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你不爱我我爬墙》第34章


“我……我……” 
“我什么我?我说过只给你三次机会!现在我们完了!”我又狠狠朝他的小腿踹了一脚,痛得他当场抱腿蹲下。 
倒是那女子吓得尖叫:“别打他。” 
骆风行转过头对她喝道:“不关你的事,快滚。” 
那女子哪受得了这冷言冷语,立刻“哇”的一声,掩面离去。 
真是无情的人,刚才还和她缠得难舍难分,现在就要她滚,我冷声道:“骆风行,我们从此以后不要见面了,你继续做你的花花公子,再也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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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抱着我的腰不放:“不要,笑风,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 
“你以为我是瞎子;刚才发生过什么你自己知道,我给过你好多次机会了,是你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如果我再原谅你的话,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放开我!”我用手肘使劲往他腹部推去,他闷哼一声,但还是没有放开我。 
“我不放,死都不放!我绝不会放开你的!”他坚决的道。 
我冷笑道:“你不放手是吧?不放我就打到你放为止!” 
一记过肩摔,我狠狠的把他摔到地上,看到他狼狈的躺在地上,我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该放手时还是要放手!”我又补上了几脚,立刻坐上车子,踩上了油门。 
“笑风,等等我!”我从反光镜中看到他若无其如的从地上跳了起来,开着车追了过来。 
我加大油门,疾速在车流中穿梭,也顾不得红灯不红灯了,现在我要甩掉他! 
哪知他越跟越紧,甩都甩不掉,我把车开到郊外停了下来,他也停下了,我打开后车箱,从里面找出一个灭火器,提着灭火器就往他的车子走去。 
他打开车门,迎了上来:“笑风……”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拎着灭火器就往他的挡风玻璃上砸去,一下没碎,紧接着第二下,挡风玻璃立刻碎成了千块,再利落的拉开灭火器的环,白色的泡沫立刻喷了出来,溅得他车里全是泡沫。 
骆风行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笑风?你干什么?” 
我转过身,将灭火器对准他,将他全身上下喷得像白色的雪人一样才扔掉手中的灭火器,我飞快的跑回自己的车,立刻踩下油门,将骆风行扔在那里。 
“笑风!!” 
*** 
用120的时速,我飞快的从N市赶回家里,满心的怒火及痛苦一瞬间爆发,房间里能摔的全被我摔了,能砸的也成了碎片。 
床头相框里的照片是我和他在火奴鲁鲁拍的,照片上我们笑得都是那么开心,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我敲碎相框,抽出照片,把它撕成一片一片的:“骆风行,我这辈子都不要见到你!” 
这是我长大后的第一次哭泣,虽然只是流了两行泪,但是我的心里早已经是一片汪洋,就像歌里唱的,为什么受伤的都是我? 
要他只爱我一个真的那么难吗? 
对了,我要回家,回到属于我的地方,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掏出衣服内的七彩琉璃玉,我奔向镜子室,满屋的镜子映着我的身影,那么孤独、那么疲倦…… 
“我累了,玉啊,你带我回去吧!” 
楼梯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谁?不过不管是谁都不重要了,现在我只想回家…… 
“柳笑风!” 
是司宵白和司徒逸吗?还是这是我的幻影?我头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了,眼睛开始迷蒙,两耳仿佛都戴上了耳罩,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我只知道朦胧中我隐约看到了我的家乡,紧接着一道强光向我袭来;我闭上了眼睛。 
屁股下的凉意让我清醒了过来;这是在哪里?为什么司徒和宵白也在这里?刚才不是我的幻觉?应该不是吧;我正听到宵白在说话。 
一群群陌生的人们惊慌的看着我们,陌生而又熟悉,这是南郡的气味,我真的回到南郡了吗? 
在人群中,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真的是父亲吗?他的头发已经变得花白,额上也添了两条皱纹,眼角已掩饰不住风霜,我离开了十年,他却像是老了二十岁。 
“天哪,笑风!”父亲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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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冲了过去,跪在父亲脚边,眼泪抑制不住的往下流:“父亲,我回来了。。。。。。” 
因为我和司徒、宵白的出现,早朝也就停了,我和父亲早早的回到了家里,虽然父亲一直没有说几句话,但是他的老泪已经偷偷抹过几遍了,我这个做儿子的心里心酸不已。 
而我爹更是喜极而泣,拉着我的手一直不放:“笑风,我就知道你没有死,我一直不相信你已经死了,果然上天待我们不薄,他又把你还给我们了!” 
