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_折柳为席》第21章


江嘉树点点头,“我知道了”。
刘怯突然站起来,过来一把抱住了江嘉树,刘怯的两只手臂肌肉结实有力,江嘉树使尽力气也没挣出刘怯的怀抱。
江嘉树被这种力量差距气的不行,大半张脸都被按在刘怯脸上,肌肤相贴的触感太陌生,让江嘉树恐慌。江嘉树猛然前倾,狠狠地咬了一口嘴边刘怯的下巴。
刘怯被这突然的疼痛惊到,却没有松开铁臂一般的胳膊,反而腾出一只手臂紧紧固定住江嘉树的后脑勺,嘴唇带着压迫感覆盖上了江嘉树的嘴唇。
江嘉树被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变故搅乱了心绪,十几岁的清俊少年从未尝过□□滋味,猛然被这人用这么霸道不讲理的方式禁锢住身体,嘴唇被不留一点情面的吮吸舔吻,再理智的人也会紧张愤怒到失去理智。
刘怯终于尝到了日日夜夜思念的人的滋味,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怀里被自己亲吻,这种感觉太美妙了,让刘怯手下失了分寸,口唇也渴望得到更多。
江嘉树脸面浮起一层潮湿的粉,湿润眸间的惊慌映入刘怯眼里,却没引起一丁点儿怜惜。江嘉树挣扎着想抽出手抵御外敌,可细瘦手臂哪里敌得过腰间的臂膀,反而嘴里被趁虚而入的一条舌头搅得天翻地覆。
江嘉树感受到自己嘴里那条作恶的舌头强势的掠夺自己嘴里的位置,江嘉树被这种感觉吓得发慌,慌不择路的想用自己舌头抵御侵略。可这样正和了刘怯意,刘怯几乎是欣喜的接受了这个“回应”,霸道的追着人家舌头的含弄舔舐。
江嘉树不知道自己被亲了多久,只知道自己腿脚快没力气了刘怯才大发慈悲的放过自己。
江嘉树被放开之后不敢再待在刘怯旁边,火烧眉毛一般蹭的跑到了门口,打算随刘怯表现来决定自己逃不逃跑。
刘怯盯着江嘉树,手指轻缓地抚摸自己嘴唇,江嘉树被这种下流的暗示气的不行,又不敢凑近,恨恨的骂了句,“不要脸的下流胚!”
刘怯一点都不在意被骂,笑容温和的说“那我走了,嘉树跟院长他们解释一下吧”
说着刘怯就慢慢走向门口,江嘉树看着刘怯缓缓靠近,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胆战心惊的担忧刘怯会再做什么下流举动。
果不其然,刘怯经过时突然停下了,江嘉树手可能被禁锢怕了,比脑子反应还快,一巴掌扇向了刘怯。
刘怯没有躲,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扇在了刘怯脸上。江嘉树感觉自己脑子好像又要罢工,怎么自己手莫名其妙的就不受控制了?
刘怯没有管自己脸上的红印,一把抓过江嘉树扇人的那只手,拉到唇边轻柔的吻了一下手心。又凑近了江嘉树的耳朵,在他悄悄红透的耳边呢喃“江嘉树是我的,等我回来”。
掌心的温轻柔而撩人,江嘉树耳缘粉色又有加深的趋势,耳边轰鸣,连刘怯走了都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最后缓过神来,低声自言自语骂了一句,“真是讨厌鬼”。
晚上吃饭的时候,江嘉树跟大家说了刘怯要走的事。
赵阿姨气的把碗一摔,“这臭小子翅膀硬了是吧,居然都不来跟我们说一声!”
院长硕果仅存的几颗牙不甘落后的咬合“真是臭小子!”
胡非一直是院长最忠实的拥护者,闻言立刻表示“就是,臭小子!”
院长不干了,颤颤巍巍的替刘怯辩解“刘怯可能也是怕我们难过,毕竟离别可是佛家八苦之一啊”
胡非闻言立刻转移战略说“嗯,刘怯可懂事了”
小安听说自己老大要走,饭都吃不下了,眨眨眼睛问“那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江嘉树低头想了想,“应该没几年吧”毕竟他可没那么多钱。
小安点点头,默默心酸老大都不管他们了,又默默为老大感到自豪。
晚上江嘉树回到房间,打开自己没看完的书时,一张照片掉了出来,照片上刘怯笑容温柔,张开臂膀作出要拥抱的姿势。照片背面印着三个字——你男人。
江嘉树被这不要脸的礼物惊呆了,刘怯……脸皮可能比城墙拐弯处还要厚三尺!谁说要跟他在一起了?!你男人???去你妈的!!!
