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爱之殇》第14章


还没消失,她用力掐了一下弟弟手上的肉,他的手痛得一颤,她明白这不是梦境。
这时弟弟说:“茹姐姐,你怎么睡迷糊了吗?我可见到你了。”
弟弟想起来,林倩茹那温柔的声音飘来:“弟弟不要动,昨天你做了手术,不能动的。”她站起来,轻按着弟弟的身子。
护士来量体温、量血压了,护士一边给他量着血压一边对他说:“多亏你姐姐救了你,及时地把你送来,要是再晚一步你就没命了,还有做手术时,你又大出血,又是你姐姐给你输了血,她还怀着孕,真是在舍命救你。”
王木听着护士的话,眼睛深情注视着姐姐,是姐姐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还用以后再考验姐姐吗?她的一颗爱自己的心不是通过这次疾病而完全呈现出来么吗?幸福洋溢在脸上,氤氲在空气里。
林倩茹只要一下班就来照顾干弟弟,晚上她怕弟弟睡了,吊瓶打空了,到打完了吊瓶也已经是深夜了,她也走不了了,弟弟也不让她走,怕她路上会出事,这天的夜晚很冷零下*度,后半夜暖气凉了,他被冻醒了,他下了床,来到姐姐的长椅边,看见姐姐蜷缩着身子,胳膊紧紧交叉在胸前,瘦弱的小脸蛋,煞白煞白,他把大衣盖在姐姐的被子上面,忍不住蹲下,轻轻地抚摸着姐姐的瘦脸,轻轻地亲着姐姐,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王木的泪水滴在了姐姐的脸上,她睁开了她那美丽的大眼睛,抱住了弟弟,为他拭去了泪水说:“快去睡吧,还没有拆线,别动了伤口。”
两颗为对方祝福的心不用语言述说,不管命运会如何作弄他们,不管命运有多桀,不管是他们的人生有没有交集,他们的心永远在一起,血脉已经相连。
转眼就快出院了,可是他怕失去这天天相守的日子。有姐姐在身边陪着,他觉得好像是又回到了过去相恋的美好时光了,他在享受着做弟弟的被宠溺着的幸福,在医院的时间过得那么快、他恢复得也很快,他真怕出院。
27、曼陀罗花为谁开?
两地分居,分着分着就身心就都有了距离,何况薇薇本来很少和王木通电话的,两人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也没有性生活,(为什么没有《爱之殇》里具体说过。)哪还有什么精神上的交流。
尽管这样,林倩茹那天打电话问王木在哪里的事她一直心里嘀咕着生出许多极度的毒针,心里痛痛的、酸酸的不是个滋味,她觉得他们之间一定还有关联,把她气得也不理王木,连个电话也不给他打,她天天在关机,也让他找不到她。
爱情具有排他性的品行,夫妻间也就不怪了,自己不能拥有幸福,当然绝对不允许对方拥有幸福。
一旦对方拥有了点滴的幸福,那么另一方的心就会长出曼陀罗花,嫉妒心越强,曼陀罗花长得就越盛,当身体承受不了这花的毒性,那么受伤就难免了。
赌气归赌气,日子还是要想法过下去,她要落实一下王木答应她收养孩子的事情有没有眉目了,她打了几次电话,王木都关机,一开始是昏迷,后来是他也就忘记了开机,快出院了,王木开了机,薇薇打来了电话说:“你答应我的事情怎样了?可不要不当回事办呀。”
他不耐烦地说:“我都得病做了手术了,暂时放一放吧,我记着。”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他们既是同学又是同事后来成了夫妻,前后已经是相识六七年了,时间已经积累了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感情,就好像是左右手缺了一只也不好,还有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她还指望着他升官发财,不能没有他,没有了他的生活就更没法过了,听了他的话后她再也坐不住了,请了假就去看王木了。
这天王木的伤口要拆线了薇薇来了,她来到了病房看到了林倩茹也在,她心里像吃了硬东西卡在喉咙里十分难受,她假装没有看见林倩茹,招呼也没打,走到王木跟前说:“也不早告诉我,我好来伺候你。”
“要是等着你我早就死了,在我昏迷的时候多亏干姐姐报警,救了我。”
“谢谢姐姐救了王木。”她冷漠如冰,说出来的话一点温度也没有,能冷死人。
她脸上淡然,毕竟是在病人面前,嘴上虽然没有什么难听的说,可是她的心里就像大海平静水面下面的暗流在激流着,什么干姐姐,又是她这个狐狸精,我看你会怎样?我就是不离婚,看你会怎样?你还能给男人当一辈子情人吗?再说王木终会回油田的,你们就是再好到那时也鞭长莫及,还不是秃山空对月?月儿照空山?走着瞧吧!