我给他们嗑了三个响头之后,便原原本本的将我这失踪十年的事告诉他们,只不过稍稍改了一点,我老实的告诉他们我怀孕了,却道孩子的父亲已经死了,不过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说过谎,所以父亲他们也信了我的话:“笑风,这十年你也受苦了,不管怎么样,只要你回来了,我们就十分高兴了。” 
这天底下对我最好的永远是我的双亲。 
忽然间转变的生活还令我有些不习惯,忙碌的日子好象永远不存在,天天都是在家喂鸟看书,听父亲说司宵白和司徒逸前几天成亲了,我也挺替他们开心的,司徒逸面冷心热,而司宵白是永远“活泼动人”,他们两人的确是很相配。 
今天早上司徒逸来找过我,他很想知道怎么回去,我不是不告诉他,那天也是误打误撞才回来的,为了安他的心,我只能对他说一年之后告诉他,相信一年的时间足够我来解开这个谜题了。 
硬是把司徒逸留在南郡,我知道他也不习惯这种天天游手好闲的日子,于是我决定和他一起做生意,至于什么生意最赚钱,我想应该是酒楼吧,以我们两个吃过牛排的人来说,新鲜的菜式肯定会吸引大批的食客。 
于是在我们的筹备下,齐福楼开张了,就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很多新鲜的菜式令客人们去了又返,酒楼的生意很好,天天都座无虚席。 
现在我和司徒逸是分班工作,他早上早点来上酒楼,傍晚回去,我是中午时过来,一直到晚上打烊再回去,每当打烊算账的时候,看着抽屉里一锭一锭的银子,我就十分有满足感。 
不过最近有些困扰,有次在街上随手扶了一个少年一把,哪知他却天天来酒楼给我送花,我是直接避面不见,而他就想办法让司徒逸转交给我,弄得司徒逸和司宵白因为误会而大闹一场,我还真有点过意不去,有一天我就直接拒绝了他,果然,少年的脸皮总是很薄,第二天他就不再出现了。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我的肚子也越来越大,衣服已经遮不住了,虽然我是无所谓,但是毕竟还是要顾着点父亲的面子,所以我决定把酒楼的一切全交给司徒逸,虽然宵白也挺着个肚子,但还是要辛苦他了。 
说到宵白,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难怪司徒都叫宵白“小白”了,他眼拙的竟然看不出我怀孕了,还说我有了将军肚,唉,我万分同情司徒逸。 
“笑风,来喝补汤了。”爹在唤我了。 
“来了!” 
14 
外面的天空飞舞着雪瓣,寒风冷冽的让人不敢出门,再过两天就是新年了,而司徒和宵白竟然在这种天气为我来送年底的分红,难为宵白了,顶着个大肚子还要出门。 
刚聊了没几句,肚子就传来难忍的疼痛,我倒是还忍得住,反倒是吓坏了司徒他们,慌慌张张的去叫人了。 
明明是冬天,身上的汗却像夏天一样的直冒,我全身上下除了痛什么都不知道,更没有心思顾及其它了。 
好象过了好长时间一样,大夫终于来了,清光房间的闲杂人,大夫开始对我用药,虽然我听爹说过生产的过程,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有些害怕。 
大夫还挺和蔼,看出了我的紧张,爽声笑道:“不用怕,很快的,你就安心的睡觉吧。” 
睡觉?我能睡得着吗?嗯,好象是困了,看来是药效发作了,我闭上眼睛,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好累,我睡了很久吗?我感觉好长时间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 
父亲和爹都在我的房间里,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刚想坐起来,却又觉得动弹不了,腹部传来的疼痛让我闷哼一声。 
爹听到声音立刻跑了过来,笑道:“笑风,你醒了,别乱动,我们把宝宝抱过来给你看。” 
宝宝?是啊!我看了看平平的肚子,再看了看父亲手中的睡袋,宝宝出终于世了…… 
熊熊睡袋放到了我的枕边,里面的小人儿正睡得香甜,我伸出手来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脸:“真软……”眼眶里不知何时聚起的泪水缓缓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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