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重生再遇错爱》第8章


贺建国到的时候,已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他亲自下车和袁郎打了个照面,可架子大过天的袁郎根本没看他,“贺晟,下去。”
“舅舅?”贺晟嘟着嘴委屈地看向袁郎,欲言又止。
“我今天心情不好,你知道该怎么做。”袁郎就是有这样的气场,即使面对他最宠爱的晚辈,该冷漠的时候依然冰的让人心生惬意。
贺晟似乎还想说什么,在黎落菲哼哼唧唧扭过头不再看自己的时候,也只有咬着唇别扭着下车。
“爸爸。”贺晟懒散的问候显得毫无敬意,贺建国也没有在意,挥手向袁郎道别,两父子相继上车离去。
“怎么,见到了传说中自己的父亲,不想见一面?”黑暗中早已没有了车的影子,黎落菲的眼睛看向的方向,其中的意味却没有瞒得过身侧的袁郎,即使光线明明那么灰暗,而他犹如黑暗中的主宰,掌控着一切。未受伤的左手撑在车窗上,以极具优雅的姿态抵住下颌,嘴角噙着一丝笑容,挑衅意味浓郁。
“有什么好见的,不稀罕!”黎落菲虽然无缘无故比别人多出四年的未来人生,但有一点还是没变,那就是最经不住别人的挑衅了,这不,袁郎不过一句话,她整个人都炸毛了,“少拿你那自以为是的眼神看我,不舒坦!”
“噗!”驾驶座上的无敌助理许岩正准备开车,却被黎落菲两句话给笑出了声,约会被打扰的怨念也消失了一半。蓦地背脊上无故生出一股凉意,不好,BOSS怒了。
一路安静回到别墅,黎落菲挺着胸膛跟着袁郎进了屋。门刚要关上的时候,许岩突然挥着手朝他们奔来,“BOSS,您的东西!”
看着许岩最后一刻送来的纸袋里面的玩意儿,黎落菲一股无名火肆虐,又见绿色的小瓶子!靠,当她还是小白痴呢!
这么一想,黎落菲当没看见还是伤中的某人,一把冲了上去,搂住袁郎的脖子,直接咬了上去。
嗜血&自弃
别想太多,黎落菲那恶狠狠扑倒的架势,绝对不是故作小矜持,而是真的狠狠地咬!
袁郎自然没料到黎落菲会突然来这么一招,脖子上一痛,双腿不自觉后退不已,哪知黎落菲前进两步,牙齿倏的一用力,脖颈上凸起的青筋血管没咬破,浅浅的血腥味在她的齿间蔓延开来,然后一点点流入喉咙处,直至渗进她的心脏,遍布全身。
明明该是恶心人的味道,这一刻黎落菲竟然感到一丝快意,嗜血的快感!
“黎、落、菲!”奈何右手不能动,袁郎只能凭着左手困住黎落菲的腰肢,企图别让她再靠近撕咬,“你这是在干什么,知道吗?!”
宛如来自黑暗深处最冷酷的声音,带着独有的冷冽,从那薄唇间一字字吐出。
黎落菲却权当没听见,门牙继续向下一咬,舌尖伸出在其咬破的血肉里别具意味地舔了舔。
耳畔传来袁郎轻微的闷哼声,搂在她腰上的手也蓦地收紧,疼痛呼吸传递给彼此,犹如两只呼吸厮杀的野兽。
“怎么样,伤上加伤的感觉如何?”黎落菲抬起头,嫩红的血色沾染在她的嘴唇上更显艳丽。她挑动着眉梢将袁郎上下打量了一番,眉宇间露出一抹挑衅之色,说:“伤成这样了,要不要给你的情人打个电话寻求一下安慰呢?”
如果不是因为贺晟,袁郎真的很想将这个不知所谓的丫头给扔出去!他绝对不需要仁慈和风度,无论何时何地,更别提一个他没有一丝好感的女孩。
“闹完了?”袁郎轻挑着嘴角,冷冷哼出一声,让人不寒而栗,黎落菲甚至以为她就这样把袁郎惹毛了,太出乎她的意料了的时候,那薄薄的嘴唇里再来四个字,“那就滚吧。”
“你……”显然袁郎这招软硬不吃的功力让她很恼火,她知道此人隐忍的功力一流,无论是过去的四年,还是现在重新来过,只是不知道为何她就是想要撕破那张面具。想到这个,刚刚被激起的恼怒又生生被压了下去,放下的双手再次环山袁郎的脖子,动作挑逗笑容妩媚,说:“要不要,再来点更刺激的?”
