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两夫》第9章


他探囊取物般的将一只魔爪伸向我的胸前,轻而易举的解开丝巾,但他却不立即将丝巾扯掉,反而用丝巾覆在乳房上,轻柔的摩擦著,甚至还用丝巾来撩拨我的乳头,这敏感的小东西,立刻有了热情的反应,在他手中娉婷绽放。
“啊……啊……球球坏坏,这样玩弄我。”嘴里假意抗议著,其实心底欢喜的要命,那种不同于皮肤的绵密触感,碰触著最娇嫩的肌肤,又是在爱人的操弄下,整个身子骨都要酥软了。
我边享受他的爱抚,同时也继续吸吮他被我舔硬的乳头。他紧紧的按住我的头,不时传来的喘息声,传达了他有正在享受我的舔舐。
“噢……小妖精你还逃不逃呀!”说著他手上的力道加大,抚摸也转换为揉捏。
“你这个色和尚。”他揉的我舒服极了,想不到这个唐僧竟也是一条淫虫。
这晚我可是把他当成唐僧的。
“和尚?”仲耿惊呼道。
“怎么不像吗?这些天来你都不近女色,不是想当和尚是为啥?”我边说边把手向他的老二滑去,那里现在是世界上最炽热最坚硬的物体,可却烫不了我的手,我只想让他融化在我的身体里。
“噢……你说我这还能当和尚吗?”他的老二在我的手里一颤一抖,好像更巨大了,“小妖精,你惹的贫僧欲火焚身,你可要付出代价啊!”说罢还将一条腿抬了起来,想让我将他勃发的那话儿看的更清楚些。
“才不呢。”趁他一个不留神,我迅速从他身子里滚了出来,可避体的丝巾却还在他手里,只能用双手遮住裸露的酥胸,侧坐在床角。
“待贫僧抓到你,一定把你关在雷峰塔下,做我的性奴。”
“啧啧,好龌龊的念头啊!你这个六根不净的花和尚。”蜘蛛精都还没当过瘾呢,这会摇身变成白蛇了,他还是个满脑子淫念的花法海。
“怎么样……想不想水漫茎山啊!”说著他跪在床上,用力的摇摆著臀部,让他那直挺挺的老二又跳又晃的。
“水漫茎山”不用怀疑他肯定是这意思,看他卖力的扭动身子,我体内的淫水已经开始涌出,感觉一股热热的液体涌向花径,就是嘴里的唾液也开始滋生。
我嗤了一声,手沿著唇边一抹,向他扑了过去,把他整个人压倒在床上,先用舌头在他脸上舔舐著,还故意弄了他一脸口水,“怎么样怕了吧!我可是水漫过鼻山了。”
“茎山,不是鼻山。”他好不容易从我的攻击中挣脱,便又急著挺起腰把老二挺的更高来提醒我,“来来,快点把他淹没。”
我没有立即动作,只是故意上下打量著他。
“怎么白蛇打退堂鼓了,自知不敌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喔!”说著他便要起身。
“你的激将法成功了,我现在就要水漫茎山了。”等待多少个漫长的夜晚,为的不就是这一刻吗?当然是二话不说,张开双腿,跨过他的身体,一屁股坐在他的老二上。嘿嘿,直接坐下去,那可是有人要抗议的,怕只会听到一声哀号。
我就看到一双惊愕的大眼睛,看著我有些卤莽的动作︰“别害怕,娘娘我会好好疼你的。”
白娘娘的丰臀在法海的茎山上轻拂过,顺著润滑的淫水,将整座茎山逐渐吞没,充实的感觉有如久旱逢甘霖,容我贪恋的上下移动臀部,享受这填满的刹那所带来的满足,花径里无数个敏感的细胞,像个吸盘似的紧紧依附在这灼热的物体上,好像准备吸取足够的能量,好进行下一次的暴发。
“喔喔……噢……”仲耿在我的攻击下不自主的发出呻吟。
“怎么样?认输吧!”看著他享受的神情,我得意的问著。
“喔!谁要求饶还是未知数呢?”仲耿的笑容里透著诡谲,一双手伸到我的腰上,顺著腰身而下,来到系著方巾的髋骨上,本以为他要解开方巾,谁知他却是拾来闲置一旁的丝巾,他抓住丝巾的两端,用力往后一抛,将我的身体圈住,把我联手带胸一块系住了。
“你干么呀!”当我发现他的意图为时已晚,不过这小小丝巾真能缚得住我吗?我倒要看看接下来他想干什么。
“呵呵。”仲耿露出邪恶的笑容,把交叉的丝巾又往后一绕,在我身后系紧了。我感觉到他屈起了膝盖,然后又用手扶住我的髋骨两侧,“开始喽!”
