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y的盛宴》第6章


这个大家庭除了我,侯爵和洛奈小姐外还有女管家兼我的保姆的玛丽,苏菲,奥菲欧等6名年轻女仆和菲利普等5名年轻男仆,及厨师,马夫,杂役等若干人。
我在旁边安静地听着,不时问上一两句。而洛奈认为这样肯定有助于恢复我的记忆,便滔滔不绝地讲个没完。
一上午我几乎彻底了解了这座城堡和他的居民们,可对于城堡的主人,也就是布里萨侯爵,她既不描绘他的为人也不评价他的所做,只是寥寥数语一笔带过。她对我说,就算我失去了记忆,但我俩仍是父女,骨肉相连,心灵相通,从旁人的剪影中揣测他,不如亲自从行动上了解他,从思想上认识他。不过,洛奈也曾边做鬼脸边低声说,侯爵的求知欲强的可怕,与其将他比作将灵魂出卖给魔鬼的浮士德,还不如说他就是魔菲斯特本人。那晨星之子露西法的俊朗外表和地狱之王撒旦的残酷无情在他身上相得益彰。
最后她说:“你会怕他,因为他是个魔鬼。但你也会爱上他。仍旧因为他是个魔鬼。”
之后,洛奈又讲了几件趣事,其中一件让我差点笑得背过气去:一天,侯爵与邻村的神父在花园中闲聊,而玛丽刚好给他们送来茶点,因为刚浇过水地上很滑,她一不小心滑倒,摔了个四脚朝天。当时的女人们除了骑马几乎没人穿内裤,穿的话会被人嘲笑为老太婆的,所以外衣裙下只穿一两条衬裙。这下可好,玛丽毛烘烘的私处一下子在阳光下分毫毕露,旁边的神父皱着眉头急忙划着十字,而侯爵却哈哈大笑道:“看那!天堂之门由此洞开!”
我听到这里口中的茶喷了一地,一想到平素总板着脸的玛丽的窘相,就令人忍俊不止。
“铛,铛——”大自鸣钟敲响了十二下,玛丽领着两个女仆将我和洛奈的午餐送拉进来。我见了玛丽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看着大笑不止的我和洛奈,虽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也懒得跟我俩理论。
“老爷不回来了,他吩咐你们俩就在这里吃吧。”说完,玛丽又习惯地抬起下巴,领着那两个女仆走出了小客厅。
原来这里的人不太重视早餐和午餐,早餐我是在床上用的,只有一杯牛奶,两个煎蛋和几片面包。我俩面前的这顿午餐也实在不敢令人恭维,无非加了一道烤猪排,一盆沙拉,和几种我从未见过的蔬菜罢了。
不过,在这里我和洛奈却尽可随意,不需要那套繁文缀节,几乎连刀叉都不用就大吃大嚼起来。
饭间,洛奈告诉我侯爵不回来用午餐的原因,这原来和我穿越时空有着极大的关系。五天前,欧叶妮和她的父亲一起骑马去林中散步,欧叶妮的马被一头突然窜出的野猪所惊,将她抛了下来,由此好几天她都不省人事,而我也就是在这个当口阴错阳差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布里萨侯爵发誓一定要杀了那头野猪,天天带着几个人去领地内的林中搜寻,可好几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找到那个畜牲。
听到这里,我不禁想到,这是一个标准的慈父啊。心里实在无法把他和梦中的那个猥亵亲生女儿的禽兽父亲相比较。
下午的阳光将小客厅烤得暖洋洋的,我觉得有些困,可当时法国人没有午睡的习惯,最后,倒是让洛奈小姐给我上了一堂舞蹈课。
当时没有现在的社交舞,都是些宫廷的小步舞什么的,并不好看,只是男女双方绕成一个圈或站成两排,相互交换舞伴,节奏感很强,但实在既枯燥又累人。我的束胸使我体力大减,跳一会就得休息半天,我心中暗骂个不停。
“你把胸衣放松不就成了?”
