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乱》第34章


桓龈龅囟啊?br /> “好啊,我等着你早日康复,你这样一瘸一拐的我看着都累,不知道你自己累不累。”我看着邬晋拖着伤残之身用抹布擦着茶几的吃力相,乐呵呵地打趣道。
“哥们小宇宙燃烧起来了,不知道累为何物,你不要在旁边乱叫,;老子这正干得热火朝天呢。”从邬晋逞强的言行中,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好吧,你就在专心地燃烧小宇宙吧,今天忙得全身都是汗,我去浴室洗个澡。”我没有动身,依然幸灾乐祸地看着邬晋热火朝天。
“操,你还真把这里当自己家啊,我就无语了。”邬晋头也不抬,憋屈地收拾着碗筷。
“咱两什么关系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相互客气那就太见外了,你说对吧。”
“对毛啊,你要去就去,不去就来帮我洗碗,少废话,我这正忙呢,没看到吗你。”邬晋端着两个碗蹒跚地挪向厨房,看样子小伙有点不高兴了。
“行,哥就当个好人,先帮你把碗搞定再去洗澡。”我走上前从吃力的邬晋手上接过碗筷,感觉很无奈。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我可没有强迫你。”邬晋闻言立马来了精神,神采奕奕地看着我。
“知道了,你至于这么兴奋吗,真是的,我看你这精神头,不仅是一个病人啊,简直而且还是一个精神病人。”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咱这个叫青春的活力,你小屁孩不会懂的。”
“我不懂?那你有活力干嘛回来的时候要让我背啊,简直是的。”
“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我让你背是为了考验友谊的力量,你小屁孩还是不会懂的。”
“我操,你不装蒜你会死是不是。”
“成,咱洗碗,咱洗碗。”
“你洗头回,我来清,不要给我讨价还价。”
“行,现在我瘸了,你老大,你老大。”
“这还差不多。”
四只手三下五除二就收拾了残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成就感油然而生,躺在地毯上听着录音机中任贤齐的歌曲,惬意而安详。
“嘿,你不是要去洗澡吗?”
“恩,我休息一会儿就去。”
“我也想去洗,把一身的晦气给冲走,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你看你脚都那样了能洗澡吗?我看你把一身晦气冲走了,你脚就该发炎了,到时候又是一身的晦气。”
“也是,那你使劲洗,把我的那份也给补上。”
“这个要求本大人答应你,小生你在这候着,我去去就来。”
我迫不及待地走向浴室,心情澎湃不已。
“去你的吧,架子上什么都有,你尽管用吧。”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家就是我家,我不会客气的。”
我打开浴室门,一溜烟钻了进去,舒畅地哼着小调。
(三十八) 散
更新时间2009627 21:34:55 字数:3195
透明的水哗哗地冲过身体,一天的疲惫一点儿一点儿消散。客厅中的音乐声经过玻璃门模糊地传来,轻松自在。
我享受音乐带来的乐趣,那些耳熟能详的流行歌曲,那些流金岁月的印证,从来没有刻意去铭记,却好像被一种力量吸引了一样,不由自主地记住了歌词,情不自禁地唱出声来。
小学时有开音乐课,那是我唯一认真对待的课程。音乐老师是一个微胖的中年女人,她教儿歌童谣,我一丝不苟地学着,浑身充满了干劲。她有一把手风琴,每次上课都风雨无阻地携带着它。她好像一个神奇的魔术师,拉中着笨重的手风情,手指规律地敲击着黑白相间的键盘,变幻成优美的旋律,让我在为之着迷。
其实我一直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随身听,却一直没有达成这个心愿,就好像天边明亮的启明星,只是那么遥远地璀璨着,却可望而不可即。
我穿上裤子,把那件被汗浸个半湿的短袖搓了两把,穿起裤子拿着毛巾揉着湿漉漉的头发径自走到阳台,晾在了铁丝上。
“嘿,洗了澡爽吧,要是我脚没事的话就好了,那样子我可以跟你洗个鸳鸯浴了。”邬晋那个白痴看着电视也不专心,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去你妈的,老子才不跟你鸳鸯浴呢,你又不是女的。”我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话有道理,虽然我不是女的,但是你是女的啊,一起洗鸳鸯浴没问题的,别不好意思害羞嘛。”邬晋的脚上的病魔看来已经转移到神经中枢了,嬉皮笑脸地看着我。
