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之飘》第19章


太监诚惶诚恐的回去复命了,袁世凯也不避嫌,当下就和郑军、王士珍等幕僚们进“养寿厅”商量起对策来。
平静了几天后,最后朝廷答应袁世凯如果这次打赢胜杖平定武昌动乱,就答应袁世凯的条件——实行君主立宪制。
袁世凯同意出兵。
袁宅内,袁世凯破天荒的把老夫人,大太太,大姨娘。。。和一众子女们全部聚齐,他宣布了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他将领兵去武汉孝感督师,代替朝廷镇压乱党,而全家则在这段时期内举家迁移去北京。
在袁宅附近驻守的北洋新军将兵分两路,一路前去战场,一路留下来保护袁府家眷们前往京城,留下来保护家眷们的人中包括郑军和特地从江苏赶过来的段祺瑞。
看到匆匆赶来的“北洋三杰”之虎的段祺瑞时,袁心鑫心下了然了。
她知道袁世凯一定会打赢这场仗!
因为这场仗后京城将会风云突变,袁世凯提出的君主立宪制其实是第一步,为了架空皇帝、也为了推翻满清做准备。
北洋三杰如今的齐聚于首,更是为袁世凯吹起了东风,他真的是时候东山再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清末的中国(中国古代历来就是)实行的都是君主专制制度,这种制度简单的说就是皇帝可以控制一切,包括思想、文化各方面的领域,属于专制统治。
而文章提及的君主立宪制,简单的说就是这个国家可以有皇帝(室),但他们的言行受到一定的宪法控制,他们不能控制一切,而国家中的人民也可以有自己的主权。
君主立宪制又称“虚君共和”因为有的国家君主没有实质的权利,仅是国家的代表所以又称“虚君共和”。
世界上最早实行国家君主立宪的是英国。
、第 25 章
在大家都忙着准备出发的时候,袁府下人们议论纷纷。
原因是一向服从命令的郑副官和他最敬爱的袁大帅之间第一次爆发了争执。
郑副官认为自己应该和大帅在一起奔赴武昌,浴血奋战在战场上,而不是去保护太太小姐们,他不愿意去京城。
看着一脸铁青的郑军握着拳头冲出内院时,袁心鑫无奈的摇了摇头,谁叫你是军人呢,军人的第一条就是服从命令。
袁世凯已经带着先头部队出发了。
留下内院的家眷仆人们,磨磨蹭蹭的准备了三天,才大包小包的全部行李打包好。
几辆气派的老爷车,加上几十辆马上和护卫队伍,令人咂舌的庞大队伍开启了浩浩荡荡的京城之旅。
“小姐该走了”
临到出发前,翠儿扶着袁心鑫准备上马车。
在袁家快生活了两年,她的头发由原来的刚过肩已经长到了腰部了,她只把长发简单的编了一个辫子,穿着件素雅简单的褂裙,戴着副小巧精致的银饰耳钉,此时的她无论是穿着还是打扮时候越来越像这个时代的人了。
袁心鑫上马车前再次转过头,看着眼前这座华丽的宅子,再在大门口深深看了最后一眼袁宅。
这应该是最后一眼了吧,虽然这里曾有过很多自己第一次美好的回忆,第一次过生日、第一次醉酒、第一次骑马。。。
自己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呢,虽然是这样,但还是再见了,袁家花园!
