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示神秘雇佣军生涯:狼群4》第64章


“又如何?说明开着Unimog的送葬者运走了桌子。”我不明白,难道两个人交头接耳的就得出这么个早已摆在眼前的结论?不会吧!
“36580R20沙漠轮胎!记得我说的话吗?送葬者的军车是由欧盟成员国提供的。”快慢机看了我一眼,“这种轮胎是日本产。”
“那么——”
“谁会在自家用的军车上装外国货?连你们造车技术有限的中国都自主开发,何况是造车技术世界一流的德国?这是外销产品,为了节省成本才上的日本货。”快慢机很有经验地说道,“打着军车旗号卖出去的民用品。”
“你的意思是拉走桌子的不是送葬者。会不会是伊拉克军方?可能是征召的民用车辆。”快慢机的话引起了队长的注意。
“不会!美国曾经抗议过伊拉克用石油换食品的钱买卡车改装导弹发射车。所以,一直限制重型卡车的进口,伊拉克根本没有办法进口到同行的这种12×12特制重卡。”快慢机说到这里沉吟了起来。
“你是说我们又多了个对头?这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卡利·克鲁兹手下本来就不止一批人。”我看着快慢机说道。我被俘的时候见到过的队伍就是混杂不堪的,土匪、毒贩、民兵,什么都有。再说那家伙手里有的是钱,他雇到什么样的队伍我都不惊讶。
“快慢机奇怪的是,什么样的佣兵队伍需要用12×12的载重车来拉东西。他们拉的又是什么?”队长看着车辙远去的方向脸上露出沉重的神色,“拉导弹?用不了这么大的车。拉坦克?一两辆坦克还不够步兵吃的。拉人?12×12的机动性差,有失步兵快速反应的第一原则。拉货?这里除了石油他们能拉走什么东西?”
“这让我想起了天才那辆同样身形的重拖,这种载重超过一百吨重量的拖车就像一个移动的工厂……”快慢机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像是发表又似咨询地缓缓对我们说道。
“或……高科技操控室!”队长有点恍然了,“难道对方也有最先进的战场监控系统?真该死!”
“那些能遮掩热能释放的黑漆,先进的炮瞄雷达和夜视装备……”我听到这里明白他们在担心什么了,“也许这就是在背后搞鬼的家伙们!”
“如果是这样……我要去做点准备工作了……”说到这里队长突然站起身匆匆地走开了,只留下我和快慢机几人你看我、我看你,陷入了沉默中。
等待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尤其在你心里压着件十万火急的事的时候,等待就更是成了痛不欲生的折磨。我躺靠在楼梯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单薄的墙外臭气熏天,是原驻守此地的士兵小解的旮旯。即使身上喷了防虫水,仍无法驱赶尽祖居此处多年的蚊蝇。脸前的面纱上落了厚厚一层油乎乎的大头苍蝇,密密麻麻地爬来爬去,几乎挡住了我所有的视线。
月亮又一次爬上了敞亮的夜空,怪不得中东人喜欢用弯月来代表自己。无风戈壁如洗的夜空中,一轮弯月皎如莹玉,真是冷艳到了极点。真美!就像Redback笑起来的媚眼……
咝!我掏出军刀利索地在小臂上划出一道血口,电击般的刺痛瞬间打散了心中浮起的冲动。我成熟了!已经不用等到情感汹涌到无法自抑才使出迫不得已的手段,我学会了将波澜消弥于激起之际。
“哧!哧!”狼人吸鼻子的声音未落,快慢机和屠夫已经端着枪从休息的角落里闪了出来,后面跟着唐冠杰和队长。几个人冲出来摆出遇袭的应击队形,确定上下前后左右都安全后,才看向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我。
“如果不是有热探测器,我还以为这家伙死了呢!”狼人的狗鼻子真是厉害,我只是割出条小口子,这家伙便闻到了腥味。
第一五一章忍者无敌(4)
“怎么回事?”队长奇怪地看着狼人,他是跟着跑出来的,并不知道狼人是犯什么毛病。
狼人没有说话,皱着眉头抽着鼻子走到我的近前,挥手驱走我身上落满的蝇虫,上下扫视我两眼后,猛地拉住我的左手伸手撸起了我的衣袖。
“啊!”唐冠杰惊叫了起来。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像打雷一样震耳,把其他位置的兄弟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不一会儿,医生抱枪猫着腰蹿到了我们的工事里。
“谁?谁?”医生一过来就问得很“专业”。没人回答。于是他只能自己顺着大家的目光找到了我的身上。
