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的十二钗》第42章


恕!?br /> 她又望了望被钟义拉上床的妻子,勉强的笑了笑,「骚货,好好伺候主人,明早站不起来的话,我来抬你。」
随着铁门的关闭,钟义对妻子的爱抚开始了,他的手法恰到好处,只揉了几分钟,妻子刚进屋时产生的厌恶感已经消失了。钟义又朝着妻子的胸部袭来,妻子像喝醉了一样,浑身软绵绵的,在玩弄自己两天的野心家面前,非但不挣扎,反而陶醉在他的侵犯中,甚至渴望他对自己的进一步侵犯。妻子咬紧牙关默默的想: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我竟然在渴望他,特别是阴道像被点燃了一般的渴望他!一定是她们对我用的药。
张爱玲曾经说过,通往女人心灵最短的距离是阴道,这个在妻子阴道进进出出无数次,将妻子送上了十几次高潮的男人,妻子的心灵当然会接受他了。善良的妻子或许某天能明白这道理。
男人不断的爱抚着妻子的娇躯,他的手法相当老练,妻子的每一个细胞都被他调动起来,周围的一切忽然变得昏暗下来,妻子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渐渐被男人挑起的快感。「别忍耐了,服从主人吧,身心都交给主人,这是你被虐狂的归宿,你要勇敢面对自己的欲望,自己被束缚被控制被虐待时,敏感的身体和绝顶的高潮,都必须正视,你是个被虐狂。「这是来自妻子内心的声音。另一个声音同时响起:「即使身体被征服,心灵依旧要保持宁静,你是个折翼的天使,不能为身体放纵而堕落心灵。」
这时钟义摘下了妻子的堵口球,她大口喘着粗气,看着钟义那淫邪的嘴脸,大喊了一声「滚!」
钟义顿了顿,看着她一边愤怒的哭泣,一边大张双腿挨肏的样子十分可爱,钟义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继续用猛烈的肏弄予以回应。
妻子臀下垫着处女血手绢,好像被再次破处一般,阴道内曾抵御过强敌的那些层峦叠嶂的肉壁,都打起精神来有节奏的紧缩着、防卫着,可男人的巨根势不可挡,一路披荆斩棘,直捣花芯。
任何器官感到胀满,都会想往外吐,口腔如此,子宫也不例外,妻子的子宫为了吐出泛滥的淫水和鸡巴,不得不放松花口的荆棘般的阴道壁,男人肏弄得更自如了,每次顶到花芯,妻子都忍不住夹紧阴道,于是被动或主动的按摩男人的巨根,好不舒服。
在钟义大力的肏弄下,她除了嗯啊的呻吟外,什么也说不出,肏到急促时更是呼吸都困难。开场几十回合后,她紧闭着杏眼,满眼冒着金星,又被送上了高潮。
「宝贝,别逞强了,做回女人吧。」
钟义看妻子高潮后,伏在她的身上,爱抚着她的硕乳,语重心长的说。他不断的重复,待妻子恢复些知觉,他又慢慢的抽插起来。
屋内的场景与昨夜出奇的类似,一样的男人和女人,一样的姿势,一样的拘束手段,一样的交合姿势,甚至有那张一样的手帕,唯一不同的是少了雪梅这个令妻子生厌的女人,区区一点变化却让妻子感觉屋内的气氛温暖许多。她不断的分泌着体液润滑私处,方便钟义的插入,当插入的一刻,妻子就只有肌肤没有了骨骼……世界原先是坚硬锋利的,但现在世界柔软的无法形容,只有柔软才能消融,才能幸福和松弛,以强硬对强硬,那必然灭亡,只有坚硬刺入柔软,才变得和谐。随着钟义的肏弄,妻子仿佛没有了灵魂、爱情、家庭、自尊、自信,甚至没有了形状,她变成了一个柔软的球体敷着在粗大的圆柱体上。
「亲爱的宝贝,别逞强了,做回女人吧,女人不需要坚强,不需要勇敢,做回女人,在我的胯下享受女人的快乐,最原始的快乐。」
钟义笑着用手帕蒙住妻子眼睛。
「混蛋,啊……你,你杀了我了……」
妻子流着泪说。
「你这么性感,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杀你呢。我是让你获得了新生。」
钟义说着腰部用力的顶了一下。
「哦……」
一声长叹下,妻子并没有做太多的反抗,而是迎合着钟义的插入,她的泪流的更多。高傲的女王,端庄的教师,贤惠的人妻?无论她是谁,身上的快感是无法否认的,眼角涌出的泪水已不是源于被强暴的痛苦,而是对快感的屈从,对已死去的那个自己的祭奠,更是对自己如此不争气的默哀。