袁心鑫心里默念着,她离开了袁宅、告别了安阳、踏上了京城之旅。。。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一直追文的粉~
、第 26 章
对于怎么能名正言顺地离开袁家并脱离袁十六的名头,袁心鑫知道自已要等、等一个契机,她觉得可能离开安阳去京城就是这样一个机会。
由于安阳离北京不是太远,坐马车两三天就可以到了,一路相随的郑军和段祺瑞好像都没怎么交流,郑军从始至终都是绿着脸,段祺瑞倒是处处前前后后地跟着袁老太太和太太们打转,马屁功夫一流非凡。
其他姨太太小姐们开心的想象着京城的繁华景象,袁三小姐由于一路都能看见心仪的郑军而变得格外的娇羞,而在整队人马中二哥袁克文是表现的最兴奋的,要知道京城可是有着芸芸名角和众多戏院的地方,他恨不得此刻插上翅膀立马飞到京城,整个人的兴奋状态就像老鼠跌进了米缸里一样。
好不容易对袁克文的印象稍微好了点,看着他那流露出的骚包样,袁心鑫心里又开始鄙视起了他。
离开河南安阳境内后,袁心鑫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是被保护着的,都快忘了现在已经是战争时期了。
街上到处流都是逃难的难民。
他们中有条件的驾着马车、骡车,车上捆绑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包裹、锅碗瓢盆等;条件稍差一点的就拉个平板车;条件最差的要么挑了担子行李,要么直接背着大小包袱在身上。
唯一相同的就是全都步履匆匆,脸上个个表情沉重、面如菜色,穿着脏兮兮、灰扑扑的外套,拖家带口,慌忙赶路。。。
他们看到由军队护着的袁家老爷车和马车时都识相的让出了道路,要知道在这个战争时代,带枪的军人他们可是最惹不起的。
路上的难民们,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小声议论着自己是从哪里哪里逃过来的,都希望自己去往的地方不要再有战争,无奈的背井离乡最大的希望就是去向的目的地能够太平点别再打仗。
经过河北石家庄火车站的时候,段祺瑞执意要在火车站附近休息一晚,于是一众部队扎营在车站附近的客栈旁。
家眷们住客栈里,袁心鑫对于段祺瑞的提议很是狐疑,为什么别的地方不住,偏偏是火车站附近。
由于家眷众多,客栈上下都被包了下来,袁心鑫不欲和其他小姐太太们争,随便住了间挑剩下的房间。
她的房间在客栈最后门的一间偏僻的小房间里,由于房间非常狭小,所以翠儿不能和袁心鑫住一间,她只能和丫头们住一起,反正也是临时的,挤挤就挤挤。
一路上风尘仆仆,加上马车上的颠簸,袁心鑫很快就睡下了。
到了下半夜,忽然远远的传来几声闷闷的枪声,她一下子被惊醒了,再认真倾听又没声音了,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吧,刚想要再闭眼时门口响起轻轻地叩门声,
“谁?”袁心鑫怕自己听错,又问了一句“是谁?”,她不敢贸然开门,压低声音紧张地问道,
“是我!”是郑军的声音,袁心鑫听出来了,她马上起身开门,知道不是重要的事他绝不会半夜来敲的自己的门的。
门“吱呀”一声开了,“快关门!”浑身是血的郑军一下跌到在袁心鑫的房间里,身上有一阵浓烈的酒精味。
“你怎么了?伤的这么重?还喝酒了?”她皱着眉头,马上把郑军扶到自己的床上,他身上穿着带血的军装,伤的好像是胸口,让他躺下之后袁心鑫小心的解开他军装上衣,还好,没伤到心脏,但还是有一颗子弹留在了他胸口的下方,受伤的地方正淳淳地流着血,
“想办法把子弹挖出来”他虚弱地对袁心鑫说,
“不行,我没这个本事!”袁心鑫连连摇头。
突然郑军从床上一下子坐起来,抓住袁心鑫的手腕说:“有胆子说大逆不道的话,没胆子拿子弹?”
“挖!就用刀挖!”他从军靴里拿出把匕首,用力掰开袁心鑫的手,不容置疑地把匕首放在她的手里,自己又重重地躺回在床上,大汗淋漓地喘着气。
“好,你要不怕死我就帮你挖!”袁心鑫赌气的拿起匕首,走到桌边。
桌上点着油灯,此时她十分庆幸这里没有电灯,只有盏油灯,她在火上烧了烧匕首之后,鼓足勇气走到郑军身旁,颤抖着手,掀起他的军装。
她给自己做了个深呼吸,拿着匕首对着胸口下方那块镶嵌着子弹的皮肤就挖下去。
子弹很深,袁心鑫控制着自己的手尽量不抖,先用刀尖刺进他的皮肤,再用力一挑,没挑起来,反而把子弹移到了肉的更深处。
她再次吸了口气后,摒住呼吸,再落刀。
这次扎的更深,还是没挑出来,她咬咬牙,终于在最后一次的动作中把皮肤里的子弹给挖了出来。
袁心鑫吐了口气,马上用自己干净的手帕捂住他的伤口,用力的按着,整个过程中郑军死死地咬着自己的牙齿,一声不吭,额头上汗如雨珠。。。
她看着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男人,仔细打量着。
这就是军人吧,有着铁一般的意志,虽然喝过酒,意识有点模糊,但在没有麻醉药的情况下还能不吭一声,她真心佩服他。
按压了会,血也止住了,他好像睡着了,袁心鑫把他的军装和军靴脱了下来,帮他包扎好伤口,替他盖上被子,床已经被占了,自己也只能在板凳上过一夜了,反正明天在马车上可以补眠。
想着想着袁心鑫趴在桌上睡着了。。。
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床上的人有了动静,
“谢谢!”他费力的起身,好像没那么虚弱了,
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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