江嘉树愤愤的把照片扔到地上还踩了两脚,后来想想怕被人看到,又悄悄捡起来夹到书桌上一摞书的最下面一本里。
江嘉树躺到床上时,感觉今天自己受了太多刺激。刘怯真不是一般人,就像听不懂拒绝一样,通通把他的情感释放出来,完全不管对方是否愿意,主动的让人心慌。
江嘉树从小就习惯于压抑自己的个性,指望他主动走出来太不容易了,刘怯这种没脸没皮的强势正好能把他的保护层扒掉,逼他出来面对感情。
但江嘉树这么多年的执念没有消除,他根本就走不出来。即使被迫被拉出来一会儿,也会随着压力的撤去而主动回归原位。
第21章 高中结束
沈鱼发现自己在这个班过得真是举步维艰,无论男女都对自己阴阳怪气的,可沈鱼性格的某个方面跟刘怯如出一辙——心大,没有人理她,沈鱼就自个儿舔海报,YY霸道男神爱上我这种戏码,没有一点正常青春期少女该有的的敏感与矜持。
对此杨曼曼怒火中烧,背地里不知道又作了什么风浪。
杨曼曼学习的天分用在使绊子上就不怎么高明了,她先是挑拨离间平素跟沈鱼关系还凑合的几个女生。高中女生多好挑拨啊,一个白天鹅愿意带她们玩是件多有面子的事,让她们有种融入上层阶级的错觉,至于沈鱼?一只肥妞理她做什么。
她又利用自己在异性中良好的形象,眉头似蹙非蹙的抱怨几句,“沈鱼刚才撞我一下,怎么都不道个歉”“沈鱼嫌我天天收作业太烦人了,我真的那么烦吗?”
那些男生就一个比一个义愤填膺,恨不得当场把伤害他们小女神的肥妞抓过来揍一顿。
这么明显的针对,饶是蠢笨如沈鱼都看出来了。对此沈鱼愤愤的要求江嘉树再请她吃顿饭安慰自己被狠狠践踏的小心灵。
江嘉树叹口气,摸出书里夹着的一张十块钱,给了沈鱼。
江嘉树每天给人补两个小时课,工资三十块钱,一份大碗的牛肉面,卖八块钱。
出于对食物的热爱与执着,沈鱼难得聪明的嗅到了一丝商机,恬不知耻的隔几天就要蹭江嘉树的饭。
江嘉树看沈鱼处境也实在是惨,就默认了这种不合常理的剥削。
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沈鱼这种出门不带脑子的湿鞋更是迟早的事。
某天沈鱼又腆着脸来求饭钱,江嘉树把钱拿给她,然后沈鱼欢天喜地跑了的场景被杨曼曼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杨曼曼在门口静立半晌,默默回了自己位置。
隔天,沈鱼被包养的事就风暴一样席卷了整个学校。
沈鱼听到传言时整个人都傻了。她只是心大,不是不要脸。沈鱼甚至都不敢去学校了,在自己房间里捂着脸哭。
沈妈妈在沈鱼门口来回踱步,生怕沈鱼想不开出了什么事。
一传十,十传百,外面的传言越传越玄。
“听说那个沈鱼啊,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勾搭上了一个大款”
“沈鱼?哪有大款看上她啊?”
“哈哈哈,谁知道看上的是什么啊”
这所学校的所谓学生,一个个扬着一张青涩的脸,嘴里吐出毒蛇都嫌腥的毒液,伤害他们朝夕相处的同学,犹不自知。
江嘉树听到这些,也吃了一惊。江嘉树想沈鱼现在一定很难过,就像当初孤立无援的自己,可是,比起安慰沈鱼,江嘉树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当江嘉树找到杨曼曼的时候,杨曼曼还有些羞涩。
江嘉树开口就说“希望你能当众澄清这件事”
杨曼曼心里一凉,还想装傻,浅笑宴宴地装傻“澄清?澄清什么事啊?”
江嘉树有些冷淡的说“关于…沈鱼被……包养的事”
杨曼曼维持不住自己形象了,嗓音尖利的反问“她被包养关我什么事?!她自甘下贱又关我什么事!”
江嘉树皱眉,“关你什么事没人比你更清楚了,你要是不澄清,小心明天谣言就传到你身上”
江嘉树表面斯文,实际上对陌生人并不比地痞流氓仁慈多少,江嘉树跟地痞流氓最大的区别不是外表,而是主动惹事与被动解决。江嘉树一点都不愿意主动招惹别人,因为出来混或早或晚都是要还的。
杨曼曼无法接受自己的意中人脱掉伪装后的冷漠样子,更无法接受这个人刚刚对自己说的话。
作为谣言的始作俑者,没有人比杨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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