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娼》第80章


娼趴在聂斐然怀里眯著大眼状似在打著小盹儿,但是聂斐然却不准她睡著,总是隔了几分锺就用大手挠她精致的小下巴,修长的指尖抚著她柔嫩白皙的肌肤,不时还有清浅的吻落下来。
谁也没有看见娼眼底莫测高深的笑意,那冷冷的颜色,在她柔媚的眼睛里迅速搅合成一团意味不明的彩虹,交织出一副无比令人心惊的画面。
那笑容,那粉唇上扬的弧度,皆是没有感情到了极点,就只是习惯性的笑,习惯性的看著,
内心深不可测,却没有人知道。
她在等著路滕秀即将开口的鬼话,她已经等了好久了。
就像是你买了最好的鱼饵,带上最完美的鱼竿,又用十足的耐心静静地开始垂钓,直到鱼儿上钩的一刹那,内心那种掩饰不住的兴奋。无关乎感情或是理智,纯粹就只是一种兴奋而已。
她陪著聂斐然玩儿了这麽久,做戏做了这麽久,终於到了即将要收网的时候了,又怎麽能不开心呢?
漫长的生命中能引起她的兴趣的事物越来越少,活了一天就觉得无聊了一天,每一天都是相同的,这种无聊没有人能够理解。
“聂大哥??? ???我只是、我只是想,我不敢确定的!”在聂斐然的示意下,钳制著路滕秀的黑衣男人松开了自己的手,路滕秀重获了自由,满心以为是聂斐然被自己的话打动了,连忙兴奋的摆了摆手,脸上满是欣喜若狂的笑容──那是一种即将赢得最後的胜利果实般的笑容。
“所以我才叫你继续呀。”聂斐然低头亲了亲娼粉白的额头,黑眸看也不看路滕秀一眼,只有话里的兴味盎然教人知晓,他其实并不会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善罢甘休。
又是惶惶然的瞥了四周一眼,路滕秀有些游移──她不敢冒险,聂大哥精得像是狐狸一般,稍有不慎自己就会被他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套出来,与其让他套出来,倒不如自己横一横心放手一搏,说不定还能有转圜的余地。
“我也只是猜的。”重复著这句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话,路滕秀舔了舔干燥龟裂的唇瓣,小心翼翼、满是试探的看了聂斐然一眼,见他神色未变,这才接著往下说:“腾优失踪的那一天,也是大家都见证了娼儿对聂大哥很重要的那一天,大家都知道了聂大哥有了心爱的人,我爸爸曾经说过,商场上的敌人不比战场上的少,战场上的盟友不会背叛,但是商场上的盟友却不会守信。”说完,又是十分紧张的看向乔亦翩。
乔亦翩看了她一眼,视线里似乎透出些什麽东西来,片刻後又隐没了下去。
路滕秀这才转回眼珠子继续说:“大家都知道聂家只有一个小少爷,他是聂家未来的主人和唯一的继承人,所以,想要扳倒聂家,腾优肯定就是最重要的一环。”为了保证自己话里的真实性,她还寻求了聂斐然的意见,“聂大哥你说是吗?”
聂斐然不答反笑,薄唇扬起的弧度足以令人心荡神驰:“继续。”
她咽了咽唾沫,不由自主的将眼神落在娼的身上,那双柔媚动人的桃花眼里似乎多了某些东西,那东西令路滕秀觉著十分熟悉,却是一丁点儿都想不起来。
为了将自己的神智都给拉回来,她转移过自己的视线,“所以,我大胆猜腾优是被聂家生意上的对手给绑架的??? ???”
她还没有说完聂斐然便打断了她这句话:“那为什麽不连著她一起呢?”眼睛瞄向一直沈默著的乔亦翩,笑意渐远。
乔亦翩被他这句话弄得神经一紧!
他??? ???已经连她的名字都不愿意再叫了吗?!
十年夫妻情分,难道真的比不过一个认识还不到半年的女人?!
可是没有人去在乎她的情绪波动,在明了事情的经过之後,聂斐然已经不再对她存有愧疚之心。他本来就是个薄情寡淡的人,儿子之於他,只是继承与被继承的关系,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但是深不到哪里去,他本是薄情人,要他全心全意的去爱自己的骨血,这本来就是件不大可能的事情。
他的心软,他的正直,都是来自於十年前的笨丫头,是那个笨丫头让他明白什麽是坚持,他也一直以为自己做到了,现在,他对妻子唯一的一点愧疚也消失不见了。
聂斐然从来都不曾想过,如自己这般的人,也能爱一个女人爱到如斯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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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相信俺,这并非高潮...
