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8·天王海王》第20章


如果时间的钟能走得像电风扇;那么再愚蠢;我也甘愿。 
只要快点等到;你回家的那一天。 
只要快点越过;那个无法丈量的世纪。 
不断地回来。 
我一直在这里。 
在N。世界。 
ID: 晴我儿 
{N。世界。} 
'后来的我。终于长大。 
丢弃了曾经幼稚的外壳。 
朝着未知的黑暗前行而往。' 
人总是要长大的。 
即使我们一直唱着不想长大。 
在那些梦境那些随想里。 
我们看见的是嘈杂的混乱。 
那些黑暗与光明的交错。 
让未来变得渺远和缓慢。 
'NOAH。 
N的世界……真的不是虚妄的寓言么。' 
游乐场。 
贩卖幸福的地方。 
我不想购买那些承载幸福的糖果。 
那些是虚幻的梦境。 
NOAH。 
我只想找到你。 
仅此而已。 
ID:知籁 
我不禁被年年独有的绘画风格所折服。 
最喜欢123页那幅插图,很神秘的色调,小女孩在梦境中穿越描述过的那座游乐场。 
迷惘的眼神。哦,是一副认真的表情。 
感觉,会突然变得很诡异,心情,会突然变得很惆怅。 
终于还是屏住呼吸翻了过去。 
因为想看看后面的她到底在干什么? 
是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获得了她所谓的幸福, 
还是会感到莫名的沮丧。 
或许是,找你走了那么久, 
却发现沿途什么也没有,想要回去,才意识到自己的位置,到不了也回不去…… 
喜欢四的那句话: 
它们都在提醒我,你离开后,像是也随身带走了时间。 
不知道,回忆是否也在同时烟消云散。 
心中突然哽咽…… 
于是一切都变得很寂寞,很伤感,内心是一望无际的荒芜。 
光秃秃的…… 
ID:维维天天 
N的世界。虚妄的寓言。亦或者不是。 
让我来讲一个故事,一个很漫长很漫长的故事。 
故事中的她叫做Joey。而他叫做Noah,也或者Noah不是他。 
十年之前,Noah离开了。十年之后回来,找到了Joey。 
很长很长的故事还在延续 
——喂。我说,你找到Noah了么。 
——还是,他根本不存在,也或者他根本就是你。 
那么,就让我这个讲述故事的人把一切都变得简单一些吧。 
那些路途中间所发生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那些小时候所看到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那些在寻找中间看到二重身说过什么相信什么都不重要了。 
那些压在荷花盆下的信件上究竟写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唯一重要的,是我又找到了你。Noah,不是么。 
在你消失的时候,我依然很好,在古文课上依稀梦见自己四五岁的光景。 
俯视着那个躺在椅子上小小的,小小的自己,泪如雨下。 
看到前排女生发短信给男友,我突然想,如果可以发明一种机器,怎样可以找到你。 
我望着窗台上的蚱蜢,甚至会想,会不会亲他一下就会变成你漂亮的脸呢。 
不停地,不停地折飞机,直到没有纸,可是没有了纸,也就是没有了。你没有出现。再也不是你挥挥手,所有的纸飞机开始在空中环绕我飞翔。 
我会梦到小小的你和自己,路过沼泽,路过山川,路过过去现在。慢慢地,离那个叫做未来的地方愈行愈近。 
可是心里沉甸甸的忧伤,为什么你们就像是一去不再复返呢。 
然后。我决定不再给你写信。我希望可以找到你。无论花去多少个无法丈量的世纪。 
然后的然后,我就真的找到你了。 
你说,我一直在这里。 
接着又会怎样……一切仍在进行时…… 
亲爱的。我的故事其实还没有说完,但我只是一个转述者。仅仅如此。 
著名青年作家郭敬明和知名少女插画家年年联手打造。 
2006年最值得期待的创作绘本。 
最华丽的视觉盛宴。 
突破式的绘图方式。 
挑战绚丽的视觉极限。 
年年带你进入幻想中的魔方世界。 
童话式的叙事风格。 
诗歌散文小说三位一体。 
郭敬明用文字找寻迷失世界中的Noah。 
孤单。遗忘。寻找。逃避。 
少年时代的妄想世界。 
心灵中被灰尘埋葬的暗黑童话。 
长篇连载 
尘埃星球 文落落 
PART ONE 
