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娼》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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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三、肮脏的地方不适合他的娼儿
一百五十三、肮脏的地方不适合他的娼儿
聂斐然冲进来的时候,眼前的这一幕足以让他肝胆俱裂。
他从来都不知道什麽叫做害怕,什麽叫做後悔,可是在这一刻,他无比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脏碎裂开来的声音,疼得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步履踉跄的朝著房间的角落走去,他心爱的小人儿正蜷缩在那里,白裙沾满污垢灰尘,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淤青红肿的痕迹。她就那样静静地窝在那个小小的角落里,颤著柔弱的身子,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她的肩膀上,折射出一种异样的绝望。
“??? ???娼儿?”聂斐然沙哑的开口唤出声,举步维艰的走向躲在墙角簌簌发抖的可怜人儿,他的声音透出一种苍白的恐惧,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显得又轻又柔,像是生怕惊动了什麽一样。
娼依然躲在角落里颤著身子发抖,从聂斐然的角度看过去,他甚至可以将她脸颊上晶莹剔透的泪痕尽收眼底。
听到了他的声音,娼的身子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可是下一秒,她却缩得更紧了,娇小的身子紧紧地往角落里靠,一双大眼却怯生生地露了出来,波光潋滟的眸底满是水雾,湿漉漉的瞧著他,眼神迷离,却是不敢认他的模样。
他的心越发的疼痛,那种疼,就像是有人拿著刀子硬生生的在剜你的心头肉一般,每一下都是深入骨髓的力道,带出丝丝血肉,偏又叫你无法死掉。
大掌剧烈的颤抖著,温柔的抚上娼柔软的发,然後猛地将她抱到怀里,黑眸紧紧地闭了起来,似乎有眼泪在他低头的瞬间划过,无人看见,只有娼清楚。
那滴泪顺著她的颈项滑进了她的胸口,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泪水,一滴接著一滴,一行接著一行,就像是没有个尽头。
娼没有反抗他的拥抱,只是静静地抱紧了自己的膝盖,习惯性地蜷缩起来。
“娼儿??? ???我的娼儿??? ???”聂斐然喃喃地唤著她的名字,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
“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再也没有人敢了??? ???娼儿??? ???我的宝贝??? ???”他不停地呼唤著娼的名字,温柔的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摸著她绷直颤抖的脊背,心疼的无复以加。
他不该放她一个人的,他应该将她分分秒秒都带在身边的,他不该听信她的话以为她真的会
乖乖地让司机送她到公司,他更不该明明知道路滕秀心怀不轨却没有多加防范!
娼像只温顺的猫咪一般趴在聂斐然的怀里,神情有些迷惘,脏兮兮的小脸上充满了恐惧,但是却从头至尾都一声不吭,似乎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只是自己凭空幻想出来的一样,她甚至不愿意伸手去反抱住聂斐然,只是径直地在他怀里发著抖。
整个房间里散发著浓烈的男性体味,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一干男人被聂斐然带来的手下背著双手摁跪倒在地上,没有一个抬头,似乎都已经知道了即将面临他们的是什麽一样,竟连丝毫反抗都没有,看见他们进来後便提了裤子披了衣服,仅有几个吼了几声却被迅速的打晕,其他的都是一声不吭就默默地束手就擒。
聂斐然满是怜惜的扶起娼的下巴,轻柔的为她抹去粉颊上沾染著的乳白色污垢,大手颤抖的厉害,黑眸透出狂乱的愤怒,可他的动作却始终是那般温柔。
温柔的脱下西装外套包住娼娇弱的身子,温柔的抱起娼,温柔的在她耳畔低语,温柔的将自己的嘴唇印在她布满淤青的颈项,然後以无比温柔的速度慢慢地走出了房间,一路上静默无语,只有不时地温柔诱哄。
娼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两只小手无意识地搂住了聂斐然的脖子,小脸埋进他温暖的颈窝,缓缓地睡去。
薄唇缓缓地勾起残佞的微笑,聂斐然笑得令人毛骨悚然,透过娼,他似乎还看见了另外一个女孩子,她和娼一样,都是这样安安静静的蜷缩在墙角,衣衫不整全身脏的不像话,男人的精液晕染了她的身体,纤细的身子满是被人凌虐过後所留下的伤痕。
她们甚至是同样的不言不语,似乎失去了观感能力,不说话,不哭泣,不绝望,只是那样静静地蜷缩起来,像是最初在母亲子宫里那样的蜷缩,似乎只有那样才能给她们带来安全感。
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会伤害她们,只有她们自己不会。
当年他心疼如绞,却始终没有将那个笨丫头带走。如今,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都要失去了吗?!
