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做幽默家》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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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长一帮人在那破案。从被抢的财物清单上,乡长看过去看过来,眉头一展,找到了破案的法子。原来,黄郎中的女儿待嫁,黄郎中在陪嫁品上,准备了几捆新棉花,这几捆棉花也被抢走了。
天一亮,乡长四处瞧,终于在向北的方向的树枝上,发现了棉花。这是冬天,树叶全落了。这里又是山区,小路两边全是挤满了的树枝,树枝上挂着棉花丝。乡长带着兵丁,子弹上膛,沿着树枝上的棉花追下去。在十几里外的一个大院子旁,棉花没了。乡长指挥乡丁先包围了房子,然后发声喊,大家持枪冲了进去,将七八个乱睡在床上草上的人一齐按了捆了。他们脸上的黑还没干净,黄郎中家的东西乱七八糟地丢在旁边。
黄郎中大吼一声,口吐鲜血,昏倒地上。原来,这家的主人,正是他这么多年惟一的婚外情女人何寡妇,上午她赶场时他们还在旅馆里颠鸾倒过凤呢。
骂 夫
那天妻子又在那里抱怨我什么。我笑着对她说,夫人,你应该知足了。
她说,我凭什么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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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嫁给了一位幽默作家,全中国也没有几十位的。对于有几千万个愿意嫁给我们这些正派而又高尚的幽默作家的美女来说,你不觉得你太幸福了吗?
她把嘴一歪,然后喷出一个宝贝:呸!
我说,就现实的来讲,我也不错嘛。我的级别相当于一个副局长,我这年龄的人,混到我这份的,也少。
她嘴更一歪道,我看,都值个狗屁。
我笑着问,为什么?
她说,你不觉得丢脸吗?你又是著名幽默作家,又是相当于副局长的,可是你老婆子这么多年,还是在那么个单位,一直对付五岁以下的孩子。屎呀尿呀的工作,我哪一天逃脱过?有本事你调我到一个好的单位,再吹你的牛皮。
我说,难道老公有个啥的,夫人都要沾他的光才满足?
她说,当然。
我说,小见识。
怎样做幽默家(原创幽默理论著作)(10)
她说,你才是。
我说,你知道吗,前些年报纸上登了一则消息,说是省委书记爱人的工作也就是清洁工。那不是省委书记的夫人要把省委书记活剥了皮才解恨?
她说,不可能是真的。就算是真的,我想,当过几天几十天可能是有的,难道还会当几年?
我说,那好,远的不说,就说现实的。欧副区长,我们都认识吧?
她说,住在一个大院谁不认识?
我道,那么他夫人,有权利把他耳朵骂掉的。可是我们好像从没听见过他们在大院里吵得所有的人都听得见?倒是见他们俩人经常进出大院,笑嘻嘻的。按理说,她至少应该像这样骂欧副区长。
她问,如何骂?
我道,她应该这样骂:欧副区长哟,我的男人哟,你当你妈的什么个狗脑壳官哟,你总是让你的婆娘我当画家。你当了两年的民政局副局长,五年的民政局局长,现在又当了三年的副区长,从过去到现在,你管得那么宽,你随便歪一下嘴嘛,你婆娘我也可以调个好单位,有个好的工作。可是你是什么官?对婆娘没出息没良心的官,对婆娘黑心肝烂心肺的官。你官小也好,官大也好,你婆娘的工作都是雷打不动的工作,那就是天天在火葬场给死人画眉毛!