夏圣轩曾经梦见过一间奇怪的店。门面是半垂的帘子。人们掀起帘子走进去走出来。那时便露出一点屋里的声音。闹哄哄的。夏圣轩站在门前,过了一会儿好像发现原来自己是在等人的样子。因为心里有个惦记的原因说“还不能离开”。 
然后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走了出来。帘子里泄出的声响轻弱下去。最后有好似店老板的人拿着把大扫帚划拉起店门前乱糟糟的地面。顺手一把“喀嚓”拉住移动的木头大门。那时夏圣轩才终于走上前打听说“里面没人了么”。店老板冲他点点头。 
然后在离开的路上,走在梦里的路上时,心里却还是有这么个念头“就这么离开的话,不要紧吗”。 
都说梦是没有逻辑的。 
梦境虚无。 
但在这没有逻辑的虚无的梦中,为什么还有那么强烈的牵挂的念头,忍不住想要回去再仔细找一找的念头说着“其实他还在里面啊”。 
真实地袭击着缥缈的梦。 
冬天像是从一个点爆发,然后瞬间淹没了一切的白色。学校里的颜色随着冬季制服的普及和树木的换装变得灰突突。有时候读书留得晚,回家时太冷了,几个平日里坐电车的学生会挤到一起凑钱打的回家。 
夏圣轩也在这天放学后,被谢哲拖着说“打车走啦”,另有两个班里的女生也在顺路的方向,四个人的话,平均一下每个也出不了多少钱。而且走到车站,排队挤车这类的体验,在冬天伴随六级北风的夜晚实在不是能甘之如饴的。夏圣轩点点头说“哦,那好吧”。 
按照远近的依次顺序,夏圣轩坐在副驾驶,谢哲和两个女孩在后排。途中也会听见后排传来的轻松热闹的说话声,而再走神一阵后,已经有两个人下车,剩下夏圣轩和住得最远的一个女孩。氛围因此变安静下来。 
车穿过第一个十字路口。第二个。第三个。到第四个时终于被红灯停了下来。那时后座上的女孩总算按捺不住开口问说:“班长你家住哪里……呢?” 
夏圣轩侧过脸回答她:“已经过了。” 
“啊?”反应更明显的是一边的出租车司机。他奇怪地打量着圣轩:“开过了?你怎么不早说啊?那要我现在放你下去吗?” 
圣轩摆摆手:“没关系的。”察觉对方难以理解的目光,又追加一句:“我跟她一起下就好了。”然后他内心有些发笑地看着中年司机立刻露出一副“原来是为了泡女生”的厌恶,又转向了车窗外。 
车停在女孩家附近的马路边。夏圣轩默算了一下,估计离家也有个六七公里远。对于他的此次意外,那女孩显然怀着更多问号,告别时还在不停地追问着: 
“那你现在折返回去吗?可是这边也没什么电车。打的也很难叫到。” 
“嗯。我先走一走。看情况再说。” 
“……嗯?……怎么会坐过了呢。”这个终究是疑问。 
“啊,是我开了小差。”夏圣轩朝她自嘲式地笑了笑,告辞说,“你回家去吧。再见。” 
以前也不是不知道。 
红绿灯的跳转时间是有规律的。很小的时候夏圣轩就注意到了,倘若遭遇了一连串的红灯后,接下来肯定随之会迎来一连串的绿灯。 
那是他在读小学时,放学路上用来打发时间的观察。 
过去许多年,这一天却又重新想起来。当出租车带着他们机敏地挤进最后一个绿灯的跳转期时,接下来出现在夏圣轩眼前的,路面上一个又一个,视线里逐渐推远的红灯。叠得满满当当。非常刺眼。 
一帆风顺的行程从这里开始凝滞不前。 
用“凝滞不前”也不能比喻夏政颐眼下和自己的关系了。 
夏圣轩很清楚。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面前是一路的红灯。 
夏政颐的母亲敲响房门说明着把政颐先送去在城郊的远亲家住两天时,圣轩就站在父亲身后,边听他们的对话,边无意识缓慢地抚转着自己的手腕。 
变成了浅青绿色的痕迹。两个手腕上都有。 
与之相比,被政颐在挣扎中踹踢到的腿骨之类,早就不算什么了。 
最后政颐母亲探过身有些窘迫而歉疚地朝圣轩低了低头。圣轩马上放下手,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甚至他想要露出一点惯性的礼貌微笑表示自己没有介意,可发现这次却无法再勉强调动起哪怕一根神经。更何况,什么“没有介意”,根本不对。 
他心里几乎有个声音几乎要破土欲出。只是被强行地,拼尽全力地压了下去。 
有一年夏天。具体是哪年记不太清了,应该也无非圣轩刚读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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