聂斐然抱著娼一步一步的往外面走,经过大厅的时候却微微顿住了脚步。
一直跟在他身後的下属顺著他的眼光望去,然後立马将那个正在闪光的东西捡了起来,呈到
聂斐然面前,恭恭敬敬地道:“总裁。”
瞟了一眼那枚戒指,聂斐然陡地笑起来,吓坏了一干手下。
只因他笑著,眼里却带著泪。那泪水顺著因为低笑而不停颤动的肩膀不断地滑落,就像是无法收拾一般。
“把它留著,我还有用。”聂斐然低低地道,声音充满了隐忍的压抑,听起来似乎他的情绪并没有什麽波动,可是任谁都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心底的绝望与疯狂。
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可聂斐然却置若罔闻的擦也不擦,就那样一步一步抱著娼往外面走。
他的娼儿不适合待在这样肮脏下贱的地方,她是他娇养起来的宝贝,合该被人捧在掌心受万众瞩目,让世人羡慕仰望。
这里这麽脏,只有某个女人才适合。
跨出客厅的时候,阎性尧刚好与他擦肩而过。见娼无比狼狈可怜的栖息在他怀中,也没说什麽,只是淡淡的道:“後面的交给我吧。我已经让医生去了聂家,快些带她走。”说完,深深地看了娼一眼後,便走了进去。
聂斐然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仍然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这一生,除了怀里的宝贝,他什麽都不要了。
如果一切都能回到昨天早上,那麽,他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取她的安全,只要她能好好的。
一天一夜,他娇弱怕疼的娼儿怎麽受得住?!
黑眸温柔的凝视著怀里的紧闭著眼睛的小东西,聂斐然浅浅地扬起唇角,睡吧,我的宝贝,伤害过你的人,哥哥是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
黑色加长的林肯呼啸而去,只剩下一辆辆黑得发亮的轿车排在别墅门口,也因此,那辆越野的吉普看起来也就分外的伶仃,如同里面的人的命运。
阎性尧万分兴味地看著可客厅内跪著的一串粽子,笑得开怀不已──只要能够忽略掉他眼底浓得吓人的阴霾的话。
那个女人??? ???真的是疯了吗?!为了报仇,连她自己的身体都不爱了?!
想起刚刚一瞥时娼的模样,再加上男人们身上浓烈的体液味道,阎性尧不由地笑了,也是时候让这些人享受享受了,那种事,不是必须跟女人做的,更不是必须将女人压在身下的。
“把他们带走。”
呵呵,小东西,你既然不爱惜你自己的话,那就我来帮你爱惜好了。但是??? ???这些先我一步碰过你的男人,我就不客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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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娘!,我觉得好酸...
一百五十四、她居然就是她
一百五十四、她居然就是她
初踏进房间的那一刻,阎清墨险些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否则又怎麽会把床上那个苍白脆弱,仿佛轻轻一个用力就会碎裂的女孩子看成是很久很久以前遇见的美丽女子呢?
他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又甩了甩头,试图抹去脑海中不切实际的妄想。
可是甩了一遍又一遍,眼睛也眨得快要抽筋了,床榻上的女孩子依然躺在那里,精致的五官灵气逼人,美得教人忘记了呼吸。
“不过来就滚出去,换个医生!”抱著女孩的男人冷冷的咆哮,深邃的黑眸冷得像冰一样,隐隐约约似乎还闪著泪光。
阎清墨连忙应了一声,年轻俊秀的脸庞陡地因为尴尬而涨红,抓了医药箱就冲了过去,眼睛却傻呆呆地凝望著聂斐然怀中那张带著异样苍白的小脸。
这眉眼??? ???著实是像极了那个美丽的女人??? ???
“娼儿??? ???”聂斐然喃喃地唤著娼的名字,大手握住她冰冷的柔荑不停地揉搓著,冷毅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将她整个人安安稳稳的护在怀中,“快点醒来吧,不要再睡了??? ???”你可知道你这样睡下去,斐然哥哥的心有多疼?!
阎清墨拿著听诊器的手猛烈一震!
他还记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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