丹喘息着,她知道不是被马凯抱得透不过气,而是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兴奋。
她知道自己还爱着身后的这个男人,否则身体不会这么虚软无力,甚至还在渴望。她只是觉得自己得说这句话,似乎说了这句话以后就能把对另一个人的歉悔丢在一边。
然后,她哭了。不是因为自己被马凯抱到了床上,而是当马凯脱掉她的衣服时,自己竟然在热烈地拥吻着这个男人。那一瞬间,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个虚伪的女人,可当她想挣扎着推开马凯的时候,马凯深情的声音又让她丧失了所有的力气。
“我爱你……我错了……对不起……”
这是女人最喜欢听的几个字,也是最能原谅男人的几个字。
费丹也不例外。
当这几个字在她耳旁呢喃的时候,她觉得又回到了从前,她又哭了,不过这次是幸福的眼泪。
……
但半个小时以后,费丹却生气了。
因为马凯弄得她很疼。
不是下面,那里很舒服。疼的是乳房。
“你怎么还咬人!”
费丹一边瞪着仰卧在床上喘息着的马凯,一边揉着隐隐作疼的乳房,上面残留着马凯淡淡的牙印。
马凯嘿嘿笑着:“好久没做,太兴奋了。”
费丹白了他一眼,“兴奋我倒信,‘好久没做’无法验证。”
马凯亲昵地揉了揉费丹的酒窝,刚要开口辩白却一下子愣住了。他直勾勾地瞅着费丹的乳房,像是处男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胴体。
“看什么看?!”
“石田章的牙印怎么是那样的呢?”
“石田章的牙印?你奇奇怪怪地说什么呢?”费丹听得稀里糊涂。
马凯凑到费丹的乳房前,仔仔细细又看了好几眼才说:“你看,我咬的牙印是上下对应、吻合的,而石田章在多琳.库珀的乳房上留下的牙痕,下牙的牙痕却是在上牙牙痕的左下方,这怎么回事?”
费丹沉思片刻,忽地扑哧一笑:“你呀,乳房的弹性、活动度那么大,咬的时候是一个位置,松开的时候乳房一松弛下来,形状就和被咬的时候不一样了。所以就显得上下牙痕不对称呵。”
马凯恍然大悟,脱口而出:“说得有道理,多琳.库珀的乳房还很大,我看足能戴D杯的胸罩。”
话一出口,后悔的念头还没升出,耳朵已经被费丹狠狠地揪住。
“我、我是顺口那么一说!”马凯疼得呲牙咧嘴。
费丹手没松,反而拽得更狠了,直到将马凯拽到自己的嘴旁边才嬉笑着说:“还看不看别人的大乳房了?”
“不看了!不看了!”马凯一边大声承诺一边揪着另一侧的耳朵,不是替费丹发泄,而是让疼痛平衡一些。
费丹笑了,将手指头松开一些,由拧改成温柔地抚摸了。但没摸几下,她忽然呆住了。
“怎么了?”
费丹没应声,只是低头轻轻揉着被马凯咬出牙印的乳房。
“都怪我,以后再也不咬了,刚才真是太兴奋了……”马凯怜惜地说,伸出手刚要给费丹揉,却被冷冷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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