(三)、夸张性
1:什么是夸张性
什么是夸张性?即是将某事物的发展结果,人为地澎涨几倍甚至无限倍,从而使事物充满幽默的一种特性。
在这里,有两点要特别注意,一是人为性。夸张无一不是人为的结果,事物自然的发展中,是不会出现夸张的。像庄子说的,世界上的树有上万亿棵,不会有一棵长成一把椅子;只有人的作用,才能让树成为一把椅子。夸张,是人为了达到某种效果或者目的,有意而为之的一种语言行为。二是要将原来的事物澎涨几倍甚至无限倍,有时澎涨的倍数甚至可能达到荒诞的地步。但这正是夸张性所需要的效果。
我以我的一篇幽默小说为例,来进行说明。
小人物苦法
桔水村是一个空壳村。这个村既没有矿山,也没有林子,连草也没多的一把。有时,村上写标语,买红纸的钱也没有。村支书李书记就自掏腰包买红纸。
任你是个空壳村,镇上的人,还是要常下来检查工作。又大多是选近中午时来,这招待,是跑不了的。一年下来,少说也得花近万元。当然,这些钱,只能从老百姓头上出。
现在又实行村务、组务公开。公开的栏目中,又不准用“其它支出”这样的条目。因此,招待费在村务公开中找名目,每一季度,硬是把李书记逼得苦。上一季度,招待费是二千多元,李书记想了半天,想了个“打印复印费”公布出去。三天以后,李书记看那“打印”条目的旁边,画了许多问号不说,还画了一个男人的大屁股,屁股正中打出一道近小远大的电筒光──这是在骂村干部不是“打印复印”了,而是拉了秋痢了。
因此,换届之时,李书记左想右想,对村两委班子进行了调整。新一届村两委领导干部,不同之处各不相同;相同之处,酒量都在一斤半以上。
并且,李书记在村中那个酒厂中,为村上买了一百斤70度以上的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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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下来,来桔水村检查工作的干部依旧,但吃饭的人越来越少了。
到了后两年,简直就没人来吃饭了。
12月,县上派下一个叫小马的人,到这来当副镇长人选。小马为了让自已选举成功,便一个村一个村下去。明的是说向各位支书村长学习,实则是暗中拉选票来着。
小马来到了桔水村。
小马吃晚饭没走,就吃了晚饭。
吃晚饭时,李书记齐刷刷排出七八个玻璃杯,喝烈酒。。。。。。
小马是有些酒量的。但是,他在吐了两次以后(这是他酒史上从没有过的),才将桔水村两委的人敬的酒喝完。然后,他踉踉跄跄地冲进了黑夜,朝镇上走。
他记不得是如何走回镇上的。他只记得,他在一个干土沟中至少爬了半小时才爬上来,回到镇上。
走到自已门前时,他将一串钥匙掏出来开门。每一把钥匙都开不开门。他仔细用醉眼看了看这串钥匙,心想,钥匙就在其中,为什么每一把又开不开呢?莫非这钥匙是对的,而锁不对,锁已不是锁,而是鬼嘴了么?
开不开门,而他又只想睡觉。真是人醉之后,什么也干得出。小马眉头一皱,记上心来。他踉踉跄跄地冲进黑夜,在一条小巷子里,看见一个大木箱子在木板门的旁边。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揭开箱子,钻了进去,又盖上箱子,呼呼大睡。
醒的时侯,四周一片漆黑。小马打开箱子,从中钻了出来,却见一个早起卖菜的菜贩子,一边丢了菜担子,一边飞也似地逃跑,一边鬼哭狼嗥般喊:
妈呀,有个活鬼从棺材中钻出来了。
上午,小马走进办公室,纪委书记安书记神神秘秘地问他,昨天,在桔水村喝酒没有?
他点点头。
安书记道,醉没有?
他道,凶!
安书记道,桔水村那个地方,敢去喝酒么?近两年来,大家都是办了事,早早地走。村上逼大家吃饭,大家也不敢。
小马问,为什么?
安书记道,谁喝得赢那个酒?你听我给你报几个人来──
号称喝酒永远不倒的张不倒,倒在了水沟里;
号称永远不醉的陈不醉醉得一觉醒来,发现自已在回来路上的乱坟岗里,抱着一个才死了几天的人的墓碑打了一夜的瞌睡;
怎样做幽默家(原创幽默理论著作)(11)
镇上第一喝,农办的郝主任喝得大吐血,切去了三分之一的胃;
醉得最凶的,是已调走了的姜副书记。姜书记还没结婚。喝醉以后,冲入坝子里,让李书记给他和拴在树上的那头黄牛当介绍人,他要和它结婚。李书记道,要不得,他说,要得。李书记说,真的要不得,何况它才生了一头小黄牛。姜书记道,那更好,我可以当现成爸爸了。
原刊《深圳晚报》2001、11、10市井
这篇作品所以让人感觉到有幽默的效果,主要是因为这一段:“醉得最凶的,是已调走了的姜副书记。姜书记还没结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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