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媒体》第43章

当林枫第四次走进喻站长的办公室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方向了，但对于这样一条新闻如何操作，还是没有任何方向感。“喻站长，我们是要去进州采访这条新闻吗？”
“当然是，不然我花那么多时间准备这些资料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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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带我一起去吗？我挺想去了解一下这条新闻是怎么做的。”
“当然带你，不然我叫你进来干什么，好了，今天早点回家，准备一下，明天一大早我们就去进州。”
“喻站长，那要我先去买票吗？”
“不用，明天有人接我们。”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林枫到国贸大厦楼下的时候，车已经在等了，是一辆新款的凌志，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车，不是去采访吗？还是问题调查？
“小林，怎么还不上车，我们到进州前还要办点事，中午要赶到进州吃午饭。”
林枫上车后发现车上还有两个人。
喻站长说：“这是进州机械厂的刘厂长，这是我们新来的站长助理小林。”
“刘厂长您好！”林枫很气的和刘厂长握了个手。
“你也是北京派来的吧！”刘厂长听出林枫的普通话很标准。
林枫正准备解释，喻站长突然对他使了个眼色，林枫立即闭嘴了。为什么不让我说我是哪里人呢？后来林枫才知道其实嘴站长从开始招聘他就是有目的的。
中午的午饭是在进州最高级的进州大酒店进行的。桌上的很多菜林枫连见都没有见过，买单的时候林枫偷偷看了一眼菜单，吓了一跳，三千多块钱，等于是林枫两三个月的工资。
“刘厂长，你太客气了，让你破费了。”喻站长吃饱喝足后，用牙签剔着牙，象征性的客气了两句。
“哪里哪里，我还怕请不来你呢，要不是您放我一马，现在我的厂子可能已经倒闭了。”刘厂长的样子有点卑躬屈膝的样子。林枫在一旁看了很是不解。为什么一个堂堂的厂长竟然是这个样子？
饭吃完后，刘厂长又让人拿来了房间的钥匙，“喻站长，房间我已经开好了，您就在进州大酒店住吧，反正我们进州这里也没有五星级酒店，您就将就一下吧。”
回到房间，把行礼放下后，喻站长对林枫说：“小林呀，我下午还有点事，休息完后你自己先去调查吧，你也不是第一天当记者了，采访后有什么结果我们再商量。”
林枫想，自己干就自己干，反正两个人一起来的，我搞不定你喻站长也得出马。“好的，喻站长。不知道我该不该多嘴问一句，那个刘厂长怎么对我们这么客气呀？”
“你说老刘呀，去年他们厂出了一个很大的问题，我放了他一马，他当然感激不尽，你放心，跟着我没有坏事的。你看吧，明发的老板到时候会比老刘还客气的。”
听了半天，林枫还是没听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喻站长既然不想说得太明白，林枫也不想多问。
回到自己房间后，林枫开始策划该怎么样进行这个采访。林枫想下午肯定要去一下明发公司，还要再去一下工商局了解一下情况，顺便去宏运大桥转一圈，拍两张相片，但如果都采访不到人，该怎么办，林枫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第六章　8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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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林枫所料，一到明发公司林枫就吃了一个闭门羹，“我们老总不在。总台小姐连问都没问一下，头都没抬就把林枫给回绝了。这也是预料中的事了，所以林枫也没把这一切放在心上，直奔下一个地点，进州市工商局。
进州市工商局的门倒是不难进，原来林枫曾经采访过，而且老喻似乎和这里的关系也相当不错。但一提到要了解明发公司的情况，工商局宣传科的老刘似乎面有难色。按照老刘的话说，明发公司是一家重点企业，不但在进州地位比较高，就是省里也是个重点企业，而且马上就要上市了，因此市领导对此特别关照，所以老刘不能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只是拿来了一份明发公司的宣传简介，这东西林枫早就有了。