我刚想到,可能是初来乍到的恐惧使我竟没想到这一点。不一会,在洛奈的帮助下我将那该死的胸衣松了又松,直到感到舒服为止。可是,没了胃部的束缚,我竟觉得饿了……
天渐渐黑了,我听见远远响起了号角声,渐渐窗外人声,犬吠,马嘶响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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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回来了。”洛奈小姐向我说。“来,咱们走吧,他应该是直接去餐厅了。”说完便拉着我的手跑出小客厅。
“嗒,嗒……”高跟鞋在楼梯上敲击出一首欢快的小夜曲。
“老爷已经在等你们了。”餐厅门边,玛丽跟我们说。
我和洛奈在门边整理了下略显凌乱得衣裙,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
“父亲”布里萨侯爵坐在长桌的里面,他那浓密的金发和银餐具及明亮的炉火相映成彰。
晚餐开始了,我下午的甜点吃多了,一直顶在食道,结果我在更丰盛的晚餐面前不得不甘拜下风。我虽没怎么吃,但一直注视着侯爵,他像所有的法国贵族一样,有个好胃口,嘴里一直在咀嚼个不停,并不时将一些没啃干净的肉骨头扔给他身边那几只硕大的猎狗。
洛奈坐在我身边,不时说上几句俏皮话,调节一下气氛。
而侯爵除了一次等仆人倒酒时问了我几句身体怎样,恢复得好些吗,之外的客套话,就接着去喂他那永填不满的胃了。
晚餐结束了,侯爵站起身,司仪般宣布:“好了,孩子们,我们跳支舞吧!”说完,边上的几个男仆开始演奏一只很俏皮的舞曲。
我的手紧紧被他攥住,一会被他拉近,两个人紧紧贴住,我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刺鼻的火药味;一会又被他抛开,但当我几乎摔倒时,他又神奇地出现在我身边,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轻柔地捏着我的手,我感觉自己甚至就是一个个吊线木偶,被这个迷人的傀儡师玩弄不停。
舞会一直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我感到天旋地转,直至被玛丽搀扶出了餐厅,一到卧室,我便死猪似的瘫在了床上……
深夜,我从梦中醒来。
也许是那几块甜点闹的,我觉得口很渴,便爬下床去找点水喝。
我身上只有一件丝质内衣和一双羊毛长袜。初夏的寒气从窗缝渗进屋中,身上顿感阵阵凉意,我只得找了条又长又宽的披肩将自己裹住,然后擎起一个烛台,走出了卧室。
小客厅空荡荡的,烛火被我打开门时掀起的气流所拂动,妖冶地扭动起腰肢。墙上的油画也随之忽明忽暗,那一幅幅在艳阳下显得矜持高贵的肖像此刻则露出猥琐狰狞的另一副面孔。
我找到了一瓶水,刚喝了几口。“什么声音?”我忙侧耳倾听。
那声音低沉而微弱,仿佛来自极深的地下。那肯定是人类发出的声音,但绝不是声带颤动的产物,而是生于喉管的颤抖,它只有人在极度痛苦或兴奋时才会不由自主地发出。
我被声音,不,准确地说是被好奇心吸引,走出了小客厅。
声音更清晰了,在一声声浑厚低喃中甚至还夹杂着尖细而又异常轻柔的嗓音。
我赤着脚,一步步踩在地毯上,烛光在走廊两侧陈列的雕像身上抹上了一层淡淡的橘色。最后,循着声音我来到了走廊西侧的尽头,那是洛奈小姐的卧室!对,声音就是从她的房间传出。
门虚掩着,我靠在边上的一座全裸的维纳斯女神的塑像边,准备偷偷窥视。
我伏下身将烛台放在女神的基座旁,但在起身时,不知是错觉还是光线的原因,这个性爱女神竟翘起薄薄的嘴唇向我轻浮地微笑,而她那饱满的乳房也沁出了红晕…… 
那声音再一次传入我的耳朵,我将脸嵌入了半开的门缝。 
屋中所有的蜡烛都已点燃,家具摆设的阴影随着烛光鬼魅般浮现在墙上。幔帐被高高卷起的,床边站着一个男人,他俊秀的容貌被烛光罩上一层圣洁的光晕,金色的发丝流淌在肩头,宛若走下神坛的弥赛亚。他此刻跟基督一样一丝不挂,一块块肌肉大理石般光洁,平滑,他粗壮的手臂从腰间滑向那坚实多毛的下腹。他的阳具长矛般挺立,足有20多厘米长,粗得我的小手只手根本无法合拢。
我一下子就认出这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狄俄尼索斯。是的,他就是我的“父亲”,路易·德·布里萨侯爵。 
我的目光被诱惑得一直停留在他的下体,直到一个女人潜入了我的视野。
她跪在侯爵的脚下,臀部浑圆上翘,弧形的臀沟将其一分为二。腰部纤细匀称,既没有多余的赘肉,也不显出凸兀的肋骨。她背着光,我看不清她的长相,但那一头覆于腰际的金发使我一下子就猜到了她是谁。
洛奈小姐圆圆的脸蛋紧贴在侯爵的阳具上,看样子她准备用那平常吟诵先贤圣哲名篇的玫瑰花蕊般的小口来品尝那酒神杖上累累的硕果。 
她张开了嘴,先用那条鲜红如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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