“该死!”医生走过来从狼人手里接过我的左臂,皱紧眉头用大拇指顺着肘弯向下捋过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刀疤。每滑过一条他的眉头便皱紧一分,等按到刚结痂的几条新疤时,突然伸手拉住了我的右手,和狼人一样翻起了我的袖口。
“该死!”这次是队长咒骂出口。
“多长时间了?”医生摸完我右臂上密布成图的烟疤,继而用手顺势开始按触我的大腿……
“我没事!”像个心虚的小偷一样,我挥开了医生意图明显的触诊。
“别告诉我,你是不小心划到的。”我嘴刚张开,快慢机一句话便堵住了我想狡辩的嘴巴。
“或者是新养成的嗜好!”再想张嘴,屠夫又来了。
咦,今天上帝显灵了?怎么一群大老爷们都这么心思缜密起来了?我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站成排的兄弟们无话可说了。
“怎么回事?”这次是队长的声音,不了解是什么原因让我如此伤害自己。
“我想起了……点美好的……”说到最后我实在讲不出来,只能闭上嘴麻利地掏出“针线包”,取出勾针自己将翻开的豁口压合在一起,开始一针一线地重新把破烂的自己缝合起来。
第一五二章有所进展(1)
也许自残太疯狂,却是对我唯一有效的手段。起初只是为了压抑毒瘾发作时的痛苦,到后来便成了压制更令人窒息的思念的妙方。
看着我熟练的缝合技术,医生摇摇头说道:“你太熟练了!看得我有点害怕。”
“我没事。”我擦掉血迹想拉下袖子却被医生拦住。他不顾我的反对,给我注射了抗生素,重新包扎了伤口后才转身离去。队长拦住他问了些什么,他回头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拉着队长走到一边。其他人看事情处理完了便也回去了,只有唐冠杰和屠夫留了下来。
“别感染了!”屠夫挠了挠鼻子,从自己的人生词典里找了一句为数不多的安慰,“另外……换个苍蝇少点的地方下刀子。”
“谢谢!”我扒拉扒拉头巾,苍蝇骤然飞起,汇成“嗡”的一声巨响。屠夫点了点头便走回了休息室,鲜明地奉行了他一贯的作风。
人都走了!我塞进嘴里一片烟草,靠回墙上,体会着伤口火烧般的疼痛,那鲜明恒定的规律如同脉搏般跳动,让人有一种生命充沛的感觉,令我确定自己空乏的躯壳内仍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那么做不痛吗?”唐冠杰诺诺的声音带有好奇和惊吓后的兴奋,“为什么?”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小伙子道:“小子!等你长大了就会知道,有些事造成的创痛远甚于皮肉伤。”
“你为了压抑心理伤痛而自残?”唐冠杰年轻不代表无知,听我一说立刻明白所指,睁大双眼闪着莫名的光芒说道:“我以为这只是小说上的杜撰。酷!”
哈哈哈哈!我无声地在心中苦笑。如果不是看他年轻不懂事,我真想扇这个不知愁滋味的笨蛋两耳光。最后多吸了两口冷气还是压下了这个想法,无知者无畏嘛!
“那……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唐冠杰凑过来坐到我身边,说完才发现这儿这么臭,便不自觉地抽抽鼻子。
我扭头冷冷地看着他,希望这家伙能知难而退,不要再来烦我,但这小子竟然一点也不识趣,兴致勃勃地等着我的答案。
“好吧!”我最后只能举双手认输。妈的!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白目的。
“是什么感觉?”唐冠杰搓了搓手,如果他手里拿个记事本的话,就和杰丽·麦尔斯那个女记者一个德行了。
“像喝下两升沸腾的铅汁一样。”我想了想后随便扯了句现下能想到的最为残酷的极刑。
“妈呀!”唐冠杰听得直抚自己的咽喉,似乎有铅汁正从其中流过一样,“真的有这么恐怖吗?”
“回屋吧!”看他难以想象的样子,我摇摇头挥手赶他走,“让我自己一个人待着。”
“我不是小孩子了!”唐冠杰看得出我的轻视,“我想知道,也许我能从中学到一些人生经验。”
“人生经验?”我愣住了,“从我身上?哈哈哈!”
这次我是真的笑出声了,也顾不得暴露自己的位置了。这个相貌清秀的男孩子,我本来不愿意跟他有过深的交往,因为像他这种生手,随时都可能被杀。了解得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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