连碰了两回壁，林枫也不知该怎么处理了，他给喻站长去了一个电话。喻站长那里似乎也没有什么进展，喻站长说他从有关部门那里也只拿到一份年报，而上面的数字显示，明发公司经营状况良好，不像相关信息说的那样明发公司前景不佳。
这回林枫似乎掉到了一个泥潭里了，晕来晕去找不到任何前进的方向。喻站长给了林枫一个举报人的电话，林枫和这个人联络了一下，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这个人也不是明发公司内部的人，只是听说明发公司现在的经营状况一般，但他拿不到任何真实有效的证据来。
是举报人提供假线索，还是一切被藏在一个精致的迷局里。林枫只能顺路到了宏运大桥去。宏运大桥倒是建得相当有气势，整个横跨大约有5公理左右，比进州大桥长了近两公理，此地的江面相当宽阔，看起来倒是令人心况神怡。
明发公司用短短的几年时间建起了这么宏伟的一座大桥，而且守着一个收费站的金饭碗，还会有什么经营状况？林枫站在大桥上发呆，突然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大桥上特别安静，几乎没有什么车辆通过。这一现像相当反常，因为进州地处沿海金三角地带的中心部位，通往滨海和省里一个特区思明市的中心路段，往来交通十分繁忙，而这样一条交通要道上没有车辆通过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枫突然下意识的想到，这可能就是事情的关键所在。林枫马上联想到是不是收费站的收费过高导致车辆不愿意从这里通行，但他马上自己又把这个观点否认掉了，因为任何收费站的设立都要经过省政府的批准，由省物价委员会来批准收费标准，这样一来就不可能出现其收费高于其他路段这一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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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先到收费站了解一下情况再说，林枫一想定马上就到收费站去了，这里的收费站的条件还算相当不错，因为省里大多数的收费站都没装空调，而这里的收费站收费人员全是在空调室里工作，而且着装也相当整齐。林枫装作路过搭讪的人一样，给一位稽查人员上了根烟，根他聊了起来。
“你到这儿来干什么，这里是工作场所！”稽查人员一边接过了烟，一边还在盘问着林枫。
“我要接一个朋友，说好了一会儿他在这里下车。”
“怎么这条桥上没有什么车通过？”
“这条桥都是这个样子的，从建好起就没什么车。”
“怎么会呢，这么好的一条桥建好就没有车走，进州大桥不是经常堵车吗？”
“说的是这样，可是进州大桥是不收费的，而我们这条桥是收费的，要知道走这条路的多数是运输车辆，他们可是要计算成本的，可是不太计算时间。从我们这儿走的多数是一些机关车辆，反正通行费是可以报销的，所以他们无所谓。”
林枫突然意识到，这就是明发公司经营状况不好的主要原因，一想到抓到了关键，林枫不由的偷着乐。
那么稽查人员狠狠抽了一口烟，接着说：“搞不好我们可能都要下岗了！”
“怎么会这样说？”
“事情不是明摆着，现在我们的收入状况就是这样，连春运那几天一天的收入只有十几万元，平时少的可怜。一天几千块，全国大概没有哪个收费站比我们的收入还少了。现在思滨高速公路马上就要通车了，这样算下来，我们的收入不就更少了，说不定哪天收费站就取消了，那我们还不都得下岗回家了。”
“那也不至于这么惨吧？”
“不这么惨，我倒是想他不会倒掉，可是……”
那名稽查人员不再和林枫说什么了。
这时时间已经是下午5：00左右了，按道理正是车辆通过的高峰期，林枫就站在收费站面前，开始点通行过的车数。
此时天边已经挂满了红霞，把整个江面都染成了红色，江上偶尔有一两艘船通过，一声长鸣，把气氛渲染的格外美丽。林枫一边数着车辆，一边拿出相机拍起照片来了。其实车辆根本就不用数，一直到下午6：00，一共只有八辆车通过。而且八辆车全是小轿车，也就是说这一个小时内，宏运大桥只创造了40元的利润。接下去该怎么调查该怎么写林枫心里已经有底了。
就在这里，林枫的电话响了，是喻站长打来的，林枫跟喻站长说他马上回去。这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