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y的盛宴》第13章


我和她在交谈中相互品读着对方的内心。有一点很幸运,自己虽然没有他那么渊博的知识和丰富且残酷的人生经历,但身为甄婕的我却有比她以为大得多的年龄,也就是说,我可能更善于伪装或隐藏自己的内心。道德感和警惕心不停地压抑着我的欲望,使我不敢也无法轻举妄动。当这种内心的挣扎或骚动浮现在一个只有15岁的小女孩脸上时,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将其解读为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在面临两性问题上表现出的这种年龄所特有的羞涩与扭捏不安罢了。 
那甚至不需要任何伪装,只要我红色的双颊闪耀出爱的火焰,小手不停地扯动衣裙,洛奈就会以为我很害羞。每当这时,她便劝慰我,要勇于尝试从没作过的事物,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所谓的禁忌,而道德也只不过是习惯罢了。 
她就是这样,言传身教,欲将我一步步拉向侯爵那饰满淫荡与乱伦的床榻。
已临仲夏,天很长了,而布里萨家的晚餐却开得很晚,每次都要明月高升华灯初上时。
那个时代晚餐后的时间却是不太好打发,这里离大城市很远,城堡外除了荒山就是野村,唯一称得上夜生活的也就是主仆们在一起演奏音乐,跳舞,或打牌了。 
我不喜欢这种名为打牌实则赌博的游戏,我没有钱,要输的也只有自己了。我甚至也可以猜到,洛奈用自己当筹码,跟侯爵从牌桌鏖战到床上都有多少回了。一想到这里,我就更厌恶打牌。
自从侯爵负了伤,他的牌瘾就更大了,几乎每个晚上都要打上数局。他的牌技很高超,双手在发牌洗牌时跟在弹琴时一样灵巧,敏捷,丝毫不像是在赌博,而是在从事一种具有创造性的艺术活动,这确如像当时人所言,有个有身份的人无论何时何地都绝对地保持优雅的举止。我其实喜欢看他打牌的样子,但又怕被他们强行拉上赌桌,因此,每次牌局已开始,我便逃之夭夭。
卧室里柔软舒服的床并不能促使我尽早遁入梦乡。我在没穿越时就喜欢上床之前看一会书,这个习惯当然在这里也没丢掉,唯一的障碍就是这里全都是法文书。 
虽然利用欧叶妮的喉舌我已能说上一口流利的普罗旺斯方言了,但不知为什么,我在阅读上却存在着很大的困难。没办法,自己只能找上本浅显易懂的童话书,比如说佩罗的《鹅妈妈的故事》什么的来遮遮眼了。 
今天刚好读到《蓝胡子》的故事,读着读着,我突然感到越读越恐惧。一想到蓝胡子,脑中总浮现出侯爵的样子,我从他那蓝色的眸子总能看到那么多令人倾倒,迷醉,但又让人产生不可思议的战栗的东西,而索梅恩城堡对于我来说就像蓝胡子的城堡一样神秘,我也有太多的房间没有去过……
这里没有电灯,就算屋中点了再多的蜡烛,光线仍很昏暗。因此看了没多久眼睛就开始发酸,我略带沮丧地胡乱读几行后,那本绿色封皮的小书就被我扔到了一旁。 
我一方面睡不着,一方面为了调节一下心情,便开始突发奇想,不如好好yy一下。
毕竟不再是小姑娘了,我很清楚了解自己的所想,所爱。我的肉体与感情一样饥渴,真真切切地需要情人的爱抚。现在形影孤单,寂寞难眠,要是这时,侯爵突然闯入我的房间强行占有我多好啊!我不禁这样妄想着。不过话又说回来,真要发生这样的事情时,自己真的能享受这突如其来的狂暴的爱么?我也不敢肯定。 
我静静地仰卧着,将头脑中的记忆一片片地找出,剪切,拼贴,从第一天奇怪的梦直到我在洛奈凡间所看到的那一幕。我将这些碎片一一串起,不停地咀嚼,回味,使自己彻底浸淫其中:
侯爵的脸,头发,肩膀,手臂,大腿,还有……所有这一切不停地在我心里生成,消失,再生成,就像无数潮湿的触手紧紧缠绕在我的身上,有规律地收紧,放松…… 
我开始将自己幻化在那幅如梦似幻的画面中,一丝不挂地躺着,侯爵也是已被驱出伊甸园之前的亚当的装扮。 
他开始用手指梳拢着我的头发,渐渐,他的脸与我越靠越近,直到鼻尖几乎与我的相碰。接着,他稍歪了一下头,缓缓吻在我的嘴上。他惊人的温柔使我倾倒,那柔滑,湿腻的舌头灵巧地将我的牙齿轻轻敲开。他并不像一些毛躁男孩一样,将舌头强行插入我的口腔,而是像一个小心翼翼走钢丝的人,先在我牙齿上面舞蹈般轻敲,然后才故作羞涩地挽住了我的舌尖,仿佛一个邀舞的绅士,腼腆而不失风度。就这样,侯爵用舌挽着我的舌,以我俩的口腔为舞池,跳出了一曲爱的华尔兹。