儿时妈妈的优雅和无奈,爸爸的高大和懦弱,老公的正义与妥协,妻子想着这些,几乎濒临崩溃,钟义取下了蒙在她眼前的手帕,大喝一声,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在她子宫最深最私密的部位,而她也同时被射得达到高潮,她仰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今后无论谁进入自己身体,她进入高潮时都会看到男人的笑靥……
不知过了多久,妻子觉得大脑昏昏沉沉的,私处麻痒难忍,周围的人在说些什么也听不清,似乎有一个女孩在幽幽的哭泣,接着私处传来强烈的压迫感,一股清凉的东西注入了体内,不一会儿视线就变得清晰了。
眼前站着两个赤裸的女人,一个较矮的靠在另一个肩膀上,这哭泣的声音和身材都与昨夜的少女十分相似,「叮铃……」
一声清脆的铃声激得妻子条件反射的搜索双腿,两个女人也在她眼前发抖,这铃声再熟悉不过了。
「漪涵?」
妻子轻声的问。
矮一些的少女转过身,脸上满是泪痕。「嫂子!」
少女果然是表妹王漪涵,她看到妻子醒了,立刻扑过来。
(。。)
妻子想张开双臂抱住表妹,这才发现她的双手被拷在了身后,双腿仍旧程M字大开着绑在这张比自己小腿还粗的扶手上,每次被钟义肏得昏死过去,她都是从这张皮椅上醒来,今天似乎有些习惯了。表妹的脸靠在妻子的肩上,两人丰盈的乳房顶得她们无法靠得太近,妻子这才发现表妹的双手与自己一样,交叉着被拷在腰部上面一点的位置。
「终于醒了。」
对面的裸女留着一头红褐色的短发,说话声音高亢又悦耳。
「嫂子……我……呜……」
表妹趴在妻子身上,哭得更厉害了。
「哎,你小声点儿,不是有事情说么?」
对面的裸女提醒道。妻子看她手背在身后,应该也是被铐住了,颈部也套着银色的颈环,看来她的身份和表妹一样。
「嫂子,嫂子我好想你,可是……」
表妹站起身,继续说「可是我又不能回去见你。想让你帮我,可又不敢跟你说……」
「嗯?怎么不敢说呢?」
妻子问。
「唉……我作为一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好开口呢?」
表妹难堪的说。
妻子看着表妹的神情,大概能猜到八九分,当年自己被强奸时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对方告上法庭的。
「我平时的好友虽多,但是能无话不谈的就一个,可是她……」
表妹继续说。
「李贤文?果然是她!我饶不了她!」
妻子此时所有的气都转到了李贤文身上。
「不怪她,也不怪她,一切都是命。我做了乱伦的事情,这样也是一个好结果。甚至……甚至我连主人的……的那个都做不好。」
表妹低着头说。
「主人的性奴。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或许刚开始在这里我们卑贱一点,等出了这里,咱们地位和以前一样,甚至更高一些。」
红褐色头发的裸女说。
「性奴?」
妻子说出这两字,身体都有些颤抖,心里的感觉怪怪的,即排斥厌恶这个名词,又似乎充满好奇和挑战。
「是啊,确切的说是,十二钗性奴。以后雪梅姐会告诉你的。」
裸女继续说。
「雪梅,王雪梅?」
妻子记得这个可恶的女人曾经趴在自己身上,被钟义肏到高潮时报过她的奴号。不过妻子对雪梅没有太大的兴趣。「等等,你刚才说出了这里,你们可以出去?」
「是啊,当然可以出去了,不然我怎么上班呢。」
裸女回答。
「能出去,还能上班?」
妻子已经不知道现在是哪一天,星期几了。
「对了,嫂子,我忘记介绍了。这位是……」
表妹看着裸女,对妻子说。
「哎……等一下。你不认识我么?」
裸女直了直身体,她的身材十分纤细,几乎就是大一号的王漪涵,可脸上的气质却截然不同,她十分自信,而漪涵的脸上有些犹豫和迷茫。「还没看出来?咳咳……「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
「观众朋友们晚上好,以下是今天的晚间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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