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分之一》第29章


我叹着气,帮他理顺已经凌乱的头发:“别总把自己搞得惨兮兮的,难道我就这么不可信?”
秦深目光恨恨地,声音却带着无比的欢悦:“是你凶我!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还能怎样?难道学小白菜呀地里黄呀,没人疼呀没人爱呀,所以眼泪汪汪哭哭啼啼?”
我扑哧一声笑起来,看着这个在短短时间内因为我而发生天翻地覆变化的男孩,说不清是酸楚还是甘甜。
我说,说给所有的人听:“小邱,我也告诉你,你可以随便拿个理由来搪塞我,惟独不该是秦深,我现在可以这么告诉你,我信任他胜过信任我自己。他是傻瓜,傻到冒着玉石俱焚的危险开枪阻止我犯错,这么一个傻瓜怎么可能去做那么聪明的事呢?”
秦深的眼睛明亮亮的,似强光穿破浓雾。
我继续说:“这倒让我又想起上次那件事,我第一次去秦深的家里,所有的行为都被你们拍摄下来,当时,秦深因为知道你们在偷窥,所以中途阻止我傻傻地往枪口上撞,可是我想sex,想得发疯,硬要这个那个的,那个事件的主谋是谁?是你吧,小邱?在这些小鱼小虾里面,除了秦深,就是你说了算吧?”
小邱脸色苍白地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哦?这事可怪了,打也打了,做也做了,忽然所有的人都说不懂,蓝芝如此,你也如此,真不懂假不懂?”
小邱不再说话,握紧双拳。
我长长叹了口气:“我们的前辈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思考了一天一夜,我想这话还是对的,所以,这次我再次原谅你们,并且也不再追求你为什么这么做,只是也提醒你,别把我当傻子!我们的前辈也说:过一过二不过三,如果还有下次,就不是比划比划刀子这么简单了。”
我逼到小邱面前,抵着他的鼻尖说:“知道吗?这不是一个靠一身蛮力就能横行天下的年代了,你很能打是不是?你能打过枪么?见过枪吧?‘啪’一声就能让一个人的脑袋瞬间开花,不用多少力气,勾勾手指而已。信么?我曾经就这么‘啪’一声对着齐戈——我的亲爹开了一枪,知道因为什么吗?因为他让我不爽!”
小邱的眉心慢慢渗出汗来,他嗓音嘶哑地说:“对不起。”
“呵呵,没关系,有了你这句话,以前的一切就一笔勾销,你们走吧。对了,明天见了蓝芝告诉她一声,我很同情她,居然和我一样摇摆在两个男孩之间,不过,她的选择是错的,她错过了真正爱她的人。”
“明白了。”小邱应了一声,和几个小痞子匆匆走了,步履逐渐加快,几乎一眨眼就消失在了前方。
马瑞抱着臂膀,用很有趣味的眼神看着我:“韩玺,也许你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莽撞,你怎么判断出小邱才是主谋?”
“一个人被人耍了两次之后,如果还犯同样的错误,是不是就太愚不可及了?”我微笑,“有你这个朋友做榜样,我会学着用脑子观察着世界,而不仅仅靠眼睛和耳朵。”
马瑞诡异地笑:“玺,你越来越有做mafia的潜质了,恭喜恭喜。”
我也笑,痞痞地笑:“我更喜欢傻一点,如果整天算计别人还要提防别人的算计,多累呀!我没兴趣玩那种游戏。这次,既然你宽容大度地原谅了他们,我也无话好说,蓝芝那样的女孩,分手就分手,没什么好可惜的,不过,我真是奇怪,她看上这个傻瓜哪一点?”
秦深瞪我:“你说谁傻瓜?”
我更痞地笑:“我有说你吗?好象有人此地无银三百两哦!”
秦深便掐我,马瑞依然在笑,笑得勉强而艰涩:“是啊,她说我太聪明,她说头脑聪明的人往往不是有点坏,而是非常非常坏,哈!你说好不好笑?我一心学好,做个模范生是为了什么?”
我拍拍他的肩:“天涯何处无芳草,想开点,千万别一棵树上吊死,那可不是我兄弟的作风!”