此刻我和侯爵的脸庞以胶合的嘴唇为中心,相互向反方向旋动,宛若打开了一幅春色盎然的扇面。
他的手总是恰到好处,一只扶着我的肩头,另一只则早已滑过了我的腰际,开始伸向我的臀部。而他的下体紧紧顶住我的私处,不停地挤压着我。被他的热吻和爱抚进攻得有些透不过气的我,下身也早已渗出了爱液。 
……然后,他进入了我,不断的冲击使我感到眩晕窒息,下体如火焰般冒出了一种无法言语的瘙痒与憋尿相混合的快感。 
侯爵时而猛烈撞击,时而轻缓搅动,我就像一个木偶,他用他男性的器官不停地抻拉,操纵着我,而我则随着他抽插的律动,时而尖叫,时而低喃,直到他将蕴藏灵魂的热流全部泻入了的我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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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营造出的幻像和双手的刺激下,我体验到了甚至可能比现实中所能得到的更加强烈的感受。
当享受完自慰的意淫的乐趣,心满意足后,睡神就潜到了我身边,而我就这样带着那侯爵与我甜蜜且温柔的第一次的憧憬进入了梦乡……
生日晚宴
1754年5月10日,也就是今天,是我,不,准确地说是索梅恩城堡的主人,布里萨侯爵的千金,欧叶妮·安托瓦内特·德·布里萨小姐的十六岁生日。侯爵打算好好庆祝一下,他将邀请领地周围的贵族士绅来到索梅恩,用一场盛大的晚宴来招待大家,并将已正式成年的我介绍进入普罗旺斯的贵族圈子。
早上我起得很晚,玛丽侍候我更完衣后,便将我一个人留在屋里。她告诉我,侯爵早吩咐下来,我今天只能在楼上的闺房中静候,直到正式通知我参加餐厅中举行的晚宴。 
就这样,我几乎一整个白天都被关在屋里,别说侯爵,就连洛奈也没露面。但我仍可察觉到城堡内除了我,所有的人都在忙碌起来。 
从早到晚,仆人的吆喝声,马匹的嘶鸣声,车轮的碾压声此起彼伏;人们的硬木鞋跟嗒嗒嗒地不停地敲打着楼板,沉重的橡木桌椅在地上被拖来拖去,发出刺耳的噪音,还间杂着玩笑和咒骂声;我竖起耳朵,甚至能分辨出那些是侯爵的那些是洛奈的嗓音。 
一整天,我都幻想着即将到来的生日晚宴,感到既兴奋又紧张。兴奋是因为来到这儿之后,终于有机会见到除侯爵之外的其他贵族,而且平生第一次,有人为“我”举办这样一个豪华的生日宴会,哪怕它其实是另一个女孩的。与此同时,我也有一点点紧张,生怕会出错。但总的来说,还是兴奋占主导,我都计划好了,到时候尽量少说话,多微笑。就算有差错,我也会用之前的坠马失忆当挡箭牌,量他们不会难为我这样一个“病愈不久”的可怜女孩。 
午餐非常简单,我只吃了几块夹着猪油煎小牛肉的派和一小盆水果沙拉。之所以吃得不多,因为我知道,不久的晚宴上会有大量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佳肴让我一饱口福。 
落日熔金,夕阳将余晖铺满了我身处的小客厅。 
我站在窗前向外张望,楼下,城堡的大门口车水马龙,一辆辆镶着纹章的马车驶入高耸的铁栅栏门,仆人们在将一匹匹鞍恚Ь赖穆砥デH肼砭恰?腿嗣嵌嫉搅耍业纳昭缁崧砩暇鸵剂恕?br /> “当当”几声敲门后,玛丽和专门伺候我和洛奈梳头的苏菲走了进来。我注意到,玛丽的手中抱着一个大布包。 
“小姐,宴会马上要开始了,侯爵吩咐我们伺候您更衣。”玛丽说完揭开了布包,原来里面是我待会儿要穿的礼服。“这是侯爵特意为您挑选的礼服。” 
就这样,繁琐的更衣开始了。 
这次同以往不一样,苏菲第一次给我梳起了成年女性的发式,她先将我的头发从前额两次分开,让后将一个发撑立在上面,在将我的头发一层层叠于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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