茫然中,下腹传来惊滔骇浪,他挺动腰部,让坚硬的茎山在我体内冲撞著,每顶一下便正中我的花心,引得我身体乱颤,喉间更是不受控制的发出声音。
“噢……啊……嗯……你……坏……坏死了。”简短几个字,竟然无法一气呵成,“哦……不行了,不行了,好难受喔!”那种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颤抖及收缩,让人既难受又欢愉,只怕在吟叫的同时,脸部也像仲耿的五官一般扭曲变形。
“怎么样认不认输啊!”仲耿得意洋洋的说著。
“臭和尚,我才不认输呢。”怎么能这样就认输呢,我还想看他有什么花招呢。
“还不认输啊!好……”话落,他的动作嘎然而止。
不是还要继续收服妖精吗?我愣了一会。
他忽然把我推到在一旁,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转到我身后,当我还在为突然被抽空而感到空虚时,他揽住我的腰,把我提了起来,原来他想从后面来呀!他掀起了遮盖著我臀部的方巾,毫无预警的插入又令我感到一种更深入的感受。
一般采用后入式时,我都是用双手撑著身体的,但此刻我的双手都被缚住无法自己支撑身体,此刻的我只能依赖仲耿的撑扥。他一手揽著我的腰,一手向前来到我的胸前,因乳房向下而集中,他一只手两根指头便将两个乳头纳入范围,在他又挤又捏之下,下身又传来一阵痉挛,顿时感到全身四肢无力,好像只能由他摆布了。
“舒服吗?老佛爷。”
“嗯……”
“还要不要小的再多用点力?”说著他揉捏乳房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嗯嗯,我想躺下了,这样好累喔!”我想他也很累吧!
话刚说完,我们两个人就一起侧躺在床上,他的宝贝儿还在我的身体里。
“球球,到上面来。”
他上我下,这是我们彼此都觉得最舒服的姿势,不论之前玩些什么花样,最终都会恢复到这体位元来。
球球再次抽身,跨骑到我身上来,那依然坚挺的茎山迅速的滑进山谷,没有任何迟滞,随著他的一抽一插,一进一出,这几夜的空闺寂寞都再这一刻全部填满。
我的手早在几次动作的移动中松脱了,轻抚著他的头发,暗示他另外有个地方也需要他的持续爱抚,他善解人意的将身子下伏,带著胡渣的下巴拨开了覆在我胸前的丝巾,柔软的嘴唇有如婴儿般含住我的乳头,灵巧的舌尖绕著乳头打转著,拨弄著敏感神经的中枢,让我隐忍不住开始扭动起身子。
他专心的吮著我的乳尖,我的双腿则盘住他的臀,藉力使力用后脚跟推挤著他的臀部,让那炙热的肉棒更往里顶,来自上下双重的刺激,让我贪恋著醉人的滋味,不忍松开。
在这激情之中,却忽然发现有些美中不足,球球的舌头再灵巧,始终也只有一张嘴,想要同时眷顾两只乳头,总是不可能的,即使他能分出一只手来模拟嘴唇吸吮的动作,终究触感还是不相同的。
要是有另一张嘴加入一块来吸吮我的另一颗乳头,这是多美的一桩事啊!
天啦!我的脑海里怎么会出现这样淫秽的念头,嘴总是长在人身上的,多一张嘴就表是多一个人,这个人可以是男亦可以是女,可我想像中的却是靖尧那一张和仲耿相仿的丰润的厚唇。
真是越来越离谱了,捻著自己的乳头,脑海里靖尧的模样越来越清晰,晚餐时他握著我手的温度,好像藉著我的手传达到了胸前,心底浮起一股燥热,心跳仿佛也加快了几分。难道潜意识里我对靖尧有了非份的念头,还是靖尧对我的爱恋已经在我身上产生化学变化。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我们朝夕相处,而靖尧又是一个那么善解人意的男孩,当我对仲耿的行为产生误解时,他本可落井下石,却强忍著心痛为仲耿辩白,姑且不论是真是假,但这份心意我又怎能不明白呢。
傻孩子呀!我又怎能背著你叔叔和你发生不伦的关系呢,除非……你叔叔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那么到了那时,即使我和你做了越轨的事,他也莫要怪我了。
我是怎么了?在为自己古怪的念头找开脱的理由吗?
不会的,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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