马瑞点点头:“放心,我这么聪明,怎么会为一个小女生就把自己怎么样了,呵呵,我今天回家了,免得老妈牵挂,先走一步。”
马瑞进了秦白的车,车子绝尘而去,我回头拉起秦深的手:“走吧,我们也回家。”
秦深甜蜜的笑,只有陈敏还在身后傻傻地问:“喂!喂喂喂!这到底怎么回事呀?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呀?啊啊啊?哎——别把我一个人留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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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你的背部很光滑。”秦深的手在我的背上来回抚摩,细细碎碎的酥麻感让我舒服得昏昏欲眠,他的唇代替他的手沿着手的路线重复游弋,翻山跃岭,处处撒播火种。
我趴在床上,看着床头柜上的青蛙闹钟,秒针在“啪、啪、啪”永恒不变地走着,眨着两只傻呼呼的眼睛在灯光下跳呀跳,手中的烟烧到了手指,我丝丝抽口气,把烟捻灭在地板上的烟灰缸里。
秦深趴在我耳边说:“你还不到允许抽烟的法定年纪。”
我吃吃地笑:“你还不到允许sex的法定年纪咧!”
秦深便在我的肩头狠劲地咬,像一只饥渴的野兽,一只手开始似有若无地抚摩我的腰部臀部,他喜欢这样的触摸,即使不sex,他也要摸过来摸过去,他对肌肤之亲的痴迷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你的线条多美呀,我都受不了了。”秦深色咪咪地说。
“受不了也要受,已经3次了。”我有气无力地哼哼,今天的秦深出奇的兴奋,从我们在浴室开始纠缠到床上的激战,再到现在在余韵中醺醺燃,已经整整过去了三个小时,平均每次一个小时耶!
“不行!”秦深的手继续曲径通幽,“喂喂!不要睡呀,我说还不行!”
他强硬地把我扳过来,开咬着作弄我的胸部,我的下体开始急速提起挺立暴涨,秦深的眼波流光溢彩,勾魂摄魄缠绵悱恻柔情万种风华绝代,我竟一阵眩晕,这种感觉——天!这种刻骨的媚我也曾在秦白的身上见过。
果然不愧是父子,我嘿嘿地笑,欲火顿时成立方次跳级,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让他弓起美丽无比性感万分的身子,我骑在背后,不顾他的挣扎反抗(这是他最厌恶的体位),粗鲁地挺进,晕眩地撞击,我把身下略显清涩的人儿想象成秦白那成熟到要让人喷鼻血身体,激情便像森林大火般汹涌狂烈,一回不够再要一回,野兽般喘息,直到瘫软,身体阵阵地抽搐。
秦深仿佛无法从晕眩中醒来,口中一直嚷着:“不够!不够!这样还不够!”
可是我再也无能为力,躺在床上动也懒得动一下,感觉他趴上我的胸膛,看得到他的面容好迷乱好忧郁,听得到他小声压抑地啜泣,明明如胶似漆,身体一再地融合,他却还是哭泣,还是忧郁。
从不知他如此饥渴,可是——这种饥渴即使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做爱大概也驱散不去。
饥渴,饥渴的他,饥渴的我,饥渴的每个青春期的少男少女。
我终于在他不知是快乐还是痛楚的啜泣声中沉沉睡去。
凌晨两点时醒来,秦深依然像只猫一样趴在我的身上,像守侯Jerry鼠的Tom猫,可爱又傻气。
我伸手拧他的鼻子,他却一把抱住我的手,慢慢地在我的掌心写字,一撇一点一钩一划都小心翼翼却又力道十足,似怕伤了我又怕我记不住,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这是我曾写在掌心让他哭得像花脸猫又笑得像调皮鼠的字,我也知道就是因为这个字所以他才如此反常的昂奋,我嘿嘿地笑,神气地发现简简单单一个字可以胜过强力春药。
秦深写完字又用脸在我脸上噌来噌去,他说:“小孩子终于长大了,不会穿错鞋子。”
我笑:“我这么聪明,从一开始就没穿错过。”
秦深咬住我的下巴,说:“吹牛!吹牛!哎——问你一个问题呀?”
“嗯。”我又开始迷糊,半睡半醒之间的感觉飘飘似神仙。
“如果你必须养一只宠物,在狗、猫和鱼之中,你会选哪个?”秦深眼睛亮晶晶地注视着我。
“狼。”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啊?!”秦深张大了嘴巴,“狼心贼子,哼!不行!一定得从狗、猫和鱼中选择。”
“干吗这么麻烦?鱼好了。”
“你确定?”
“确定,那你会选择什么?”我反问,再揪住他的鼻子,他的鼻子形状近乎完美,高挑而精致。
“猫。”
“不会吧?鲁迅他老人家最讨厌的就是猫了,猫是一种带着魔性的动物。”
“你还不如直接说它很邪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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