林倩茹看出薇薇的不悦,再说薇薇已经来了,王木也快出院了,她觉得自己再呆在这里就是一个多余人了,她对薇薇说:“救人是应该的,既然弟妹来了,王木也有人照顾了,我也累了,那我走了。”
薇薇陪着王木去拆线了,拆线后他伸了个懒腰,觉得一切基本正常,只是还觉得胃里有气体要排,有时还打嗝,对他们说:“完全恢复还要半年到一年,在没有恢复之前,一定要注意饮食,吃清淡的、易于消化的食物,少吃多餐,心情要好,少生气,要保持良好的心态。”
28、为伊人,乐中悲
大夫只知道给病人治病就会用仪器检查,看肉体究竟有什么病?查明末病后,然后治疗肉体上的病痛,可是一般的大夫是检查不出导致肉体疾病的心灵上的疾患,大夫是不能治愈人们心灵上的病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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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的不和睦往往会造成人们心理上的疾患的病因之一,这心志的心结结得久了,难免会转变为肉体上的疾病,肉体上的疾患大夫给治好了,可是导致肉体上疾病的根源不切断,那么病呀就是出院了,还是处在亚健康的状态中。
九十年代的婚姻制度和生活习惯,是不允许一个人随便离婚的,没有爱情的家庭也大多在凑合着过,凑福嘛,都说福是凑出来的,其实这表面上写出来的福,人们是看见了,但是那凑福的家庭成员的内心里受了很多苦,这苦怕比黄连还苦,究竟是苦到什么程度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明白。他们心里的病痛积存久了,难免在肉体上表出来。
王木的胃穿孔治好了,可是他的家庭还是不和睦的,抑郁和压抑的负面情绪会一直影响着他,这是难以治愈的心病。
薇薇没有马上走,而是留在这里照顾王木的饮食,其实吃什么饮食?就是做了也不能吃很多山珍海味,也就是吃点清淡的和容易消化的食物罢了,薇薇给王木熬粥,抄点青菜而已。
按理说他们结婚也没有几年,可是早就没有了激情,是呀,没有了性生活的夫妻还谈什么激情?
冬天的夜晚日短夜长,慢慢长夜何由彻?谁在安眠?谁在辗转?
王木看一会儿电视就上床睡觉了,薇薇还在看电视,尽管那声音开得很少,可是王木还是受到了影响,往往是睡眠质量很差,还不容易入睡,王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成眠。
王木听着薇薇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在哧哧地笑着,他更睡不下去,没有得过失眠症的人,不会理解睡不好觉的痛苦滋味,他忍了很长时间后说:“老婆大人睡觉吧。”说后没有回音,她还是沉醉在电视剧的欢笑里,根本没有听见病人那低沉郁闷的声音。
她还在弯腰笑着,进入了戏剧的角色出不来了。
王木的火气又来了,他说:“你上床睡觉,好不好?还来照顾病人?你是来影响我罢了。”他用尽全力扯着嗓门吼着。
薇薇还是没有打死电视,还在看着,根本不理睬王木的话。
王木是在忍无可忍,王木下去给她断了电,她气呼呼地上了床,脸朝一边躺着,自己盖着一床被,她气哼哼地说:“你都知道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我就是天天和电视做伴的,电视就是我的丈夫,你不是有人陪你睡觉了吗?也不用期待我这个废人,我是在照顾病人,我没有给你做饭吗?”
王木想:几年的分居,生活习惯彼此是不相同了,没有孩子,我也不在家里,她又不是爱好文学的人、更也不是爱钻研学问的人,不看电视干什么?
王木说:“你明天回去吧,熬个稀饭,炒个菜,我都会,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
薇薇的心里想到了歪处,她说:“我就知道你嫌我在这里碍事,我走了多好,什么姐姐妹妹的,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也没有人管多好。”
王木没有睡好觉,脸色煞白,手捂着伤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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