一百五十九、只有你不能原谅(上)
一百五十九、只有你不能原谅(上)
路滕秀一窒,随即勉勉强强地道:“??? ???这些日子来,聂大哥对娼儿的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娼儿是聂大哥的心头肉,再加上腾优,这已经足够了。”
言下之意,便是乔亦翩不值得别人来绑架她。
这话说得令乔亦翩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她咬紧了牙,隐忍著不放声大叫。
聂斐然依然神色平静,似乎什麽情绪都没有,路滕秀一番冠冕堂皇的话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沈敛的黑眸温柔地凝向怀中娇软的佳人,话却是对著路滕秀说的,“是吗,照你这样说的话,那岂不是我冤枉了你?”
他声音里的嘲讽虽不明显,却是非常清晰。但是路滕秀偏就是没有听出来。她以为聂斐然相信了自己,忙欣喜若狂的露出狂喜的笑容:“聂大哥,你相信我的对不对?我是不会做对你不好的事情的!”
看著她脸上兴奋的笑容,娼将小脸在聂斐然怀中埋得更深,粉嫩的颊不时小猫似的蹭蹭他的胸膛,像是一只被安抚下来的波斯猫,恬静的,却也是不安的。
聂斐然哪有心思去看路滕秀,他只是微微扬起了眉头,黑眸不著痕迹地望向一直尴尬的站在房中不曾离开阎清墨,剑眉一扬:“你是阎性尧的兄弟是吧?”
阎清墨看看他,点了点头。
“倒是看不出来。”聂斐然轻笑了声,眼底没有丝毫暖意,“那麽,你还准备站在这里看上多久呢?”这事攸关著娼儿的名节,他一个医生站在这里做什麽?
俊脸陡然胀红,一向人缘极好的阎清墨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连忙慌不迭的说了句结结巴巴的对不起,拎起医药箱就冲出门去,却刚好在门口撞见了正潇洒走至房门口的阎性尧,对方见他这副慌慌张张的样子,神情猛地一沈:“发生什麽事了?!”难道是那个不知道爱惜自己的笨女人出事了?!
“没、没事??? ???”阎清墨呐呐的道,一双黑眼睛对自己哥哥脸上的表情感到十分陌生又诧异。他们俩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这麽多年来,他什麽时候见过自家哥哥也会有这种类似於心疼愤怒之类的人性化表情了?难道──又是因为娼儿?!
抓著医药箱的大手不由自主的颤了颤,阎清墨强自定住心神,声音低低的:“她没事儿,哥,你怎麽来了?”
阎性尧敷衍的看他一眼,抬起步子迈进去:“我只是来看看她而已。”
阎清墨依然低著头,默默地拎著手上的医药箱,“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阎性尧刚进去就迎来了聂斐然杀人似的目光:“你来做什麽?”
狭长的眼睛流露出好笑的意味:“和我弟弟问了一样的话,怎麽,聂总裁也想要做我弟弟?”玩世不恭的调侃。
冷嗤声立马从聂斐然鼻子里喷出来,他爱理不理的看了不请自来的阎性尧一眼:“你到底来做什麽。”
“有点儿好玩儿的事情想告诉你呀,不想知道吗?”呵呵一笑,万分的真诚从那张俊脸上散发出来,“可是关於美丽的娼儿??? ???以及十年前一桩惨事的哟!”
聂斐然神情一凛,没有开口,算是默认了他的存在。
娼躲在聂斐然怀里瑟瑟发抖,柔媚动人的大眼睛满是惊慌的看向对著自己凑过来的阎性尧,水汪汪的眼底满是不安,两只小手也下意识地紧紧地抓住了聂斐然的衣服,小脸往他怀里直拱,看得聂斐然一颗心都要被揉碎了!
伸出修长的指,阎性尧戳了一下娼柔软粉嫩的脸颊,见她不仅不看自己反而更向聂斐然怀里躲去,不由地暗沈了眼,薄唇一抿,带著不满与试探,又想去戳──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只是为了报复,她就愿意这样糟蹋自己!更何况,她这般聪明,难道就没有不用她自己当饵就能将乔亦翩那两个女人拉下来的办法?
可是娼的反应却是真的教他慢慢地担起心了,她的模样太过不正常,太过像是一个被凌辱过後的女人的形象,可是──
难道说??? ???这是真的?!
想到这个可能性,阎性尧立即就铁青了脸,锐利残佞的眼立刻以刀子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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