说完血红色的嘴唇带着女孩独有的芳香,朝着男子薄削的嘴巴咬去。却在即将碰触的那一刻,袁郎脸一偏,黎落菲吻在了他的右脸颊上。
黎落菲怒了,却小心地将莫名的忧伤掩饰;袁郎更怒了,而他的怒更多来自自己,竟然没有推开她,只是偏侧着脸,任由被“强吻”。
此时的黎落菲差不多似一只无尾熊直接挂在了袁郎的身上,肢体交缠,姿势暧昧。
“切,还以为是什么君子呢,明明有反应,还强装正经!”黎落菲不知后果地将挑衅的话说道极致,没有意外,袁郎最后一丝容忍断裂,左手一推,将黎落菲扔了出去。
“嘭!”,黎落菲被推向茶几上,狠狠撞倒在地。
茶几被撞击来回靠向了沙发上,上面的两只玻璃杯摇摇晃晃坠落在地,摔得粉碎。
黎落菲背对着压在茶几上滚在地上,双手本能撑了下去,正好压在了支离破碎的玻璃,掌心一阵刺痛袭来,鲜红色液体沿着爱情线和生命线流了出来,滴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凝结成一颗颗血珠。
“闹够了?”像是没有注意到此刻黎落菲苍白的脸色,袁郎的表情极冷,言辞更是如一把利刃,毫不犹豫插了进去,“今晚给我好好呆着,明天给我回学校去住,要不然我给你找房子好了!”
“我偏不!”不知是痛的过了头,还是怒到了极致,黎落菲变成了一只偏执的小刺猬,狠着劲竖起全身的刺,抬起头死死咬着唇,瞪着眼睛看向袁郎,“我就要在这里住,怎么了?”
“黎落菲,你还有没有脸?”袁郎气极反笑,他虽是被气过头了,但该有的风度底线还得保持,他自以为已经把话说得彻底了,奈何有人总是轻而易举踩过他的界限,不怕死的送上来,“还是说,你跟没没听懂我的话?”
“我本就是私生女一个,并且还是你姐夫的女儿,爹不认娘不疼的,你说我还有没有脸?”黎落菲摊开左掌心,看着那不断涌入的鲜血,脸上竟看不见痛色,那双眸子里闪过一丝决绝,“那些关于我和黎惜的照片明明该是后年才被得知的,为何选择就被记者……”思维混乱间,黎落菲也
不知道说什么了,蓦地想起袁郎还站在眼前,话到一半被生生打住,见袁郎的眼底一抹厉色掠过,她知道自己麻烦了。转而却也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不要觉得有什么,事儿都被人捅破了,
还怕别人知道吗?袁郎,你那位好姐姐真是明媚闺秀温柔可人啊,怎么,这样迫不及待就要把我往死路上逼了?”
“有关你身份的事我会查清楚,周末你在这里好好呆着,别乱走。”衣裳不整、浅浅含泪,奈何还是那样倔强的模样,自她手上流出的血终究还是刺痛了袁郎的心,他不明白黎落菲看向自己的时候,眼底的那抹决绝之色竟让他感到陌生的,心疼。
平息着心中的郁结,袁郎没有再和她冷冷对峙中,自然转身往楼上走去,不忘丢下一句冰冷的交代,“厨房内有药箱,自己找点药擦拭下吧。”
“袁郎,你个混蛋!”黎落菲一脚狠狠踹翻摇摇欲坠中的茶几,大声将心中的憋屈吼了出来,声嘶力竭,带着泪意。
做好了充分准备又怎样,她是高估了自己的微薄的力量,也低估了袁郎那颗没有温度的灵魂。
冰凉的水字莲蓬上滚滚落下,打在黎落菲光裸的身体上,她竟感觉不到冷。闭上眼睛任由水拍打在脸上,嘴上渐渐显出一抹惨笑。
她不能就此放弃,绝不。
冲凉水的结果,是黎落菲半夜身体发热,头痛欲裂。迷迷糊糊沉睡间,脑袋疼的厉害。
敲门声隐约而至,她想去开门找人帮忙,奈何就是睁不开眼睛,提不上力气,细碎的□声慢慢溢出。
“救我……救我……”
听着房间内破碎的□声,袁郎只觉得头跟着疼的厉害。他的睡眠一直都不曾好过,今晚更甚。坐在书房直至深夜,面前的电脑呈现着的蓝色微光,像是有股幽灵的力量,直射向他的心房,然后掀起让他心烦的波澜。
没有什么好烦躁,总结原因也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该死的黎落菲!
眼睛闭上的时候,模糊中掠过她倔强而决绝的眼神,血色蔓延的小手,直觉告诉他,那个丫头绝对没有处理那些伤。
烦躁地下楼找到药箱,果然纹丝不动放在原处。袁郎拿去那个小小的箱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二楼。
里面的细碎声音断断续续传来,袁郎拍打着房门,脾气竟不自觉大了起来,“黎落菲,给我看门!我再说一遍,开门!”
等来的还是没有回音,黎落菲犹似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呼唤声让他没有再犹豫,踹门的声音轰然响起,砰砰砰,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响彻整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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