“你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人格分裂了来着,刚才说谁女人来着,我没听清楚啊。”我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镇定地威胁道。
“哦…那个我忘掉了,不好意思啊。”邬晋意识到自己腿脚不便,此时开玩笑打闹肯定会吃大亏,于是采取了韬光养晦的政策。
“算你小子识相,你这个地方呢,我很喜欢,看你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以后会经常来你这里玩,你没什么意见吧。”我大摇大摆地躺在沙发上,中肯地说道。
“呃…这个没关系,我一个人其实真得蛮无聊的。”邬晋满面桃花,一副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的样子,看来如果有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谁也不会甘愿孤独。
“好吧,我说以后你也别请保姆了,要不我来了也不方便,以后就出去吃饭,咱们谁钱多谁请客好了,这样公平吧。”我有口无心地说道。
“这样不公平,你这不明摆着要我出钱你享受嘛,这种事情我不干。”邬晋有点小孩子气。
“别那么小气嘛,钱这东西只是身外之物,兄弟的情感才是最重要的,今后谁花谁的还不多一样。”我真情实感地开导道。
“行,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反正我一般也花不完,大家一起玩,只要开心就好。”邬晋这句话说得我的心里暖暖的。
我迅速地从冰箱中取了两瓶香槟,两口咬掉瓶盖,递给邬晋一拼,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地说道。
“来,为了咱两的厮混妙计,干一杯。”
“我感觉不对啊,怎么能叫厮混妙计呢,搞得见不得人似的啊。”邬晋拿起瓶子怔了一下。
“管他的呢,古有桃园三结义,今有客房两厮混,就当是咱两的拜把子酒好了。”我兴奋地满脸通红。
“好吧,咱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干。”邬晋终于收起了他那个考究的性子。
“砰”,玻璃瓶清脆地触碰发出声响,说得好听点,两个志同道合的有志青年从此迈上了齐头并进的道路,说得难听点,两个臭味相投的市井小民从此穿上了一条倔强的开裆裤。
“邬晋,你家有游戏机吧,咱什么也不想了,打游戏吧。”
“成,咱一门心思打游戏,什么都不管了。”
那天晚上我们打了魂斗罗,打了坦克大战,打了超级玛丽,打了热血系列。我们吃完了柜子中所有的零食,喝光了冰箱里所有的饮料,最后实在瞌睡得扛不住,大大咧咧地躺在地毯上,两个鼾声你来我往,安然地流淌在平静的深夜。
明媚的阳光从落地窗帘的间隙照射在我脸上,我费力而不情愿地睁开惺忪的睡眼,美美地伸了一个懒腰,看着邬晋那家伙非但没有被太阳公公搞醒,而且还把那只纱布脚压在我的大腿上,另外一只脚竟然翘到了茶几上,保持着这么一个高难度睡姿躺在地毯上肆无忌惮的打着鼾。
那家伙无耻地舔了舔嘴唇,嗯嗯唧唧的不停,看样子还在做一个黄粱美梦。我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一个大力金刚脚把残废纱布脚踹开。
我以为他这个脑筋迟缓的家伙应该会悻悻地坐起来骂我两句而已,却没想到邬晋直接从地上跳起来,左手按住腰间,右手一副拔剑自顾心茫然的样子。
“操,谁他妈的偷袭我,赶快给老子站出来速速受死。“邬晋一身正气凛然,突如其来的举动一下子把我给怔住了,
“哈哈…哈哈哈…你小子抽住了吧,想什么呢。”我不可思议地看着邬晋的秀逗,转而笑得人仰马翻。
“干,原来是你把我搞醒了啊,你知不知道你他妈的坏了我的好事啊。”邬晋尴尬地看着我一阵狂笑,想了片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严肃地质问道。
“我好心把你叫醒还不领情,再睡下去太阳都快下山了,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啊。”我装作无奈地摇着头,将形势化被动为主动。
“去你妈的,你叫醒我干嘛要踹我受伤的脚啊,一看就知道你是故意的,少狡辩了。”邬晋刚起来没想到脑筋还蛮快热的,实在让我高看了一眼。
“咱不狡辩,咱说的是事实。对了,你刚才说什么好事来着,给哥们讲讲。”我见形势又被动了,赶忙转移了话题。
“我凭什么告诉你啊,我不要。”邬晋气冲冲地往沙发上一躺,看样子气头还没有过去。
“我看你就是不敢说…恩…一定是这样的。”我偏过头作不屑状,激将戏演的叫一个惟妙惟肖啊。
“既然你诚心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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